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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間，瑪蒂爾達·海瑟薇麵紅耳赤。不過她很快就恢複過來，鎮定自若地說“蝙蝠俠先生、我可以原諒你粗魯的言辭，但我必須提醒你，我是資深人權律師、多個非營利公益組織的重要成員——”

  “你就是個聖、母、婊。”

  “……你怎麽能這樣說？我為了大家的安全，苦心忍耐，顧全大局——”

  “你是暴徒的熱、兵、器。”

  “粗俗！粗俗！怎麽可以這麽粗俗？蝙蝠俠先生，我必須提醒你，這裏隻有我，才能協助你管理這麽多人。我有這方麵的經驗，我熟知——”

  “你熟知如何跪、舔暴徒。”

  被南曉毫不留情地一再猛戳瘡疤，白左女士終於抓狂。“請停止你的粗鄙言論！這是不美好的！我們有必要淨化自己的語言！看看周圍，這裏有很多孩子。你不應當用粗俗言語去汙染他們的幼小心靈。難道你不覺得慚愧？難道就不可以換個文明一點的說法？”

  “你無知加自大，長得又醜，又超級自私，嘴巴還碎。裝起一臉愛心滿滿，其實全是招搖撞騙。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皮的男盜女娼。到處秀道德優越感，整天去忽悠人無私奉獻，輪到你自己，就一秒變縮頭烏龜——”

  白左女士尖叫起來“請停止你的汙蔑行為！我都是為了大家，為了孩子！”

  南曉冷笑“還好意思提孩子？剛才發生了什麽，這麽快就想不起來？走廊上每一個人都站了起來，挺起胸膛替一個小女孩的父親擋子彈。而你呢？你在做什麽？為什麽我看見你躲在角落裏抖啊抖，一個屁都不敢放？像你這樣貪生怕死的軟骨頭，有什麽資格站在道德高地上指責別人？你、沒資格上我的車，自己走到警局去！看你能不能靠那張嘴感化路上的暴徒，咱們走著瞧。”

  最後還是沒能上車。眼睜睜看著巴士開走，瑪蒂爾達·海瑟薇氣得手腳發抖“我抗議！你不能這樣！你必須尊重我的人權——”

  砰！南曉對天開了一槍，說“馬上滾，不然下一發就爆掉你的頭。”

  白左女士哭了，歇斯底裏“不、我不走，你會殺了我的，你會對我背後開槍。”

  南曉和顏悅色地說“想多了，大姐，我不殺女人的。”

  “真的嗎？”

  “真的。”

  瑪蒂爾達·海瑟薇遲疑著，轉身剛走兩步，突然身後“轟！”一聲響，她隻感到背後被狠狠推了一下，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南曉隨手丟掉那支霰彈槍，說“不好意思，手滑。”

  一路無人坦克護送著，來回跑了幾趟之後，六百多平民終於被安全護送到哥譚警局大樓。

  戈登一臉愁容“看看這些人，他們什麽都缺。我們的庫房也快被搬空了。”

  南曉安慰他“不用擔心，讓你的人去樓頂吧。記得帶上搬貨的平板車。”

  戈登半信半疑地安排人去了樓頂。沒過多久，驚喜傳來！他們在樓頂發現了成噸的糧食、飲用水、急救藥物、步槍、手槍、大量子彈、甚至有姨媽巾和小套套。

  對南曉而言，這隻是舉手之勞而已。哥譚市裏到處都是被放棄了的超市，他隨便逛了逛，就收集到很多可以利用的物資。

  對戈登來說，這些物資簡直是救命的。現在他又有底氣了，嚷嚷著要恢複哥譚的秩序。

  得救的市民們也很高興。他們在哥譚警局大樓裏感到很舒適。

  有床墊和棉被，有電暖器烤火，有熱湯和肉罐頭，人人都是一臉幸福。

  南曉穿一身蝙蝠衣從難民中走過，贏得無數歡呼。

  他看到剛才搭救的小蘿莉，習慣成自然，就順手施展了摸頭殺。

  “蝙蝠俠叔叔，什麽是熱兵器呀？”小蘿莉眨巴著眼睛問。

  冷不防聽見如此天真純潔的問題，南曉差點咬到舌頭。“呃……這個麽、熱兵器又名火器，古時也稱神機。與冷兵器相對，是指一種射擊武器，利用化學燃料劇烈燃燒產生的高壓氣體來推進發射物。”

  “那麽被你罵哭的那個阿姨為什麽是暴徒的熱兵器呢？”

  所以說，小孩好奇心太重有時真的頭疼。

  南曉不得不祭出緩兵之計“這個問題我們可以稍後再討論。蝙蝠俠叔叔要去開會了，不能讓大家一直等，對吧？”

  真沒說謊，大會議室裏，戈登和幾個警局大佬正等著他。

  “關於重建秩序這件事，我們得好好聊一下，”南曉一進門就說，“我建議把市長也拉進來，畢竟這件事跟他也有關係。”

  “市長躲在他的官邸裏。在暴徒離開之前，恐怕他絕對不會從那裏走出一步。”

  “這個不用擔心，我可以召集一次視頻會議。”

  “好主意。”

  於是召開了視頻會議。

  在會上，南曉語出驚人“剛剛我收到了布魯斯·韋恩的聯絡。他告訴我，韋恩財團決定向哥譚市捐獻二十億美金，用於城市重建。”

  “二十億！”

  警察局長戈登、哥譚市市長安布利·詹姆斯，以及一些出席會議的議員全都大吃一驚。

  韋恩財團大概擁有將近一百億美金的財富，然而很多都是有價證券、不動產和各種投資。流動現金能有幾億就頂天了，現在居然要拿出二十億？

  南曉胸有成竹“不必擔心，二十億並不是一次性到帳，而是分批撥款。這筆錢將用於建立一個撲滅犯罪基金會，致力於重建哥譚市的秩序。”

  原來如此，也就是相當於成立一個專門機構，負責掏錢給城市進行重建。

  市長激動地說“這太好了，韋恩先生願意出資的話，哥譚市就有救啦！”

  南曉迎麵一盆冷水“但是、韋恩先生也提出了他的條件。”

  “……條件？”

  “沒錯、這筆錢必須在極其嚴格的監管下運作，每一筆支出都必須得到韋恩先生許可。”

  接下來，南曉講述了“韋恩先生”向他傳達的重建計劃市政府必須製定法律，嚴格禁槍禁毒；強製執行小學到初中的義務教育；給撫養小孩的家庭發放牛奶金和教育補助；給高中生發教育補貼金；開辦工廠和配套職業技校；開辦市營職業介紹所；鼓勵個人創業，實施對中小微企業的優惠減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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