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作者:盛懷翊嶽綾      更新:2023-11-16 15:05      字數:2014
  第15章

  說隻要靠山有需要,她隨時可以奉獻她的身體。

  嵐姐說到那個自不量力的護士,笑的鄙夷:“聽說那個護士為了勾引太子爺,把下麵的毛都刮的一幹二淨,不想,她的如意算盤沒有打響,被太子爺的前妻抓了個正著兒。不過太子爺前妻也真是有風度,當場沒有發飆,還給了那護士一千元錢,讓她去買內褲穿。”

  嵐姐被這件事兒逗樂了,她笑的不行,說靠山前妻果然有兩把刷子,麵兒一團和氣,背地裏就那樣不聲不響的讓醫院開了這個護士。

  依照靠山前妻連利用女兒這招都能想得出來的狠辣心腸,我不相信她能輕易放過那個小護士。

  我問嵐姐隻是開除這麽簡單嗎。

  嵐姐說:“當然不會隻是開除這麽簡單了。聽說一開始是給她調整科室,讓她去伺候那些重症糖尿病患者,你也知道,那些糖尿病晚期患者,經常尿失禁,特別嚴重的,四肢都會潰爛流膿,讓她伺候這些人,整天能惡心死,這麽大的落差,她心裏自然不好受。”

  嵐姐給自己點了支煙,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她說:“太子爺前妻果然有點手段,還特別會折磨人,借著醫院的名義,不服從安排就辭退,自己的手,一點兒沒髒,還悄無聲息的讓這個護士丟了工作。”

  再看向我,嵐姐提點道:“嶽綾,太子爺前妻不是個善茬兒,你自己留點心兒,保不齊哪天就被她擺了一道,栽了跟頭兒!”

  我從未輕視過靠山前妻這號人物,對比那些隻知道爭風吃醋的女人,靠山前妻才叫難對付。

  很多時候,你根本就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會出手,也不知道她是會借刀殺人,還是會挑撥離間。

  我說最近靠山和他前妻兩個人要複婚的消息層出不窮,這個節骨眼上,我隻會比之前更加小心。

  嵐姐沒有再說些什麽,隻是點了點頭兒,說我做事兒,她放心。

  嵐姐把我送回別墅,靠山依舊沒有回來。

  我身上沾了盛懷翊的氣息,第一時間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扔到洗衣機裏,又到衛浴間洗了澡。

  洗澡的時候,我從鏡子裏看自己身前被揉出沒有褪去的紅痕,雙唇也微微發腫,不由得回想起盛懷翊險些在車裏要了我的事情。

  那個男人極具攻擊性,眼裏也是不加掩飾的欲望和獸性。

  如果我當時沒有和他撕破臉,我想,我今天一定會失,身於他。

  我找來雙氧水和棉棒,簡單處理了一下耳脖處被玻璃渣子刮傷的細小傷口。

  想到忘了取的包,我打電話給芊芊。

  芊芊電話被撥通,但是接電話的人不是芊芊,是另一個玩得還不錯的小姐妹田芙。

  田芙說芊芊和嵐姐吵完架就心裏一直不痛快,喝多了酒,哭著喊著耍酒瘋,這會兒好不容易消停了,正窩在沙發裏呼呼大睡。

  我說我打電話過來沒有什麽事兒,今天走得匆忙,把拎包落在包房裏了,想讓芊芊幫忙收一下。

  田芙告訴我說她幫我收著包,等我什麽時候方便就找她取。

  我向田芙道了謝,讓她照顧好芊芊,就掛了電話。

  靠山是次日下午五點鍾回來別墅這邊的,他進門後,就帶著秘書進了書房,直到晚上七點鍾才和秘書一起下樓。

  秘書走後,我放下手裏的雜誌,從沙發裏站起身,向靠山走去。

  靠山知道我在等他吃飯,就說:“下次不用等我,你餓了就先吃。”

  我說還好,不是很餓。

  靠山伸手抓了下我身前的兩坨肉,用力揉著,嘴角揚起一抹笑,有些惡、也有些痞,他說:“別想著減肥,你瘦下來,這兩坨肉該癟了!”

  靠山用手掂量我的乳,罵罵咧咧的說:“以後在家別穿內衣,摸著不舒服。”

  說完,靠山就把胸罩從我的睡裙裏抽了出來。

  睡裙是歐根紗麵料,質地輕薄,還很透,內衣被靠山扯掉,我身前兩粒挺立的乳,頭若隱若現。

  我由著靠山把我抱在他的腿上,肆無忌憚的揉撚我的胸。

  我了解靠山的敏感點,靠山也對我的身體了如指掌,我在他旁若無人的撩撥下,與他耳鬢廝磨,唇息不斷刺激他敏感的耳垂地帶。

  我和靠山說:“如果是和你獨處,讓我裸著都行,但是你有時候會帶人回來談工作,我要是不穿內衣,不是讓人看光了嗎?”

  靠山被我磨得氣息漸沉,他親吻我的唇,與我唇舌相互勾纏,舌尖掃過牙床,大力吮吸我的舌,由著津液彼此交融,發出曖昧的水聲。

  他貼在我的唇上和我說:“誰敢看你的身體,我挖了他的眼睛喂狗!”

  這頓飯,我和靠山都沒有吃好,他剛吃了兩口飯菜,礙於被欲望纏身,他抱起我的身子,把我按在餐桌上,匆匆褪去褲子,就從正麵撞了進來。

  靠山今天心情似乎不錯,應該是工作上的事情處理的很順利,他雖然第一炮打的比較急,但是等他把我抱回到臥室以後,柔情似水、耐著心思的為我做著前戲。

  靠山這人很少會主動去討女人的歡心,可他今天為了我,卻是破天荒的願意去舔弄,即便是那裏汁水橫飛,混著我的、他的,交融的體,液,也沒有吝嗇於去親吻。

  和靠山在一起近四個月,這是他第一次主動、也願意取悅我,我興奮到了極點,不由得分泌的更加難以自控。

  我手抓著床單,身體快要躬成蝦米狀兒,抑製不住的快感,蔓延全身,那種婉轉的低吟不斷從唇間溢出,空白一片的大腦裏,像是有煙花盛放。

  靠山再抬起頭,唇邊是濕漉漉的晶亮,他低低的笑,那種發自胸腔裏的笑聲,不住回蕩,可見他今天有多愉悅。

  他罵了句“小蕩,婦”,說我水多的能溺死人。

  我羞的不行,兩頰熱的好像火烤的一樣。

  靠山今天十分有興致,他看著我被欲望填滿的眼睛裏,像是吃了春,藥的母獸,故意蹭著我、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