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自己也認為紮克已經死了，直到他們碰到對方的那一刻，僅僅一分鍾後馬爾就死了。不應該有遺留問題，如果他將來遇到屍鬼，可以假裝不知道，說他是在一個未整合的世界長大的，或者其他什麽。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失蹤的樣本。根據筆記，應該還有數百個樣本，但他在屍王的宇宙袋中找不到類似的東西。也許他把它藏在一個單獨的地方，這可能會有問題。等他襲擊亡靈入侵者時，再去找找它們，以便沒有留下馬腳。

  屍兄留下的紙條也提出了一個關於因果關係的深刻觀點。看來人在穿越多元宇宙時確實需要小心。一個人不能想當然地認為在做錯事時不會受到懲罰。

  "蓋米，"紮克突然說，他抬起頭，吸引了老人的注意。

  "嫩麽了？"他走過去後問。

  "你年輕時偷東西的時候，不擔心被因果線追蹤到嗎？"紮克問。

  "偷？老人不記得有這種事。"蓋米開始說，但當紮克的眼睛變細時，他改變了語氣。"奪取財寶和奪取貴重物品一樣，都是知道要攻擊哪個目標。找一個無法找到你的人，或者隻偷一些沒有價值的東西，讓他們花費足夠多的資源來追蹤你。"

  "但因果報應確實是大多數盜賊的禍根，這就是為什麽高階盜賊都想方設法遮蔽天機，躲避因果的眼睛，"蓋米補充道。

  紮克的眼睛亮了起來，他覺得找到了另一個值得跟進的方向。如果他們能阻斷主宰者和偉大救世主之間的因果聯係，可能在不與那些怪物戰鬥的情況下也能保護他們的星球。

  而與天空地精的快速討論證明，這實際上是可能的。然而，他沮喪地發現，能夠阻斷因果聯係的陣列非常昂貴，最低的也是D級陣列。

  紮克買不起它們，即使他有錢，也無法設置它們。需要一個熟練的陣列大師，最好是對業力有深入了解的人，才能使陣列發揮作用。這就是為什麽卡林在會議上沒有提到這種可能性。

  還有一些寶物也有類似的效果，但隻對個人起作用，紮克需要的是對整個星球起作用。所以在紮克看來，必須堅持目前的計劃。

  他已經看完了屍王的遺物，回到肯茲身邊，發現天空地精們都在工作，表情很沉悶。

  "發生什麽事了？"紮克疑惑地問道。

  "你的小妹妹上輩子一定是個帝國裁決者，"老人用一種受傷的眼神看著肯茲說，肯茲隻對他甜蜜地笑了笑。"她的後腦勺一定有眼睛。"

  "事實證明，我很善長弄清楚他們什麽時候想偷拿貴重物品，"肯茲笑著解釋。

  紮克困惑了一秒鍾，才意識到她的人工智能能在很多方麵幫她。

  "剩下的也請你幫忙吧。"紮克笑著說。

  "好吧，但我錯過了很多修煉時間。所以我要為自己拿一些好東西。"肯茲說。

  "沒問題。等我們完成後，我會給你看一些好東西，"紮克同意。

  是時候帶她去他的修煉洞府了。無論如何，他要檢查一下他的種子。種子現在應該已經發芽穩定下來了，要麽它已經被池塘吸收了。無論哪種情況，現在讓肯茲在那裏修煉應該沒有壞處。

  整理物品花了大半天時間，最後的統計結果讓紮克震驚。雖然他積累的財富巨多，但與一個D級教派的東西相比，這根本不算什麽。

  簡單的解釋是，係統已經調整了寶物，就像它調整了危險程度。例如，一個E級巔峰的長老應該有成千上萬的高級晶石，但他隻得到了兩塊D級晶石。

  雖然奧格拉斯從未對他祖父的財富做出過完整解釋，但他知道這遠遠超出了他過去一個月所收集的東西。而且還是對一個D級強者來說極其貧窮的時候。紮克知道他不能貪心，他收到的東西遠遠超過了預期。

  紮克為自己保留的那堆東西是最小的，但也是最有價值的。它的價值超過了數十億的聯網硬幣，還有好幾個連四個天空地精都無法弄清功能的寶物。

  大部分來自於皇帝的袋子，但也有寶石是紮克從救世主那裏搶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中提取的。

  他的目光轉向了一堆整齊堆放的玉盒。裏麵有一百多顆屬性果實。每一個都隻有F級的作用，與他在貢獻商店裏買的相比，質量更差，但對於到目前為止隻拿到兩個的紮克來說，這已經是巨大的收獲。

  這些水果的問題不是它們的價格，而是它們的稀缺性。他從一開始在卡林那裏就有一個長期訂單，但天空地精完全找不到它們。這真是一座落入他手中的寶山。

  這一大堆也證明了係統在狩獵中對獎勵的調整。如果他得到了這麽多，那麽在整個狩獵中至少應該有一千顆屬性果實。這遠遠超過了一個D級門派應該有的東西。不是說他們買不起，而是他們會把這些東西用在他們的弟子身上，而不是讓它們到處亂放。

  但最讓人好奇的是，他自己不記得撿到過這些箱子。如果他知道自己身上有屬性果實，就會立即吃掉它們，不會把它們留在包裏。

  他能想到的唯一解釋是，係統要麽在最後才加入了這些東西，要麽讓人們撿起它們，但事後卻忽略了它們。也許係統不想讓那些注定要死的人浪費屬性果實，所以隻在狩獵結束後才讓它們可用。

  "很多，但真正的獎品是這四個。"卡林說，指著邊上幾個更複雜的盒子。"兩顆幸運果和兩顆全屬性果，中級果各一顆。不出所料，最後四個的價值和其他的加起來一樣高。如果你自己把它們全部吞下，應該會達到你的極限。"

  紮克點了點頭，無法掩飾他的興奮之情。天空地精所說的極限是指這種類型的寶物能提供多少屬性的極限。係統沒有嚴格的限製，一般來說每種屬性的限製是15到25。

  有些差異是基於種族的，有些種族可以容納更多的獎勵點。人類在這方麵完全不顯眼，處於光譜的低端。

  不幸的是，反複吃同一種水果通常是行不通的。因為後麵的效果會降低。反複吃同一種類型的水果是非常奢侈的，隻有極其富有的子孫才能負擔得起。

  收集的水果中有不少是重複的，紮克會把它們送給別人。他甚至短暫地考慮過，除了那兩個特殊的果實外，把它們全部送給別人。

  但最後，他選擇了貪婪。每個屬性可能沒有大的提升，但他幾乎每天都在冒著生命危險，每一點都很重要。這可能會讓他通過傳承，或達到永恒之塔的更高樓層。

  "你建議我應該如何分配這些？"紮克問卡林。

  "拿你需要的東西，然後為你的精英們拿出一個適當的數量。但你應該留一些給功勳交易所或商店。人們都明白，其中有一部分是給精英的，但你也要表明，努力工作也會得到回報。"天空地精說。

  "你是什麽意思？"紮克問。"我估計這裏的寶藏不會泄露給公眾。"

  "我們會遵守諾言，但沒有什麽秘密能永遠保密，特別是你向基地的所有精英派發寶物。所以你要找到一個平衡點，向民眾表明，努力工作會得到回報，隻要足夠奮鬥，每個人都能在我們的幫助下成為強者。"卡林解釋道。

  紮克慢慢點頭，這有些道理。也許把所有的果實分給他的核心圈子是最理想的，但這可能會在軍隊或他的工匠中播下不滿情緒。它可能會造成這樣的印象：努力工作是沒有意義的，因為領導層會把所有的好東西留給自己。

  紮克想要一種人們努力工作以提高自己的文化，如果在功勳商店裏放一些屬性果實有助於實現這一目標，也是值得的。這些果實畢竟隻提供了1-2種屬性，分攤到10個精英身上，不會產生差異。

  很快，他們就把屬性果實分割開來，使紮克在每種屬性上都能獲得大約10分，然後在剩餘的果實中平均分成五份。紮克把一半給了肯茲，由肯茲在戰士們中間分配。

  肯茲最近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學院裏，所以她對誰值得培養，誰不值得培養有更好的了解。紮克本人一直很忙，幾乎隻與高層的一小群人交流。

  其中有一部分是專門為艾米麗準備的，自從他回來後，還沒有見過艾米麗。他已經投入了一顆升天之果，從頭開始培養一個強者，所以增加幾個屬性果實並不奇怪。紮克曾問過肯茲關於艾米麗的情況，但她隻告訴他她很好。

  他對她在過去一個月裏的進展感到好奇。她的16歲生日應該在大約兩周前舉行了，他想知道她有沒有得到了等級。但當紮克問妹妹時，她隻是笑了笑，說艾米麗想自己告訴他這件事。

  這讓紮克對艾米麗的情況有些放鬆，可以從肯茲的表情中看出不是壞消息。她現在出去打獵了，應該很快就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