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對虛空門徒疲憊不堪的身體造成了更大的傷害，一波又一波的痛苦衝擊著他，直到最終無法再忍受。他抵禦心亂風暴的唯一方法是再次釋放力量，摧毀周圍的城鎮。

  當他開始奔跑時，汗水順著臉龐流下，義無反顧地放棄了最初的目標。這是令人遺憾的，但他已經找到了他需要的大部分東西。從智械戰爭中收集到的大量過剩的汙穢業力，希望能替代所缺的東西。這個想法讓他震驚，迅速搖了搖頭，重新聚焦遊離的思想。

  他現在不在秘境中，不能讓思想在這裏自由地遊蕩。

  真空的碎片幫助消除了麵前的空間，他盡可能快地推開自己，以脫離阻止[宇宙之門]啟動的東西範圍。

  當周圍的環境從他身邊閃過時，虛空門徒的心中充滿了責備。想想看，一時的憤怒會造成如此破壞性的結果。他知道應該直接離開，那些人能做什麽來阻止？但看到殺害他兒子的凶手的臉，讓他失去了控製。如果他不實施一個在他主人接受範圍內的懲罰，怎麽能在來世麵對哈賓格？

  但是，新融入的小樹苗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虛空門徒知道，他勉強從這種情況下活著出來。

  至少報複了那個可惡的惡魔，在他麵前使用了[破空術]。他的一擊沒有產生任何能量，至少會被充滿空間之淚的一拳打成殘廢。虛空門徒又繼續前進了一個小時，終於感覺到隱藏的維度再次寧靜，他艱辛地朝最近的蜂巢打開了一道門。

  然而，他沒來得及走過傳送門，疼痛就再次爆發，虛空門徒無助地摔倒在地，他拚命地抓著自己的頭。顛覆命運的代價並不小，至少在他的師父給的寶藏下是如此。時間線掙紮著自我修複，從肩膀一直蔓延到胯骨的傷口再次加深。

  對空間一角的洞察力使紮克的最後一擊變得非常可怕。它結合了兩個對立的道，在空間中創造了一個無盡的深裂縫，即使是他也無法正常生存。

  震撼心靈的疼痛又持續了幾分鍾，直到流血停止。由於他有超過2000的生命力，傷口成功閉合了一點，但他知道，不管屬性有多高，它都會不斷地惡化。圍繞著人類頭領的因果線太強了，顛覆他的行為比正常情況下要困難得多。

  把它全部轉移到[業力顛覆法器]上是不可能的，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效果會慢慢減弱，傷害會滲回他身上。

  他在重新站起來的時候往嘴裏塞了一顆藥丸，艱難地再次打開一個傳送門。他需要回到神秘穀倉，進入征用的治療大桶。他一直不願意使用未知的技術，尤其是它需要那些陰險土著人的協助，但現在他沒有太多選擇。如果不提高愈合率，他真的會被分屍。

  身體上的傷口隻是最直接的問題。

  因果顛倒法是一個禁忌物品，使用這樣的東西，即使不針對像超人這樣被因果所愛的人，也會產生後果。這是他師父在大規模收獲業力方麵比較成功的實驗之一，但它還是一個有缺陷的東西。

  師父在他留下的經文中沒有提到這類東西，虛空門徒在過去幾個世紀中取得了一些發現。使用它可以讓你在本應死亡的情況下活下來，但這種生命最終會變成一種詛咒。他已經感覺到黑暗在思想深處蔓延，沒有想出一個方法來抵製它。

  現在還不行。

  他現在不能停下來。他有一個目標要完成，而且女兒也需要他再堅強一段時間。項鏈的損失是個遺憾，但[深淵卷軸]一旦從星星上吸收了足夠的能量，就能再次啟動。它應該在秘境之門關閉之前完成。

  虛空門徒終於到達了蜂巢，無言地啟動了傳送陣，然後就消失了，他憂鬱的光環平息了追隨者的任何疑問。一分鍾後，他出現在一個被雪覆蓋的山穀裏，空間隧道就在幾公裏之外。在把卷軸交給他信任的隨從後，就進了神秘境界，當黑暗把他轉移到被屏蔽的亞空間時，再次感到了自由的感覺。即使與死亡擦肩而過和詛咒，也不能在幾個世紀的束縛之後削弱自由的精神。

  在這裏，他再次成為阿德卡聖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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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紮克難以置信地看著16號場地的方向。虛空門徒並沒有像預期的那樣逃跑，居然不顧一切地炸毀了這個小鎮。他的行動是否有更深的含義，或者他覺得之前對紮克造成的損害還不夠大？

  紮克沒有準備好進行另一場戰鬥，他已經進入了虛弱狀態。換成屍鬼形態也無濟於事，不得不使用他非常有限的[橡樹種子]來暫時恢複戰鬥力。其他人看起來也很疲憊，隻有兩個受膏者保持著戰鬥力。

  但他們能坐以待斃，無所作為嗎？

  "如果你願意，我們願意出發，暖男。"當這群受膏者走過來時，魯巴隆隆作響。"如果需要的話，我們會點燃生命力來引爆自己。"

  "......很抱歉，我做不到。我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再和他戰鬥，這兩個人也不適合。"紮克最終說，他對兩個惡魔點了點頭。

  亞諾在不遠處靜靜地坐著，他閉著眼睛，微微皺著眉頭。他被反擊打暈了，但呼吸很平穩，在冥想了一段時間後，靈氣也慢慢穩定下來。紮克相信，這位幻術師隻是需要休息來恢複。但他還是不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協助另一場戰鬥。如果他這樣做，靈魂可能會受到不可挽回的傷害。

  "不要道歉。沒有你的努力，我們七個人都會倒下。"魯巴說，其他受膏者也點頭表示同意。"在沒有勝利機會的情況下犧牲一次生命並不高尚，而是愚蠢。尤其是現在這樣做會增強我們的敵人。"

  "聖徒變得如此強大。即使在這麽近的距離，我也感覺不到任何腐敗。"另一個受膏者帶著惆悵的表情說。"白白損失了三個議員。"

  "並非一無所獲。"奧格拉斯哼了一聲，他終於站起來坐著，不得不靠著一塊岩石來保持直立。"那個混蛋直到現在還是個謎。除了他的隸屬關係和他與空間之道的聯係，沒有人再知道關於他的信息。但現在我們知道了相當多的東西，下次可以利用這一點。"

  紮克點頭表示同意。這次任務是一次失敗，但不是一無所獲。他們收集了很多情報，也用了阿德卡的一些王牌。卷軸似乎非常危險，但他隻用了一次，它要麽是一次性的，要麽有其他限製。他也不應該有太多的巔峰級防禦符，因為那些東西在地球上沒有供應。

  此外，現在紮克已經從激烈的戰鬥中冷靜下來，他意識到了一些事情。虛空門徒很強，在最後才全力以赴，但他的力量不是不可戰勝的。從他們衝突的僵局來看，屬性不應該相差太遠，紮克甚至可能在力量和耐力方麵領先。

  當紮克發動攻擊時，已經聽到了骨頭的裂縫，阿德卡在僵局中被慢慢推倒。一部分原因是主宰者氣勢弱了，一部分原因肯定是紮克在[屠夫之怒]的幫助下壓製住了他。

  如果紮克能做出改進，甚至可能喚醒神秘境界內的血脈，那麽他就會有信心再次麵對主宰者。

  然而，有一個問題是，智械神奇地存活下來。要解決一個不僅非常強，而且有如此作弊技能的人，是非常困難的。但是，如此逆天的東西不應該沒有代價。紮克因為創造碎片而失去了幾十年的壽命，誰知道奧格拉斯因為身體與影子生物融合而陷入什麽並發症。

  "你明白他是怎麽活下來的嗎？"紮克一邊問，一邊回頭看奧格拉斯。"我認為這不是幻覺。他真的被我的攻擊劈開了，到底是怎麽活下來的？"

  "不是幻覺。"亞諾沒有睜開眼睛就從旁邊補充道，紮克覺得如果有人的話，他就會知道。

  "我同意。"奧格拉斯點了點頭。"世界上有各種古怪的技術和寶物，但這不應該是幻覺。事情發生時，我就在他身後的陰影裏，我看到血雨向我湧來，看到他的身體在分裂。我感覺到他死了。順便說一句，你的技能很可怕。它叫什麽？"

  "別提這個了。你認為他用的是技能還是寶物？"

  "我猜是寶物。我沒聽說過E級的技能能像這樣顛覆生死。不管你在基地鎮搞了什麽，應該都是一樣的？"惡魔說，他的眼睛盯著紮克的眼睛。

  紮克微微點頭表示默認，他知道這個惡魔指的是他的胸口在眾人麵前被炸開的那一次，隻是在他身體裏最後殘存的創造能量的幫助下，胸部瞬間重新長出來。紮克仍然沒有向惡魔解釋他是如何做到的，直到現在奧格拉斯也沒有問。不過，為了他們兩個人的利益，仍然不會告訴奧格拉斯關於創造碎片的事。

  今天早些時候，他已經被提醒了這些東西的危險性，不想把另一個磨難也帶到這個惡魔的頭上。

  "但這可能嗎？他從哪裏得到這樣的東西？自從整合之後，除了出發去製造破壞之外，應該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隱居修煉。"紮克懷疑地說道，並轉向受膏者，看看他們是否還知道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