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小淑女輸的好慘,江少相親。
作者:花清祀盛白衣      更新:2023-06-06 12:02      字數:2349
  第144章 小淑女輸的好慘,江少相親。

    高山流水。

    雷家兄弟離開後盛白衣並未急著離開,而是啟了一瓶紅酒,一個人慢慢獨酌。

    他很在意,為什麽是雷虎的人跑去南洋鬧事,說真的,要試探亦或別的目的,整個東躲願意赴湯蹈火者並不少。

    這裏,賭徒最多,以自身性命為賭資,成者得到機會揚名立萬,敗者不過也是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錢銳——

    雷虎的左膀右臂,追查起來身份不會太顯而易見了?

    跟曹偉華談買賣?

    他倒是不知道,曹偉華有如此大的野心敢同東都的人謀劃買賣了!

    “九爺,花小姐還在醫院呢,您不早些回去?”遠洲適時提醒句,雖說長期吃九爺跟花小姐的狗糧很難受,但九爺忽然不積極了還挺可怕的。

    九爺也是第一次戀愛,不會這麽快就?

    “沒有移情,也沒有變心。”

    似猜到遠洲在想什麽,覷了他一眼。

    遠洲尷尬的直笑。

    “九爺在懷疑背後買通錢銳那個人?”明睿穿的很厚實,羽絨服都穿出來了,雖說東都這個時節確實冷,也不至於冷到這份上。

    “你也覺得不對勁兒?”

    明睿點頭,手裏端著杯熱水,“的確不太對勁兒,如果九爺是懷疑您四年前在東都潛伏的事被發現,就算東都有意探查也不會這麽明目張膽!”

    “像雷豹說的,東都傳言很多,解誠豐死因成迷,有嫌疑的不止您一個。可錢銳這次去南洋,偏偏招惹您。”

    “表麵上很有目的性,實際上又很衝動不符合邏輯。”

    遠洲聽得連連點頭,說,“雷家兄弟在東都不討喜,會不會是有人想借九爺你的手除掉他們?”

    “所以——”

    遠洲忽然反應過來,“這才是放過雷家兄弟的原因!”

    明睿低頭喝熱水不說話,多數時候,遠洲是武力擔當,他思考的遠遠沒另外三個思考的長遠。

    “給雷家兄弟一個機會,日後在東都對花小姐也多一層保障。”

    遠洲終於明白過來盛白衣的用意,“雷家兄弟是後起之秀,不像解誠豐那些個舊部拉幫結派許久。新人想要出頭就得依仗九爺,自然的他們對花小姐就會諸多照拂。”

    “就算九爺沒在東都,花小姐也會平安無虞。”

    “你腦子總算有用了一回。”明睿嘀咕句,老神在在的喝著熱水,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遠洲翻了個白眼,耿直的豎起一個國際性辱罵手勢。

    明睿睨了他一眼,沒有波動,“九爺,如果成年舊事的被翻出來……您可就是百口莫辯,成為眾人火力的攻擊點。”

    “你覺得誰能查出來?”盛白衣看向他。

    “這個不確定,但總有人會繼續深挖,而且坊間傳言未必是空穴來風。”

    盛白衣仰頭把杯裏紅酒喝完,“今年快結束了。”

    已經十二月,聖誕一過眨眼就是元旦,元旦後不久就是新年。

    他跟花清祀約好的,明年就訂婚。

    兩年以內,他都不希望東都出什麽大亂子,影響他人生中最重要的計劃。

    如果真的來者不善,隻針對他——

    那就隻有,全都

    殺了!

    夜裏十點多,醫院探視時間已經結束,當然這一條不包含在Vip病棟,隻要盛九爺願意晚上在這兒開派對都可以!

    在走廊還沒到病房,安靜的通道裏已經傳來電影的台詞聲去,其中還夾著說話聲。

    “寶貝,最後一張牌,不炸我就沒機會了。”

    花清祀拿著牌,沒說話,無辜幹淨的杏眼的盯著元詞,她倒是想炸,沒炸彈怎麽辦隻能眼巴巴的看著。

    元詞拋出最後一張牌,笑說,“你們倆一點默契都沒有。”

    花清祀不是個常玩兒牌的人,江麓時一天那麽忙也不是常在賭桌上的人,哪裏像小元總每日吃喝玩樂爽歪歪。

    “呐,把你漂亮的小臉湊過來,我看看紙條貼哪兒。”

    沒賭技的花清祀被貼了滿臉的白條,江麓時次之,就元詞一個人大獲全勝。

    聞韶貼著盛白衣低語,“小江先生九點多才過來,元小姐嚷嚷著無聊三人才約著玩兒牌,花小姐不太會,就贏了兩次。”

    其餘的全是輸。

    盛白衣忍俊不禁,看臉上的紙條就知道戰績了,他家的小淑女啊,好像別的壞習慣除了喝酒以外都不行呢。

    他笑著推門而入,聽見響動三人回頭。

    元詞眯著眼,“喲,救星回來了。”

    “沈大哥。”江麓時起身,還是喜歡稱呼他為沈大哥。

    “九哥。”

    軟軟的一聲,實在好聽。

    話說‘九哥’這個稱呼,元詞還打趣過,笑說:甜蜜的肉麻兮兮的。

    花清祀就有點惱她。

    元詞又說:不過有個昵稱很好,增加情趣還小俏皮,讓她不要害羞盡管這麽稱呼,男人就喜歡這個調調。

    這次,花清祀也惱了,不過是羞惱。

    自從戀愛,閨蜜總愛打趣她。

    病房裏暖氣很足,進屋盛白衣就脫了外套,側身掛外套時,性感的腰線尤其明顯勾人,花清祀的眼神就從紙條下偷看。

    一看,這不耳根子就紅了……

    都怪閨蜜,讓她看奇奇怪怪的東西,跟她說奇奇怪怪的話。

    “我家祀兒輸的這麽慘啊。”盛白衣笑說,側身在她旁邊坐下,準備伸手去摘,讓元詞‘噯’的一聲製止。

    “盛九爺,玩遊戲也是有規矩的。我這個贏家不說能摘,紙條就不能摘。”

    盛白衣看她眼,又看花清祀,一張小臉貼了有二十多條,這是真的輸的很慘。

    小淑女說,“我不太會,還連累了麓時。”

    鬥地主也不難,就是記不住牌,手裏有炸彈的時候選不準時機,多半是炸下去以後給元詞錦上添花。

    “不要緊。”

    他家小淑女可真是太容易被人欺負了。

    “我替祀兒玩兒幾把。”

    “可以啊。”元詞說,動作麻溜的洗牌。

    這得空的間隙,就跟江麓時聊了聊,“最近很忙,很久沒見到你。”

    江麓時苦笑,“快到年底了,大四的在準備結業論文,大三,大二的在準備考試,我又帶了幾個研究生。”

    “他啊,剛從京城回來。”元詞補了句。

    盛白衣把玩著沉香木,“今天剛回來?”

    “嗯,下午到的東都,回家吃了飯才過來的。”

    “晚意怎麽沒和你一起。”這話是盛白衣刻意問的,在洗牌的元詞也沒受影響,就是眉心不自覺的蹙了下。

    她在刻意躲著江晚意,同理江晚意也在刻意躲他。

    江麓時微微一笑,辨不出什麽情緒,“他今晚有相親,我媽安排的。”

    江晚意……

    相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