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穆雅琪製出來的藥
作者:默語知秋      更新:2021-09-10 00:10      字數:8340
  秦淮景涼涼的瞥了一眼,秦俊傑眼神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隨後對穆雲兮溫柔一笑:“沒有,你想多了,他隻是隨便看看而已,我們先走吧。”

  穆雲兮乖巧的點頭,隨後跟著秦淮景告別了太上皇。

  等到兩人離開後,皇上才看向陳貴妃:“你和遠兒早就知道這件事?”

  陳貴妃無奈的笑了笑:“確實早就知曉,因為他皇叔的脾氣你也知道,我們不好多嘴的,他不宣布的事情我們也不得往外透露。”

  之前也這樣說了,但是皇上總覺得心裏有那麽一點不舒坦,隨後也快速告別了,太上皇走了。

  陳貴妃也隻得跟著離開,如今就剩下太上皇和老太監總管了。

  看著離開的幾人已經消失了身影,太上皇才鬱悶得道:“原本小九有了媳婦兒我還挺開心的,這下可怎麽辦?”

  “要是那老家夥知道自家孫女兒,又被我們秦家惦記上了,估計的跟我拚命吧?”

  老太監總管笑笑道:“老將軍是個有主意的,但是也是敬重您的,不會這樣做。”

  “就算是要找麻煩,應該也是去找淮陽王,畢竟這件事與你確實沒多大關係,不過您作為他的父皇,多少還是會被牽連的。”

  太上皇瞪了他一眼:“你這話說了跟沒說沒什麽兩樣,這麽多年了,說話方式還是不改,我要真要處罰你的話,你怎麽改也沒用,就不能說的直白點,那老家夥還是會找我鬧嗎?”

  聽他這樣說老太監總管,也隻是笑笑沒有搭話。

  太上皇撐著桌子站起來,一邊思考這個問題,一邊在老太監總管的攙扶下離開膳廳,回到書房裏和老太監總管有一下沒一下的下著棋。

  可是一直顯得心不在焉的,老太監總管不由問道:“太上皇可還在為淮陽王的事情憂心?”

  “除了這事兒,我還能為什麽事情憂心呢?小九的脾氣你也知道,我要是強行插手恐怕也管不住,平時願意聽一點已經很好了。”

  “而且雲兮這丫頭,我也是打心眼裏邊喜歡,若是兩人真走在一起,也不失為一樁好事,可是那嗯丞相府該如何呢?”

  “我實在開不了這個口啊!”太上皇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杯子。

  老太監總管笑著道:“若是太上皇覺得不好說那麽,不如先與她們見麵稍微試探一番,看一看穆丞相與老將軍對淮陽王是什麽樣的印象,再進一步也不遲。”

  聽著這話,太上皇覺得也有道理,立刻站起來拍板道:“好,那你去安排一下,明日下午,我要微服私訪去丞相府蹭飯,就說好久沒見那老家夥了,想他了,當然也挺想念丞相的,明日就讓皇上不要給丞相任何緊急的公務,讓他早些回去。”

  “是,老奴這就去辦。”

  而秦遠離開皇宮後便到了風月樓開始買醉,穆雅琦得到墨源給的消息後,匆匆的打扮了一番才過去了。

  等到那裏的時候秦遠已經喝的很醉了,搖搖晃晃的手中的酒壺還一個勁兒往嘴裏麵灌。

  穆雅琪走過去關心地扶著他:“遠哥哥,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喝這麽多身體哪裏受得了啊?”

  然而喝醉中的秦遠卻煩躁的甩開她的手,甩得有些用力,一不小心手中的酒壺便甩了出去,掉在地上滾了兩圈。

  穆雅琪依舊緊緊的拉著秦遠,有些委屈的喊著:“遠哥哥,你不要這麽抗拒我,我隻是想要幫你,我見不得你這般作踐自己的身體。”

  隨後將他扶著坐到一旁的貴妃榻上,再將其摁在上麵躺好。

  秦遠迷迷糊糊的喊著:“酒,我要喝酒,把酒給我拿來!”

  看著一直不拿到就不罷休的秦遠,穆雅琪眼中閃過一抹暗嗎,最近一直在學習墨源給的東西,也嚐試著調配了一些藥。

  並且花錢找人試了一下還不錯,如今這樣的機會吳雅琪又怎麽能放過?反正每一次隻要能與情緣走的近一點,那麽還顧忌用的是什麽手段?

  隻要能夠達到目的,什麽都不是事,這樣想著他從懷裏麵掏出一包白色的東西,輕輕的放在了桌上的酒壺裏麵搖晃後才拿到了秦遠的麵前。

  “遠哥哥喝了這一點我們便回去好不好?不要在這裏買醉了,這樣對身體不好,我很心疼你,不要這樣作賤自己好不好,以前的你從來不這樣的。”

  然而拿到酒壺的秦遠,壓根就沒有去聽這些話,拿著直接往嘴裏就倒。

  酒喝完了,穆雅琪眼神閃了閃,將那酒壺直接從窗戶丟到了外麵的河裏去。

  這樣的話無論如何也不會有人查出來的,而秦遠注定隻有自己一個女人永遠都別想逃走。

  為了成為三皇子妃自己付出了那麽多的代價,如今孤身一人若不能嫁入皇家,那麽以後要如何立足?

  至於那些官家,有幾個顯赫能和皇家相提並論的?而且有陳貴妃在三皇子必定會成為以後的皇上。

  隻要自己輔佐他成了皇上,那麽自己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

  到那時想要如何蹂躪穆雲兮,還不是輕而易舉。

  丞相嗎?你們不是自視清高嗎?如今我會一步一步地將你們所有的東西都摧毀。

  你們曾經是如何將我踩在腳底下,那麽日後我便會雙倍的奉還。

  這樣想著慕雅琪,便把已經喝得爛醉如泥的,情願拖著往外走,可是無論怎麽拖都拖不動。

  自己雖然學了一點拳腳,但是力道始終是不夠的,那些東西上麵都講究的是用巧勁。

  沒辦法,隻得心疼的掏些銀子,讓小二給雇了一輛馬車,並且將秦遠送上馬車。

  上了馬車之後就近找了一個酒樓住下,並且讓那車夫幫忙送上了房間。

  車夫走的時候還很隱晦的瞅了一眼穆雅琪,那眼神似乎在說,竟然帶著一個醉酒的男子來酒樓睡覺。

  穆雅琪對於這個人的眼神壓根兒不帶理會的,畢竟隻是一個背景的車夫,以後自己可是要做皇後的人。

  “看什麽看,都給了你銀子了,還不趕緊滾?”

  拿了銀子的車夫癟了癟嘴,嫌棄道:“看著人模狗樣的一個姑娘家,竟然如此不知廉恥,那麽缺男人嗎?連一個醉酒的男人都要上下其手的拉回來?”

  “我說你一個姑娘家去風月樓拉回一個醉酒的男子,並且還開酒樓的房間,你不要臉,還敢如此鄙視我們做車夫的,難不成什麽時候浪蕩都變成優秀了?”

  “我呸!在我麵前裝什麽大尾巴狼?”那車夫以前被人家給綠了,媳婦兒跟人在酒樓上床發現的。

  所以對於這種帶著男子來酒樓的人,他是十分的鄙夷。

  如果一個正常的女子又怎麽會去風月樓那種地方?難不成這個醉酒的還是這女人灌醉的小官兒嗎?

  真是一個浪蕩貨,打扮得那麽清純,實則騷到骨子裏了。

  就這種破爛貨竟然還敢鼻孔朝天的看人,反正銀子已經拿到了,難不成她一個女人還能打得過自己搶回去嗎?

  穆雅琪氣得胸口起伏,指著他:“你胡說什麽?我和遠哥哥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嗎?他是三皇子,而我是未來的三皇子妃,你竟敢如此對我說話!”

  原本以為用這樣的身份可以鎮住對方,卻不想那車夫哈哈大笑起來。

  “你若說你是風月樓的頭牌,或許我還能相信一點,竟然說三皇子妃?”

  “就這麽說吧,人家追著你把他拉過來睡一覺,明日你也隻是被當做妓女扔掉,就你這種不知檢點的女人,竟然還妄想做三皇子妃。”

  “怎麽覺得扶著一個比較英俊的男人進了房間,你就能把他當成皇家的人了?他還是三皇子他的護衛呢,就任由你這麽醉酒拉走嗎?”

  在他們這群百姓的眼中,那些達官貴族,哪個不是出門帶著丫鬟婢女的?

  再不濟也會帶個護衛,然而這兩人身邊什麽人都沒有,就連幫忙扶著上車的人都是封院樓的酒保。

  連個丫鬟都用不起的人,竟然還說自己是三皇子妃,對方還是三皇子,逗誰呢?

  估摸著是有點兒財力,但是做房子這兩個人還不配呢。

  穆雅琪真的很想再和這個人爭辯一下,然後拿出證據啪啪打在他的臉上。

  然而現在那藥效已經開始發揮了創傷的庭院,有些不安分的扯著自己的衣服。

  “好熱…”

  “水,我要喝水!!”

  顧不上那麽多,穆雅琪隻得趕緊將那車夫推出去:“滾,趕緊滾,拿著你的影子滾!”

  那車夫諷刺的笑了,看著門被一下關上,對著那麽啐了一口:“我呸!什麽玩意兒?做了**還想立牌坊?”

  隨後樂嗬嗬的離開了,覺得罵一頓心裏舒坦的很。

  而穆雅琪這邊趕緊去倒了一杯水喂給秦遠,可是喝完一杯水後,情願依舊覺得渾身燥熱無比。

  那扯著衣服,一個勁兒的寒熱,穆雅琪嬌柔的聲音喊道:“遠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說話的時候伸出自己的手去撫摸他的臉頰,然而被撫摸的那一刻情緣隻覺得好涼快好舒服。

  身體的燥熱似乎在被碰觸的那一瞬間有所減輕,一把拽住穆雅琪,將她拉到床上。

  很快房間裏麵傳出不堪入耳的聲音,還有破布聲,然而前麵一邊運動著,一邊喊著穆雲兮的名字。

  穆雅琪就那樣屈辱地承受這一切,聽到慕雲汐的名字時,眼睛裏爆發出強烈的恨意。

  真的很想將秦遠一腳踹開,可是不行,為了自己的計劃絕對要忍受下去,也隻有這樣才能離計劃更進一步。

  明明以前秦遠說了隻會愛自己的現如今卻每天盯著穆雲兮那個賤人。

  那個賤人不就長得漂亮一點,家世好一點和自己有什麽可比性?

  這麽多年以來,一直偽裝的乖巧懂事,溫柔大方,明明能夠讓許多的男子沉浮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可為什麽最後秦遠會變了呢?還有那個秦俊傑和淮陽王,還有張宇航等等,他們為什麽一直都幫著孟芸曦那個賤人。

  難道就因為她家世好就可以騎到自己的頭上嗎?自己憑努力去爭取一切有什麽不對?

  同樣的血脈不過是跌有點不同而已,區別待遇卻這麽大。

  明明自己才是贏家,到最後卻覺得輸得一敗塗地, 穆雲兮我一定會學會那些取代你的位置,讓所有人看到我的光芒。

  這一夜因為下的藥量太大,所以穆雅琪幾乎整夜都在被折磨。

  以前覺得還好,可是昨天這晚上的體驗真的太差了,秦遠根本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他是那麽的熱烈,然而他的熱烈就如同一盆盆冷水,往穆雅琪的心尖澆。

  這一夜秦遠做了一個很美很美的夢,可是第二天藥效完全過來的時候,轉頭看向身邊,竟然是穆雅琦略帶蒼白的臉。

  她的眼神中帶著委屈,眼淚在眼眶裏麵打轉轉,咬著嘴唇不願讓眼淚流下來。

  秦遠頓時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明明自己去風月樓喝酒了,怎麽又和穆雅琪躺在一起了。

  明明之前覺得她很好,可是現在每一次看到都會覺得心情很不好,如果沒有這個女人的話,慕雲汐也不會遠離自己。

  自從知道了她的一些真麵目,情願已經開始有了厭惡之心。

  一個隻要地位隻要銀子的人跟自己談了那麽多年的深愛,如今依舊纏著不放,明明已經拿了銀子走人了。

  為了她做了那麽多的陳氏事,如今又讓她拿來銀子,究竟這個女人還要糾纏到什麽時候?

  穆雅琪像是看穿了情願的想法,被窩裏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但是麵上卻很懂事的道:“遠哥哥,我不會怪你的,能讓你緩解心中的不快,我很開心。”

  “作業本來是路過風月樓,卻看著那酒保將你扶出來,我也就不忍心這才打了一個馬車,把你帶到了這邊,畢竟三皇子腹那邊我是不能進的。”

  “而且若是陳貴妃知道我將你送回去,到時怕是你會為難,所以我才就近找了一個酒樓。”

  說著她緊緊咬了咬嘴唇,臉色又白了幾分:“可是可是我將你扶到這裏後,你便直接將我按倒了,這一切真的不是我想的,我也掙紮過,可是你將我的衣服全部都撕碎了。”

  “我也知道現在你討厭我,我也不想出現在你的麵前,可是我沒有衣服穿著出去遠,哥哥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

  “如果你真的那麽討厭我,我便直接出去好了,大不了讓人看光,反正我早就已經沒有清白了,別人看與不看又有什麽所謂?隻要遠哥哥你能開心,我做什麽都願意。”

  說著就直接將被子掀開站了起來,本來就是身上什麽也沒穿,這一掀開春色顯露。

  本來情緣的藥效也隻是被他的理智壓製了一些,還有一些沒有完全發泄出來,如今再看到他這一身酮體,頓時忍不住了。

  但是依舊緊緊握了握自己的拳頭,讓自己保持清醒。

  明明已經不愛穆雅琪了,為什麽每每看到他的時候總是忍不住?

  或許是曾經太愛了,所以現在身體才會下意識的記住對方。

  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想要壓下心中的那種燥熱,然而穆雅琪卻直接下了床。

  下床的時候小白兔抖動了幾下,頓時讓秦遠所有的意誌力在這一刻徹底化為虛無。

  此時的天也隻是蒙蒙亮,所以等到停下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秦遠也有些愧疚的,不知道該怎麽說,畢竟先前說了不見,如今又做了這種事情,確實有些難以啟齒。

  隻得咳嗽了一聲,若無其事的穿上自己的衣服道:“你與我之間的關係到此為止吧,今日之事隻是一個意外,是個男人都忍不住。”

  “以後你離我遠一點,因為我不會再對你負責,對了,等一下會讓人給你送來避子湯還有衣服,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因為不想,要看到穆雅琦那一張臉,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滿腦子都是穆雲夕。

  哪怕這一夜沒有睡意,夜都是宿醉,但是還是想要去學院看一看穆雲兮,哪怕隻是得到她的無視,哪怕她隻把自己當做空氣,又或者惡狠狠的瞪自己。

  現除了能看一看已經沒了別的選擇,而與穆雅琪之間也不會有任何發展。

  一大早,秦淮景,便悄悄的,來接穆雲兮去學院,路上還給他準備了許多的早餐,有小籠包,還有各種的精美點心。

  反正每一種都是穆雲兮最愛吃的,原本在家裏麵,早上起來就隨便吃了一點的,這下倒好,拿到秦淮景的車上想不吃,可是那些東西就是散發著味道,吸引著穆雲兮。

  如今的身體早就已經好了,如果繼續這樣大吃大喝下去,怕是要胖成豬了。

  “淮景,可不可以不吃啊,我剛剛在家裏已經吃過了,如果再吃的話我就要變胖了,變胖了可醜了。”牧雲熙可憐巴巴的求饒,畢竟每個女孩子們都喜歡自己的身材好,可是麵對美食多,吃了必定會長肉。

  而穆雲兮作為一個醫者,很明白吃多少能夠讓自己的身體保持健康,又能保持苗條。

  秦淮景伸手柔柔她的臉蛋,拿起一塊桂花糕放在她的唇邊:“你看你臉上都沒肉,吃了這清爽的桂花糕,我們再多吃點肉,吃肉長肉,長得胖胖的才可愛。”

  “你是我的女人怎麽能這麽瘦呢?別人還以為我養不起呢。”

  這話聽得穆雲兮嘴角抽搐,怎麽有一種情懷,竟要把自己當豬養的感覺。

  還想著拒絕外麵趕馬車的夜叉,開口道:“王妃,主子天不亮就起來到後廚去準備這些東西了,都是親手做的,怕不合你的胃口,你若是一口都不吃,豈不是費了主子一份好心?”

  聽到這話,穆雲兮有些詫異轉過頭向秦淮景確認,對方隻是微笑著不說話。

  至於會做菜炒菜,那是因為上一次戊戌期懷身子後,孕吐反應十分嚴重,基本上別人做的都吃不下,為了能讓穆雲兮多吃一些,所以秦淮景便學習了廚藝。

  而且是找了許多的大師學習,最終做的東西牧雲兮才能勉強吃幾口,所以秦淮景每天都會換著花樣給她做。

  也正是因為這樣穆雲兮的孕期,那種嘔吐和身體虛弱才慢慢得到了緩解。

  其實外麵的夜叉也十分詫異,自家主子從來都是君子望遠逃出,就算在外麵行軍打仗,烤肉也是由他們這些守下來的。

  記得有一次因為被圍堵了主子為了讓其餘的大軍撤離單身,將那些人支開最後夜叉和影子帶著人找到的時候,發現自家主子竟然在吃生肉。

  一問之下才知道自家主子是不會做熟肉吃,所以靠著抓那些鳥兒,直接洗幹淨,啃生肉啃了十天。

  自從那次開始每一次行軍打仗,夜叉和影子總是要在他身上和馬背上掛上肉幹,實在是不想再看到自家一名神武的組織,在看深入了那模樣簡直胡子八叉,啃著肉,頭發還有些淩亂,就和野人似的。

  可是這主子突然間就會炒菜了,這讓他們都比較震驚,連炒菜煮菜這種複雜的事情都做得來,連包包子都可以包的如此漂亮。

  為什麽就連那普通的烤肉都不會烤?他們怎麽有一種自己被主子耍了的感覺?

  一早上影子和夜叉還有哪一些暗衛都是目睹了這一切,一個個被正經的話都沒說出來,到現在心情才稍稍平複。

  聽到穆雲兮為了減肥,不吃自家主子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東西夜叉簡直覺得報警天物,所以才在秦淮景沒有許可的情況下說了真相。

  而穆雲兮聽到夜叉的話,找秦淮景確認之後,眼睛瞪得大大的,因為上一世懷孕的時候吃的東西都是秦淮景親手做的。

  那時府中的暗衛一直都說,主子從來都不會下廚,找人特地學的。

  每天變著花樣的在穆雲兮麵前誇獎秦淮景的好,也正是因為他這些好所以穆雲兮才逐漸芳心暗許。

  也正是因為這些好的細節穆雲兮被感動了,愛上了秦淮景。

  可是為什麽那是幾年後的事情,現在的秦淮景卻依舊會做?不說還不知曉,現在仔細看來這包包子的手法,還有這桂花糕的味道不就是上一世的味道嗎?

  也難怪每一次秦淮景都會帶著桂花糕安慰道,總覺得那麽熟悉,現如今玉天心就覺得是以前常吃的。

  所以秦淮景是一直都會下廚?以前是哪些暗衛騙自己的?

  咽了咽口水問道:“你是什麽時候學的呀?你不是都很忙嗎?怎麽還有時間學下廚?”

  要知道這皇家講究的都是君子遠庖廚,他一個淮陽王又怎麽可能到廚房那種地方去呢?

  除了上一次和秦俊傑他們一起自己弄涮肉鍋,好像沒有做過別的吧,不過現在想想秦淮景的動作都很熟練。

  秦淮景心裏也咯噔一聲,因為這都是上一世學的,這一世還沒開始呢。

  不過麵上卻沒表現出來,淡淡的笑著道:“因為某些小饞貓喜歡這些,所以變閑暇時間找人學了點,自己做的,讓你吃著心裏舒服。”

  聽著這話就算心中有再多疑慮,吳雲兮也沒有再糾結了,說不定秦淮景真的是在和自己不久之後便開始學習了呢?

  或許這一世的重生路徑有所不同了呢,畢竟好多事情都得到了改變。

  例如自己愛上秦淮景這一點就提前了好多好多年,所以他提前會廚藝,應該也是正常的吧?

  這樣想著慕芸夕便心安理得的開始吃了起來,管他呢,吃一頓算一頓,既然秦淮景都不怕自己胖,那還怕啥?

  大不了回去多練習練習武藝,全當減肥運動了!

  等吃的差不多,斜斜的靠在車壁上,秦淮景輕輕將她攬入懷中。

  “是不是吃多了不舒服?這個茶喝了比較消食藥聖親自配的,你嚐嚐!”

  因為太過了解穆雲夕,所以秦淮景準備的比較充足,穆雲兮也乖巧的就著他的手,喝著茶杯裏麵的水。

  反正都已經確認關係了,還那麽矯情,做什麽上一世都有孩子的人了,又不是情竇初開啥都沒經曆過的小姑娘。

  兩人之間啥都做過了,還害怕喝杯水嗎?想到這些穆雲兮甜甜的笑了。

  就那樣乖巧的靠在秦淮景的肩膀上,一言不發,而秦淮景,一手摟著穆雲兮,另外一隻手拿著一些公文在看。

  馬車裏麵很安靜,馬車行進的速度也很慢,直到穆雲兮快昏昏欲睡的時候,馬車終於停下來了。

  此時肚子也舒服了許多,外麵的夜叉開口道:“主子到學院了。”

  穆雲兮,有些依依不舍的從秦淮景的懷裏退出來:“那我先去學院了,你也不要太忙,自己吃的不多,下次不要準備那麽多了,真把我當豬養了。”

  “你看我現在都隻想躺著,根本就不想去學院。”

  秦淮景一聽果斷的道:“不想去那便不去了,反正那裏麵也沒什麽好學的。”

  這話聽得穆雲兮嘴角抽搐,這家夥還真是不拘小節。自己好不容易將名聲找回來,一點當然似的好好學,打自己沒有學到的,還不會的,那些東西都學會。

  而且還需要得到這裏的認可才可以,不然以後就算嫁給秦淮景也會被別人拿出來當笑柄。

  一個連德雲社學院都沒有學完的人能有什麽才能?別人說什麽穆雲兮不在意,但是穆雲兮不想秦淮景受到牽連,別人說一句都不行。

  似乎是看透了穆雲兮的想法,秦淮景道:“就算你不去,也沒人敢說什麽。”

  穆雲兮開心的笑了,這種被獨寵被偏愛的感覺真好啊,隻可惜這個男人自己是要護著的,所以學習是一方麵,另外一方麵留下好名聲,還有便是在這裏麵尋找可能性,因為上一世學院裏麵也有不少人參加了那一次的行動,而那些人雖然後麵被秦淮景找出來滅掉了,但是這一次那些人還活得好好的。

  隻要他們想要動,隻要自己還在德雲社那麽,她們必定會有所動作。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還得孤身犯險,等著他們出擊呢。

  而所有的後續自己都要處理好,絕不讓那些事情牽扯到秦淮景,失去他一次已經痛不欲生,如今再來一世,必定要護得他周全。

  若是皇上對秦淮景有所不滿,如果這一切是皇上在暗中指使那麽,必定要端了他的老窩。

  但是這一切隻是猜測,或許還有別的人,至於覺得是皇上,那是因為穆雲兮想畢竟這皇室肮髒事多,而秦淮景的權勢又過大。

  他作為一個皇上,有所忌憚也是很正常的,也是最合理的。

  並且穆家得到太上皇的青睞,並且剛正不阿,如果是單獨除了秦淮景,那麽太師傅和丞相府一旦連起來查清楚這件事情就很難辦了。

  但是具體的還需要再查,起碼目前看來皇上那邊沒有任何動作。

  調查的人也沒有發現他有什麽異常,又或者說還需要再等一等,耐心的等到對方出手為止。

  這皇上要麽是一個極能忍耐之人,要麽就是一個愚蠢之人。

  但是坐在那個位置上的又有幾個草包牧雲兮並不相信所有的事情和皇上一點關係都沒有。

  告別了秦淮景後,穆雲兮來到了學室,百無聊賴的靠在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張宇航說著話。

  穆雅琪走進來的時候,雖然臉上擦了脂粉,但是依舊掩蓋不住她臉色的蒼白。

  原本想要在穆雲兮麵前炫耀的,然而走進去後發現對方連瞅都沒瞅自己一眼。

  隻得暗暗捏緊拳頭,隨後帶著笑容走過去:“姐姐看你沒什麽精神,可是身體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穆雲兮淡淡抬眸,冷笑道:“怎麽吃得太撐,你也要管嗎?”

  “…………”邊上的張宇航表示穆雲兮這話說的是事實,因為進來的時候他就說了自己今天吃的太多了,還炫耀著秦淮景做的東西有多好吃來著。

  而穆雅琪則是覺得穆雲兮,這是在拐著彎罵自己,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姐姐我隻是關心你,你不要想多了,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不對,可是現在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要再跟我生氣了好不好?畢竟我們是姐妹啊。”

  穆雅琪說著這話,還輕輕地將自己的衣服領子理了理,正好露出一塊青紅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