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隻能是我的!
作者:五四兔      更新:2021-06-29 09:42      字數:2082
  淩夜爵的拳頭很是剛勁有力,沒兩下,就把許海元打得滿身都是血,躺在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葉初初衝著他大喊:“別打了!淩夜爵,你再打下去,會把他打死的!”

  外頭向岩聽見她的喊聲,還以為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急匆匆地就要趕進來,被淩夜爵冷冷一聲嗬斥住:“別進來!”

  他沒忘記葉初初的衣服被扯破了,這種情形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

  許海元已經完全失去意識暈過去了,淩夜爵將他隨手一扔,跨著腳步走到葉初初麵前,一把扣住她的下顎。

  “說,為什麽不來赴我的約!”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頭齜目欲裂的野獸,眸光凶狠而又猩紅地盯著她被人撕開的衣領處,恨不得把那個人的手跟眼睛都生生廢了。

  葉初初拚命搖著頭:“對不起……對不起……”

  早知道有個這樣的圈套在等著她,說什麽她也不會選在那時候出門的!

  她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麽淩朗要故意設下這樣一個局,而且還選在淩夜爵快到的時候全身而退。

  他就是想要造成淩夜爵的錯覺。

  讓他誤以為自己在這裏跟許海元發生了什麽,卻偏偏不去赴他的約。

  “對不起?你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淩夜爵的雙目泛紅,眼神透出一種很不自然的病態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周六是一定一定要回到觀錦園來的,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對、對不起……”

  葉初初的視線已經徹底被眼淚給模糊住了,可是除了訥訥地重複這一句,她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麽話。

  淩夜爵的視線終於落在她白皙無暇的肩胛骨處,目光好似能吃人:“他都碰過你哪裏?這裏?這裏?還是這裏!”

  他的指腹沿著鎖骨重重往下滑,最終停留在她的衣襟處,“撕拉”一聲就將衣服給撕開了。

  “葉初初,你記住,你是我的,你也隻能是我的!”

  話畢,他直接沉入她的身體。

  在這間布滿了鐵鏽味的廢棄倉庫裏,在她毫無準備的前提下。

  直接——要了她。

  這已經不是葉初初第一次跟他發生這樣的關係了,可在意識清醒,她又被人束縛住了手腳的時候,那種羞恥的感覺就好似被放大了無數倍。

  淚水順著她的臉頰不斷地往下淌。

  她以為,在簽完合同之後的一周淩夜爵都沒有碰過她,這就代表他不會再碰她了。

  他們之間的關係會比普通的金主跟情人要好一些,或許可以當成普通朋友那樣的相處。

  可她還是錯了。

  說到底,她隻是花錢買回來的女人而已。

  無論他對她做什麽,她都沒有說“不”的權利。

  就像現在這樣。

  葉初初也不知道淩夜爵在她身上運動了多久,直到她覺得腦袋渾渾噩噩的,整個身子都跟散了架一樣。

  他才替她把衣服的領子扣好,然後解開了手上跟腳上的繩索。

  有人把她送回了觀錦園,再然後是醫院。

  葉初初聽到有人說她發燒發到了三十九度半,但她實在是太累了,連眼皮都沒睜開一下就又睡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知道。

  隻見外麵的天很黑,病房跟走廊外麵也隻開了一盞弱弱的燈。

  她側目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小鬧鍾:半夜兩點半。

  她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就覺得雙腿一軟,整個人都差點栽倒在地上,勉強扶住了病床才站穩。

  心中不禁暗罵,淩夜爵到底是有多禽、獸?居然把她折騰成了這副樣子!

  “葉小姐,你醒了?”她的動作驚醒了值夜班的護士,護士輕輕推門進來,“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好呢,千萬別亂動!”

  葉初初的臉色不可避免地燒紅了一下,她是因為什麽原因才導致的身體不舒服,這護士肯定心知肚明。

  她扶著床沿坐回床上,指了指不遠處茶幾上的保溫水壺:“能麻煩你幫我倒杯水嗎?謝謝了。”

  “好的,沒問題!”護士利索地幫她倒了水,還特地用手背試了一下杯沿的溫度,這才走上前去遞給她,“葉小姐,今晚我值班,有什麽事情你按一下床頭的鈴就可以了,我會來幫你的!”

  “謝謝。”

  葉初初再次跟她道了謝,護士這才起身走了出去,並且輕巧地帶上房門。

  葉初初捧著水杯正要喝,冷不丁的,房門又再次被人打開,她還以為是剛才的護士又回來了。

  伸長脖子問了句:“怎麽了?是落了什麽東西在這裏嗎?”

  房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她見到了一張令自己恐懼的臉,手裏的水杯也一下被她打翻在地,腦中那些不好的記憶隨之浮現出來。

  淩夜爵。

  她承認自己有些矯情,在簽下合約的那一刻就應該預料到自己需要經曆這些。

  可想象跟現實終歸還是有差別的,他那麽強勢地要了自己,還絲毫不顧及倉庫裏躺著個被打暈的許海元跟外麵站著的他的手下。

  讓她怎麽能夠在看到這個男人的一瞬間,不覺得害怕呢?

  她有些局促而又僵硬地坐在那裏,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就連自己的褲子被水打濕也渾然不知,緊緊抓著被子的一角。

  淩夜爵見到她這副模樣,說內心一點兒都沒有波動那是假的。

  那天他身上的毒素發作起來,憤怒跟痛苦讓他有些失去理智,才不管不顧地要了她。

  說是要,其實跟虐、待也差不多,那天送來醫院的時候,醫生說她下麵被嚴重撕裂,再加上高燒昏迷不醒,險些就要燒壞了腦子。

  他隻是想讓這個女人稍微長一點記性,根本沒想過會給她帶去那麽大的傷害。

  那隻塑料水杯骨碌碌地滾到他的腳邊,他彎腰撿起來,拿到衛生間裏去衝洗了一遍,又重新替她倒上一杯溫水,遞到她的唇邊。

  這個動作讓葉初初下意識地往後一退,緊緊貼住床頭,她聽到淩夜爵有些無奈夾雜了一絲尷尬的聲音:“不是要喝水嗎?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