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白天當牛晚上做馬
作者:電波01      更新:2020-12-25 02:07      字數:2339
  “被蛇兒口砍中的人,會中一種化骨綿毒,身體會慢慢遭到腐蝕,不過,這對於擁有二階命圖以上的人來說,收效甚微,而且毒蔓延很慢,當機立斷的話,可以輕鬆阻止。”

  “尾上針,刺中,會給對方造成麻痹效果,但,對於三階命圖以上的人來說,效果就很弱了。”

  “真要論威力,還得是婦人心,前麵兩個都是虐菜用的,這個是專殺強者。如果對方命圖階位比你高,比你強,強得越多,這把刀,能夠造成的傷害,就越大,相反,如果對方比你弱很多,你砍他,可能無法造成任何傷害,甚至可能對你自己造成傷害。”

  白予把三把刀具體介紹了一番。

  聽完白予的介紹,蔣紋鳶緊接著問,“我有個問題,一個比你強很多的人,你要如何砍中他?”

  “當然是需要別人給你創造機會。”

  白予說道。

  在他的回憶中,正是若虛法師,給蔣紋鳶創造了一個機會,當時剛剛結合了三幅命圖不久的蔣紋鳶,拿著婦人心狠狠捅了那個青年一刀,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要不是這樣,就不可能有白予最後的死裏逃生,從頭再來。

  蔣紋鳶默默點頭,的確如此。

  看了看窗外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麵,蔣紋鳶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心底的話,“你送我命圖,又要送我禁物,我隻是有些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我不是說了嗎,我中意你,我饞你的身子。”

  白予看著蔣紋鳶,很是認真的說道。

  “平心而論,我姿色隻能說尚可,離男人眼中的天姿國色,還差得遠。何況,我這人冷血,若是換個人,你送這麽珍貴的東西,已經可以任意擺弄了,可我這個人,就是收了你的禮,也不會給你得逞。”

  蔣紋鳶很直白的表明,她就是這種人。

  “我是需要靠禮物得逞的人嗎?”

  白予反問。

  蔣紋鳶沒有接白予這句話,而是話鋒一轉,“我們都是很理性的人。”

  麵對蔣紋鳶這句話,白予是又氣又好笑,“你難道非要我說,我又想弄你的身子,還想利用你這個人,你才滿意?”

  “如果是這樣,我倒是會舒服點。”

  蔣紋鳶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行,我是希望你白天給我當牛,晚上給我做馬,行了吧?嗯,菜來了,先不說了,吃。”

  白予話剛說完,兩個女侍者已經端著菜過來了。

  第一道菜,酸湯魚豆腐,碗裏魚豆腐隻有一塊,就半口的量,量這麽少不是為了凸顯比格,因為這菜味濃,多吃兩口後麵的菜吃著,就嚐不清楚味道了,半口的量,把胃口吊起來,足矣。

  第二道菜,清湯冬瓜,湯色清亮,味道鹹鮮中帶有回甘,一碗湯,差不多能喝兩口。

  這道菜,其實也不是給你吃的,而是清口。

  俗稱漱口菜。

  第三道菜開始,那才是正經開吃。

  第三道菜,一道涼菜,醬鹵鴨舌,一盤九個,將好過個嘴癮,嚐個味,就戛然而止,讓你覺得嘴裏差點東西,不想停下來。

  緊接著終於來了一道硬菜,脆皮五花肉,你都不想說話,就想吃。

  不得不說,這封建餘毒,那真是比資本主義講究多了。

  一套下來,你是真能從這頓飯裏,吃出匠心來。

  一直到最後,一共上了十三道菜,差不多將將好讓一個普通成年人吃飽,還略帶一點意猶未盡。

  當然,白予這個妖怪,肯定是沒吃飽的。

  飯吃完了,該說的話,也必須得說了,白予雙手撐著下巴,“有件事,我要跟你說,明天一早,我就要出發去江州,可能要過段時間才回來。”

  其實,要不是有這個飯局,白予這個時候,已經在去江州的船上了。

  前,白予剛到漢昌,就收到了若虛法師傳來的信息,若虛法師要他盡快趕到江州,與他會麵。

  具體什麽事沒說,但白予想來,肯定不會是小事,十有**,是從馬道釋放出來的鬼,出現了意料之外的情況。

  江州便是白予原時空的山城,從漢昌港口出發,逆流而上,兩天一夜就能到達。

  “丁未也要跟著你去嗎?”

  蔣紋鳶問。

  白予無奈一攤手,說道,“雖然我不想她跟著,但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

  蔣紋鳶神色微變,從白予的話語之中,讀出了不少東西,“這件事,與你那不可告人的秘密有關?”

  “大概,應該是吧。”

  白予也不是很確定。

  “知道了,時候不早,該回去了。”

  蔣紋鳶說完,起身,並沒有要繼續詢問的意思。

  白予跟著起身,忍不住問道,“你都不好奇我的秘密究竟是什麽嗎?”

  “我不需要好奇。”

  蔣紋鳶答道。

  這個說法就有點耐人尋味了,不好奇和不需要好奇,可不是一個意思。

  一時間,白予都有些莫名。

  第二天一早,港口,當白予看到蔣紋鳶提著行李,站在渡口的時候,他明白了,為什麽昨晚蔣紋鳶會說她不需要好奇。

  “你請假了?”

  白予問蔣紋鳶。

  “我辭職了。”

  蔣紋鳶淡定回答道。

  白予一時間,驚得有些合不攏嘴,好半天才定神,問,“你要跟我在一起?”

  蔣紋鳶用行李箱輕輕撞了白予小腿肚一下,糾正道,“不是和你在一起,而是監視你這個陰謀家。”

  白予反手用自己手裏提著的小包,蹭了蹭蔣紋鳶的小腿,“那,你可得挨近一點監視。”

  蔣紋鳶沒有出聲,隻用口型,說了兩個字,“下,流。”

  白予會心一笑,對遠處的丁未喊道,“喂,侍女,這裏還有一個行李箱,過來提一下。”

  “來了,少爺。”

  一聲應答之後,人影一閃。

  隻見背上背著一包,手裏還提著箱子的丁未,一路飛奔過來,準備幫蔣紋鳶提行李箱。

  蔣紋鳶看了看丁未,對白予說道,“這不好吧?”

  雖然她也不喜歡這個有點莫名其妙的眼線,但,欺負一個小姑娘,總歸是不好。

  白予見蔣紋鳶不明白,解釋道,“我可不是故意欺負人,她的能力,和先前那個娃娃臉一樣,提幾十斤的行李對她來說,跟提個空水壺沒什麽區別。”

  丁未美滋滋的接過了行李,穩穩當當的走在渡橋上。

  等丁未走遠,白予靠近蔣紋鳶,在她耳旁小聲道,“何況,我總得給她一個機會,查驗我和你的行李,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