第55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2017
  第55章

  我鬧得厲害,鼻涕眼淚飛飆,嘴裏罵著難聽的話,盛懷翊似乎看不過去了,他用手捂住我的嘴,問我說:“你還真想那位太子爺知道我倆的事兒啊?”

  幾乎是一瞬間,我就止住了聲音。

  我不知道這裏是否隔音,如果不隔音,就我方才大吵大鬧,外麵沒有聽到聲音才怪了。

  我眼淚汪汪的看著盛懷翊,在他的掌心中嗚咽,“你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

  盛懷翊不語,隻是不動聲色的凝視我,那目光,熾熱到近乎能在我的臉上灼出來兩個窟窿。

  他問我:“如果這會兒站在外麵的人是我,你會怎麽做?”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搖頭說“我不知道。”

  是的,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盛懷翊這個問題,不僅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也不明白他為什麽會這麽問。

  盛懷翊的手,撫上我淚濕的臉頰,低聲問:“為什麽不知道?”

  我說你說的這種假設根本就不存在,也不可能發生。

  盛懷翊沒有吭聲,隻是低低的笑出聲。

  等他笑夠了,和我說:“吻我,阿綾,如果你把我哄高興了,我就放過你!”

  說真的,讓我主動吻盛懷翊,太叫我難為情了。

  隻是眼下的情況,容不得我多想,我在心裏默默地告訴自己,就當是被瘋狗咬了一口,不過是肉碰肉而已,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總比被這個男人幹一炮來的劃算。

  我問盛懷翊我親你,你就會放過我嗎。

  盛懷翊說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盛懷翊的樣子,不像是在和我開玩笑,但說真的,我有點擔心,他的東西還在堅挺的翹立著,我怕我吻下去,他非得沒有消弭熊熊燃燒的欲望,反而將情欲之火,點的更加旺盛。

  良知和罪惡在我腦海中瘋狂交匯,不斷叫囂我的理智,把我折磨的近乎崩潰。

  我不知道該怎麽選,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選,似乎撞進了一個死活同,除了放手一搏,我別無選擇。

  深呼吸一口氣,一再琢磨思量,我選擇了前者。

  背叛靠山的罪名,我可不敢背。

  如果一個吻能解決我的燃眉之急,已經較其他方式給了我更多的空間和便利,於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我把手繞上盛懷翊的脖頸,壓著他的頭,往我麵前推,當他的臉離我越來越近,我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我對盛懷翊的吻,沒有任何溫情和綿意在裏麵,我隻是與他唇際相擦,蜻蜓點水似的碰了一下,就移開了自己的唇。

  我想問盛懷翊這樣可以了嗎,他卻在我移開唇的刹那反客為主,把他的唇牢牢印在我的唇上。

  這一吻,盛懷翊吻得十分用力,也十分強勁,他糾纏我的唇舌,灌入屬於他的氣息,任由他的味道把我團團包裹,不留一絲餘地和間隙。

  等盛懷翊再鬆開我,他長臂一伸,把我動地毯上拉起,推到了沙發裏。

  我目光不經意間一瞥,明顯看到他鼠蹊處的那一團,聳立著,腫脹的更加嚇人,上麵的血管似乎快要爆裂,像是長滿獠牙的怪獸,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我。

  盛懷翊似乎覺得這一吻不夠,他咬牙切齒的罵了句髒話,邊把他的東西塞進內褲裏邊說:“下次別指望用一個吻就能把我打發了!”

  說著,他又把西褲穿在身上,還把扔到一旁的襯衫,也撈過來穿在身上。

  我衣衫淩亂的躺臥在沙發裏,默默看著盛懷翊穿衣的動作。

  雖然我的理智在排斥抵觸盛懷翊,但是否認不了的是,我的身體對他是有感覺的。

  他從我身體裏撤走那瞬,我心裏生出了失落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從我身體裏被剝離,抽空了我的靈魂,讓我的身體變成了一具空殼。

  直到現在,我下腹翻湧的欲,望,依舊沒有消散,那種上不去、下不來的感覺,一直盤旋著,濕漉漉的水汽,昭示著我對盛懷翊有多麽的渴望,我甚至都不敢想象,如果我放任盛懷翊就那麽直插而入,占據我、填充我,會讓我有多麽滿足。

  等盛懷翊穿戴整齊後,他雙手叉腰,一再閉眼做深呼吸,可見,我難受,他憋得更難受,那種被臨門一腳的感覺,比吞了蒼蠅還他媽操蛋。

  門外的人見盛懷翊遲遲沒有吭聲,又喚了聲“翊哥”,問他說“您見還是不見?”

  盛懷翊說:“三分鍾後請進來。”

  吩咐完手下,盛懷翊拿下巴指向裏麵的一間休息室,說:“你先躲那裏。”

  我顧不上把內褲穿上,撿起地上扔著的那條白色蕾絲丁,字,褲,用手攏著淩亂的裙子,向盛懷翊點了點頭以後,往內室快步走去。

  等進到內室,我合上門板,房門阻斷我與外麵的聯係,連客廳那裏的一縷光線都照不進來,這一刻我才暫且放下心,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現在想想,我也是蠢,如果盛懷翊想要陷我於死地,他方才就會讓手下把靠山放進來,根本就不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放我一馬。

  可能他真的隻是想逗我一下,不過是我自己當了真,入了他為了設置的圈套中。

  我去內室的洗手間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眼角眉梢都是柔軟的媚意和風情,像極了欲求不滿的蕩,婦,等待男人的采擷和光顧。

  我想,盛懷翊會緊抓著我不放,很大程度上可能是因為我的模樣,讓他對我存有誤會,生了想要占有的念頭兒。

  等再出來,我已經把衣服都整理幹淨,人也恢複了常態,再也不像方才那樣似立著貞節牌坊的婊,子,一麵抗拒盛懷翊的撩撥占有,一麵身體湧動期待男人進入的渴望。

  我不知道盛懷翊和靠山之間為什麽要見麵,出於好奇,我悄悄走到門口,將房門拉開一道縫隙,透過縫隙,往外麵看去。

  休息室門口,靠山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和西褲,單手抄袋,垂在一側的手裏撚著一串碧璽,與身著白色襯衫的盛懷翊形成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