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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年輕女孩默默站起來，擋在老太太前麵。

  有個頭發染成黃色的小年輕一直握著年輕女孩的手，此時也默默站起來，擋在她前麵。

  沒有人說話，人們一個接一個地站起來，以胸膛互相保護。

  盡管這些人手無寸鐵，但那一瞬間，他們氣勢淩人！

  被逼到了極限，苦、累、餓、折辱、默默承受到了極限，終於爆發

  豁出去的人，不再顧慮以後怎樣。無非一死而已。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麽？

  那一刻，他們手挽手，眼裏噴著怒火，挺起胸膛，向前！向前！！向前！！！

  暴徒們都楞了這什麽情況？他們竟敢反抗？為什麽會這樣？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後退！後退！”他們舉起手中的槍，慌亂地大聲威脅。

  然而後退的反而是暴徒。在一個又一個站起來的人麵前，他們步步後退。

  暴徒們驚慌了。“開槍！”有人指頭已經搭上扳機，“這些人都瘋了！全部打死！”

  麵對黑洞洞的槍口，有人閉上眼睛，有人默默流淚，有人擁抱在一起，但、沒人退縮。

  就在這時，突然走廊盡頭的玻璃粉碎！幾個靠在窗邊的暴徒被撞飛七八米，一頭撞在牆上，腦花四濺。

  收起蝙蝠翼，南曉緩緩站起。他環顧四周，漆黑麵甲上冰藍色雙眸冷酷無情，胸前的銀色蝙蝠標記閃閃發光。他腳下踩著一個暴徒，正瘋狂嚎叫“放開我！你是誰？我要殺了你——”

  腳尖一碾、暴徒頸骨粉碎，眼珠整個鼓出來。

  那一刻，走廊裏寂靜無聲。

  ——黑暗騎士登場！

  短暫的呆愣之後，暴徒們紛紛開火，朝南曉瘋狂掃射。

  在足以抵擋現代坦克主炮的鈦金盔甲麵前，區區小口徑步槍彈不值一提。密集掃射又如何，甚至留不下一點劃痕，全被彈開。

  “是蝙蝠俠，”有人絕望地叫，“蝙蝠俠來了！”

  “怕什麽，他難道真敢殺人——”

  下一秒，叫喊蝙蝠俠不敢殺人的那個暴徒當胸吃了一拳，“啊啊啊啊啊——”地一路慘叫著飛到大樓外麵去了。

  剩下的暴徒們趕緊躲到平民身後，拿槍頂著平民的腦袋，大聲威脅“住手！不許殺人！我們有人質——”

  有人質？

  南曉雙手連揮，一道又一道冰藍光線閃過，暴徒們全被凍成冰雕，無一漏網。

  這是精準得不能更精準的殺傷。人質連一根頭發都沒掉，最多被嚇到了而已。

  絡腮胡小頭目瘋狂逃跑，一路跑到窗戶邊上，竟然翻身跳出去！“哈哈哈，”他囂張地笑道，“傻了吧，爺有滑翔傘——”

  砰，他的滑翔傘被南曉用霰彈槍打成了漏勺。

  “啊啊啊啊啊啊啊——”絡腮胡小頭目一路墜落，啪！變成地上一灘蒼蠅屎。

  暴徒全死光，所有人安全，簡直完美。

  “爸爸！媽媽！”華人中年男的女兒抱著爸爸媽媽大哭，一家三口逃過一劫，高興得眼淚流個不停。看著南曉從走廊中間走過，這小蘿莉一路都行注目禮，眼神無比崇拜。

  也有人說些不合時宜的話。比如一個中年肥胖的白人就跳出來指責“蝙蝠俠，你為什麽要放棄不殺人的戒律？都是因為你大開殺戒，這些暴徒才決定到處抓人質做肉盾。這都是你的錯——”

  下一秒，他被抓起來，丟進暴徒冰雕群，摔得頭破血流。

  “你不配我搭救，”南曉對那白人肥宅說，“滾吧，自生自滅。”

  白人肥宅捂住頭抗議“不行、你必須救我，這是你的義務——”

  bang！一槍爆頭，白人肥宅死在地上。

  “有誰覺得我濫殺無辜的嗎？現在可以站出來指責我了。”提著冒青煙的1911，南曉環視人群，然而沒有一個人出頭，包括之前義正辭嚴的瑪蒂爾達小姐。

  沒人bb了，走廊裏很安靜。南曉拿出通訊器，開始呼叫戈登局長“我解救了韋恩大廈附近那幢樓裏被劫持的幾百名平民，現在我將護送他們前往哥譚警局。”

  “送我這裏來有什麽用？”戈登煩惱地說，“警局這邊食物和水本來就很缺。你應該把他們送到城外去。”

  “不必擔心食物和水，我會提供，”南曉說，“我認為，我們應該以哥譚警局為中心，重新建立整個城市的秩序。”

  “建立……秩序？”

  “沒錯，一個嶄新的、讓哥譚市永遠擺脫黑暗的新秩序。”

  “怎麽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

  在南曉指揮下，幾百平民排隊下樓。大家陸續地走到樓前廣場上，像溪流匯入湖泊。

  十幾輛無人坦克呼嘯而來，把大家嚇了一跳。但南曉毫不在意，揮手表示“不用怕，那些坦克是被我控製的，它們會保護大家前往警局。”

  果然、坦克上亮著柔和的綠燈，炮口也是指向周圍。

  樓下有兩輛大巴車，本來是暴徒打算拿來運人質的。但有個問題，車不太夠。

  南曉說“大家排隊上車，女人小孩先上，家族的話，男人也可以一起。不用擔心，隻要有秩序地撤退，你們每個人都能安全抵達哥譚警局。那裏火力強大，又有充足食物供應和幹淨飲用水。在那裏，你們會得到安全。”

  分批撤退，大家都表示理解。畢竟一輛巴士容積有限，再怎麽擠，最多也就七十個人頂天了。兩輛車撐死不過一百五十人。這裏至少六百多，又沒有阿三特技可以賣掛票，想一趟全運走完全不現實。

  大家開始排隊等待上車。瑪蒂爾達·海瑟薇理所當然地站在最前麵。她對南曉微笑，恭維道“謝謝你、蝙蝠俠，感謝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你是哥譚市的救星。”

  南曉盯了她一眼“你沒資格第一個上車，排到最後去。”

  瑪蒂爾達·海瑟薇的笑容凝固了“你在說什麽，蝙蝠俠先生？”

  “我說，你想上車，就排最後一個。”

  白左女士氣壞了“你是什麽意思？我是民意代表，你怎麽能如此羞辱我？”

  南曉粗魯回懟“狗屁民意代表，難道不是暴徒欽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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