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跟我結婚,孩子打掉
作者:
宋衣衣 更新:2021-11-28 04:28 字數:2092
“這是我親手為你包紮的,別再亂動,嗯?”
耳旁,霍寒的意識剛剛才清醒了些,聽見這透著不怒自威的威脅聲音,眼神,一點點滯留,枯槁。
頭頂是一根根木頭所製而成屋頂,地中海風格的房子,總是給人一種洋溢活躍的姿態。
然而,現在她一動不動,躺在這印有浪花朵朵的床上,兩種姿態,實在是十分不合拍。
厲千尋在她的手臂繼續纏繞繃帶,一點點的,將其被利器所割過的皮膚,血液,掩蓋住。
見她不說話,他也極其有耐心,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
手指,握起她的十指,細細摩挲她的皮膚。
他喜歡感受她的手掌心溫度,她的手纖細,雪白,總是很好看。
即便不開口,在他眼前,足夠。
身上的純白色碎花長裙染上了血,更添一抹別致,妖冶的血液,暈開在上麵,是剛剛掙紮過後的證據。
“還是不說話?”
他極有耐心的問,看了她眼,嗓音不疾不徐。
她一直看著頭頂,就是沒有覷向他。
直到,他忽然吮吸她的指尖,放在嘴裏輕輕咬著,緩慢循序漸進的動作,瞬間觸發了霍寒無比驚悚的感官,
她登時看著他。
眼神,是那麽的邪氣放肆。
她明知道這挑釁的動作就是為了故意激怒她,想收回手,卻充滿了無人敢與之反駁的強勢,一個眼神,就已表達出他想要的。
男人的唇齒與她的手指相互依偎,濕熱的感覺猶如脈脈閃電劃過,密密麻麻在女人的全身上下肆意流竄。
“夠了。”
她終於開腔,沙啞的喉嚨說出來的話,那麽蒼白無力。
厲千尋的動作隨著她的話終於停了,舌頭,席卷她身上的氣息,剛剛,真是甜到心裏去了。
淡淡舔舐一圈下唇,一絲得意翹上嘴角,放過了她。
“是自己不想說話,還是不想跟我說話?”
他問她,言辭之間,故意將語氣傾向後者。
霍寒看了他一眼,淡淡掃了一眼手臂,抿了抿唇,在床上,翻身背對他。
厲千尋就這樣看著她的動作,立在她背後,“當真不想跟我說話?”
霍寒側眠,心是疲憊的,她努力抬起嘴角,用盡渾身上下最後的力氣,“我真的累了,能讓我安靜休息一會兒嗎?”
曾經,她可以沒完沒了與他相駁,但是現在,有肚子裏的孩子,她冒不起這個險。
有些事情,要承擔的後果,想想,心就會痛,要努力克製自己。
她的不作為,讓後麵的男人脾氣燃起,
“你是不是真覺得我對你夠寬容,你才敢這樣對我肆無忌憚?”
背後,那抹冷血的嗓音充斥不耐煩,狠狠的想撕碎她身上的那抹平靜。
看著礙人。
“你不是都做了嗎?寬容二字何來之說?”
“還不夠寬容?你肚子裏懷著別人的孽種,記得我曾說過什麽?別想為其他人生兒育女,那是我厲千尋的地方!”
霍寒眼角的淚頃刻藏不住,手,護著肚子,這是她最痛的,為什麽要讓孩子經過這種苦難。
心,裹上了一層無力的憔悴,甚是痛心。
抹了抹淚,霍寒開口,聲音一縷哽咽,“孩子的到來不是我能預料的,我已經和墨霆謙結婚,這種事,就極有可能發生,難道我這一輩子都不能懷孕了?”
“你告訴我,你和墨霆謙,是怎麽扯上關係的!”
霍寒微怔,麵對這個問題,陷入沉默。
厲千尋劃了她一眼,繞過床麵,走到她對麵。
筆直的雙腿頓在床邊,身影背後,布上一層冰冰涼涼的沉戾,須臾,俯身握住她的肩,致使她無法再躺著,目光平視自己。
“回答我,現在。”
他太懂她了,一個動作的異常,就能看穿她所有心思。
剛剛她的停頓,就是給了他更加印證這件事不對勁的證據。
霍寒真覺得自己就像隻螻蟻,生死,全在他人彈指一揮間。
何時,她做過自己的主?
上帝如果給每個人許下一個能實現願望,她一定會許願……每個人,都沒有手,這樣,誰都無法控製對方。
“好,你想知道是嗎?”
他急迫的眼神早已經在說立刻告訴他!
霍寒寡笑,蒼白的唇角淡淡道:“是我主動找上墨霆謙,因為我威脅他,如果他不娶我,我就將……我下藥迷暈他和我在一起的床照公之於眾,逼的他無路可退。”
這對於厲千尋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在霍寒說她威脅墨霆謙時,濃鬱暗沉的眼,達到了一種狂躁的頂峰。
“為什麽要威脅他!”
最後一個字,他的語氣加重很多。
“他有錢,能給我想要的,不可以?”
她說的輕描淡寫,殊不知自己的言語像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出賣自己,就為獲取金錢利益。
“這就是原因?”
“你可以這麽認為。”
厲千尋不知在醞釀什麽,忽然,一種沉默的大爆發,“離婚。”
霍寒當真覺得他一定是瘋了,“你胡說什麽,我為什麽要離婚?”
厲千尋已經等不及了,抱起她的身子,固執的道:“和我結婚,孩子打掉,重新開始。”
要說前麵一句已經讓霍寒開始反抗,後麵的那句,更是讓她想都不敢想象,她握住床頭邊,使勁搖頭,“我不會離婚,孩子我也不會打掉,我不!”
“由不得你。”
指尖掰開她握著床邊的手指,一刻不停的,奈何這邊成功那邊又轉頭繼續,厲千尋一聲怒吼,“還想重溫一遍剛剛是不是?上次我放過你,不代表這次我還會心軟。”
“我的孩子誰也別想傷害,你混蛋!我對你那麽好,為什麽要這樣殘忍的對我?”
“殘忍?看來我對你的好是被狗吃了!”
“不要!不要!”
她的不服從,招來他更大的欲火,在他懷中坐著,便就感受到那抹巨大的恐慌。
薄紗似的長裙,如何能經得起萬般摧殘,他瘋狂的啃著她的脖子,手指在她後麵粗暴撕開拉鏈,霍寒恐慌,閃躲各處,偏偏無縫隙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