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2014
  第34章

  他抓著我的乳,不斷變化形狀,手上稍稍一用力,便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壑,他埋在裏麵,不斷舔弄啃噬,兩粒莓果在他的唇舌攻勢下,變得豔麗旖旎。

  靠山這人,雖然性,愛一向粗暴,往往不顧我的感受,就插進來,但是他若是肯為你做前戲,能讓女人舒服到上天。

  今天靠山特別有心情,他細致的親吻我的脖頸、身前,把唇移到我臉上時,我能看到他唇邊扯出來一條長長的銀絲。

  他吻上我的唇,溫熱的掌心托著我的後腦,牢牢控製親吻我的姿態,我與他唇舌相互追逐嬉戲,能感受到他的舌,抵到我的喉嚨,也能感受到他拖著我的舌到他的腔裏,弄出來讓人耳紅心跳的水滋滋的聲音。

  我分不清自己臉上的是水珠還是靠山的津液,耳邊是他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如亢奮的催,情,藥,點燃我心裏愈演愈烈的欲火。

  靠山掰開我的雙腿,扶著他硬挺的分身進入時,一種久違的充實感,就像是幹涸的沙漠降下一場甘霖,讓我寂寞許久的身體得到莫大的滿足。

  這一夜,我像是瘋了一樣,主動坐到靠山的胯上,雙手抱著他的脖子與他接吻,下麵像是浪一樣肆意的擺動起來。

  靠山的家夥事兒太大,我動的費勁,尤其是長距離的顛簸,脹的我難受,但這樣起起伏伏的或深或淺,即便是疼,我也不舍得停下來。

  靠山見我想要主宰這場風花雪月的情事兒,他本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奈何我動的頻率沒有節奏,他也沒有盡興,索性就抱著我的腰,從後麵掰開我的臋,方便我可以順暢的吞吐他的物什。

  我和靠山濕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兩個人的汗珠混在一起分不出彼此,像是瀕臨死亡的魚兒,需要對方的慰藉才能得以存活。

  我在靠山猛烈的攻擊下幻化成一灘水,身體裏湧動著奔騰的岩漿,由下腹往下極具爆發,我抖動的不行,嗓音間壓抑的低吟也近乎破碎,在靠山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的抽動下,徹底攀上巔峰。

  我和靠山同時到了,我顫抖的內裏迎接他一股接著一股的噴射,痙攣到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我不知道靠山什麽時候射完的,但是他沒有離開我,從我背後以一個契合的角度牢牢的嵌著我,緊密的占據我,用一種他即便剛到過一次,依舊不見疲軟的姿態,填充我。

  靠山在我依舊不勻的喘息中,親吻我脖頸和後背上麵的汗珠,在他仿若是陷阱一樣的溫柔中,我聽到他問我說:“嶽綾,這一輩子,你都不會背叛我,對麽?”

  我沒緣由的抖動了一下,腦海中現出盛懷翊那張不斷放大的臉,還有他不止一次說我是他的女人的話。

  明明此刻親吻我的人是靠山,可我卻無法控製的想到盛懷翊親吻我時的場景,而且隨著這種場景在我腦海中越來越清晰,一種讓我慌亂的無措感,牢牢占據我的思緒,甚至他手指在我身上撩起曖昧的溫度,像是一場璀璨的盛宴,於我身體裏極致綻放。

  靠山注意到我脊背僵直,如一具屍體一樣緊繃,連下體也不由自主的夾緊,問我怎麽了。

  我說不出來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腦袋混沌成一片漿糊。

  靠山伸手掰過我的臉,我用最快的速度調整好情緒,將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麵在我腦海中除去。

  見我紅了眼眶,眼淚也無聲掉了下來,靠山皺眉,再次問我怎麽了。

  我不受控製的往下掉眼淚,甕著聲音問他:“我可以給你承諾,可是……你能給我什麽?”

  這是我第一次這麽大膽,也是我第一次不顧自己問這樣的話會有怎樣的後果,甚至是拿我的前程在得寸進尺。

  我知道我逾矩了,但靠山前妻,現在像是一根刺一樣卡在我的喉嚨上,我一味的退讓,換來並不是和她之間的相安無事,而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她設計陷害,就連我身邊伺候我的人都是她的眼線,這讓我如何還有安全感可言。

  我和靠山說我之前就答應過你,永遠不會背叛你,我把你當成是我的天,是我的救贖,是我的一切,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給你,包括我的心,但是我能得到什麽,你又能給我什麽。

  我說我知道我今天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但是我真的好沒有安全感,尤其是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感覺到處都是冷槍暗箭,一不小心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縮在靠山的懷裏,哭的一團,這段時間以來壓抑著的情緒,徹底爆發。

  我哭得不明所以,但靠山還是耐著心思,低頭吻我臉上的淚。

  他單手緊緊抱著我,另一隻手撥開我臉上濕黏的發絲,問我是不是氣他這次出差時間太久了。

  我說你有工作,我可以理解,我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不會讓你因為我耽誤工作。

  我說我是受夠了隨時都存在的危機,就像是無形的針,滲透到我生活中的方方麵麵。

  我問靠山說你知不知道我什麽要去嵐姐那邊住,我說我在家裏發現了紅花,能讓人流產的紅花。

  我胡亂抹臉上的淚,說:“你知道我一直都有吃避孕藥,就差去醫院打針做長期避孕的準備了,所以我知道,家裏的紅花,不是你讓阿姨買的,但如果紅花不是你讓阿姨買的,家裏為什麽會有紅花?我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我並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點到為止。

  靠山那麽聰明,甚至都不用去查,稍稍動一下腦子,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兒。

  靠山皺眉,默了幾秒沒有說話,再開口,他說:“嶽綾,讓你沒有安全感,是我做的不夠好,但我答應你,你說的這種事兒,以後不會再發生。”

  我知道我這麽一鬧,不見得對靠山前妻有什麽影響,但靠山自覺有愧於我,我這會兒怎麽鬧,他都會順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