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真假女主
作者:雪上一枝刀      更新:2022-06-28 12:33      字數:6381
  第25章 、真假女主

    其實許沁多慮了, 操作台雖說有些年頭了,但這也是自家砍了山上的木頭做的,用的木料很紮實, 木腿子老粗的,台麵用的板子比床板厚多了,兩個人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林東其實也沒有上去。

    他把她拉到台子邊上, 一個人站著,一個人坐著。

    許沁緊緊摟著他的脖子, 整個身子和桌麵若即若離, 這樣的確夠新鮮,夠刺激, 特別夠勁兒, 但她不能夠沉浸其中,精力大部分都在注意另外一件事兒。

    直線距離僅有十幾米的地方,孩子們正在高興的玩耍,說不定哪一刻, 孩子們就回來了。

    她還在後悔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就是東屋裏麵的插銷早就壞了,不能反鎖, 她一直沒修,認為隻要外麵能鎖上就行了。

    誰能想得到, 還有這種事兒啊。

    她正胡思亂想間,林東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動作有些粗魯, 一改昨夜溫柔的作風, 不像是吻她, 倒像是掠奪她。

    幸而這天孩子們在隔壁玩兒的時間很長,等他們回來後,許沁已經衣衫整齊的坐在縫紉機前了。

    林東坐在旁邊的凳子看著她幹活兒,一臉正氣的說道,“明天早上走也來得及,五點半從家裏出發,八點差不多就到了。”

    許沁俏臉上一片片紅暈,更多了幾分動人的嫵媚,她笑了笑,“要我說,你還是等會兒就趕緊走,明兒起那麽早,不會太累了嗎?”

    林東翹了翹嘴角,英氣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湊到她的耳邊說道,“我不累,你累嗎?”

    他剛剛是一時興起,本來沒想到媳婦能配合的,沒想到不但配合了,還給了他那樣的驚喜。

    許沁白了他一眼,說道,“累,特別累,今晚不能再胡鬧了,明天你還要早起呢!”

    色也食也,雖然是成年人必不可少的東西,但不能太過,一下子吃太撐對身心都不好。

    林東答應了,說道,“好,晚上我來做飯吧!”

    許沁笑他,“這才幾點就惦記著吃,我算知道三剛那麽饞嘴像誰了!”

    林東的確能吃,自小胃口大,但也從來沒有胖過,這和他天生喜歡運動有關,小時候在村子裏到處瞎跑,一村子的小孩兒都沒他跑得快,長大了上學了整個學校還是他跑的最快,後來高中畢業剛參加工作那幾年,局裏經常對年輕警察進行特訓,別人都苦不堪言,他卻越練越喜歡,力量和速度還有招數都有了,一般人輕易近不了他的身,許沁愛的八塊腹肌也是在這個過程中練成的。

    最近這兩年局裏不搞特訓了,但他卻保持了很好的習慣,上班的日子,隻要條件允許,每天早上他都五點半準時起床,跑步,舉啞鈴,踢沙袋,等鍛煉完去單位食堂吃飯,往往還是第一個到的。

    公安局屬於機關單位,但單位性質決定了,局裏各科都沒啥油水,除了工資和很少的補貼之外,沒有啥福利,他們刑偵大隊尤其窮,辦案子批下來的經費少的可憐,跟上頭申請的辦案新型設備,都一年了也沒有審批下來。

    唯一比較好的一點,就是這一任的黃局長有些門路,和不少養殖場關係都很好,自從半年前他調來後,距離的食堂供應變得特別豐富了。

    以前一日三餐都是二合一饅頭加見不到油性的炒菜,還有各種稀拉拉的粥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早上每個人都有一個雞蛋,白麵饅頭管夠,有時候還會有油條和油餅,中午一般是兩種炒菜,每個菜裏不但有油星了,還能有一兩片噴香的豬肉,原來食堂一個星期改善一次夥食,但改善的夥食也就跟現在平時差不多,現在是隔一天就改善一次,不是肉包子就是肉餃子,要麽就是燉一大鍋豬蹄,雞肉,或者弄一大盆豬下水。

    每逢這樣的日子,辦案在外的警察也不用慌,食堂會給你留下你的這一份,隻要你天黑之前回來就行,實在回不來也不要緊,還可以讓家屬去打。

    飯菜檔次有了質的飛越,但價格還是和之前差不多,局裏會補貼大部分,絕少的一部分由個人負擔,每月三塊錢就夠了,除了白麵饅頭,其餘都不要糧票。

    因為局長的愛心投喂,局裏不少人都吃胖了一點,林東看起來沒有胖,實際上秤稱也沉了十斤,比之前更壯了。

    許沁忙著縫衣服,見林東還不走,就往外攆人了,“林東,抽屜櫃做好了嗎?”

    林東站起來笑了笑,“馬上好了,安裝好再打磨一下就行了!”

    許沁說道,“我需要三個抽屜櫃,一個七鬥,一個五鬥,一個三鬥,你才做了一個吧?”

    林東一巴掌呼到她的額頭上,說道,“就這麽兩天的功夫,我都好幾年沒幹木匠活兒了,你真想累死我啊?”

    他這一巴掌出來的力度很大,實際上後麵是完全收住了的,不會比撫摸一下更疼,但許沁卻捂著頭大叫,“我的頭,我的頭好暈啊。”

    她這表現讓林東一瞬間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他不確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裏有些懊惱,許沁向來嬌氣,他覺得沒用力,但她可能真的覺得疼了。

    林東有些慌了,急急地問道,“小沁,你沒事兒吧,要不我抱你進屋躺一躺?”

    恰在此時,孩子們回來了。

    邁著小短腿進來的四麗看到爸媽這樣,有點怕了,緊跟著她進來的三剛問道,“媽媽,你怎麽了?”

    許沁等著就是這一問,說道,“你爸爸剛才打我的頭,我頭暈!”

    三剛一聽說爸爸打媽媽,立即眉頭一皺用鐵頭功撞向自己的爸爸林東,林東猝不及防被撞了一下,當然了,這點力氣對他來說和撓癢癢也差不多,他說道,“三剛,你媽媽不舒服,領著四麗出去玩兒!”

    林三剛沒有出去,而是繼續用鐵頭功攻擊爸爸,林東一把抓住他,說道,“你這孩子瞎鬧什麽,還不快出去!”

    快五歲的男孩對他怒目而視,說道,“你為什麽要打媽媽?”

    林東此時已經猜到許沁是裝的了,不過也沒有揭穿她,而是對兒子說道,“三剛,爸爸沒有打媽媽,大人的事兒小孩兒不要管啊。”

    林三剛的嗓門很大,剛進門的大國和二強也聽到了,連忙也來到了東屋,看四麗一臉嚇懵了的模樣,三剛被爸爸抓在懷裏動彈不得,媽媽低著頭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連忙問道,“爸爸,媽媽怎麽了?”

    林東放開三剛,說道,‘沒什麽,你們都出去玩吧!’

    三剛更大聲的說道,“大哥,二哥,爸爸打媽媽,把媽媽打暈了!”

    林二強一聽,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馬握著小拳頭就衝上去了,大國稍微遲疑了一下,也跟著衝上去亂打,林東一動不動,一直等三個孩子打得手都累了,才說道,“好了嗎?”

    似是問孩子,又似乎是問許沁。

    許沁本來隻是想開個小玩笑,但孩子們顯然當真了,看來這種玩笑以後不能隨便開,她終於抬起了頭,說道,“爸爸打媽媽,媽媽也可以打爸爸,不信你們看!” 她走過去衝著林東就是兩下子。

    林東疼得直呲牙。

    這下孩子們終於滿意了,都跑到院子裏玩去了。

    但林東不滿意了,走出屋子的時候氣呼呼的。

    許沁可不管他是真生氣還是假裝的,承然她不應該開這樣的玩笑,但看到孩子們都立場鮮明的護著她,心情還是很美的。

    真是沒想到,原來被孩子們保護著,是一種這麽幸福的滋味。

    這些天她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

    這麽看來養孩子還是很有些樂趣的。

    許沁哼著歌,縫紉機踩的特別響。

    林東做好了三鬥櫃,他把五鬥櫃的分拆圖也畫出來了,尺寸也都標好了,但做肯定是來不及了。

    畢竟晚上他還給自己安排了另一個純體力活兒,可能過程很愉悅,但實際不比做木匠活輕鬆,雖然他體力很充沛,隨時用隨時有,但還是存一點比較好。

    “爸爸,你不做櫃子了?”

    在大國二強和三剛眼裏,雖然後來媽媽也打了爸爸,但爸爸已經不是以前的爸爸了,唯有四麗覺得爸爸還是以前的爸爸,很想讓爸爸陪她玩兒。

    林東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對,不做了。”

    四麗高興的拍了拍小手,鋸木頭的聲音很難聽,她已經聽了兩天快煩死了,而且因為鋸木頭,爸爸這兩天都沒工夫陪他們玩兒了。

    “爸爸,那你陪我玩兒好不好?”

    林東將所有的工具都放到獨輪車上,彎腰一隻手把四麗抱起來,放到了獨輪車的另一邊,說道,“坐著別動啊!”

    四麗兩隻小手緊緊抓著車邊,興奮的點了點頭。

    父女倆高高興興的出了門,沒看到後麵有三雙羨慕的眼睛。

    林東來到父母家,林爺爺和林奶奶剛從地裏回來,老兩口見到小兒子都很高興,林奶奶還當他放了三天假,說道,“二東,你爸前兩天去換了幾斤油,明兒我炸麵魚吃,你過來吃飯吧!”

    社員們一年到頭就靠幾張獎勵票哪能過日子,莊稼人沒別的門路,還是隻能從土裏刨食兒,山上那些開荒開出來的地塊,不少人家都種了芝麻和豆子,現在不允許私人開榨油坊,幸而河東村有個老榨油坊,以大隊的名義開著,每年要給國家上繳一定的豆油芝麻油。

    社員可以用豆子或芝麻換油,一開始隻允許本村,後來附近村子都能拿著油料作物去換。

    林東笑了笑,說道,“媽,好長時間沒吃你做的麵魚了,不過我明早五點半就得從家走了,怕是來不及了,等下回吧!”

    天氣越來越熱了,天亮的也越來越早了,早上五點半天也差不多亮了,騎車子肯定是能看到路的,但這麽一大早就出門,要騎上兩個多小時才能到縣城。

    林奶奶小心疼兒子了,說道,“你甭管了,明兒我早起炸,你五點半走,我五點就給你們送過去,早上得吃點熱乎的,這麽遠的路,空著肚子哪能行!”

    林東點了點頭,從兜裏掏出五塊錢,說道,“媽,這個月發的肉票不多,小沁說,鎮上肉店隻要去的早,不要票的豬蹄,豬下水都能買到,你和我爸用這錢買點好吃的吧。”

    林奶奶擺了擺手,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和你爸有錢,攢了兩百多塊呢,家裏有吃的有喝的,平時根本用買不到錢,想吃肉了我們自己花錢買,不用你的錢!”

    農村人辛辛苦苦幹上一年的農活兒,除了分一些細糧和粗糧,每年分下的錢很少,林爺爺林奶奶一年也就能分四五十塊,和林東一個月的工資差不多,但林爺爺林奶奶一年到頭花不了幾個錢。

    林東就不行了,他自己也花不了幾個錢,但許沁能花錢啊,而且還有四個孩子要養。

    盡管小兒子執意要給,但林奶奶堅決不肯收。

    她說道,“小東,你再這樣我急了啊,”

    林東這才把錢收到衣兜裏了,說道,“媽,那先我走了。”

    林爺爺和林奶奶不舍得看著小兒子和孫女走出了家門。

    回到自個家,林東就開始張羅晚飯了,他不如許沁會做飯,但也是有兩個拿手菜的,他做的最好的飯就是手擀麵。

    林東讓大國和二強去菜園子摘了幾個嫩茄子,先開始和麵揉麵,軟麵的餃子硬麵的麵,做麵條的麵就是要越硬越好,越筋道越好,他還在和麵的時候打了一個雞蛋放進去,這樣做出來的麵條就更勁道了。

    把揉好的麵團擀成薄薄的大麵餅,再用刀切成窄窄的麵條,他切完了,大國和二強也回來了,二強問道,“爸爸,茄子要洗一洗嗎?”

    林東點了點頭,說道,“好。”

    洗好的茄子切成特別小的塊兒,中午特意留下的一塊肉切成了粒裝,下油鍋炒熟了肉,再把茄子放進去煸炒,澆上一層醬油,然後加上少許水燜一會兒,茄子肉鹵就出鍋了。

    炒完鹵子,就該炒雞蛋了,再起油鍋,油吱啦響的時候,把小蔥和雞蛋的混合液倒進去,用鏟子快速翻炒,沒幾下雞蛋就炒熟了,又蓬又軟。

    大鐵鍋裏添水,水開了煮麵條,細細的麵條在水裏浮浮沉沉,沒一會兒就熟了,用筷子挑著裝滿一碗,澆上一勺雞蛋鹵,再澆上一層茄子肉鹵,配著爽滑筋道的麵條,實在是香的很,誰不愛吃誰是傻瓜,就連小小的四麗,都吃了滿滿一小碗。

    許沁小時候不愛吃麵條,長大了也不愛吃,覺得麵條這種食物就是填肚子的,那麽多澱粉吃下去,簡直太不健康了,但現在才體會到吃麵條的快樂,吃澱粉的快樂。

    她吃了一碗竟然還想再吃,不過,她以曾經億萬富姐的自律控製住了,轉而盛了一碗麵條湯。

    不得不說澱粉真是個奇怪的東西,它某種角度不健康,但吃澱粉卻能輕易獲得的一時的幸福感。

    沒有了純體力活兒羈絆,林東吃過飯教大國和二強識字,還教他們十以內的加減法。

    很顯然,他這是一時興起,孩子們之前沒有學過,許沁曾經動過要教孩子的念頭,但隻教了一回就偃旗息鼓了,大國學認字還行,學簡單的加減卻不行,二強則是相反,她當時覺得這倆孩子可真難教,笨的不一樣,各有各的笨。

    林東以前的確也沒咋教過,孩子們學的快忘的快,早把他教的給忘記了,他教著教著也沒有耐心了,幹脆不教了,讓幾個孩子簡單洗漱了之後,吩咐道,“好了不早了該睡覺了,誰先睡著明天就有麵魚吃!”

    孩子們排排躺,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桌子上的蠟燭一閃一閃的,許沁用剪刀剪了芯子,燭光不再晃了,她笑著看了看四個睡著的孩子,說道,“林東,你看孩子們的睡姿,明明是睡著了卻像要飛起來的感覺!”

    這是她一直覺得特別有意思的地方。

    孩童和成年人的確是不一樣的,小孩子是嶄新的生命,愛哭愛鬧愛笑,成天家瘋跑,就連晚上睡著了,或趴或躺在床上,卻仍然有特別鮮活的力量,像是即將要起飛的小鳥。

    四麗和三剛喜歡趴著睡,兩隻胳膊就像是可愛的翅膀,的確有點要飛起來的感覺,大國和二強一個側躺著,一個平躺著,倒是不太有這種感覺了。

    林東笑了笑,像昨天那樣倒了一盆洗腳水,說道,“小沁,你先洗吧。”

    許沁不上兩回當,她笑著說道,“不用了,你先洗吧!”

    林東也不勉強她,一個人嘩嘩啦啦的洗了腳,又洗臉刷牙,然後又倒了一盆新的洗腳水。

    許沁洗了腳,洗漱好之後進屋就吹滅了蠟燭,然後無聲無息的躺在了四麗的裏麵。

    剛才她趁著林東不注意,悄悄挪動了孩子,現在她和林東之間,多了一個四麗,想必他應該明白咋回事兒了吧。

    然而隻過了數十秒,有一個黑影坐起來了,一把將四麗抱起來放到另一側,然後又把他拽過去了。

    林東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今天中午在東屋雖然很新鮮很刺激,但總覺得遠遠沒有發揮好,當時時間緊急,許沁又不允許他梅開二度,現在,是時候補上了。

    許沁卻有點不想了,她埋怨道,“你不是說今晚老實睡覺嗎?”

    林東伸出手使勁兒擰了一把她的臉蛋,另一隻手擰了一下晉江不讓描述的部位,說道,“是啊,我本來是這麽打算的,可是你還欠我一筆賬,你裝頭暈讓孩子們打我,這筆賬怎麽算?”

    許沁說道,“要不我現在也打你一巴掌,你裝疼大聲哭,等孩子們被吵醒了,你就說你我打你了,然後讓孩子們打我,可以嗎?”

    林東被她氣笑了,黑暗中他不說話,狠狠地親住了她的嘴唇。

    許沁一開始是不想的,但架不住林東撩撥,這麽帥的人很快就讓她心猿意馬,雀雀欲試了。

    溫柔的山風永不停歇,一直到深夜,倆人才疲憊的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手表上的指針才剛剛四點半,林東就醒了,他怕吵醒仍在熟睡的老婆孩子,悄悄的起了床,又摸著黑去院子裏洗漱。

    他拿起昨晚整理好的帆布包,推著車子要往外走的時候,因為他回頭望了望屋子,沒注意到自行車碰到了地上的大鐵盆。

    黑暗中咣當一下特別刺耳,沒吵醒沉睡中的孩子們,但許沁給吵醒了。

    其實,從她穿過來之後,她的睡眠不是很好,一來她認床,二來在陌生的山村,她一個年輕女人獨自帶著孩子住,多多少少有些安心,當然了,最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孩子,大國二強三剛都沒啥問題了,兩歲的四麗不行,她會尿床,一不小心就尿床了,洗過幾回床單被褥之後,她痛定思痛,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四麗再尿床了。

    四麗被限製晚上不準多喝水,睡覺前必須要上一次廁所,半夜她還會起來一次讓四麗起夜。

    這麽一套方法下來,四麗沒再尿過床,她的睡眠也逐漸好了,能做到讓四麗起夜之後,十分鍾之內繼續睡著了,但有一點,她無論什麽時候,都睡得不夠深。

    這桄榔一聲響,成功把她吵醒了。

    黑暗中許沁嚇了一大跳,然後就發現旁邊已經沒人了,她趕緊穿上衣服,走出門一看,果然林東在院子了。

    林東停下車子,走過去把她抱住,說道,“不好意思,把你吵你醒了!”

    許沁打了個哈欠,說道,“沒事兒,我白天再睡會兒!”

    兩口子正抱的難舍難分,忽然有人敲門了,然後就聽到了林奶奶的聲音。

    林東放開許沁去開了大門,林爺爺和林奶奶都來了,林爺爺打著手電,林奶奶手裏抱著一個盆,上麵用蒸籠布罩著了。

    她笑著說道,“剛出鍋的麵魚兒,老二,快趁熱吃!”

    此時天空中已經有了一絲魚肚白,許沁跑回屋子點上燈,請二老進去坐下,林東在三個人的注視下,吃了一個麵魚兒和一個特意給他做的炸荷包,又喝了一大碗熱水。

    林東走了,許沁一方麵覺得有些輕鬆,另一方麵,心裏也有點空落落的感覺。

    作者有話說:

    胡秋芳很快就下線了,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