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一同赴北
作者:潺潺十青      更新:2022-06-30 23:21      字數:2153
  第96章 一同赴北

    “二哥你!”宋玉羞恥心要爆炸了一樣,“莫要同徑雲取笑我了。”

    關謠揉了揉手腕,“那我這杯喜酒沒喝上啊,這要怎麽辦呢。”

    “以後徑雲一定給謠叔賠上這杯酒,您放心!”肖闞一臉喜氣洋洋的,好似忘了這馬車不是往北去的,而是回寨似的。

    關謠看到宋玉那不敢正視他的樣就樂的不行,“行啊行啊,到時候回寨了,再喝他個幾桌。”

    “不說這個了。”宋玉實在是想找地方躲起來了,“二哥這是從何而來,怎麽尋上來了?”

    雖然是宋玉要岔開話題,但也得言歸正傳了,關謠收起笑意,淡然道:“這陣子遇上了一些麻煩事,脫不開身,就一直沒露麵。”

    “二哥見那人了?”不用對方說,宋玉也能猜到是誰。

    “哎,總之也就是栽了跟頭,不提了。”

    肖闞木著臉聽另外兩人打啞迷一般,“謠叔是碰上什麽麻煩事了嗎,要緊嗎,要不要徑雲……”

    “不必不必,也就一些小事。”關謠自然不可能把這些事牽扯到肖闞的,畢竟肖闞也是姓褚的人了,“話說回來,關於此次你等赴北一事,與我說個明白。”

    肖闞點了點頭,於是將事情脈絡和前前後後一五一十告訴了關謠。

    “謠叔,我與義叔坐著馬車已經快出京了,徑雲這就讓人給您安排馬匹護送您回去吧。”

    關謠也正在顧慮這件事,接下來要去往何處他也沒有打算好,好不容易剛剛從褚明身邊逃出來,想必褚明也不會放過他,賦京自然是不能待的。

    再加上他是在皇叔府上被褚明的人扣下的,現在自然不能再和皇叔有什麽來往了。

    回黑夭寨的話,肖闞前麵也說了寨中空乏,大多數人都被肖闞安排去了其他地方避難了,回去也沒意思。

    “我與你們一同赴北吧。”關謠還是很快做出了決定。

    另外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肖闞說:“謠叔,這赴北有七八日的路程呢,去了就不便回來了,何況北流也不是好玩樂之地啊。”

    關謠這玩樂的脾性真是刻入所有熟人的印象裏,他哎了一聲,解釋道:“我這去哪不是去啊,現下我也無處可去,更何況梁令還隻身在那,我也該去看看他。”

    “萬一到了那裏,梁將軍怨我帶謠叔過來受那蠻苦,謠叔又這般攜病,那可如何是好。”肖闞還是不放心讓關謠跟著去。

    關謠卻調侃眼前兩人道:“徑雲啊,你這不想讓為叔我去受那蠻苦,卻帶著重錦去受,於情說不過去啊。”

    肖闞噎了一下,宋玉再次別開臉。

    “還是說,關某的存在,打攪到義王和義王妃的二人天地了?”關謠開玩笑的陰陽怪氣起兩人來。

    “沒有!”宋玉和肖闞立馬異口同聲反駁對方。

    肖闞隻好讓步解釋說:“徑雲原本不想讓義叔也跟著去受苦的,可義叔放心不下徑雲,所以就……”

    “嗯。”宋玉小聲承認說。

    “我也放心不下你們倆啊,還有梁令。”

    說起梁令,關謠就心裏頭沉重不已,“梁大帥屍骨未寒,他就要持槍替戰,想必此時此刻也是難堪其重,就算沒碰上你們,我也遲早要去見他的。”

    這種心情,肖闞和宋玉當然理解,也深深為梁令感到難過和擔憂。

    “梁大帥僅有他一個獨子,而如今梁大帥身隕了,他也成了舉目無親的人,他委身西南多年,身邊無一親信,又……不曾婚娶,無妻兒女,我怎麽能安心待在原中不聞不問。”關謠說到感懷之處,心裏的自責大過了抽痛。

    梁令迄今為止的人生都在複刻他父親的一生,不是在鎮守邊關,就是在抗戰殺敵。

    雖然梁令和關謠說過很多次自己不婚娶主要原因是沒那個心力,也不想耽誤任何人,可關謠也明白,梁令是有原因是在等他。

    無論從哪個角度上來說,關謠始終認為自己和梁令如果在一起的話,一定會是一對完美的璧人。

    可他們之間卻永遠欠缺了一些緣分,兩個沒有心力顧在感情上的人,終究是沒那麽容易交付終身的。

    關謠心裏更多的是有要報的仇,而梁令的命是屬於大隸江山的,但他們倆也有共通的地方,那就是心為天下。

    “謠叔所言極是,梁將軍此時必定不好過,興許也正需要一個說話的人,那謠叔就受苦些,同徑雲的車馬一起去吧。”

    這對關謠來說最好不過了,“這苦是大家夥一起苦的,大家都辛苦了。”

    宋玉淺笑歎了一口氣,他覺得這樣也挺好,重要的人都在身邊了,至少安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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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度王府內。

    “不見了?這就是你給本王的交代!”

    褚明指著床上那些打攪的鏈條,以及鎖在自己手上的鏈環怒吼。

    韓白和一行侍衛跪在地上,集體沉默不敢抬頭。

    “還跪著幹什麽!拿鑰匙來給本王解鎖!”褚明氣得發抖,拿起一旁的茶杯就往韓白那夥人砸去。

    茶杯不偏不倚的砸到了韓白的額頭上,他鎖著臉回話道:“鑰匙應該被關公子帶走了,屬下已經命人拿新的過來了。”

    “啊————”褚明怒火難壓,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玩我,他關西樓竟然敢這樣玩本王!”

    鑰匙很快拿來了,侍人抖著手打開了褚明手上的鎖環。

    “他是怎麽拿到鑰匙的,誰給他開鎖的!”褚明吼得屋頂都要翻了一般。

    跪著的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不出聲。

    韓白僵著臉,說:“稟主子,是,是您叫屬下給他打開的。”

    褚明簡直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韓白嘴裏說出來的,更不相信這句話的意思。

    “韓白,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回主子,確實是您讓屬下打開的,當時您與關公子正在……就把屬下叫了進來,關公子叫屬下開鎖,您也親口同意了。”

    褚明像是聽謊話一般,一把揪起了韓白,他狠狠瞪著韓白,正準備說什麽,卻嗅到一股異香。

    “你身上這是什麽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