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火鐵第三部第221章總第六百二十二章章
作者:何斌      更新:2020-04-15 05:21      字數:2170
  繆中和說:“方先覺的第十軍在衡陽城裏已經苦戰月餘。援軍卻遲遲不得過去。橫山勇用了大量部隊來對付這些增援的部隊。他們利用我軍外圍的陣地,瘋狂地擊殺我軍;我軍在沒有工事蔽護的情況下,自然傷亡不小。”

  梁維甫說:“坤如兄,我們以往的失利,都是運兵不當造成的。衡陽必為敵所攻,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可為什麽統帥部隻放一個軍呢!當然,我知道,我們的空防力量太弱,大量的部隊集中於城中,會遭敵機轟炸。但我們還是應該想辦法,避開敵機的轟炸,在城中屯些有生力量。也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動了。”

  “文昌兄,你所言極是!確實,我們在與日作戰中,往往有許多的顧慮。這些都是囿於我們的戰爭條件。這是沒有辦法在短期內克服的事。但是我們在與敵搏殺時,往往會在關鍵時刻去考慮過多的傷亡,而不是戰役的結果。因而在用兵時便會縮手縮腳。”繆中和說。

  梁維甫很同意繆中和的觀點,認為他所說的這種顧慮應該說在整個國軍中普遍存在。隻是程度不同罷了。所以他說:

  “衡陽之戰,方先覺確實打得英勇。但你再英勇,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到時候還是會沒轍。當今之計,我軍應集中絕對優勢兵力,在衡陽外圍壓迫日軍。與此同時,派出生力軍接濟方先覺,以造成內外夾擊之勢,當遏日軍。”

  “文昌兄,我這次臨來時,委座除向你問候之外,也想詢問你為衡陽計。如此甚好,回去後,我定向委座報告。還有,委座有動用獨一縱的想法,終因文昌兄已脫離貴部,而貴部又剛從戰場出來,元氣未複作罷。”繆中和說。

  “坤如兄,此言差矣!想我國軍隊伍,哪一個沒有和日寇博殺過?況且,我軍已休整月餘,可以再戰。為了抗戰的勝利,我也可以再次披堅執銳。隻是……”

  梁維甫欲言又止。

  “文昌兄,這你放心!迄今為止,獨一縱的主帥位置還空缺,張少宇還是副司令。”繆中和笑眯眯地說。

  “坤如兄,你這次的贛北之行是不是負有特殊使命?我說呢,小女的婚事還勞蔣公這麽大費周章了?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哇!”梁維甫緊問繆中和。

  “你說呢?文昌兄!”繆中和哈哈大笑了。

  “那好!誠蒙蔣公看得起,我去定了。救陣如救火,片刻猶豫不得,我們明天一同走!”梁維甫是個急性子,他對繆中和如此說。

  “那好,我這就給委座發電報,陳明你的戰略構想,也把你的行程報告給他。”繆中和說。

  酒席很豐盛。人們沉浸於杯盞籌錯之中。但梁維甫和繆中和記掛戰事,用了一點就離席了。繆中和在等委座的回電。

  梁紅玉盡管心裏很高興,但看酒席上父親梁維甫與繆中將的神態,知已發生了什麽事!而最大的可能便是南線的戰事!

  她捅了郭威一下,說:“爸爸和繆將軍的神態不對。我們也去吃點東西,恐怕等下沒有時間。”

  郭威是個聰明之人,紅玉一說,他就明白了。所以他們倆人鑽到廚房胡亂吃了點。

  他們三對新人都穿梭牙酒桌之間,給賓客們敬酒,賓客們也會回敬,所以陳西民和陳雙水都喝得滿臉通紅。郭威的酒量大一點,但主要還是看在梁紅玉的麵子上,大多隻是表示表示而已!

  陳靜發現郭威和紅玉不見了,也捅了一下陳西民,並把嘴一努。陳西民會意。他們走出了宴席廳,來到後院。

  紅玉在那邊喊:“小靜,小靜。”

  陳靜一聽,知道有事,趕緊拉著西民跑去。

  原來他們躲在廚房裏吃飯來了。

  “小靜,西民,你們也快點吃吧!恐怕等下還有事!”紅玉急急地對他倆說。

  “哦,……”陳靜見紅玉的神情不對,忙與西民吃了起來。

  “就讓雙水與存花在客廳裏應付應付吧!我們走。”她對吃完飯的郭威說。臨出門時她也沒忘叮囑一句,“小靜,吃飽來哈!”

  陳靜邊吃著邊對陳西民說:“西民,不知紅玉姐說等下有事是為何事?”

  陳西民說:“靜,先莫管那麽多,多吃些!這一天下來,我還真餓了。”說著捧起一個大豬蹄子啃起來。

  陳靜也不多說話,專心致誌地吃起來了。

  吃著吃著,陳靜又問:“西民,還喝酒麽?”

  陳西民邊啃著大豬蹄子邊說:“不喝了,再喝等下就會耽誤我們倆人的大事了!”

  陳靜一聽,兩臉緋紅。她瞪了陳西民一眼,說:“都說你老實,其實你一點都不老實。”

  陳西民喊冤似的,說:“誰說我不老實?我這說的是大實話。你想哈,我們軍人,時間比金子都寶貝呢!”

  陳西民的話確實是大實話。所以陳靜也就不作聲,一心一意地吃著。

  吃完了,倆人就鑽回自已的臥房。陳靜說:“西民,我這新娘子還沒當夠。我要再戴起紅蓋頭,我要你親自揭下來。”

  陳西民說:“靜,我們這是新式結婚,與老古板截然不同!”

  陳靜說:“什麽新式結婚?不倫不類!也不知是誰的創意?花轎沒坐上不說,還要跟著新郎去招呼客人。到了了,還得偷著去廚房吃東西!”

  陳西民說:“前麵那些我不敢說,但是偷著去廚房吃東西,完全是我們的個人行為,不能把賬算到人家創意者身上。”

  “行啦,行啦,我可把蓋頭又戴起事啦哈,你揭不揭?不揭我就不是你老婆。”陳靜喊著。

  “揭,揭,我揭還不行嗎?真是的!”陳西民邊說邊走到陳靜的麵前,伸手揭下了陳靜頭上的紅蓋頭。

  “靜,這下名正言順了吧?”陳西民雙手按著陳靜的兩腮,用那張火熱的嘴壓了過去。

  “輕點,你輕點!”陳靜也把嘴湊了上去。

  吻夠了,陳靜雙手箍住西民的腰,狠命地往床上拽。西民趁勢撲了上去,將陳靜撲倒在鴛鴦床上。

  他們的身子在扭動著,衣服被扯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