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蘿莉控這個能把59改得連他媽都不認識的變態而言，改改底盤潛力更大的斯大林-2那是小菜一碟，再輕鬆不過了。不過這個輕鬆愉快的項目將為他們帶來一筆收獲不菲的業務，所以他們以一百二十分熱情投入。蘿莉控頭頭表示：如果薛劍強願意將陸軍即將退役的那1300輛59-1買下並且交給他們改裝，這個項目免費！

  薛劍強也不客氣：“行，那1300輛59-1我遲早要買下來的，到時候都交給你們改進……不過既然這個項目免費我就不客氣了，我手裏還有一百五十個從世界各地淘來的斯大林-2坦克底盤，你們都幫我改了吧！”

  蘿莉控頭頭的臉一下子就抽了，最後才咬牙切齒的說：“好，都給你改，免費！”

  沒辦法啊，現在坦克生產線開工率也就百分之十五左右，這點生產任務隻夠維持生產線，大把產線攢在手裏沒法爆發，總得想辦法拉點額外的業務來做做吧？跟1300輛59-1坦克的升級改進業務相比，一百五十輛斯大林-2的改進隻是蚊子腿，送給這個愛占便宜的家夥又如何？

  陳劍鋒則對這小子能搞到這麽多斯大林-2頗為驚訝，暗暗跟國安打招呼讓他們查查這小子在烏克蘭和俄羅斯的出入境紀錄……貌似能找到這麽多老古董坦克的，就烏克蘭和俄羅斯了，烏克蘭是重點，因為這個國家在內戰，很多老舊裝備要外流的話實在是太容易了，沒準能查到點什麽。

  跟蘿莉控談定之後，陳劍鋒拉上這小子直奔成飛，氣都不讓他喘一口。

  薛劍強有點抱怨：“犯得著這麽急嗎？氣都不讓我喘一口！”

  陳劍鋒說：“不是我急，是成飛急！”

  薛劍強說：“他們急什麽？我不是給了他們三年時間拿出樣機嗎？”

  陳劍鋒鄙視他：“三年時間出樣機？你也太小看成飛的實力了，就你那技術指標，人家現在都給你做出模型開始吹風洞了！”

  薛劍強更加不解：“這麽快就出成果了？那他們還急什麽？”

  陳劍鋒說：“被沈飛、西飛、洪都這幾家盯上了，都憋足了勁要搶訂單，換你你也急！”

  薛劍強啊了一聲：“我去，怎麽變四國混戰了？”

  陳劍鋒說：“還不是拜你這大嘴巴所賜？這麽大的項目，你那嘴巴一點遮攔都沒有，競爭對手隻要有心，想查出點什麽實在太容易了！整整一個飛機生產線和配套的發動機、雷達生產線，還有好幾百架的大訂單，換你你也眼紅！”

  薛劍強這才想起，自己在過去幾個月裏做軍購的時候貌似真的提起過幾次跟成飛的合作……都是一個係統的，彼此通通氣就全知道了。前麵已經說過了，這年頭軍火生意不好做，各國都在拚命裁減兵力，減少軍費開支，最典型的代表就是歐洲，除俄羅斯外整個歐洲的主戰坦克加起來還沒有中國的99式主戰坦克多，整個歐洲的三代和三代半戰機加起來也就中國同代戰機的一半多一點，也就東亞這個怪物房由於中國的存在，還在繼續加大軍事方麵的投入。最為可惡的是，歐美在拚命削減自己軍備的同時更加拚命的對外出口武器裝備，競爭直趨白熱化，尤其是像戰鬥機這樣的尖端裝備，競爭更加慘烈，以前中國還有殲七各種魔改能在戰機市場上占據一定份額，現在殲七也很難賣得動了，殲-10、殲-11等戰機出口又困難重重，連高級教練機都很難找到客戶，中國在戰機出口方麵存在感實在太弱了。空軍旗下幾個戰機設計、製造集團冷不丁的發現國內冒出了這麽個狗大戶，頓時就紅了眼，尤其是搞到技術指標之後，眼就更紅了：這玩意一點難度都沒有啊！整個項目利潤大大的有啊！難得一見的狗大戶，不抓住是絕對不行的！於是，沈飛、西飛、洪都聞風而動，紛紛按照薛劍強的技術指標開始搞設計方案，說什麽也要在這塊肥肉上狠狠地撕下一大塊來！

  成飛一看居然有這麽多搶肉吃的，自然也急了，原本隻打算讓一幫新人練手，現在可管不了這麽多了，上老工程師，盡快完成設計，拿出航模！他們畢竟是搶占了先機的，時間比競爭對手要充足很多，占有這麽大的優勢還能讓對手把訂單搶走，他們幹脆跳長江算了！他們跟陳劍鋒保持著聯係，薛劍強一回來他們就知道了，剛跟蘿莉控簽下合同，他們就讓陳劍鋒把人給拉了過來……這就是笨鳥先飛的好處。

  在成飛，薛劍強受到了熱烈的歡迎……廢話，貌似他不管去到哪個軍工集團，都會受到熱烈的歡迎。成飛高級領導層親自接見，為他準備了接風宴，那叫一個熱情，弄得薛劍強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你不好意思就對了，如果大家的東西都差不多，那最終拚的就是服務態度，如果服務態度好到讓客戶都有點不好意思，那就贏定了！

  “這就是我們用了四個月時間設計出來的戰機。”在設計中心，那位熱情到讓薛劍強有點兒不好意思的高層指著擺在展台上的那個飛機模型向薛劍強介紹，“它空重七點五噸，最大起飛重量為十六噸，裝備一台渦噴-13發動機，動力為六十六千牛，內油三點五噸，副油箱一點八噸，最大航程三千公裏，最高速度一點五馬赫……”

  薛劍強叫：“我不是要求亞音速嗎，怎麽給我整成超音速了？”

  負責設計的總工程師不好意思的說：“手滑，手滑，搞慣了超音速殲擊機，讓我整亞音速的殲擊機，真的沒法整啊！”

  一位年輕的設計師說：“超音速才是正道，亞音速的都是異端！”

  好吧，這幫家夥在夢遊中都能整出超音速，但想讓他們速一款亞音速殲擊機，他們表示這真心沒法忍，什麽年代了，還搞亞音速殲擊機？腦子有病吧！

  薛劍強無語。

  高層繼續介紹：“它的實用飛行高度為一萬八千米，裝備一台風冷小型相控陣雷達，有八個武器掛點，可以發射霹靂-5E和霹靂-7空空格鬥導彈，保留了進一步升級發射中距空空導彈的能力……你打算用哪一國的導彈？美國的響尾蛇和麻雀，法國的米卡和魔術，我們都可以幫你兼容上去。彈射座椅是國產的，各個子係統都是國產的，不存在被人掐脖子的問題。”

  薛劍強說：“導彈就用霹靂-5E好了，我可不想整成萬國牌。”

  高層興奮地說：“這是非常明智的選擇，霹靂-5E在格鬥導彈排行榜上不敢說是世界頂尖，但好歹也是數一數二，霹靂-5E的優異性能再加上這種戰鬥機強悍的機動能力，就算對上早期版本的F-16，也是能過上幾招的！”

  薛劍強可不關心這個，F-16還要差不多四十年才能跟它照麵呢！他問：“它的對地攻擊能力怎麽樣？”

  這回是總設計師回答：“對地攻擊能力也很強悍，最大載彈量為五噸，小到50公斤小直徑炸彈，大到1000公斤級重磅炸彈，它都能掛……不過如果掛了兩枚1000公斤級重磅炸彈它就隻能掛三枚空空導彈了，空戰能力將受到極大的影響。”

  薛劍強問：“1000公斤級以下的炸彈它都能掛？”

  回答十分肯定：“能。從最常用的250公斤級、500公斤級航彈到150公斤級、100公斤級、50公斤級小直徑精確製導炸彈它通通都能掛。如果掛50公斤級衛星製導炸彈的話，它一次性能掛五十枚以上，隻要一個架次的轟炸就能讓一個坦克團灰飛煙滅！不要懷疑，我們的衛星製導炸彈真的能做到這一點！”

  薛劍強默默無語尿兩行。一架次幹掉一個坦克團確實很爽，問題是……這他娘的是不折不扣的屠龍技，新中國最快也有四十年後才能玩衛星製導啊！他說：“把衛星製導武器從武器清單中拿掉，不需要這種打擊能力。”

  總設計師並不意外，衛星製導打擊能力精度極高，也非常靈活，但隨之而來的是高昂的成本，這個對便宜貨有著超乎尋常的喜愛的家夥不想用也沒什麽好出奇的。他說：“對海攻擊能力的話，它除了可以使用上述的對地攻擊武器之外，還能掛載C-801、C-803反艦導彈，C-701輕型反艦導彈、C-704中型反艦導彈，如果你需要它掛載反潛魚雷的話，也可以掛上去的。”

  薛劍強說：“可以保持發射空射魚雷的能力。”

  總設計師說：“沒問題。魚-4型魚雷怎麽樣？這種魚雷重達一點七噸，戰鬥部重達三百公斤，一枚便能重創一艘四千噸級的驅逐艦，價格也便宜。就是射程短了點，不過可以跟海軍溝通一下，作點改進將射程提高幾公裏十幾公裏是不成問題的。”

  總體而言，成飛搞出了一款萬能戰機，可以掛空空導彈爭奪製空權，可以掛炸彈對地轟炸，可以掛反艦導彈和魚雷攻擊敵方戰艦……如果加掛電子吊籃的話還能給敵軍放“世上隻有媽媽好”，這樣的戰機放到四五十年代，那簡直就是T-80坦克衝進了二級房，逮誰輾誰啊，不服氣的輾過去之後還能倒回來再輾一遍……相信當它成群結隊翱翔在萬裏碧空中的時候，美國和蘇聯的飛行員都會品嚐到被鐵翼陰影籠罩的絕望！薛劍強對此有點兒蒙，本來他隻想整個亞音速飛機回去打爆美國佬的F-86和蘇聯的米格-15，可是看看這幫大牛都給他整出了一種什麽樣的怪物戰機啊！不過……算了，反正都開掛了，就開到底吧！有這玩意兒在，新中國空軍四十年都不必畏懼來自歐美的挑戰，至於四十年之後……他哪裏管得了四十年後的事情！於是他說：“這飛機我很滿意，不知道它一架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