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將她弄暈送到他的床上
作者:淺茶淺綠      更新:2020-02-28 19:53      字數:7021
  第26章:將她弄暈送到他的床上

  夜色如畫,一道尖銳的門鈴聲劃破駱奕涵客廳的寂靜,在可視電話裏看見是夏母,駱奕涵遲疑了會兒才將門打開。

  印入駱奕涵黑眸的,不僅有夏母還有夏父,以及在夏父肩上老老實實的夏天心。

  這是什麽情況?

  駱奕涵挑眉。

  “好女婿!我這個閨女有時候腦筋轉不過來。她其實就是害羞,心裏還是喜歡你的。既然你們要結婚了,她理所當然應該在你家睡,別客氣。”夏父說著,就兀自走進別墅客廳,將夏天心放在沙發上,打量起別墅來。

  “哇!好漂亮!”

  “這專修簡直是皇宮啊!”

  “對了,女婿,既然你要與心兒結婚了,那,那些首飾?”夏母望著擺在桌上的黃金,垂涎著。

  “這本來就是送給你們的。”駱奕涵說話的聲音冷冰冰的,眸色複雜地瞧著夏天心,她這是又被喂了藥?

  聞言,夏父夏母趕緊將桌上的黃金通通順走,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將夏天心留下來。

  駱奕涵坐去夏天心身邊,摸了摸她紅潤的麵色,真是同情她有這樣的爸媽。

  為了錢,竟可以給親生女兒下藥,將她送到他們第一次見麵的男人手上。

  駱奕涵一隻手就擄起夏天心,上別墅二樓的主臥室,將她平整地放在床上,估摸著過不了五分鍾她就會醒來,然後,就會像女色魔那樣對他予所予求。

  回憶起那晚與夏天心的纏綿,駱奕涵還津津樂道。

  她的味道非常好,清新又純潔,是他從未接觸的類型。處女他不是沒碰過,但沒有一個像她這麽香甜。他的目光落在她那對呼之欲出的大胸上,像兩個水蜜桃,嬌豔地勾引著人吃掉她的欲望。

  駱奕涵的喉口緊了緊,他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是個好男人,但也不至於要鑽這種空子去得到一個女人。

  隻是現在的夏天心,卻叫他很輕易地就有了邪惡的念頭。

  又不是沒碰過,也不是沒有合適的理由——她吃了藥,他要她,算是減輕她的痛苦。

  駱奕涵勾唇邪笑,夏天心,這個妖精一樣的女人啊!還時時混在天使的隊伍裏,佯裝對一切欲望毫不知情。

  他深邃漆黑的眼眸湧上一層薄薄的霧,很溫柔,“真美,外星人,你美極了。”

  好像是聽見有人在喊她,夏天心睜開眼,她已經不剩多少理智,瞧見駱奕涵,而他還握著她的手時,她懵懂地呻吟,坐起身,像隻小饞貓吻住了駱奕涵的唇。

  她並不習慣親吻,很笨拙又很急切地緊緊貼住他薄薄地唇瓣,身體湧上的灼熱疼痛感卻一點兒也沒減輕。她仿佛記得是要用舌頭,下意識將舌尖繞到駱奕涵的嘴裏去。

  駱奕涵倒抽一口涼氣,怎麽也想不到夏天心這次會比上次還主動。

  他忍不住坐在床上,抱著她,誘導著她什麽才叫真正的親吻。

  她為他的吻迷亂了腦子,眷念著不肯鬆口,卻有著窒息的危險。她低喘著胡鬧吻他,由薄唇到堅毅的下巴,到那急速滑動的喉結。她輾轉舔吻撫摩,任由身體裏的欲望掌控。

  “心兒……”夏天心生澀的動作甜美挑逗,駱奕涵快忍不住了,卻還在糾結他眼下是要做好人還是壞人。

  她因為他突然思考而停下的挑逗發出失落的呻吟,掀開水眸,瞧見他的神色嚴厲又克製,深邃的黑眸張揚著熾熱的火焰。

  “明天你會恨我。”駱奕涵輕易地明白這個淺顯的道理。

  夏天心努力搖頭,難耐的緊貼著駱奕涵,她想動,卻被他結實沈重的身軀壓製住,體內燃燒的饑渴愈加強烈,得不到的空虛讓她想哭泣,卻嘎啞地說不出話,隻能用乞求的目光看他,環抱住他的頸項,覺得難受極了。

  他以著魁梧的身軀將她從頭到腳全部覆蓋住,舍不得看她眸光中的淚。他放縱自己想親吻遍她全身的渴望,低下頭將他第一眼看到便想品嚐的每一寸完美肌膚熱切的以吻珍愛。

  火熱而陌生的快慰自他的唇,自他的舌,自他的大掌,嵌入她的膚,刻入她的心,她在他的疼愛下嬌喘蠕動,雙手緊緊揪住枕邊的床單,無法自己。

  就在這時,駱奕涵停了下來。

  他不能。

  疼惜著她現在的淚,等她清醒了,她的淚會更多。

  想起那天她失控的反應,他不能確定再有過一次同樣遭遇的她會不會接受不了而哭死掉。

  “等我。”駱奕涵說著,去倒一大杯水給夏天心,“喝了它。”

  夏天心聽話地接過水杯就將水喝完,然後放下杯子,又去親吻駱奕涵。

  駱奕涵笑著抱住她,吻了吻她的額頭,“乖,多喝點水,你會好受許多。”

  一杯接一杯,喝得她都快吐了。

  駱奕涵用各種方式誘哄她喝水,她終於有些清醒了,靠著自己的意識,一大杯一大杯的喝水,然後一趟又一趟的跑廁所。

  “好點了?”駱奕涵的眸光中有著夏天心不確定的危險。

  夏天心點頭,回想起剛才與駱奕涵的纏綿,雖然沒有最深的那一步,但又親又吻又摸的,已經很叫她難為情了。

  而她又不能怪他,畢竟,是他及時推開了她。

  “我,那個,是……”

  “很失望吧?是不是很想趁著藥性與我發生點什麽?”駱奕涵的目光侵略,笑容狂妄又慵懶。

  “你去死!”夏天心臉紅著咆哮,瞧見駱奕涵黑眸中放肆的嘲笑,她隻歎又被他得逞的取笑了。

  駱奕涵摸了摸夏天心的額頭,不再那麽燙,才道:“今晚應該沒事了,你睡吧,有事叫我。”

  “結婚的事……”夏天很心急,“我不能。”

  “是因為尹凡?”駱奕涵立定身子,雙手插進褲袋。

  夏天心搖頭。

  是因為,她沒法確定駱奕涵對她這種平民的新鮮感能維持多久。

  當然,這話她不會告訴他,她甚至都不願意讓他看出來她有一點點的喜歡他。

  “總之就是不能,沒有為什麽。我和你都不熟悉,也不相愛,怎麽可以結婚?”夏天心很認真很頑固。

  駱奕涵倏地眯上生冷的眼,無所謂地聳肩,“隨你便。”

  然後,他走到側臥去睡。

  剩夏天心一個人在臥室裏,她的心泛起尖銳的痛,為勢力的父母,也為她的怯懦。

  天明,夏天心一覺醒來,渾身酸酸軟軟的,幾乎沒有力氣。她強撐著起床,打開臥室的門,順著望去,共有四間房,她不確定駱奕涵在哪兒,也不確定他是不是去上班了。

  她靠著扶手下樓,身後忽然想起駱奕涵的聲音:“早。”

  夏天心驚顫著眼眸,下意識回頭,仰望著駱奕涵,他就像神一般的存在。

  “早。”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駱奕涵右手受傷,正單用左手係領帶,第三遍了,還是歪的。

  夏天心努了努嘴,“要不,我幫你?”

  駱奕涵眸色中閃出讚同,夏天心靠近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她根本不敢看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領結上,卻顯得刻意的躲藏了。

  “要不要送你回去?”駱奕涵問。

  “不用了,我自己坐車。”夏天心說著,完成係領帶的最後一步,後退,依舊不敢看萬丈光芒的駱奕涵。

  “那好,不送。”駱奕涵說完,走進廚房。

  夏天心琥珀色的眸子深深瑟縮一下,駱奕涵清冷的背影輕易惹出了她心頭尖銳的痛。

  仿佛這一輩子,兩人真的從此再也不見。

  夏天心啟了啟口,又覺得眼下說什麽都是多餘,她打開門,心頭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麽沒帶走一般的失望。

  這時,她的腕上傳來一道溫柔的力量,她抬眼,正對上駱奕涵的目光。

  “還是送你一程吧,就你現在這虛弱,指不定就得在半路昏倒。”駱奕涵說著,冰冷又冷靜地將她拉上車。

  夏天心坐在車裏,一句話也不說,她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與駱奕涵的各種懸殊,隻是在每每走神的時候,發現思緒都被禁錮地近乎痛苦了。

  車子開到家的時候,夏天心遠遠地就發現了不對勁。

  她下了車就跑向家,屋子裏一片狼藉,父母被打得鼻青臉腫,跪在地上求饒。

  “你們幹嘛!”夏天心嗬斥。

  “這就是你們說那攀上豪門的女兒?”一個穿黑衣服的男人說。

  夏天心不可置信地看向父母,她知道父母欠下一屁股賭債,但那些人從來就不知道他們的家在哪兒。

  這也算是父母唯一做的一件好事。

  怎麽現在卻?

  “心兒!你快叫我的好女婿送錢來。再不還錢,他們會打死我們的!”夏父夏母嘴角還帶著血。

  夏天心慌了。

  什麽好女婿?

  她根本沒答應與駱奕涵結婚啊!

  在旁的尹爸尹媽嚇得蜷縮在一塊,好話說盡了,卻沒有一點兒用,對方隻要錢。可那麽大比巨額,他們哪裏敢主動開口說讓尹凡給。

  “欠你們多少錢?”駱奕涵後腳跟進來。

  “本金帶利息一共五百萬!怎麽?你就是他們說的那個有錢女婿?”黑衣男問。

  駱奕涵輕蔑的氣勢狂霸又滲人,薄薄地唇瓣邊是冷酷的笑容,從衣兜裏拿出支票,填上五百萬,交給黑衣人。

  黑衣人瞧了駱奕涵一眼,眸色驚訝中帶著複雜,終是收手,將欠條扔在夏父夏母的臉上,帶著小弟們走了。

  夏天心虛脫地坐在沙發上,她才欠駱奕涵五十萬沒有還,現在又欠下五百萬?

  最近她是與哪路衰神杠上了嗎?

  隻感覺眼前一黑,夏天心再也提不起力氣睜眼,覺得,其實就這樣一覺不醒,是最好的選擇吧!

  生命無常,夏天心怎麽也不會想到,當她醒來之後,生活的軌跡極速偏轉,讓她一度懷疑自己的生活是不是被某股生命力量編造的,那樣曲折、崎嶇,且痛徹心扉。

  夏父夏母都不在臥室,唯有駱奕涵端著一大杯中藥立在床前,夏天心的腦海中像是快進電影般的放過剛才的每一幕。

  五百五十萬。

  而且是一個商人的五百五十萬。

  它本有可能變成五千五百五十萬甚至更多。

  但夏天心現在有可能連利息都還不起。

  “喝了吧。”駱奕涵將杯子遞給夏天心。

  夏天心接過,思緒亂得都想不起問自己為什麽要喝中藥,黑色藥湯印出她的容顏,隨著她雙手細顫而微動的水杯,將她的容顏也跟著扭曲了。

  咕嚕一大口下去,甜甜的。

  “這是紅糖水?”夏天心揚起琥珀色的眸子深表詫異。

  駱奕涵的黑眸微眯:“不然呢?”

  身下一股異樣潮水般湧出,夏天心忽然察覺到什麽,她麵色忽然就慌張起來,“你先出去。”

  駱奕涵沒有動,滯了半會兒,他彎下身子,與夏天心的臉僅有幾厘米之隔,他嘴角勾出一個有趣的笑:“你媽剛幫你墊上,別慌。”

  忽然之間,夏天心的臉由白轉紅,速度之快讓人忍俊不禁。

  駱奕涵笑出聲。

  和夏天心在一起,他總能很容易地被牽動情緒,而最多的,則是笑。

  夏天心緊了緊手,低下眼,根本不敢去看駱奕涵的帥性勃發。

  駱奕涵笑起來很好看,渾身像是有萬丈的光澤,讓整個世界瞬間變亮了。夏天心有些不爭氣的因為她能讓他開心而心滿意足,看見他生氣或是冷漠,她的心會微微的疼。

  但是。

  這種安逸的日子顯然不屬於夏天心。

  夏天心咬住下唇瓣,那雙沒什麽精氣神的琥珀色水眸裏依舊帶有淡淡的笑意,麵色卻難看如土。她的心情糟糕透了,因為眼下必須做一個重大的決定,一個已經由不得她的重大決定。

  “你,還願意娶我嗎?”夏天心細聲問駱奕涵。

  直到將這話說出口的時候夏天心還在做各種思想鬥爭。

  因為為難,所以沉重。

  但她顯然已經沒有退路了。

  駱奕涵黝黑的眸子瑟著一縮,他靜靜地看了夏天心好一會兒,其實有想過這就是她的決定,但自她之口說出來,他還是覺得不是滋味。

  不為別的,隻為她的報答方式。

  她是傻麽?

  還是她真的是從某個美好品德的外星球而來?

  為了那些錢,願意妥協嫁給一個她才認識不過幾天的男人?

  他周身揚起冷意,還帶著薄怒。

  可,每每見到她瘦弱地過分的身體與羊羔般的麵容時,他會心悸,會心痛,也會,心動麽?

  這於駱奕涵來說是個危險的信號。

  他冷淡的揮開心頭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環抱著雙臂,靜靜看著夏天心,不容人質疑的語氣道:“不需要。因為你擅自幫我捐那一筆愛心款,公司談成一筆大單,你現在不欠我什麽。”

  “真的嗎?”夏天心的喜悅與放鬆太過明顯。

  駱奕涵的神色複雜,他垂下眼瞼,鎖著眉頭,背手挺著高直的身軀,渾身散發著冷冷的氣魄,居高臨下的看著夏天心,上前一步低沉道:“如果剛才我真說要娶你,你一輩子對著我,要怎麽過?”

  夏天心怔著向後一縮,張了張嘴,又合上,仰著小臉,看著他。

  駱奕涵閉了閉眼,以著嚴厲的神情道:“傻傻的。”

  “好女婿、心兒,出來吃飯了。”夏母到臥室門口喊。

  夏天心訝異地張大了口,整個人都呆了:她幾乎是有五年沒吃過母親做的飯了。

  有這樣的私心,讓夏天心根本不願意再開口說出駱奕涵不是母親女婿的字眼。夏天心想:就這樣放縱一次,吃過這頓飯就回到現實裏來吧!

  這頓午飯夏天心吃得很開心,臨近尾聲時,她還舍不得放下筷子。

  但現實就是現實,夏天心知道,若是沒有駱奕涵這個“有錢的女婿”,家裏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再有這一幕了。

  夏天心看了眼駱奕涵,他吃飯斯斯文文的,不會發出一點兒聲音,倒是父母咀嚼的聲音很大,邊吃飯還邊說話,忙得不亦樂乎。

  “你還要上班吧?我送你出去。”夏天心細聲。

  駱奕涵麵無表情的神色忽然一滯,這一團的和氣讓他似乎真快忘了這樣的生活不屬於他。詫異的神情雖然一閃而逝,可足以讓人看清。

  他沉默的頜首,立刻,夏父夏母都站了起來,麵上堆著討好的笑:“心兒,從今天起你就是好女婿的人了,快收拾收拾東西回好女婿家,一定要做個賢妻良母。”

  “是啊!我們家心兒也許沒別的本事,但伺候好男人絕對是沒問題的!”夏父也跟著說。

  夏天心額上一票黑線成排結對,自父母口中,她總覺得自己是某窯子裏的某位姑娘。

  駱奕涵的嘴角忽然動了動,夏家父母這樣的勢力人在他接觸起來,竟然是說不出來的有趣。

  看向夏天心,駱奕涵的麵上有幾許不懷好意,夏天心瞧著他,將他黑眸裏的玩味與嘲笑一覽無遺,她臉倏地就湧上了一股熱潮。

  夏天心推著駱奕涵離開家,兩人誰也沒說話,一路沉默著走到外麵停車的地方。

  駱奕涵深深的黑眸打量著夏天心,總到離別時,讓人覺得時間過得飛快。

  “那,你小心開車。”夏天心麵帶微笑。

  “不再考慮考慮嫁給我的事?”駱奕涵的口吻聽起來滿是無所謂,深邃玩鬧的黑眸深處,一閃而過些緊致的什麽。

  夏天心對上駱奕涵的眼,瞧著他的笑意,她的水眸裏揚起薄怒,“這個玩笑到此為止好不好?”

  駱奕涵勉強地勾了勾唇角,再仔細看夏天心一眼,這個女孩的生活,他以後不便再打擾了。

  夏天心目送駱奕涵離開,他們沒有說一句再見,最後的再也不見,是沉默。

  她琥珀色的眼眸顫了顫,緊緊盯著駱奕涵的車尾,總覺得它會倒回來似的,但它卻是一直向前開,濺起漫天的灰塵,模糊了她的視線。

  就這樣不緊不慢地過了三天,夏天心正對著電腦在修複她的插畫設計,手機響了起來。

  陌生的號碼,卻是熟悉的,何以笙的聲音。

  “何先生你好。”夏天心像是小孩子見到老師那般緊張,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別這麽見外。天心,我是想問你,工作的事情,你考慮好了嗎?”何以笙廢話不多。

  夏天心呼吸一窒,沒想何以笙將這件事掛在心上。

  手心有一陣的刺癢。

  她知道,進入何氏,她的前途會比現在好很多,但她給自己描繪的未來不是在公司裏朝九晚五,對著上司的血盆大口惶惶不可終日,而是邊旅行邊畫畫,為著心中的那份恬靜努力。

  “不好意思,何先生,我想,我沒有這個能力勝任。”夏天心拒絕。

  電話這頭聽見了何以笙的歎息聲,“沒事,你什麽時候想來了,我隨時歡迎。”

  “何先生客氣了。”夏天心感覺到溫暖,畢竟,這對她來說是種莫大的肯定。

  “哦,對了,今晚我們公司會舉辦一個名畫展覽,你要不要來看?”何以笙問。

  “是那位齊大師的畫作展覽嗎?”夏天心脫口問出。

  何以笙笑著應聲。

  夏天心瞬間興奮起來,“太好了!我一直想買票都買不到,說是不對外銷售。”

  何以笙的笑聲幹爽醇厚,與夏天心說了見麵地點。

  因了這個好消息,夏天心一整天都處於興奮狀態,這位齊大師的畫作頗有盛名,今晚將有幸見到名畫,而且,說不定還能見到本尊,夏天心想想就覺得激動。

  離約定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夏天心就迫不及待的坐公車到指定地點等何以笙。

  夜色抹去最後一縷殘陽,夜幕就像劇場裏的絨幕,慢慢落了下來。

  夏天心身穿一件淺藍襯衣,下著白色短褲,長發向後梳成馬尾,站在畫展門口左顧右盼。

  離約定時間還有二十分鍾,夏天心仰起小下巴瞧著天空,月亮投影在她明麗清澈的眼眸之中,宛若兩顆最珍貴稀有的寶石。

  何以笙將車停下,看著這樣的夏天心,他嘴角的笑意飽滿了些,吩咐司機去停車,然後下車向夏天心走去。

  “何先生。”夏天心的語調裏掩藏不住期待的喜悅。

  “進去吧。”何以笙淺笑,與夏天心一前一後,進了畫展。

  畫展廳的宏偉大氣讓夏天心不由地放慢了腳步,一言一行也變得拘謹起來。

  先不說畫,光是來看畫的人,各個都光彩照人的打扮,寶石晃眼,褥裙富貴。而夏天心身上沒有任何首飾裝扮,穿得也極為樸實,人們落在她身上的眼光皆是疑惑,似在詢問她這種人怎麽會出現在這種高雅的場合。

  夏天心不由地看向身旁的何以笙,他膚色顯白,五官優雅中帶著一抹俊逸,帥氣中帶著一抹溫潤,站在這兒像是上帝最滿意的一副畫作,有著他獨特的英挺與俊美。

  “以笙哥?你來了?天心?你也來了?”空靈的聲音自夏天心聽來隻有季美晨才配擁有,夏天心仰起雙眸,在季美晨的身側,站著的是上帝另一幅厚愛的作品:駱奕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