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你不是傅贏的總裁爸爸了,讓他以後繼承什麽
作者:一湖深      更新:2020-03-24 14:37      字數:6574
  傅正康翹著唇角,眼眸中微光閃爍,有著成竹在胸的把握,傅寒川噙著笑意,幽深的眼底令人看不透他的底牌。

  兩人互相對視著,傅寒川哂笑,再說道:“不過大伯在國外悠閑度日,自創小王國,越王跟你可不能比。”言下之意,傅正康隻能是那淮南王,最後落得個大敗的下場。

  傅正康笑了,他喝了口咖啡道:“那就要看了。”

  傅寒川挑了挑眉毛,話裏有話,他道:“其實大伯在加拿大挺好,我看著都羨慕,怎麽就想不開非要再回到這漩渦來。可別怪我沒提醒大伯,小心失了那邊的大好河山。”

  聞言,傅正康誌得意滿的神情微微一沉,精明的眼睛一動隨即笑說道:“人總要落葉歸根,加拿大那邊的空氣是不錯,不過冬天太冷,比不上北城這般舒服。”

  “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就已經去了加拿大曆練,一個人打拚得到了現在的成就,寒川你年輕,如今時代又不同,若是你的話,將來的成就肯定會超過我。”

  傅寒川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摩挲著光滑的杯耳,自嘲一笑說道:“大伯你說笑了。我跟你比可不能夠。大伯母去世沒多久,你就又有美人相伴。不像我,還是獨身一個。所謂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所以我想,還是順了那些董事們的意思,把自己終身大事先落實了。”

  傅正康垂下眼皮,隻淡淡的笑著沒再接話。這幾句交鋒下來,誰也沒退讓一步。

  此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他看了眼手表道:“我看時間差不多了,也該回到會議桌上了。”說著,他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下,起身離開前,對著傅寒川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至於傅正南這個昔日對手,現在隻是他的手下敗將,他連多看一眼都嫌懶。

  傅正南氣得手指捏到白,窩著一肚子的火,他對著傅寒川道:“你到底在想什麽?”

  按照目前的態勢來看,董事會的那些老家夥們有不少已經站在了傅正康那一邊,隻要投票結束,他們父子二人就會出局!

  傅寒川的神情冷漠,淡淡的看著那一杯深色的咖啡,薄唇抿緊了,再抬眸時,眼中冷光如刀般銳利,他道:“不破不立。”

  ……

  會議繼續,那些董事們將投票一張張的放入投票桶,秘書清點後將最終結果交給了唐老。

  唐老展開那張紙先看了下,眉頭立即的皺了起來,所有人也都看著那薄薄的一張紙,等待著他宣布最後的結果。

  隻有傅正康淡淡的閉著眼皮,也不說什麽,依然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顧董看了他一眼,催促唐老道:“唐老,既然結果出來了,那還等什麽,直接說吧。”

  唐老抬頭看了他一眼,臉色沉重而無奈,他緩緩的站起身道:“那我就說了。”

  “投票結果,十二張讚成票,超過半數,罷免生效。”

  話音落下,結果毫無意外,傅正康的唇角微勾了下,眼角餘光掃了一眼傅寒川,這一場,他贏了。

  傅正南的臉色難看至極,嘴唇微微的顫抖著,他倏地站了起來道:“等一下。”他看向唐老,以及各位董事,“卓雅夫人也是董事之一,她人不在,按照慣例,這股東大會就不作數。”

  卓雅夫人還在醫院養病,盡管他們夫妻已經反目,但在這件事上,她不會站在傅正康那一邊。

  傅正南沉著呼吸,幸好他先有打算,讓卓雅夫人以養病不得打擾為由,讓她留在了醫院。隻要給他幾天時間緩過神,他就能扭轉局麵。至於傅寒川的那什麽不破不立,他是不信任的。

  在他的眼裏,傅寒川完全是年輕氣盛,公司落在了傅正康手裏,那還能有機會拿回來嗎?

  當年,他將傅正康驅逐了,忍了幾十年的積怨,他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這時,會議室的門敲了兩下,一個西裝筆挺助理模樣的人走了進來,顧董看了他一眼,那人走到顧董麵前,把一張紙交給了他。

  顧董一臉戲謔的笑,慢條斯理的將紙拆開了,舉起說道:“你說的是卓雅夫人這一票嗎?”

  商議投票時,他就安排了人去古華醫院,卓雅那婦人,為了自己的兒子肯定投的是反對票,但這又怎麽樣?

  “老傅,卓雅夫人雖然沒有出席會議,但是她的投票在這裏,也就相當於她出席了。”他一揚手,那張紙飄飄的往傅正南麵前飛去,落在距離他不遠的桌麵上。

  傅正南緊擰著眉毛盯著那張紙,有種大勢已去的感覺,此時任憑他怎麽想,也想不出什麽辦法來挽救目前的頹勢。

  顧董掃了他一眼,目光落向了傅正康,心中微微的舒了口氣。幸好之前傅正康給過他提醒,傅正南這個老狐狸果然藏了這一招,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

  “老傅,就算有卓雅夫人這一票,對結果並沒什麽影響。”另一個陸姓董事歪坐在椅子上,諷刺的睨著傅正南,然後便開口道,“既然大會通過了罷免,那從現在開始起,傅正南先生就不再是傅氏的董事長,傅寒川先生也不再是總裁。”

  “我現在提議,董事會再選出合適人員來接任,等會議結束,公司即可發布新的任免公告,也有利於傅氏擺脫目前現狀,給公眾新麵貌,給市場以信心。”

  接下來的投票,不無意外的,傅正康當選為新一任的董事長,兼任總裁。當然在這之前,傅正康還是裝模作樣的推辭了一番,說自己久不歸國,對老的傅氏經營不熟悉等等,而那幾個董事又吹捧了一番加拿大分公司的經營現狀,期待他帶領傅氏重新走向輝煌等雲雲說辭,傅正康便順勢走馬上任了。

  會議結束,眾人魚貫走出了會議室,傅正南臉色鐵青的第一個走了出去,傅正康的手下卻攔在門口將他擋了下來,等所有人出去了,傅正康走到他麵前,一臉誌得意滿笑說道:“正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也沒有想到有今天吧?”

  傅正南落敗,但並沒有敗者的頹廢,額頭青筋鼓起,怒道:“你想怎麽樣?”

  傅正康笑笑:“你以為我會跟你一樣,讓你遠離北城嗎?正南,實話告訴你,你當年做的最錯的,就是讓我去了國外。”

  若不是遠離了北城,他自認這樣就高枕無憂了,也不會給他這蓄勢待發的機會。三十年,他等的就是這一天!

  傅正南攥緊了拳頭,虎目瞪著他,如果早知今日,他一定不會給他留一口飯!當年他奪得了傅氏,但並不想趕盡殺絕,隻讓他去了分公司,任由他自負盈虧,卻沒想到這是養虎為患!

  他冷笑了聲道:“我也覺得後悔了。”

  傅正康對他的嘲諷不以為意,手掌搭在傅正南的肩膀說道:“正南,何必這麽生氣。再怎麽說,這傅氏還是在自家人手裏,你說是不是?按你的情況,眼下不管是夫妻感情,還是父子感情都那麽糟糕,這不是正好騰出時間來好好陪著他們,再說傅贏也挺大一個孩子了,在家頤養天年不是更好?”

  言下之意,他不會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傅氏隻要有他在,就將打壓到底。

  傅正南的手指捏的咯咯的響,喉嚨梗著一口氣道:“好,我就看你能夠笑到什麽時候!”說完,他一把甩開他的手怒氣衝衝的走了。

  傅正康瞧著他的背影走到走廊盡頭,臉上的笑意落了下來,他轉身走到落地窗,抄著手看著窗外麵的風景。

  三十年前,傅氏大樓還沒有,這座城市也不是這般模樣,而現在,他可以站在這兒俯瞰半座城,成為最尊貴的人,這一天,他等得太久了。

  樓下,一輛頂配的賓利緩緩在大樓門口停下,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從車上下來,在她的身後,接著下來一個小助理,左手拎著花籃,右手拿著一盒不知裝著什麽的盒子。

  陸薇琪瞧著麵前的這棟大樓,摘下墨鏡,紅豔的唇角翹了起來,她抬起高跟鞋往裏麵走了進去,嗒嗒的腳步聲,那道引人注目的身影都引來了所有人的視線。

  陸薇琪的這張臉,即便過了三年,那些人都還是認得的,所以看到她進來時,一個個的都露出了驚愕的表情,竟然忘了上前阻攔,眼睜睜的看著她踏入了總裁專用電梯。

  電梯內,陸薇琪對著前麵光亮的鋼板露出一抹冷笑來,這個地方,她還是進來了。

  會議室內,傅正康站在窗前還在沉思,就聽門口兩聲敲門聲,轉頭看過去時,陸薇琪站在門口對著他笑。

  “恭喜了。”陸薇琪走進來,身後的小助理將手裏拎著的東西放在會議桌上,便馬上退了出去,還順帶的關上了門。

  傅正康看她走進來,眉頭微皺了下:“你怎麽來了?”

  陸薇琪從花籃中央拿出紅酒跟酒杯,擰開蓋子倒了兩杯酒,一邊說道:“我看到新聞了,前來給你道喜啊。”

  會議結束後,傅氏的官網上就發布了新公告,傅氏易主,現在整個商界都還在震驚中呢。但這對陸薇琪而言,是早就知道的事。

  傅正康籌備了那麽久,不可能不成功的。

  陸薇琪捏著杯腳走到傅正康麵前,傅正康麵無表情的瞧著她,從她手裏拿了酒杯,陸薇琪跟他碰了下卻並未喝,隻低頭聞了下酒香說道:“我就這樣陪著你喝了,不介意吧?”

  明媚的貓眼兒盯著他瞧,這樣一個嬌媚的女人擺在麵前很難讓人不心動,傅正康看了她一會兒,低頭狠狠吻了她一下後,說道:“以後這裏不要隨便進來。”

  陸薇琪上一秒還在風光得意中,下一秒笑容僵在臉上,她低頭自嘲笑了下,是啊,她不過是他的一個情人,傅氏這種地方,走進來的必須是端莊得體,出身顯赫的正宮娘娘。

  陸薇琪再抬眸對著傅正康微微笑道:“傅正康,坐上這位置就翻臉不認人了?”

  傅正康眉頭蹙了下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覺得我招搖了?三年前你來找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

  三年多以前,那時候的陸薇琪還在監獄中服刑,覺得整個人生都無望了,在她坐牢的那兩年裏,隻有她的父母還有梁易輝他們幾個來探監,再也沒有別人了。

  突然有一天,一個女人來找她,說她代表了傅正康先生要與她談談,於是,一場你情我願的遊戲在探監窗口達成。

  陸薇琪往後退了一步,與傅正康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笑得嫣然:“如果你覺得我的身份不夠亮眼的話,那我們就趕緊結婚啊。這孩子也五個月了,名正言順的生下來不是更好嗎?”

  傅正康瞧著那一張嬌媚的臉蛋,此時卻覺她像一朵毒花,漂亮卻狠毒。跟在他身邊這麽久,他可沒忘了這個女人狠起來是什麽樣子。

  一個連自己都能設計,對愛著的男人也能毫無保留出賣的女人,還有什麽是做不出來的?

  更何況,他們不隻是情人關係,更重要的是利益關係。

  陸薇琪依然笑著,明亮的眼珠子盯著他,傅正康將酒杯擱在桌上,雙手擁在她的腰間道:“當然要結婚,隻不過……你不是說希望能夠成為全世界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

  陸薇琪是那麽說過,在從雲巔跌到塵埃以後,她就發誓一定要成為最尊貴的那個人。但在這之前,她一定要保證那個位置是她的。

  她隻是傅正康那麽多情人中的一個,傅正康這樣的男人,怎麽可能等到她出獄,更不要說,他的女人從來就沒斷過。

  她知道自己的缺點,才要握著更多的籌碼,肚子裏的這個孩子便是其中之一。而她在新聞公布後就馬上前來,更是要告訴這裏所有人,她是誰。

  陸薇琪的手指搭在傅正康的脖子後麵,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軟軟道:“正康,你知道我不是個好惹的女人,我肯乖乖的服從你,是因為你承諾過我的。”

  說完,她勾了他一眼,轉身離去,最後再道:“那些東西本來是拿來慶祝的,不過你現在應該很忙,我就先回別墅再等你回來慶祝。”

  門關上,傅正康瞧著會議桌上的盒子,走上前打開,裏麵是一隻做工精美的黑天鵝蛋糕,象征著她的美,但也在提醒他,她隨時能黑給他看。

  傅正康抹了下奶油放在口中嚐了一口,唇角彎起笑來……

  ……

  傅氏突然間易主,整個商界嘩然。傅正南氣急敗壞,麵對一個個打過來追問的電話索性關機,而古華醫院,卓雅夫人病房的所在樓層也都嚴密保護了起來,防止那些記者過來打擾。

  但與此同時,又有一條花邊新聞與這條財經新聞保持了差不多的熱度。

  某最新型跑車北城第一撞,據傳車主是傅寒川,但從發布的現場圖來看,車上下來的是個女人,還有人上傳了傅寒川同某個女人一起進出車展的照片,但因為照片模糊,所以沒有人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圍繞在那個鑽石級別男人身邊的緋聞從來就沒斷過,前麵前妻剛出事,這邊又爆出這麽大一個新聞,讓廣大吃瓜群眾又一次津津樂道了起來,於是傅寒川花花公子的形象深入人心。

  1988,裴羨將IPAD丟在傅寒川的麵前道:“這是你放出來的?”

  傅寒川隻掃了一眼,對著瓶酒吹瓶,沒承認也沒否認。

  沉默就是有這麽個事兒,莫非同在吧台裏麵擦酒杯,脾氣頓時就上來了,這上麵的女人身形一看就是蘇湘。他道:“你這又打著什麽主意?”

  對蘇湘來說,她不是要上什麽熱搜,以她殘聯大使的身份,這種撞豪車的行為也與她的形象不符,一旦曝光出來,她會麵臨非議。

  話音剛落下,蘇湘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傅寒川摁了接聽鍵,蘇湘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傅寒川,你想幹什麽!那明明是幾天前的事兒了,怎麽會傳到網上去?你不是在交警大隊處理過了嗎?”

  撞車那天,傅寒川明明在交警大隊打過招呼不予對外泄露信息,還有後來喬深也去處理了此事,怎麽還能爆出來?

  傅寒川擱下酒瓶,漫不經心的道:“我來幫你回憶一下,是你在大馬路上撞的車吧?”

  “是。”

  “跟交警還有那個貨車司機當場交涉的也是你吧?”

  “是。”

  “那天有那麽多人在現場,那輛車又價值不菲,有人拍到了照片傳到網上又有什麽稀奇的。”

  蘇湘:“……”她肚子裏憋著一股火,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又想不出是什麽,就聽傅寒川繼續道,“這新聞應該早就有了吧,隻不過沒傳開來而已。”

  隻有對車熱衷的才會感興趣,對別的人來說,也就是一起車禍事件。照片被幾個目擊者拍到發到了微博,調侃某跑車第一撞,普通人並沒有什麽關注度,當時沒引起什麽風浪,但經過了幾天的發酵,被人注意到了,再加上傅寒川三個字,以及今天傅氏的公告聲明,兩條新聞齊齊上了榜單,很多評論稱傅寒川因為女人丟了江山。

  蘇湘自個兒想了想沒了脾氣,手機對麵沒了聲音,她道:“喂,你沒事吧?”

  傅寒川道:“現在知道關心了?”

  蘇湘嘁了一聲,道:“你不是傅贏的總裁爸爸了,你讓他以後繼承什麽?”

  什麽狗屁傅氏繼承人,當初爭個你死我活,最後落了傅正康的手裏,人生呐,如夢啊,嗬嗬……

  蘇湘道:“你不如把傅贏給我,我有家產給他繼承。”全是她一手打下的江山,沒人來搶。

  傅寒川嗤笑了聲,這女人嘴裏現在也說不出什麽好話來了,連安慰一句都不會,他喝了口酒道:“你放心,就算我不是霸道總裁,我的存款,股票,基金,債券,房產,還有別的一些投資,總比你的多。”

  就她那點東西還敢在他麵前嘚瑟,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

  蘇湘嗤了一聲,聽他口氣像是沒事,便說道:“那個新聞,你能讓撤下來嗎?”就算他不是傅氏的總裁了,這點本事還有吧。是他強拉著她去的車展,雖然撞車的是她,但他有這個責任消除影響。

  “五百萬,還錢就給撤。”

  蘇湘頓時怒了:“傅寒川,你剛才不是還在炫你多有錢嗎!”

  傅寒川勾唇笑了笑:“你不給錢疏通關係,怎麽撤?”

  “還有,你沒看那些評論,說我為了女人丟了江山,蘇湘,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蘇湘起先心髒猛地跳了下,隨即平複下來平靜道:“不會,因為我告訴我自己,不作就不會死。”

  惹出這些事端的是傅家的人,是卓雅夫人,她一個苦主熬到現在才翻身,憑什麽要背了那口黑鍋,他要找的是利用了這些黑料的人。

  蘇湘沒再給傅寒川機會說話,吧嗒一下掛斷了電話,傅寒川看著結束通話的提示,空了的酒瓶準確的丟在了垃圾桶裏。

  莫非同甩下手裏的毛巾,瞧著他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利用她。”

  這則撞車新聞,看起來是因為傅氏的大地震引起的,但仔細想想,這太巧合,怎麽可能同時上了榜單,起碼得讓傅氏的大地震新聞過去一兩天,這個新聞再浮出水麵來。

  而且,售車方對於車主信息嚴加保密,又是傅寒川這個級別的,普通人很難查的出來,除非有人自己泄露出去了。

  這分明是傅寒川用了手段,將這則新聞引爆出來,目的在於告訴別人,他傅寒川還沒落魄,頂級豪車都撞得起,丟了一個總裁位置算什麽。

  這樣的手段很常見,有些大老板屁股後麵欠著一屁股的債,卻縷縷出入豪華會所,給明星豪擲千金,為的就是告訴別人老子好得很。

  此外,傅寒川也在利用這則新聞對衝丟了總裁之位的負麵影響,此時已經有傳言出來,傅寒川準備另起爐灶了。

  外界這麽猜想,但對於傅寒川身邊的至交來說,他是在布著一盤大棋。

  莫非同冷眼對著傅寒川,臉上已經起了怒意,他道:“你們的爭奪戰,不應該再把她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