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 孩子那是flag可不能要
作者:電波01      更新:2020-12-25 02:08      字數:2315
  又是十天過去,轉眼間已是深秋,前些天穿單衣都還有些熱的漢昌,這兩天,穿兩件都覺得微寒。

  長公主一行來到了漢昌。

  一同來的還有太上皇和蔣紋鳶的老師宋太妃,不過太上皇一行人並沒有打出儀仗,屬於秘密前來。

  長公主與駙馬帶著兩人的一子一女去瓶山寺還願,順便捐點香油錢。

  太上皇完全沒有興趣,隻顧拉著白予討論鐵路建設的事情。

  這幾年白予和太上皇時有通信,太上皇原本會遇到的一些難題,在白予的一些建議之下,已經提早攻克了。

  現在已經到了正式開始籌備建設的階段,太上皇的計劃是先定個小目標,來一條從燕京到金陵的鐵路。

  “您這小目標還真夠小的。”

  白予開玩笑的說道。

  太上皇也一本正經的開起了玩笑,“沒辦法,不能更小了,你現在在北邊起勢了,必須得有隨時調配大軍壓境的運輸力量才行。”

  “這個笑話不好笑。”

  白予說道。

  就會寧那百多萬的人口,軍警加一塊都不到一萬人,也叫起勢?

  太上皇收斂笑意,真的正經起來,“其實是為了應對豫州,冀州可能會出現的一些狀況,你也說了,那個世祖的分身一直在這一片活動。最近開始出現了一些不好的苗頭,有人在報紙上公開發表一些鼓吹變革的言論,不僅如此,還存在一些人有組織的去工廠,鄉村,組織工人,農民進行罷工,抗稅。冀州的工業,豫州的農業,對國家很重要,不能亂。你也知道,那些人一旦起勢,為了避免後顧之憂,第一個目標便是關外。”

  白予當然知道,所以他很納悶,為什麽到現在朝廷還沒有采取一些強製的手段。

  就算逮不到世祖分身,好歹把他那個破組織給清除了再說啊。

  太上皇歎了口氣,“知道你在想什麽,但皇帝有他自己的想法,而且,朝廷並不是什麽都沒做,隻是基本都失敗了。”

  “這……”

  聽到朝廷暗中的一些行動都失敗了,白予立時有了一種不好的想法,他之前對於皇帝口中“那些人”的猜測,可能還真沒差。

  “暗中支持他的人,不止是一些普通的豪商官紳,還有不普通的。”

  太上皇說道。

  所謂不普通,那就是指掌握了神秘力量的人。

  沒等白予說話,太上皇直接點明,“書院跟那破行會,跑不了,佛國的,妖族的,也不少。”

  好家夥,齊活了都。

  白予手指輕點桌麵,笑了笑,“就和皇帝之前和我說的一樣,索性讓他們全冒起來,到時候世祖分身成了領袖,有了勢力,不可能再隱藏在幕後,到時候我去解決世祖分身,這個過程,還能順便肅清一下不安分各種勢力,完事了,大齊還能繼續繁榮幾十年。”

  “繁榮幾十年,你小子在說夢話嗎,按照你的說法,那個分身要是死了,異神力量的入侵得進一步的加劇,到那時,能勉強鎮得住各地的邪異力量就不錯了。”

  太上皇冷笑著說道。

  他生在大齊最和平,最鼎盛的年代,沒想到到老了,卻見到最混亂的時代到來。

  白予兩手一攤,“那沒辦法。”

  “哈。”太上皇輕笑一聲,“要說,青衛關於終極之地還是有些線索的,等你殺了世祖的分身,汲取了他的力量,可以給你看看,如果你能去往終極之地,萬一你小子運氣來了,根絕異神也說不定。”

  “不能現在給我康康?”

  白予問道。

  “現在給你也沒有意義,你能不能活下來誰說得定?再有,你以為皇帝的方案,目的僅僅是你剛剛所說的那些嗎,他還有一個目的,讓你成為英雄,等你成了英雄,那就是眾望所歸,可以去送死了。”

  太上皇又道。

  白予對此頗為不感冒,“都去送死了,還需要整這種花架子?”

  太上皇道,“你得知道,你名聲並不太好,很多人對你非常不滿,有的不滿你在北方幹的那些事情,還有的覺得你自身太過強大必須讓你主動接受一些禁製措施,隻不過,這些人要不直接被彈壓了,要不然就是暗中的手段還在萌芽階段,就已經被掐滅了而已。”

  白予小小驚訝了一下,隨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就說,像我這種黑夜中的螢火蟲一般的男人,居然沒有嫉妒到發狂的傻子暗中使壞,實在太不科學了,原來是這麽回事,我說也別壓製那些人了,讓他們盡管來,我會跟他們好好講道理,如果他們聽不懂道理,那我就送他們去佛祖那裏,讓佛祖跟他們講道理,要不,聖人,天師什麽的也行,反正我儒釋道都熟,有門路。”

  太上皇拍了怕手,像個老頑童一般,“好,你的想法不錯,可惜我不是皇帝,要不然我一定支持你。”

  “都特麽怪咱這皇上老嶽父太聖明了,害我都不能爽一把,我從小就想試試在大殿之上捶爆奸臣的感覺。”

  白予說起來,那是一臉的惋惜悲痛。

  皇上怎麽能聖明呢?

  “還捶爆奸臣?我看你小子是演戲演得自己都信了,你那北方貿易公司,當初說好了是專門供會寧府及周邊地區對關內貿易的,所以給了你優惠政策,現在怎麽回事,都快壟斷關外對關內各方麵的貿易了,還不是跟朝廷的奸臣勾結的結果?最近你膽子是越來越肥了,手都往東南伸了。”

  太上皇忍不住拿起了嚴肅的口吻,戳破了白予的表演。

  白予直叫冤枉,整起了北方口音,“冤枉啊,這俺不知道啊,俺早就不管事了,肯定是奸臣太壞了,欺騙俺們淳樸善良的東北銀,要不,您給皇帝說說,讓他派點忠臣來會寧拾掇拾掇。”

  太上皇冷笑,“我覺得也是,可惜,對你小子不滿的都已經被壓下去了。”

  “感情對我不滿的是忠臣啊。”

  白予繼續說道。

  “你覺得這朝廷有忠臣嗎?”

  太上皇反問。

  白予舉起手來,“有,那就是我,我對您老人家,對陛下那是一片忠心。”

  太上皇不耐煩的搖了搖手,“好了,別扯淡了,朕累了,最後跟你說一句,去佛國弄個胎果,留個孩子。”

  “孩子?這種時候,誰有孩子,誰就是立了死亡flag。”

  白予笑著說道。

  還有那麽多花樣等待他去嚐試,他怎麽可能死?

  別太小看一個人的執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