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2404
  第16章

  我被靠山撩的渾身燥熱,身體裏積聚的欲望像一隻困獸,逃不出來,也躲不過去。

  可偏偏,靠山有意吊著我,哪怕我被折磨到嚶嚶啜泣,哭著喊著鬧著,他也不肯進去。

  靠山笑著看我欲求不滿的臉,問我怎麽這麽浪。

  我沒有心情回應他調侃我的話,翻身就想騎上去。

  可靠山不讓,他按住我亂動的肩,繼續病態般的折磨我。

  我說你也硬了,一味的幹吊著我有意思嗎。

  靠山看我哭花的臉,悶笑著說:“我還能忍!”

  我沒好氣的說:“忍個屁!你要是不想給我,那我自己想辦法!”

  靠山抓住我往下摸索的手,嚴厲的命令道:“不許自己玩!”

  我又急又惱,控訴他惡劣的行徑。

  我說:“你不給我,還不讓我自己解決,我憋出病算誰的?”

  靠山依舊是笑,問我:“既然憋得難受,怎麽就不知道求求我?嗯?”

  我算是看明白了,合著他這麽吊著我,是想看我低聲下氣的求他。

  我把雙手纏上靠山的脖子,一邊嬌懶的控訴他“你好壞”,一邊像是折磨人的女妖精,在他耳邊不斷柔聲說:“求你進來!要我,求求你!”

  靠山的虛榮心得到滿足,他單手扣住我的胯,托著我的腰向上拱,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急匆匆的刺了進來。

  男人在床上都是希望占據上風的生物,而且他們恃強淩弱,你越是嘴裏喊著不要,他越是會想要弄哭你,看你可憐兮兮、像是一個破娃娃一樣的模樣,他內心會有一種身為男性的成就感。

  相反,你要是反客為主,占據這場風花雪月情事兒的主動權,反而會讓對方失了興致。

  男人是欣賞獨立自主、有思想、有眼界的女人,但是在床上,越浪、越騷、越可憐、越無措的女人,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女人。

  那種平日裏端莊持重,在床上還是一本正經的女人,和僵屍似的,玩起來有什麽意思。

  靠山和我折騰到後半夜,看到像是被水泡了的床單,上麵片片濕濡的水漬,罵著“和他媽發了河似的,還怎麽睡覺?”

  我起身要去換床單,他卻不讓,把被子往身上一蒙,爆了句髒口,說:“你他媽就算是尿了,老子也不嫌棄!”

  被靠山溫熱的身體抱在懷裏,雖然很累,但不可否認,我很開心,也很愉快,那種被人珍視的感覺,就像是冬日裏的火爐,溫暖我的心房。

  我仰起頭看靠山已經熟睡的臉龐,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他冷硬棱角的臉龐。

  靠山長得很有男人味兒,而且是那種不需要特意去修飾,就足可以吸引人的純粹男人味兒。

  很多時候我都在想,靠山能吸引那麽多女人為他前赴後繼、肝腦塗地,靠的絕非是他的財力和地位,他本人對於女人來講,也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尤其是他寵著你、偏愛你的時候,能溺死個人,讓你恨不得就這樣為他沉淪、為他死亡都心甘情願!

  這一覺我和靠山睡到日上三竿,第二天中午才醒。

  吃午飯的時候,靠山手機裏進來電話,他沒有背著我,直接按了接聽鍵。

  電話接通,對麵的人和靠山在談工作,說的都是我聽不懂的商場術語。

  談完工作,對方像是在聊家常,又和靠山說:“孟立被人廢了右手,還拔了舌頭!”

  靠山微微一挑眉,問:“怎麽回事兒?”

  對方告訴靠山,說孟立自找麻煩,開罪了人,而開罪的人正是現如今勢力如日中天的盛懷翊。

  靠山兀自點了支煙,吐了口煙圈,問:“孟三怎麽開罪了那位祖宗?”

  對方說具體原因不清楚,孟三手下那幫弟兄,難得一個個的嘴巴都特嚴實,還說孟三之所以被拔了舌頭,就是不想讓他亂說話,可見他們都畏懼盛懷翊,怕惹他不高興,不小心就丟了命,但據小道消息說好像是因為女人。

  我聽靠山和那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心髒提到了嗓子眼,嚇得連拿筷子的手,都忍不住輕顫。

  我怕,真的好怕,怕哪個嘴巴不嚴實的人,把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抖落出去。

  盛懷翊從孟三手裏救了我一事兒,對我來說並不打緊,要命的是盛懷翊說我是他的女人!這件事兒一旦被靠山知道,我就算是長了八百個嘴也解釋不清了。

  靠山沒有和對方多聊孟三的事情,隻是叮囑說“盯緊那批貨”以後,掛斷了電話。

  靠山把一截沒有燃盡的煙蒂撚滅在水晶煙灰缸裏,重新拿起筷子吃東西,我不想被靠山看出絲毫異樣,即便沒有胃口,也故作鎮定的伸手夾菜,可美味可口的菜送到嘴巴裏,我卻味如嚼蠟。

  忽然,靠山問我:“你認識盛懷翊嗎?”

  “……”

  我近乎是下意識攥緊了筷子,心髒也一瞬間停止了跳動。

  我抬起頭看靠山,隻見他這會兒目光一瞬不瞬的凝著我看,饒是裏麵沒有什麽深究的情緒醞釀,單單隻是目光的對視,也讓我心緒不寧,口幹舌燥。

  我咽了咽唾液,說我不認識這個人,佯裝不知情,我又問靠山怎麽了,為什麽突然問到這個人。

  靠山說沒什麽。

  他重新用筷子夾菜吃飯,約莫過了一分鍾後才重新開口。

  他說:“嶽綾,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所以不要卷進男人之間的鬥爭,永遠都不要!”

  我心如擊鼓,完全摸不清楚靠山為什麽突然間和我說這樣的話。

  我微微擰眉看了靠山幾秒,而後說:“我是你的女人,隻做你的女人,其餘的男人和事情,都和我沒有關係。”

  靠山很滿意我的回答,他目光裏泛起一絲笑意,說他就是喜歡我床上風,騷放蕩,床下識體懂禮,不逾矩、懂進退、也不越界的做事風格。

  靠山在經曆了城南那塊地爭奪失利以後,難得這兩天心情轉好,他沒有從別墅離開,也沒有去看望前妻和孩子,一直待在別墅這邊陪我,即便是需要辦公,也是讓秘書來這邊匯報工作。

  兩天後,靠山和我說他傍晚時分,要和秘書到外省出差,他不在家這段時間,讓我照顧好自己。

  說真的,這兩天和靠山膩在一起,兩個人形影不離,把我養刁了,他冷不防的告訴我說要去出差,我心裏挺失落的,情緒也變得乏味。

  我沒有說什麽不知好歹的話,一邊幫靠山打理領帶一邊叮囑他路上注意安全,等到了地方記得打電話告訴我一聲。

  靠山抓住我為他打理領帶的手,一個轉身,將我按在了玄關門口的牆壁上。

  他低頭吻我,勢如破竹,舌頭蠻橫的越過牙齒鑽了進去,頂到我的喉嚨處,吞沒我全部的呼吸、擷取我肺裏的氧氣,把我吻得大腦昏昏沉沉,意識渾渾噩噩。

  等靠山再移開我的唇,他與我的呼吸,淩亂的交織在一起,他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雄渾的氣息,帶著灼人的熱,噴灑在我的臉上,和我說這兩天玩得太狠,說我下麵都腫了,讓我好好休息幾天,等他回來再繼續酣戰三百回合,要把我幹到管他叫爸爸。

  我紅著臉說不正經,掄起手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