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獵殺遊戲!
作者:日向橘      更新:2021-10-27 10:08      字數:3188
  林小風在她說完怕保鏢們不執行,立刻為她發話,“都聽傅小姐的。”

  保鏢們自然是聽林小風的,為了防止傅緣個陳軍大喊大叫,保鏢們拿出膠帶,將傅緣和陳軍的嘴一圈一圈的纏起來。

  傅緣表情驚恐的看著轉身離開的傅汐月,現在他才感覺出害怕來,於是他拚命的發出聲音來,卻因為嘴被封住,而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他能感受到如果被傅汐月帶走,那他的下場肯定會比被警察帶走的下場慘,於是他在被保鏢帶走的時候,拚命的製造動靜,為的就是能夠引起別人的關注。

  但他失算了,直到下樓來到旅館大廳,都沒人有人看到他們被帶走的場麵,於是他把希望寄托於一直在前台的老板娘。

  下了樓看到老板娘在前台裏,他拚了命的想要掙脫開保鏢的束縛,跑到老板娘跟前。

  可老板娘對他這副被綁架的樣子完全視而不見,還笑著對過來按住他的保鏢笑了笑。

  這下傅緣徹底絕望了,最後的希望就這樣在眼前破滅了。

  被帶上車的兩人扔不放棄的掙紮著,而這時傅汐月走了過來,手裏拿著一個棒球棒,對兩人邪魅一笑,道“接下來我們就按照劇本走……”

  話音剛落傅汐月舉起棒球棒,眼神淡漠無波的朝著兩人的腦袋砸去。

  保鏢強按著兩人,當頭一棒砸在傅緣的額頭上,鮮血瞬間噴湧而出,傅緣當即就暈死過去。

  她看著自己的傑作,他們如何對待母親的,今天她就十倍奉還。

  一旁的陳軍看的目瞪口呆,嚇得他愣了幾秒,誰能想到平日裏柔柔弱弱的傅汐月,竟然能對自己的親叔叔下這麽重的手,她眼神裏的決絕,好似一頭沒有感情的冰冷的野獸。

  就在陳軍驚愕之餘,她目光轉向陳軍,冷冷一笑,不假思索朝著陳軍的額頭砸下第二棒。

  陳軍沒有閃躲,在震驚之中暈死過去。

  傅汐月深呼吸一口氣,將棒子扔給了保鏢,隨後和林小風一起上了車。

  就在不遠處,葉謹言一直注視著他們這邊,看著傅汐月沒有絲毫猶豫,他抿起唇角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隨後看著他們一行人離開,葉謹言也跟著上了自己的車,給跟在傅汐月身邊的保鏢發了一條信息,讓他們打開自帶的針孔攝像頭,時刻轉播傅汐月的一舉一動。

  傅汐月一行人來到了之前關押母親的廢棄燈塔裏,當她走進來打開那忽明忽暗的燈時,看清了地上的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血跡與破碎的木屑,還有幾根被割斷的繩子。

  這時之前救出傅母的保鏢說了一句:“我們來救傅夫人時,她就被捆著扔在地上,當時的場麵實在是太慘烈,繩子很緊,幾乎把傅夫人的骨頭都要勒斷……”

  保鏢的話讓傅汐月聽的心驚肉跳,她難以想象母親當時是多麽的痛苦。

  她握緊拳頭,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著,“他們怎麽對我的我媽,你們就怎麽對回去。”

  保鏢重重的點了下頭,隨後傅汐月向他們伸手索要,“把陳曉紅的供詞拿給我,我要原原本本的複刻他們對我母親實施的暴行。”

  保鏢聽後從衣服襯裏拿出供詞,這是之前警察審訊要陳曉紅時,林助特意吩咐同警察要的,因為這種東西不外泄,所以這一份是抄錄的並不是原件。

  傅汐月拿過供詞,看著上麵陳曉紅複述的作案過程,她看的心情此起彼伏。

  原來母親被抓之後,逃出去一次,但被傅緣等人又抓了回來,這上麵清清楚楚的寫的,致命傷是在母親被抓回來後遭受的毒打,以至於頭部再次受到重創,而從血流不止死亡。

  傅汐月看的心驚肉跳,一旁的林小風,坦然輕鬆的提議道“要不我們跟他們家玩一場獵殺遊戲吧。”

  這個提議讓傅汐月倍感有趣,看了一眼林小風後,目光轉向保鏢,笑問保鏢,“有我能輕鬆駕馭的槍支嗎?”

  傅汐月此話一出,當即讓林小風詫異的揚了揚眉,看來隱藏在傅汐月內心深處的惡獸要被喚起來了。

  他不由的勾起唇角,想要看一看這個女人會如何的做。

  可她連雞都不曾殺過的人,竟然想要用槍去玩獵殺遊戲,他好好奇她會怎麽做。

  保鏢拿出一把手槍,在她麵前演示了一遍,看到這把槍,她的記憶瞬間湧了上來,曾經葉謹言對她肩膀開了一槍。

  讓她不自覺的伸手按住自己曾經受過傷的肩膀,沒想到今天她也有機會成為施暴者。

  保鏢在她麵前演示了一遍,隻要拉開保險,將槍口對準要射擊的物體就行。

  演示一遍以後,保鏢看了一眼林小風,見林助同意的點了下頭後,保鏢才敢把槍遞給傅汐月。

  傅汐月拿起槍支握在手裏,槍支沒有溫度,握在手裏的感覺就像握著一塊冰。

  可在下一秒她麵無表情的將槍口對準了林小風。

  林小風有兩秒的遲疑,但很快恢複平靜,眉眼之處展露出一抹笑意,

  傅汐月盈盈一笑,對身旁的保鏢問道,“現在已經拉開保險了,是不是隻要我扣動扳機,你們的林助就會死啊?”

  保鏢心有餘悸,卻還是點了下頭。

  看到保鏢的肯定回答後,傅汐月眼神堅定不移,將槍口往左一偏扣下扳機,子彈從林小風的臉龐飛過,打進了牆裏。

  看著她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神色,心裏不由的佩服這個女人,她竟能如此的鎮定自若,如果換做別的女人,怕是要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可看她眼神淡漠無波,甚至還有一絲絲的興奮,這讓他感到很意外。

  隨後林小風伸手摘下保鏢耳朵上掛著的耳機,親手給傅汐月帶上,十分寵溺的對她說道,“我們保持通話,你盡管玩,怎麽開心怎麽來,出了事情我幫你擺平。”

  這句話是在來的路上了,葉謹言給他發的,讓他轉告給傅汐月,出了事葉謹言給她背著。

  如此寵溺的話語,任誰聽的都會心動,可傅汐月卻麵露嫌棄。

  隨後保鏢把還未清醒過來傅緣和陳軍兩個人帶進燈塔裏。

  看著還未清醒過來的傅緣,傅汐月先把手槍別在腰後,然後用衣服蓋住。

  林小風在一旁命令保鏢,“弄醒他們。”

  聽從指令的保鏢,掏出一把小刀,來到兩人麵前,毫不猶豫的直接將匕首刺進傅緣和陳軍兩人的大腿。

  兩個暈死的人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伴隨因疼痛而發出的哀嚎聲。

  看到兩人醒了過來,傅汐月走上前,微微一笑,眼神中是藏不住的厭惡。

  傅緣因腦袋失血過多,而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但他能感覺到是傅汐月,於是他開始大聲說話求饒,“汐月,看在你是你小叔的份上,送我去警察局吧,我願意為我所犯下的罪承擔後果。”

  她聞言不屑一笑,譏諷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嘛,你清楚在警察那邊,你頂多判個十幾年,可在我這裏,你怕自己沒有苟延殘喘的機會,但你似乎把我想的太無情了些。”

  傅緣有些詫異她這番話,難道她不打算殺了自己嗎?如果不想殺了殺了自己,為什麽還要把他帶到這裏來,他的視線已經恢複,看著周圍的環境,他驚愕的咽了咽口水,低聲詢問一句,“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啊!就是想跟小叔你玩個遊戲。”她說的十分輕鬆,讓人聽起來不像是要為難對方的意思。

  傅緣心裏開始癡心妄想起來,不管是什麽遊戲他都能贏。

  可一旁的陳軍卻沒有他這麽樂觀,他畢竟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從傅汐月的表情來看,事情並沒有她說的那麽輕鬆自如,她說話的時候透著一股陰森勁,這讓陳軍不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陳軍吞了吞唾沫,笑著臉顫聲同傅汐月講道,“小汐月,陳叔叔已經明白這件事裏,我們做的有多錯,但這件事我也是被你小叔脅迫的啊,你陳叔我啊,就是被錢迷了心竅,做了這種錯事,你行行好,放了陳叔吧。”

  陳軍說完還不忘給傅汐月一個大大的笑臉,一副討好的嘴臉。

  可這求和的話,在傅汐月這裏本根不好使,她冷笑著,不再廢話,說出了遊戲規則,“我媽之前從這裏逃出去一次,我呢,也給你們一次這樣的機會,十分鍾,我給你們十分鍾的時間,讓你們倆逃跑,十分鍾後我開始對你們進行抓捕,一個小時之內抓到了算你們倒黴,沒抓到我就給你們自由,至於警方能不能抓到你們,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陳軍在聽完以後,立刻詢問她,“是你一個人抓我們倆嗎?”

  傅汐月微微一笑,態度十分認真的回答,“是……所以,玩嗎?”

  傅緣胸有成竹,立刻點頭應下,“好。”

  傅緣十分自信的看向陳軍,他的自信大多是來源於性別上的優勢,畢竟兩個大男人,怎麽可能逃不出一個小姑娘的手掌心。

  可他們忽略了傅汐月的算計,在經過這麽多事之後,她早已經是那個心思單純的小姑娘了,葉謹言雖然帶給她很多痛苦,但也同時教會了她很多東西。

  對於那些傷害過你的人,請不要給他們留有任何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