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2126
  第35章

  我仰頭看靠山的臉,說:“我要你以後的空閑時間,都屬於我!”

  我把我的自私和貪婪全都寫在臉上,我仗著靠山給我的寵愛,像是一隻成了精的妖孽,不顧自己提出來的要求有多過分。

  靠山沒有答話,約莫過了幾秒,他唇間溢出一聲笑,說好,還問我說:“我答應你,是不是就沒有這麽委屈了?”

  靠山的手,拂過我的眉心、額角、鬢發,我望著他特有男人味的麵龐,不秀氣但實打實的俊朗,忍不住勾著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我貪婪的擷取靠山口腔中的津液,舌尖掃過他的牙床,糾纏他的舌,像是兩條水草一樣攪在一起,由著彼此淩亂的呼吸,交融在對方的感官世界裏。

  在靠山被我撩到氣喘籲籲,夾在我內裏粗碩的家夥事兒再次變得堅硬,我囂張的說:“它隻能對我硬!”

  靠山爆了句粗口,接著便抬起我的一條腿,從我身後凶狠的抽插起來,他掰過我的頭,咬著我的唇,野蠻的把舌抵到我喉嚨處,在我無法正常呼吸的呻,吟聲中,我聽到他說:“你天天恨不得榨幹老子,老子哪還有精力應付其他女人?”

  說完,靠山想看我一臉緋色的浪蕩模樣,又把我雙腿朝上打開,按在身體兩側,一邊把他的巨物埋的更深更入,一邊近距離看我迷亂的眼神和欲求不滿的麵龐。

  靠山操縱這場迤邐的豔事兒,以絕對強悍的體魄,一次又一次把我送上巔峰。

  我不知道我這是怎麽了,在半個小時的時間裏,足足高,潮了三次,噴出的水,成了細微的水柱,濺濕了靠山下麵的毛發。

  在我又一次被靠山送上極致時,我咬著他的肩,不受控製的叫他的名字,“修延。”

  靠山身體驀然一抖,那一股熱流噴湧而出,我不受控製的拱起腰,射出來的東西入了我身體的深處……

  翌日,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半的事情了。

  我下樓喝水的時候,阿姨不在家,但屋子已經收拾妥當。

  我回樓上洗了澡,等再下樓的時候,靠山的秘書,帶了個新招聘的阿姨過來,說上一個保姆已經被辭退,這是新招來伺候我的保姆。

  本就是我操作的這件事兒,對於靠山會辭退阿姨的事情,我一點兒也不意外。

  阿姨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人,而她還在我和靠山前妻之間搖擺不定,我定然不會留她。

  不過我也不是會過河拆橋的人,她按照我說的去做了,我就會想辦法賞她一口飯吃,不會讓她丟了糊家的飯碗。

  新來的阿姨約莫五六十歲,圓臉,進來這個家就一直笑嗬嗬的,看著挺麵善。

  秘書說這是靠山親自選的保姆,如果我不喜歡,他再給我找,直到找到我滿意的為止。

  難得靠山在這種小事情上都這麽上心,我說不用,這個就挺好的。

  有了被出賣一事兒,我對新來的阿姨約法三章,除了我個人有些怪癖的喜好外,我特意強調說我最不喜歡身邊的人吃裏扒外,如果想在這裏好好幹,就必須忠心於我,不能一人侍二主,做出來背叛我、惹我不高興的事情,一旦讓我知道心存異心,我會讓她生不如死。

  阿姨連連說她不會,還說靠山已經囑咐過她了,如果她哪裏做的不好,讓我一定要指出來。

  瞧著這個阿姨還算實誠,而且靠山也已經考察過了,我沒有必要再繼續為難人家。

  送走秘書,阿姨也去拾掇她自己的東西,我閑來無事兒,收拾了一番後,開車過去找嵐姐。

  我找到嵐姐的時候,嵐姐正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一個鴨子埋在她的胯間逗弄她,她手按住那鴨子的後腦,不肯讓那鴨子抬頭,隻想讓他的舌頭不離開她,一直舔她。

  看到嵐姐爽的直翻白眼,淫,液也淌了一地,嘴裏不停地呻,吟著,叫著“乖乖”、“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寶貝”之類的話,我沒有進去,匆匆瞧了一眼後,折回客廳,坐在客廳裏,等著她辦完事兒。

  在嵐姐一陣又一陣高亢的胡言亂語中,男女嬉笑的聲音才戛然而止。

  我起步走去臥室,那鴨子在穿衣服,嵐姐依舊是四肢大開,無所謂的岔開腿,袒露自己那裏,一邊抽著女士香煙,一邊回味兒著剛才爽到飛起的餘韻。

  看到地上那潑撒出來的尿,我皺了皺眉頭。

  鴨子穿戴好衣服,在嵐姐從錢包裏拿出來一遝子錢,遞上來時,他立刻喜笑顏開的接過錢,還上前親了嵐姐的臉,特會撒嬌,和嵐姐說以後有需要就給他打電話,他一定第一時間就到。

  等那鴨子轉過身,我才看清楚他的臉,長得挺秀氣一男的,雖然臉上塗了粉底,但是看著年紀不大,穿著牛仔褲和圓領短袖,稚嫩的模樣像是初出茅廬的大學生。

  鴨子看到我,朝我笑著打招呼,然後伸手遞給我一張名片,還問嵐姐說:“嵐姐,不介意我給這個小姐姐留個聯係方式吧?”

  嵐姐說:“滾蛋,我這姐妹不找鴨子,人家正兒八經的良家婦女。”

  那鴨子依舊是嬉皮笑臉的說:“那也沒有關係,嵐姐,如果您姐妹的朋友有想找鴨子的,可以介紹給我。”

  嵐姐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你再多說一句廢話,下次連我這個主兒都沒有了。”

  鴨子一聽這話,當下就慌了,說他有事兒,就先走了。

  等鴨子走後,嵐姐拿下架在椅子扶手兩側的腿,問我什麽時候來的,我說有一陣了。

  她問我那怎麽不進來找她,我在鼻子那裏擺了擺手,故作嫌棄的說:“太騷了!”

  嵐姐被氣笑了,走上前抓了一把我的奶子,說:“還能有你這個小蹄子騷了啊!”

  嵐姐去酒櫃裏給我拿紅酒,我問她怎麽找鴨子了。

  嵐姐說她伺候那個新加坡的“兒子”,天天被弄的不上不下的,雖然她被割了那裏,但好歹也是個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天天伺候完那狗兒子,身體被搞得特空虛,特想做,愛,就找了個鴨子填補一下,不然能憋瘋。

  我說這小子看著年齡不大啊。

  嵐姐笑了,說那鴨子是大一新生,因為家裏是農村的,沒有生活費來源,就出來接活兒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