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穿了好幾年的褲頭
作者:三零零七      更新:2020-03-26 00:18      字數:5313
  相對於前方的戰報,南唐的叛軍一封親筆信要簡單的多,南方叛軍的一封親筆信是南唐的兵馬大元帥範統手寫的,上麵隻寫了一句話:“夜幕遮星,慶將不寧,天下大勢,殿下降了吧。”

  慶帝沉默不語,手中握著南方叛軍的一封親筆信的手指不停地顫抖。

  大殿裏一片安靜,太監宮女們臉色蒼白,微微低著頭,另外的幾名軍機大臣,也都瞪圓了眼睛,眾人臉上的神情都異常凝重。

  如果說南唐叛軍北上,是大慶帝國數百年來所遇的最強敵人,那麽這一次大慶帝國完全就是敗在一個人的手上,如果不是那個人,是的,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能夠擊敗大慶的國家,哪怕是現在的南唐叛軍,隻要現在大慶帝國能夠有人頂得住那個人,最終還是能夠獲得勝利,隻是現在的大慶國沒有人能夠頂的住那個人。

  很多年前,在大慶國立國之初,大慶曾經麵臨過類似的局麵,但那時候的大慶國天下初定,內憂外患,當時大慶國麵臨的局勢還要比現在嚴峻的多,不過時候,慶國有夫世間最頂尖的戰力,隻是現在慶國的頂尖戰力已經不再,慶國的天已經不在了。

  ……

  ……

  慶帝將手中南方叛軍的兵馬大元帥範統手寫的一封親筆信放在蠟燭燭焰上燒毀,直到完全將手中南方叛軍的兵馬大元帥範統手寫的一封親筆信燒毀。

  ……

  大慶國朝廷所有機構都以最快的速度行動起來,都城裏一片肅殺,各項軍令從大慶都城出發,向大慶國廣闊的疆土的每個區域送去。

  相形之下,大慶的政治軍事權力中心的皇宮,卻反而變得安靜下來。該做的事情都正在做,那麽除了等待還能做些什麽?

  慶帝站在石欄畔,看著夜空裏那輪月亮,沉默不語。

  他想著南方叛軍的兵馬大元帥範統手寫的一封親筆信裏那句話,想著多年前欽天監做的那句批示,負在身後的雙手緩緩握緊,指甲割破掌心,染了一抹血色。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行鎮壓住心頭的那口氣,轉身繞過殿側,行過那中心的小湖,走進了禦書房,他不相信這場陰謀難道從哪個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一名軍部將領走進禦書房,行以軍禮。戰爭還沒有波及到大慶都城,但整個大慶帝國都麵臨著戰爭,所以現在已經不是和平時期,而是戰爭時期。

  “鎮北軍什麽時候能夠到達滄瀾江一帶,距離鎮北軍沿滄瀾江一帶,連續布下兩道防線還需要多少時間?”慶帝看著這名將領問道。

  ……

  這名將領不是慶帝的人,也不是南唐叛軍的人,而是北邊鎮北軍的人。

  他不知道眼前的皇帝為何問出這樣一個問題,沉默片刻後回答道:“既是陛下的旨意,大將軍自然是為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

  “這種時候,還是坦白一些為好。如果我所料不差,聖旨傳到鎮北軍以後,大將軍就已經踏上了歸程。”

  慶帝說道:“現在不是追究這些事情的時候,我要讓你轉告你們大將軍,如今的帝國都城城,如今的帝國正是最需要他的時候,南唐叛軍賊子不日就要兵臨帝都,倒是時候定然會對他不利,請你們大將軍務必小心,帝國的鎮北軍需要他,帝國也需要他。”

  那名將領沒有想到眼前陛下非但不怪罪軍方自行其事,反而有這樣一番囑咐,說道:“請陛下放心,大將軍一定能守住北方。”

  聽到這句話,慶帝的心神終於稍微放鬆了些。

  接下來被太監帶進禦書房的,是禦史宋文龍。

  禦史與軍政之事沒有任何關聯,慶帝召見他,卻是因為軍政大事,因為這名宋禦史也是他與暗衛之間的聯絡人。

  “朝廷已經調回鎮北軍,西軍一部及南方殘軍亦已收到軍令,不日即將北上滄瀾江一帶,建立兩道防線,南方叛軍籌謀多年,南唐叛軍來勢洶洶,這一次北上必然有大軍自南而來,想要擋住他們,便隻能依賴鎮北軍和陛下暗衛了,隻是……。”

  慶帝說的這些事情,都是朝堂上過了明路的安排,不存在泄密的問題。他靜靜看著宋禦史說道:“朕不會忘記諸位將士的。”

  宋禦史毫不猶豫雙膝跪倒,大禮相拜,誠聲說道:“請陛下放心,暗衛一定會與鎮北軍配合,拚死也要把神南方來敵擋在滄瀾江以南,即便最終不敵,也一定會為帝國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很好,現在帝國缺少的就是頂尖的戰力。”慶帝靜靜看著他說道。

  當

  宋禦史離開之後,大學士莫不從從書架後走了出來。他看著禦書房緊閉的大門,略帶憂慮說道:“若有獨孤大人坐鎮長安。無論軍心還是民心都會得到進一步的穩固。臣擔心的還是北方大荒上的那群蠻子,北荒蠻子雖說臣服多年……”

  “不用擔心,北荒蠻子也不是蠢人,南邊的叛軍一旦打到邊界上,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朕已經安排人去交涉了,免了他們每年的貢品,這個時候隻要他們不搗亂就好。

  冰冷的水牢裏,周圍是一片寂靜的黑暗,黑暗了寂靜的可怕。

  下一刻,葉零的一雙眼睛突然睜開,這一瞬間,周圍的空間仿佛都已經凝結,一片寂靜的黑暗之中,葉零一雙血紅的瞳孔突然張開。

  那一刻,葉零的一雙眼睛仿佛已經穿透了黑暗,一片寂靜的黑暗之中,水牢周圍的一切黑暗都已經不在,水牢裏冰冷的水,還有水麵上已經腐爛的老鼠屍體,還有冰冷的石壁上長滿的青苔都清晰的映入葉零的眼前。

  這一刻,就連那些白天都不曾看見的細微的為不可察的細微之處,都一一呈現在葉零的眼前。

  這已經是葉零第二十七次用自己的一雙血紅的瞳孔欣賞自己已經穿了好幾個年頭的褲頭了。

  現在,葉零經過每一次使用自己的一雙血紅的瞳孔欣賞自己已經穿了好幾個年頭的褲頭之後,差不多都需要休息至少三天的時間,在這個黑暗的不見天日的水牢裏,時間的概念在這裏已經不是那麽的明顯了,三天的時間,也是葉零自己估算出來的。

  經過葉零的二十七次自己的觀察,現在,葉零已經更加的確定了那一條自己已經穿了好幾年的褲頭確實不凡,就在葉零的一雙《血瞳》看上去的時候,他分明就已經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從那一條自己已經穿了好幾年的褲頭上有一股子暖暖的氣流,在流動。

  經過葉零一次又一次的自己檢查,每一次仔細的觀察都比上一次觀察的更加清楚,現在他已經可以十分的確定以及萬分的肯定,從那一條自己已經穿了好幾年的褲頭上有一股子暖暖的氣流,在流動的,就是一股真氣。

  現在他的腦袋裏一片混沌,因為就在剛剛那一瞬間,葉零自己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看的真切,因為這也有點太匪夷所思了。

  這一條自己已經穿了好幾年的褲頭就不說了,就這樣一張簡簡單單的,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獸皮,上麵居然有一股子暖暖的氣流,在流動的,而且現在居然發現那竟然就是一股真氣。

  現在,葉零閉上眼睛,身後靠著冰涼的石壁,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然後開始慢慢的靜息調養,他的大腦裏一片空白,他沒有想到的,這件事簡直是匪夷所思。

  這一條自己已經穿了好幾年的褲頭簡直太神奇了,不知名的獸皮材質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有一股子不弱的真氣在裏麵流動。

  更加神奇的是這塊獸皮已經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現在不經沒壞,而且裏麵還有一股子還有一股子不弱的真氣在裏麵流動,葉零不得不感慨鬼斧之神功,造化之神奇。

  葉零眼部的兩條經脈裏的真氣一點一點的慢慢回複著,現在就這眼部的兩條經脈,真氣回複起來確實慢的可憐,但是現在經過葉零最近一段時間的多次使用,眼部的這兩條經脈已經比一開始的時候堅韌了不少,現在眼部的兩條經脈回複起真氣來速度也比一開始的時候快了不少。

  一開始的時候,葉零估計自己的真氣回複速度,想要灌滿眼部兩條經脈真氣,差不多也要好幾天的時間,但是現在這個時間差不多已經縮短了兩個時辰左右的時間。

  而且,現在葉零的《血瞳》也用的也比一開始的時候熟練的多,現在要想看清楚自己已經穿了好幾年的褲頭上那些秘密,要比一開始的時候輕鬆很多,而且自己的這一雙眼睛看那些東西的時候,也比一開始的時候清楚了很多。

  現在,葉零就有一種感覺,隻要自己繼續這樣下去,自己的這一雙血瞳一定還能繼續變強,至於最後自己的著一雙血瞳能夠變成什麽地步,葉零就不知道了。

  一句話,葉零也知道,自己目前需要的就是時間。

  但是,現在在這裏,葉零最不缺的也就是時間了,所以對於這一點,葉零也並不多著急。

  葉零閉上眼睛,靠在石壁上,其實在這裏,周圍的一切全都是黑暗的,在葉零不使用他那一雙血瞳的時候,其實也並不需要使用眼睛,周圍的一切,除了黑暗,就算你把一雙眼睛瞪得滾圓,也看不到周圍的東西。

  身後是冰冷的石壁,一股子冰冷的氣息透過葉零的皮膚,直刺進葉零的骨子裏,那股子刺骨的冰冷時時刻刻都讓葉零的大腦保持著清醒,對於這一點們也令也不知道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時刻保持清醒的大腦讓葉零的思緒飛快的運轉著,現在,他滿腦子都是那條自己已經穿了好幾年的褲頭,還有裏麵不停流動運轉的,已經不知道運轉了多少時間的真氣。

  葉零靠在

  冰冷的石壁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還是覺得自己的這條已經穿了好幾年的褲頭簡直太神奇了。

  一個人,如果沒有丹田內海用來儲存真氣,身體裏的那一股子真氣隻會不停的亂竄,如果一個人的丹田碎了,那麽真氣隻會不斷的流散。

  就以葉零自己為例,現在葉零不僅自己的丹田已經完全破碎了,就連就全身的武道十二經都已經全部斷裂,所以現在葉零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葉零全身的真氣都已經流散殆盡。

  所以,葉零現在就很鬱悶了,自己一個活生生的人,居然還不如一條自己已經穿了好幾年的褲頭。

  一塊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個年頭的獸皮,裏麵居然還殘留有真氣,這些真氣不僅時時刻刻流轉不停,而且根據葉零幾個月以來二十多次的仔細認真觀察,那一塊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個年頭的獸皮裏麵的真氣居然好像還暗合了某種規律。

  葉零的腦袋裏想著自己的這條已經穿了好幾年的褲頭裏不停流轉的真氣,突然,就在下一刻,混沌的大腦裏突然靈光一閃,就好像開辟了一片新天地一般。

  他還記得以前自己遇見的一件事。

  曾經自己在南嶺城裏執行完一次任務後,自己有一天自己的時間去了附近的南環城。

  在南環城裏,葉零從一處聚集了不少乞丐的街角走過,一個衣著破爛麻衣,手裏拿著半個破碗,拄著一根細長竹竿的老叫花子叫住了葉零。

  回頭一看,這個老叫花子葉零並不認識,現在自己也是窮的叮當響,自己的早飯還沒有著落呢?

  現在,他也並沒有舍己為人的覺悟。

  更何況,現在就算是自己有心做點好事,那也是隻能默默的為他們送上自己的祝福了,如果他們嫌少的話,自己也可以一次送上三百六十五個祝福。

  “好人一生平安。”

  葉零送上自己的祝福,就欲轉身離開,但是直接就被那老叫花子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然後,就聽見那衣著破爛麻衣,手裏拿著半個破碗,拄著一根細長竹竿的老叫花子大聲衝著自己說道,“哇,不得了啊不得了,你有道靈光從天靈蓋噴出來,你知道嘛,年紀輕輕的就有一身橫練的筋骨,簡直百年一見的練武奇才啊,如果有一天讓你打通任督二脈,你還不飛龍上天,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眼見老叫花子攔住自己的去路,嘴裏越說越誇張,葉零感覺這個老叫花子再這麽說下去,自己可能馬上就能一步登天,維護天蘭大陸的和平了。

  “警惡懲奸,維護天蘭大陸和平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好嘛?”

  葉零的臉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果然,自己是一個百年難遇練武的奇才,馬上就能維護天蘭大陸的和平了,隻是自己這個天才,在一年多以前連自己的氣感都找不到。

  現在他的一身本事全是靠著自己玩命換來的。

  “這本《黃天霸氣決》秘笈是無價之寶,我看與你有緣,收你十個銅子,傳授給你吧。”

  老叫花子不知道從身上那個地方掏出一本書來,隻見那本書封皮上寫著五個大字——“黃天霸氣決”,書名很霸氣,光聽名字就覺得很霸氣,但是這書很破,簡直慘不忍睹,書皮兒缺了一角不說,皮兒上還都是各種油漬,那視覺效果還不如廁紙。

  “我隻有五個銅子,不知道……?”

  葉零以為自己一次砍了人家一半的價,應該時已經談崩了,但是很明顯,他低估了眼前這個老叫花子。

  “五個銅子就五個銅子吧!誰讓咱倆有緣,便宜賣你了。”

  老叫花子拿了葉零的手裏的五個銅子就走,那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終於把自己手裏的燙手山芋給扔了出去,本來葉零覺得自己花了五個銅子說不定還能撿個漏,但是一看見老叫花子中這麽幹脆,就感覺自己多半是被別人撿了漏啊!那感覺就跟吃了屎一樣的難受。

  葉零將那本叫做《黃天霸氣決》秘笈的無價之寶揣進自己的懷裏,準備找機會再看看,畢竟那也是自己花了五個銅子買來的,總不能真的拿來當廁紙使吧!

  五個銅子買來的廁紙,有點奢侈,怎麽說也要多擦兩次屁股。

  現在,葉零一個人靠在水牢冰冷的石壁上,現在想起來那本叫做《黃天霸氣決》秘笈,貌似好像自己真的當廁紙用了。

  不過葉零的記憶力還是不錯的,雖然當時隻看了一遍那本叫做《黃天霸氣決》秘笈裏麵的內容,但是他對裏麵的內容記得也還很清楚。

  現在,回憶起昨晚看的書裏麵的內容,現在他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太特麽的瘋狂了,這本《黃天霸氣決》裏麵的內容太特麽的瘋狂了。

  根據《黃天霸氣決》秘笈裏麵所說,這本《黃天霸氣決》主要的修練方式是將自身丹田內海裏的真氣沿著各大經脈運行到身體的各個部位,然後將自身的真氣匯聚於自身的後腰雪山處,然後再以莫大的毅力和身體素質將真氣壓縮,最後再沿著自身的經脈運行,如此循環往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