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這年紀,擱古代都是幾個孩子的母親了~
作者:花清祀盛白衣      更新:2023-06-06 12:02      字數:2465
  第145章 這年紀,擱古代都是幾個孩子的母親了~

    江家長公子被江夫人逼著相親去了。

    這事,找誰說理去。

    原本江夫人喻嫻是沒這個打算,這不已經十二月了麽,日曆翻得特別快,一到年末啊,婚宴,喜宴,滿月酒的宴席就特別多。

    江家是豪門權貴,素日應酬就多,更別提接近年末,一天跑幾家喜宴酒店都忙不過來,在外應酬那些個夫人,小姐又想來巴結討好江家,江家兩位公子自然就成了話題。

    主要是攀談就罷了,總有些愛顯擺。

    就比如喻嫻的大學同學,挑了門極好的婚姻,現在母慈子孝,兒子早就成家立業並且兩年抱三的可不讓人開心麽。

    喻嫻跟同學從高中就開始比高下,比樣貌,比家世,比學識,比成就,比嫁人,生子,孩子結婚再生子等等。

    碾壓一路的喻嫻隻有在兒媳婦和孫子這件事上輸得一敗塗地。

    最近表現特別乖巧的江晚意就莫名其妙被殃及,江麓時去京城參加什麽會議學習的時候,就指著江晚意一個人罵。

    一天八小時製的安排相親,還不畏嚴寒地親自盯梢。

    江先生寵妻如命,哪裏敢違背喻嫻的命令,停了江晚意所有卡,並跟親朋好友打招呼,誰敢私下接濟,就是與江氏作對,以後任何合作都不再有。

    江麓時真的運氣好,去京城才躲過一劫,加上年末大學事情多喻嫻才放他一馬,但年後相親日程已經安排上。

    ‘撲哧——’

    花清祀不小心笑出來,有些容易想象到江晚意被逼著去相親的表情和無奈樣兒。

    她清清嗓子說,“百善孝為先,江先生也是尊重江夫人。現在很多年輕人都不喜歡相親,就算被家裏逼迫也不會妥協。”

    她這是在為那聲笑找補。

    江麓時搖著頭,“那是你不知道,我們家以我母親為主,我母親要是一鬧全家都得寵著,再說——”

    他頓了頓,餘光似有若無瞥了眼旁邊的元詞。

    “江晚意三十整,也確實到了該談戀愛結婚生子的年紀。”

    盛白衣在碼牌,“難怪最近都沒聯係我。”

    “電話被我媽扣了。”

    “當然,一同落難的不止江晚意,狄家那個混世魔王差不多。”

    江家參加的喜宴多少跟狄家有重疊,江夫人的遭遇是怎麽樣,狄夫人的遭遇也是一樣,狄夫人也是為自家一雙兒女的婚事憂心。

    不過狄芊芊棋高一著,借著事業說出差躲了清淨。

    元詞忽然嘁了聲,“他們倆真是難兄難弟,相親都被安排在一起。”

    江麓時嗯了聲,“這次我媽跟狄夫人是鐵了心要有兒媳婦才能作罷。”

    狄先生——

    花清祀眨眨眼,忽然想起白天來道歉時,也有一位狄先生,備了兩份禮物,似乎想要跟盛白衣套近乎。

    盛白衣把牌碼好遞給花清祀,“狄鶴川,也是我同學。我們三個當年一起在國外留學,都是很好的朋友。”

    “改天,帶你見一見。”

    花清祀看著牌又在聽他說話,牌是一套一套的分的很清楚,元詞是地主先出牌,跟之前的狀態比起來明顯不一樣。

    不曉得是元詞分了心,還是盛白衣氣場太強,自打他回來元詞就沒贏過,花清祀跟江麓時臉上的紙條在摘掉,元詞臉上的紙條在增多。

    “沈大哥若是有空,什麽時候救救他吧。”畢竟是親親大哥,江麓時哪裏能真的看著江晚意每日水深火熱。

    盛白衣笑問,“怎麽救,臨時安排女朋友?”

    “晚意眼光不低,一般女生都看不上。”

    花清祀聽著,小動作扯了扯他衣袖,眼神在告訴他這樣不好,期盼長輩。

    何況,緣分一事不能強求。

    盛白衣點頭,幫著想了個辦法,“你轉告叔叔阿姨一聲,明日我去拜訪,來東都許久一直在忙,失了禮數,還望叔叔阿姨不要責怪。”

    江麓時在抽牌,看向元詞,“清祀一起吧,我媽挺想你的,元詞你也一起去,把元爺爺喊聲,大家聚一聚。”

    “我就不去了。”

    元詞心不在焉,把一副炸彈拆成了三帶一。

    “去吧小詞,就當陪我一起。”花清祀開口邀請,元詞實在拒絕不了閨蜜,總是寵都來不及哪裏會拒絕。

    “……那,明天看情況,不確定公司有沒有事。”

    最後一把結束,元詞扔了牌,“不玩兒了,結束吧。”她扯了臉上的白條,看盛白衣,“今晚我陪清祀,你自己去隔壁睡。”

    盛白衣在給花清祀擦臉,她的小臉忽的一下就紅了,“他,他原本就睡在隔壁!”

    “那誰知道呢。”元詞拋了個曖昧的眼神,起身,“我餓了,江麓時你陪我去吃點宵夜,清祀你要吃什麽發給我,一會兒給你帶回來。”

    元詞也不是這麽沒眼力見,給了他們倆獨自相處的時間。

    等他們倆走了,盛白衣才收拾了病房裏的狼藉和垃圾,拖了凳子到床邊,去被窩裏拉花清祀的腿。

    “怎麽了?”她嚇得一縮,心慌的看他。

    盛白衣笑著,“看看傷。”

    “都包著紗布。”

    “沒事,拆了換新的,順便在塗藥。”

    花清祀沒在拒絕,紅著臉任他拆了紗布,抱著被子認真看他,“你還會這個?是因為這個身份給你帶來的一些必備技能?”

    其實她都猜到了,不難想象,南洋盛九爺早年經曆了什麽。

    她在董叔叔那兒見過槍,是大學出了事以後,但是那晚在定風波,這個東西人人都有,那一晚的追殺也是人人必備。

    可見這個東西於盛白衣言,並不陌生。

    盛白衣沒回答,拖著腳仔細的看,“明天去江家沒關係嗎,傷口還沒結痂。你要不想去,我可以推掉。”

    “小傷,不礙事的。”

    盛白衣在塗藥,動作輕緩小心翼翼,有些傷口在腳心所以有些癢,花清祀忍著笑不時抽搐一下。

    “九哥。”

    “嗯?”他撩起眉眼,明亮炙熱,“怎麽了。”

    “在古代……”花清祀斟酌著字眼,想到什麽先笑起來,眼尾夾著一絲嬌俏,“在古代,女孩子的腳是不能見的。”

    順著她的話,盛白衣煞有介事的點頭,“可不,我見你了的腳,你就該非我不嫁了。這屬於古代的陋習,但我忽然覺得這種陋習,我很喜歡。”

    “比如,十四五歲女孩子就要找夫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能定下婚約。我們家祀兒的年紀放在古代,該是好幾個孩子的母親了。”

    花清祀就是忽然想到,當做趣事隨口一提,他倒是愈發過分的調侃起來了。

    “你別說了。”她撲過來捂他的嘴,耳尖尖是紅的,“這樣說好像我很恨嫁一樣,我隻是……”

    “隻是什麽?”盛白衣順勢勾著她的腰,將她從被窩裏拖出來抱在懷裏,炙熱的眸子盯著她,似笑非笑,俯身在耳骨上親了口。

    “隻是九哥在盼你早點嫁給我。”

    這一親癢的花清祀自縮脖頸,臉頰發燙又拿他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