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驚現其他穿越者
作者:心上紅      更新:2020-03-29 18:40      字數:2354
  今日恰好起的早,有足夠的時間收拾一下,為此肖月白還特意把自己壓包袱底衣服翻出來穿上,此時他一身粗布短衣打扮,看上去整個人都清爽了起來。

  對平常人來說倒是足夠了,但若是去參加詩會也還是有些不雅,此時伴著朝陽,不像去參加詩會的才子,倒像是晨興理荒穢的農家郎。

  “19啊,你能不能給我變身完整的衣服啊?”肖月白拉扯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四處看了看,始終覺得有些不妥,“你看我這樣去參加詩會也沒人會相信啊!”

  你當我是什麽,多啦A夢還是神筆馬良。

  即使是說著抱怨的話,係統的金屬聲依然是一如既往地毫無起伏。

  肖月白想了想,覺得這確實有些為難統子了,“那你有沒有什麽特殊技能,就是那種,我依然是我,但在外人眼裏卻不一樣了。”

  肖月白拔了一根草,叼在嘴裏,又接著說到,“特效你曉得不,就是讓我在別人眼裏格外高大上的那種。”

  幫你作弊是無奈之舉,你還真會覺得我有求必應?

  係統實在不懂,肖月白這個人怎麽蹬鼻子上臉的本事格外突出呢?

  “19,你不是有求必應,你是有求於我啊。”肖月白笑著,麵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再說了,我兩誰跟誰啊,我有麵子不就是你有麵子嗎?”

  我幫你是意外,不幫你是本分,別想太多。

  “啊!”肖月白尾音拖得老長,實在氣不夠了才又說到,“我們兩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竟然從來沒想過幫我,你是不是從來沒把我當你宿主看過!你說啊,是不是?”

  我……,

  “好啊,你果然是有別的宿主了,現在都不想和我說話了。”

  我沒有,係統想說話,可惜話未開口便被肖月白打斷了。

  “夠了,我不想聽,當初好的時候,叫人家小白白,如今都生分到連名字都不想叫了!”

  係統表示它從未如此想過靜靜。

  ……

  ……

  時近黃昏,因路上和統子單方麵的玩鬧(無理取鬧)耽擱了不少時間,所幸最終還是趕上了詩會。

  “19,之前隻是在外頭瞧了個大概,如今進來才知是別有洞天啊。”肖月白悄悄四處打量著,一麵在腦海裏與係統說著,一麵跟隨前方為他帶路的小廝。

  此時晝市已休,夜市為開,街道難免有些清寂,但鶴唳閣卻正直開張至今最熱鬧的時候,隻見閣內明燭高燒,人來人往,摩肩接踵,小廝緊急聲,文人的呼朋喚友聲,好不熱鬧。

  正當肖月白四處打量之時,突然有兩人登上高台,其中一個小廝打扮的敲了一下鑼鼓。

  “錚!”

  見周圍目光都集中了過了,那雞皮鶴顏的老者開口道:“各位,今日某於鶴唳閣舉行詩會,摘得桂冠者,可直接入宮麵聖,還望各位遵守規則,莫要抱有僥幸之心,現在,詩會正式開始。

  見台上老者氣度不凡,肖月白好奇起來,“19,你可知道台上這人是誰啊?”

  無關緊要之人,不必費心。

  見從係統這裏問不出什麽,肖月白轉身詢問身旁的書生,“敢問這位兄台,台上是何許人也?”

  那書生執了禮,見眼前人雖是一副粗布短褐的打扮,卻容顏靈秀,不有多看了幾眼,“那是司憲老先生,博學天下的一代宗師,開設講堂於民間之時,不論富貴寒素,兼而有之。還教導過宮中眾多皇子,是眾多天下學子的典範。”

  “勞煩了。”肖月白欠了欠身,回了個禮。

  “時下朝廷正直選拔人才之際,因此今日詩會不拘題材,任憑各位發揮,屆時就看誰能技高一籌了,為時一刻鍾,”司憲說完,眼見學子中未有打頭的,便又開口道,“莫要被明日所累,春去秋來老將至啊!”

  “我先來。”隻見一人站出來,直奔高台而去,正是肖月白剛剛詢問的那位書生。

  那書生拾起硯旁筆墨,在紙上懸筆而寫

  “好!”墨跡還未幹,司憲便已拾起一瞥,開口朗誦到。

  “我本麋鹿性,諒非扶猿姿。君如汗血馬,作駒已權奇。齊驅大道中,並帶鑾鑣馳。聞聲自決驟,那複受縶維。”

  台下眾人一聽,也是頻頻稱讚,“好,果然好詩啊。”

  見次佳作,眾人四目相對,也都被被激起了詩意,紛紛上台揮斥方道著。

  …

  …

  “19,我們拿啥詩出手啊?”肖月白詢問著,中華上下五千年文明,能拿出手的佳作實在太多,如今鶴唳閣中聚集的也都非等閑之輩,一時間李杜蘇三位大神,還真不知該拿誰出來。

  別急,我想想,你先上台。

  “19,你想出來了沒啊?”此時距離肖月白上台已有一會功夫了,係統卻遲遲不能給出個答複,饒是肖月白臉皮再厚,也不免不好意思起來。

  有了,我說,你寫。

  “好!”肖月白聽到此話,當即拿起細毫揮手寫到。

  台下眾人見他一上台便呆坐,早已竊竊私語多時,此時卻下筆有如神助一般,不由得都好奇起來。

  肖月白寫罷,司憲拿起那詩,看了良久,歎氣一聲,隻是將它展示給眾人,並不多讀。

  有目力好者,大聲吟到: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值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閑來垂釣碧溪上,忽複乘舟夢日邊。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此詩一出,滿閣皆驚,鴉雀無聲。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好詩,好詩啊”先前同肖月白談話的書生大聲讚歎,“隻是…”那書生似為難一般,頓了一下,才又開口,“隻是這詩中金樽,玉盤都是達官貴人所能接觸的,看兄台的打扮卻也不像能體會到的,既然如此,又何來體會呢?”

  “詩會本是為朝廷選拔人才所用,不是你拿來沽名釣譽的工具。”司憲眉頭皺著,仿佛肖月白抄襲已成定局,多看一眼都會有眼睛。

  眼見司老先生都發了話,先前拍手叫好之人也都紛紛低聲討論著。

  肖月白承認,這詩確是不是他所做,但之前係統也再三向他保證過,這個世界並沒有李杜蘇這些大神般的存在,為何眼前這二人確是一口咬定此詩非他所做。

  而且他與這二人並不相識,也不至於深仇大恨到要置人於死地才是。

  除非…

  這個世界還有別的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