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二章 非洲大草原
作者:電波01      更新:2020-12-25 02:09      字數:2425
  毫無疑問,林雁書給票走了。

  再少一狼。

  天黑,元唯幸被刀,沒有遺言。

  天亮,在好人眼中,還剩兩狼。

  在狼的眼中,要麽一神三村民,要麽兩神,兩村民。

  兩神兩村民他們基本就完蛋了,還剩一神可以賭一下。

  曉月沒什麽主見,李文佳主刀,一刀砍在了貓頭鷹小雨的頭上。

  天亮,貓頭鷹小雨死亡,李文佳死亡,狼人獲勝。

  “這局我的,是我瞎玩。”

  元唯幸主動承認錯誤,她不亂上警的話,不至於會變成這樣。

  說完,元唯幸又給李文佳豎起了大拇指,“文佳,你不錯。”

  “殿下謬讚了。”

  “玩遊戲,就不要叫什麽殿下了。”

  元唯幸說道。

  緊跟著,馬靈雨也表示了道歉,表示她不該毒莊曉蝶,要不然這局不會輸。

  “沒什麽。”

  莊曉蝶隨便應了一聲。

  “紋鳶,還是你厲害。”

  張雲苓讚道。

  蔣紋鳶擺擺手,“不,我應該算是犯規了,用白予的話來說,我考慮了太多場外因素。”

  她是覺得貓頭鷹和女裁縫安德莉亞不會首刀馬靈雨,才排除了她們兩個,要不然,她也盤不出狼來。

  “不說了,來,趕緊下一局。”

  元唯幸嚷嚷道,剛剛她輸了一局,而且出風頭的還是蔣紋鳶,她實在接受不了。

  就這樣,每天上午各自活動,每天下午玩兩三把狼人殺,一轉眼又是十幾天熬過去了。

  為什麽不來點正經的體育運動?因為玩不了。

  白予太強了,對抗性的運動他就是放水放水再放水,也不可能有人能贏他。

  其次就是蔣紋鳶,六階的她也是一騎絕塵,大大領先其他人。

  再過了就是元唯幸,張雲苓,林雁書,都是四階靠前,她們三個差不多。但問題上元唯幸隻想跟蔣紋鳶玩,而張雲苓跟林雁書之間也沒有什麽鬥爭之心。

  然後馬靈雨和貓頭鷹,都是三階。

  最後是莊曉蝶,即將到達三階,白予有種感覺,“旦”這個命圖,女人結合容易,但提升起來,反而不如男人塊。

  現在,整個航程走了一半,會寧公主號抵達了東非的一個港口。

  這裏除了木頭雕刻和寶石之外,實在沒什麽像樣的特產。

  離開了東非的補給港灣,一路沿著海岸線向南航行。

  又熬了一段時間,會寧公主號到達了南非。

  白予一行人是過完年離開的大齊,如今個多月過去了,大齊正是春天,而南非這邊正是秋季,平均氣溫二十來度的樣子。

  此世的世界格局與白予原本的世界並不一樣,不過,南非也並沒有逃過殖民地的命運。

  南非現在被四個國家支配著,最大的是英國,占據西邊的一大塊,然後是東邊,與大齊是盟友的法蘭西占了一塊,中間荷蘭還有一塊,然後大齊租了一個很小的港口。

  對於大齊而言,有這麽一個港口作為貿易港和中轉站,順便運點黃金回去就足夠了,不稀罕這邊的地。更何況,也沒人願意來這裏,寧可去澳洲放養也沒幾個人願意來這邊。

  不過,這裏作為一個玩的地方,倒是挺不錯的。

  給其他乘客做了一番安排之後,白予一行人就直奔非洲大草原去了。

  元唯幸和馬靈雨都是極其喜歡動物的人,老遠的看到那些動物,一顆心就已經飛過去了。

  蔣紋鳶剛剛踏上這片草原,不知為何,明明目之所及盡是充滿了野性的動物,她卻仿佛沉浸在溫涼的清水中,整顆心都變得異常的寧靜。

  而對於張雲苓,莊曉蝶,林雁書來說,這樣一望無際,原始粗獷的大草原是前所未見的景色,仿佛天與地融為了一體,仿佛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對於白予來說,他小時候曾經伴隨著某個bgm見過這裏無數次,但親身來到此處,他忘掉了那個bgm,忘掉了那個解說聲音,恍惚間,白予覺得自己如同天地一孤舟,是那樣的渺小,那樣的孤獨,恍惚間,白予又覺得他將整片土地都踩在了自己腳下,他是這個世界最強最偉大的人,他有整個世界陪伴,他一點也不孤獨。

  元唯幸鬧騰了大半天,打翻了幾隻獅子,狠狠的擼了獅子幾下,然後她就後悔了,獅子太臭了,還是她的白大哥好,香香軟軟的。

  馬靈雨坐在妖化的貓頭鷹背上,一路飛行俯瞰這廣闊的大草原。

  莊曉蝶跟林雁書起了打獵的心思,一邊遊蕩,一邊尋覓獵物。

  白予則是馱著蔣紋鳶跟張雲苓兩人,時而狂奔,時而散步。

  到了夜裏,眾人才再一次齊聚,圍在火堆周圍燒烤莊曉蝶和林雁書獵來的野味。

  野味這東西,絕大多數都很難吃,兩人獵到的這隻不知道什麽羊也是一樣,味道大,肉質也不行,被白予來了幾拳打得軟嫩一些,又加了一大把香辛料,才算是到了能入口的程度。

  早知道就把之前碰到那隻鱷魚打來吃了,好歹鱷魚肉還是雞肉味。

  吃完了,一群人圍坐著休息。

  除了白予和貓頭鷹之外,其他人都是一樣的打扮,軍綠色的緊身長袖,外麵一件厚帆布的多口袋外套,帆布的短褲,店裏唯一不會缺貨的棕色偏黃的厚褲襪,土黃色的絨麵皮靴子,這一身屬實是要多土就多土。

  但偏偏在這個時候,在跳動火苗的映照下,就是有一種介乎文明與野蠻之間的野性美。

  尤其是林雁書,她這樣一個偏白種人的混血麵孔,白予越看越想欺負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尤其是她那雙本來就略微有些粗,在蹲下的姿勢顯得更為多肉的腿。

  林雁書也看到了白予的眼神,她也咽了一口口水。

  轉瞬間,白予撲了過去,按倒,掰開,扯掉,撕開,然後像一匹野馬遇見了大白馬一樣,以最為原始,最為野蠻的動作,開始了拱。

  十幾分鍾之後,毫不克製,毫不講求技巧,一味突進的白予,一股又一股,足足二十股,幾乎將那月巴石頁的絲臋整個噴塗沾滿。

  起身的白予,眼睛就像是夜晚的大貓一樣,冒著幽綠攝人的亮光。

  連一向大膽的元唯幸,都不自覺往後挪了一步。

  “一個都別想跑,今天我就是獅王,嗷。”

  白予還嗷了一聲。

  蔣紋鳶抄起狼牙棒砸了過去,也虧得白予的“消力”已經練到了化境,要不然就沒了。

  “你是不是有病,雁書人都不動了。”

  蔣紋鳶嗬斥道。

  白予很無辜,心說,不至於啊。

  林雁書連忙舉起手,擺了擺,“紋鳶姐,我沒事,真的,不信你試試。”

  “我才……”

  蔣紋鳶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人已經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