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篡權皇後(16)
作者:沈湖      更新:2022-12-23 15:15      字數:2168
  第210章 篡權皇後(16)

    “母後都說了她是個下賤玩意,又何必與她計較。母後若實在不喜,貶為貴人就是了。”

    太後見他煩躁,說的也隨意,並沒有為一個女人對她嚴詞厲色,心裏不甘心,也隻能如此了。

    珍婕妤被禁足在自己的小軒子中,得知自己的位分被降了,還是砸了手中的筆。

    拓跋峯這廢物自己虛的厲害,倒下了還能怪她?

    毫無疑問,降位份也肯定是太後那死老太婆折騰出來的。

    本來婕妤的位分她都不屑,如今降成了貴人,心裏別提多嘔了。

    “係統,我要買詛咒道具。”

    “宿主修複好臉後的積分不足以買詛咒道具,還請繼續努力吸取帝王之氣。”

    珍貴人氣到把抄宮規的桌子掀了,墨水灑了一地,一片狼藉。

    她摸著自己的臉,哪怕有係統相助,她的臉也不是三天就能恢複如初的。

    對於一個禍國妖姬來講,臉就是她的命根子,太後毀她命根子,她跟太後勢不兩立。

    日子過得很快,珍貴人在養臉時,梁秋月日日宿在紫宸殿,細致又溫柔的照顧著拓跋峯。

    連太後這個看她不順眼的,見她這麽殷勤體貼都挑不出什麽毛病了。

    拓跋峯又開始上朝,朝中關於複後位的各種不滿的聲音也因為那些證據而消失。

    拓跋峯病了一場,精氣神都不比以往了。

    以往他下朝後便會開始批閱奏折,現在精神力總是不集中。

    梁秋月坐在一旁的桌前,手中拿著一本奏折在讀,看著昏昏欲睡拓跋峯,眸中閃過笑意。

    “陛下,安州水患,丞相提議派一個身份貴重之人去安撫民心。本來陛下親子最為合適,但您膝下隻有一個皇子,年歲也還太小。”

    拓跋峯也覺得自己的精神力集中困難,又喝了一口濃茶提提神。

    “丞相可有提議人選?”

    梁秋月頓了頓,“自是有提,就是這人選我看著有些問題。”

    “何人?”

    “鎮南王。”

    梁秋月這些日子日日看奏折,對朝廷的局勢也有了幾分了解。

    抽絲剝繭之下,她得出一個結論,鎮南王拓跋州怕是存了反心。

    帝位換人坐,鐵定會死不少人。亂天下就是和她作對呀。

    拓跋峯沉吟片刻,揉了揉太陽穴,西南十萬大軍確實是他的心頭大患。

    “不可。”

    梁秋月就知道他不會同意,他如此多疑,怎麽可能讓拓跋州領這差事。

    西南雖距安州路途遙遠,但若拓跋州此去賑災,趁機收買人心和安州之地的官員,對皇帝來講並不是一個好事。

    “不如讓成王去吧,王叔身份貴重,也算合適。”梁秋月提議。

    拓跋峯搖了搖頭,“王叔庸碌,怕是擔不起此任。”

    梁秋月輕笑一聲,“皇上還真是想太多,王叔去也隻是象征性的走一遭,讓安州之地的百姓知道陛下記著他們,表明一個態度。主事之人自然得挑個能幹的。”

    二人這樣討論國事已經不是第一次,先開始梁秋月隻是不顯山不露水的隨意提個意見。

    拓跋峯覺得她說的有理,基本都采納了,心裏還覺得她聰明。

    月餘過去了,他也已經習慣梁秋月在他批閱奏折時給他讀折子,時不時提個意見。

    二人又說了會兒,定下了人選。

    她懶懶的伸了個腰,讓李有福去傳禦醫。

    禦醫恭敬的請完脈,梁秋月問:“陛下身子可好些了,為何總是犯困,精力不濟?”

    禦醫查不出什麽毛病,左不過還是腎虛罷了,但他要是在皇上麵前這麽說,皇上的麵子往哪擱?

    太醫低頭道:“春日來臨,犯困不是什麽大毛病,陛下日日操勞國事,病了一場,現在有些倦怠也屬正常。”

    “行房可有礙?”

    梁秋月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的問道。

    太醫麵色毫無異樣,恭敬道:“頻率少些無妨。”

    待太醫走後,拓跋峯欲拉拽她的衣袖,梁秋月躲開,端坐在他對麵。

    他打趣,眼中有揶揄,“你問那些不是想與朕親近?”

    和珍貴人滾床單時體力不支暈了,他心中雖然羞恥,但時間過了這麽久,那點羞恥早就拋之腦後了。

    太醫不敢在他麵前說那些,他也不認為是自己身體太虛,而是操勞國事太過,這麽多日子過去了,心裏又有些蠢蠢欲動。

    這些日子的皇後又甚合他意,這會難免心猿意馬。

    梁秋月笑了笑,“陛下莫說笑,我身子不好,宮中就一位皇子,你身子已經好了,母後定有所耳聞,今日再宿在此處就不合適了。為了國祚,還是召別的妃嬪吧。”

    “而且,這些日子我也挺累,陛下還是讓我回去好生休息一二,以後才能好生伺候陛下。”

    說到這,拓跋峯還真不好繼續留她,她這些日子的辛苦他看在眼中。

    到了宮外的白玉階梯上,一身穿深藍色飛魚服的帶刀侍衛迎麵走來。

    “娘娘萬安。”

    “嗯,起身吧。”梁秋月笑著說,又指了指他的肩頭。

    謝孤堂側頭就見自己肩上有片帶著血跡的葉子。

    他撚掉後抱拳一拜,“臣失禮了,娘娘恕罪。”

    “無妨,謝大人整日為朝廷奔波,有些疏忽也在所難免。”她麵色柔和,語氣從容淡定,觀之有種親切感。

    謝孤堂看著當今皇後的鳳輦消失在視野內,才轉身進入殿中。

    回到明華宮中,綠竹輕呼一口氣,“日日在陛下跟前,奴婢連喘氣都小心翼翼,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主子了。”

    梁秋月斜躺在軟榻上,兩個宮女給她捏肩揉腿,別提多舒坦了。

    “有何辛苦,都是我該做的。”她唇角彎彎,心情很好。

    進展比她預料的還順利,心情怎麽能不好。

    等殿中隻餘她二人時,綠竹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先前您坐上轎攆時,謝大人看了您好一會呢。”

    她想了想,主子偶遇金羽衛指揮同知謝孤堂五次,三次停下來說了話。

    偶遇新上任的年輕又俊朗的大理寺卿王世惟王大人四次,兩次停下說了話。

    還有其餘若幹六部大人,有些主子不和他們說話,有些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