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原來許謖這麽愛她
作者:喵多多      更新:2022-06-27 11:33      字數:2157
  第213章 原來許謖這麽愛她

    “我將來要是娶媳婦,那也必定是我中意的,娶了她就必定好生保護著她,疼惜著她。”

    “娘,我要和爹爹一樣,一生一世一雙人,絕不會納妾。”

    葉九昭一臉的認真,卻是在他說要學父親一樣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時,池小悅怔住,連忙問道:“昭兒,你父親有說過這樣的話麽?”

    葉九昭立即點頭,“我爹教我的,說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並說將來我即使當了官,也不能沉迷美色,身邊暖心之人,有一人足矣。”

    池小悅心頭激動,這是許謖說的麽?原來他是這麽想的,難怪劇情裏他是情種,好在她先嶽可欣一步得了許謖的心。

    好在現在陪伴在他身邊的是她,而非其他的女人,不然她這一生都不可能與許謖有交集。

    池小悅看著兒子去書閣的背影,人還有些恍惚,腦子裏回蕩的全是許謖教導兒子的話,她不知不覺輕笑出聲,而後捂了嘴,半晌才喃喃自語:“真是一個大傻瓜。”

    然而這個大傻瓜這會兒正坐在屋頂,屋裏的一切動靜都傳入耳中,不知何時,許謖也露出了笑容。

    院裏傳來腳步聲,池小悅推開窗戶疑惑地去看,就看到風塵仆仆趕回來的許謖,話說他最近在忙些什麽,早出晚歸的,如今天這般回來早的還是頭回見。

    池小悅將針線活往籃子裏一放,這就起身出來,許謖背著手站在門前,看著開門出來的媳婦,突然說道:“悅兒,咱們生個孩子吧。”

    池小悅驚愕,怎麽突然想到要生個孩子?

    不過她和許謖的孩子,似乎也挺不錯呢。

    隻是這生孩子不都靠緣分,她與他成親以來也沒有避孕,可惜一直不見動靜。

    “咱們已經有昭兒了。”

    池小悅顧左右而言他,心頭卻也是期盼的。

    許謖卻是來到她的身邊,將她擁入懷中,吻了吻她的額發,而後抬起她的下巴,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說道:“我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

    這世上他認定了這一個女人,便隻有她能為自己生下孩子,將來不管是誰,都無法取代她,他也絕不會讓別的女人有任何的機會。

    許謖一向這麽認為的,隻是他不想解釋,而是直接執行。

    然而這一句「我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徹底將池小悅說得動了心,她迎視著許謖的目光,看著他如此渴望又堅定的眼神,而後點了點頭,“好。”

    許謖揚唇,不過是這細微的舉動,池小悅就能感受到他的愉悅。

    而許謖卻在這個時候將池小悅頭上的銀步搖取了下來,而後用手帕將之包好納入他自己的懷中,還說道:“從今日開始,這支銀步搖,你不許再帶了。”

    池小悅看著一臉霸道的許謖,很有些鬱悶,先前讓她一定帶著的,也是他,而今叫她不要帶的也是他,她帶什麽首飾,也得隨他的心情。

    池小悅看著他霸道不講理的樣子,卻仍舊生氣不起來,於是伸手霸氣地抓住他的衣襟,問道:“不讓我帶步搖,你讓我帶什麽?”

    許謖還是頭回見到池小悅如此強勢的口吻,竟使他的臉頰微微發燙,縱容了池小悅的霸氣,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我想親自為你打造一支金步搖。”

    他這握劍的手還能幫女人打造首飾呢?

    然而許謖不是說假話,接下來的幾日,他都不曾出門,留在家中打造首飾,倒是讓池小悅漲了見識。

    遲府小院裏的生活,仍舊是如此的平靜而甜蜜,隻是陵城卻是風雲驟變。

    一日陵城大街上,金學政的馬車剛從縣學出來,卻在眾目睽睽之下,一位披頭散發的讀書郎突然在馬車前跪下了。

    正好出縣學不遠,縣學裏的秀才都出來看情況,兩邊的街坊百姓也瞬間圍觀過來。

    而這位讀書郎正是先前孫氏說的手帕交表弟,他是來向金學政申冤的,既是要申冤,卻不寫拜帖入金府,卻是在這大街之上,明顯對方不想好好說話。

    金學政頭回遇上,聽到周圍人的指指點點,看著沒辦法再行走的馬車,金學政隻好挑簾出來。

    來到這位衣裳不整著實不堪的讀書郎麵前,沉聲問道:“你是何人?”

    這位讀書郎立即道出家中出處,“學生花家鎮花良學,今年十七,於今年三月入貢院院試,未出成績之時,被人逼迫,不得不說自己考前舞弊,事先得知答案。”

    “事後我被奪去功名,子孫三代以內不得科舉試,大人,學生何其無辜負,我就隻是一位童生,參加了院試,勤勤勉勉,隻為院試中秀才。”

    “我自認為並無得罪人,那日被人威脅,又用大刀抵我脖子,我不得不為了保命,說了假話,但事後越想越不對。”

    “我被取消了成績,那誰是受益之人,不然我花家在花家鎮上世世代代的地道人,不曾得罪過誰,也不曾樹立仇人,咱們容朝講王法,也犯不著更無膽量如此對待我。”

    “所以學生思前想後,決定冒死上前申冤,想來這一次申冤,或許是大人見我的最後一麵,或許就在學生回去的途中被人殺害滅口,但我也顧不上了。”

    “子孫三代以內不得科舉,家中辦了族學,族中子弟也受我牽連,我身為花家子孫,我死了便死了,也不得連累了族裏人,所以我今天一定要將冤情說出來。”

    “學生在陵城既不認識什麽大人物,也沒有顯赫的家世資本,再說這院試考卷,向來由大人您在掌管,學生今日頭一回見到大人,大人仔細回憶一下,學生可曾向您得到過考卷內容?”

    “院試之前,學生可曾去過大人府上,可曾賄賂過大人?”

    花良學一連幾句,將周圍看熱鬧的人都問懵了,合著這泄題事件跟金學政有關不成?

    也對呢,這考卷不都在學政大人手中的麽?這一位讀書郎要想考前得到考卷,那也得學政大人給他。

    所以這案子這麽久了,花家也受了罪,為何那泄題的官員卻沒有交代了,真是世態炎涼,隻許這官員胡作非為,而貧民百姓卻得蒙受大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