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岑妃來訪
作者:暴富多多      更新:2021-11-08 21:39      字數:2114
  “哈哈哈哈。”梁北山仰天大笑“皇上明白你?如果他明白你會把你們全家抄了麽,現在回去,或許還能見他們一麵。”

  “不,不……怎麽會這樣,吾皇……吾皇……”季成沒有想過,自己身為忠良也有一天被皇上拋棄的日子。

  全家抄斬,他的母親,他的妻子,他尚在繈褓裏的女兒。

  季成身為大將軍,一生勇敢堅毅,突然淚如雨下。

  “吾皇,你聽信奸臣,卻不信忠良。”

  季成轉頭望著梁北山,眼中已是無數恨意“你為禍國家,誤導大皇,本將軍要為國除害!”

  起身抽出營帳上掛的尚方寶劍,一步步緊逼梁北山。季成是大將軍,征戰沙場多年少有敵手,豈是梁北山能比的。

  梁北山臉色一變,摔落手中的杯子。

  啪嗒。

  無數士兵湧進,望著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兵,季成悲嗆的道“大軍為道,為國,可獻出身軀,靈魂。可如今竟不識正邪,我季成死了,梁北山,你還碰到下一個季成!”

  季成飛起一刀,劍聲呼嘯,雷霆之勢,梁北山被嚇得摔倒在地,士兵們此時一湧而上,刀入身體,血磁濺了一地。

  啊!季文生躲在床下嚇得捂住了嘴,看著父親被士兵刺成了馬蜂窩,季文生咬碎了一口牙齒。

  “暗一。”

  外麵的夜依舊黑,看不到黎明的到來。宴墨收回目光“季成是不是奸臣,不是你知道就好,也不是我知道就好,而是要全天下的人知道,你季家的忠誠。”

  “等此事完結,我就完成當年對你的承諾。替季家平冤。”

  “謝謝主子。”

  暗一哽咽。重重的磕了一下。

  他在長安街被人打罵接受無數唾罵時,宴墨正好路過這條街道,戴上了從攤子上買的麵具,出麵救下了他一命,並且將那些侮辱他鞭打他的大漢全部處理掉。

  暗一願意死心跟著他的原因不是他許了他給季家平反,而是他見他時說的第一句話。

  “你是季叔叔的兒子季文生?叔叔一生忠義絕不可能是奸臣,希望你好好活著為父平反。”

  在那個時候,暗一最希望的就是有一個相信他的人,告訴他。

  季家是一生忠良,如此既足矣。

  “主子的恩情,暗一無以為報,願以此身,做牛做馬。”

  “我要的不是你的做牛做馬,而是你能夠替父平反,如此,你們季家人也可地下有知。季叔叔也可含笑九泉。”

  宴墨淡淡說。

  百花窗外,突然有異動,宴墨目光一抬,暗一已飛出去,飛出去的同時,幾隻寒光凜然的刀也出去。

  砰砰砰!

  刀被人打落,隨後一陣輕微的打動聲,來人明顯沒想到暗一的武功竟然如此高,招架不住時,隻得急急的喊“宴世子!”

  “暗一住手!”聽到熟悉的聲音,宴墨開門而出,見到門外和暗一交手的人竟然是岑妃,連忙叫住暗一。

  岑妃趁著暗一分神之際,右手反轉,身體飛起倒踹暗一一腳,暗一受力,順著退後了些。

  “宴世子。”岑妃平複了呼吸,對著宴墨輕聲道。

  “岑妃?”宴墨微微詫異。岑妃半夜登門已屬稀奇,最讓他驚訝的是岑妃竟然會武功,這倒是無人知曉的事情。

  “岑妃好武功。”宴墨眯了眯眼睛,看著岑妃。暗一的武功已屬上乘,能在暗一的手下過招的岑妃,武功一定不會太差。

  “宴世子,隻關心我的武功而不關心梁淺月麽?”岑妃倒也落落大方,柔柔的開口,並非嬌弱,而是讓人舒服的溫柔。

  “淺月?”宴墨站在門前,目光一緊“她如何了?”

  “她倒沒有如何。”岑妃定了定神,暗自打量了一下周圍,輕聲道“皇後今日去見了淺月,不但見了她,還私自帶她出死牢,現在淺月非但出了死牢,還出了宮。”

  “出了死牢?皇後?”宴墨驚訝,皇後一向不喜歡梁淺月,這是都知道的,現在竟然去看了她,還私自送她出牢,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

  “對!現在榮皇貴妃已經知道了在皇上麵前彈劾皇後,如果皇上派人去了死牢看梁淺月是否在死牢,到時一切都完了。”

  岑妃蹙了一雙好看的眉,擔心道:“如果一旦被發現人被調包,不但皇後逃不了。就是梁淺月也會被皇上一怒之下處死的。”

  “我不知道該去找誰,隻得來找你,你與梁淺月的關係我也有聽說,希望你能夠找到梁淺月,帶她回牢,暫時把此前難關渡過去!”

  “我去找淺月。”宴墨擔心淺月的安危,說完正欲匆匆而去“多謝岑妃娘娘,皇上那邊……”

  岑妃苦澀一笑“皇上那邊我已經盡力了,結果如何,就看天意了。”

  “嗯!暗一,送岑妃娘娘回宮。”

  宴墨腳尖一點,已消失在親王府。

  蛇蠍草,蛇蠍草到底在哪呢。

  離開民宅的梁淺月又和青衣一起來到荒地,蛇蠍草一向不容易找到,特別是在這黑夜,梁淺月隻能通過月光和氣味來辨別。

  “小姐,這哪裏有什麽蛇蠍草啊?”

  青衣氣餒,坐在一旁的草地上,隨手抓了一個雜草在手裏捏著玩。

  “小姐,如果真的找不到,反正你現在也在宮外,我們就逃走,再也不在那裏受苦了。”

  “青衣,我現在被人誣陷,離開了這罪名就坐實了,我可以不在乎,但不能讓宴令爾為我所累。”

  梁淺月不時的低頭望著地上的草,不是不是,還是不是。

  梁淺月看著天邊泛起魚肚白,不由得更是心煩急躁。

  “那,這可怎麽辦!”

  青衣也急得趕快幫她找,原本以為能一走了之,卻沒想到牽連許多。

  “青衣!”梁淺月抬頭瞄了一眼,眼睛一亮,突然喊了一聲。

  “啊,小姐?”

  青衣被喊的的孫名其妙。疑惑的望著梁淺月。

  “你手裏拿的是……”梁淺月撲上去一把抓住,她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是它,就是它。”

  “啊?”青衣也驚道“這是那什麽蛇蠍草?”

  自己不會這麽有福氣隨手一抓就是一個蛇蠍草吧。

  “對啊對啊,蛇蠍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