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因為我饞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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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波01 更新:2020-12-25 02:07 字數:2318
其實,韓斌之所以看白予不順眼,是因為他嗅得出白予身上有妖氣,在他眼裏,白予和佛國的人混一起,即是人奸,還是妖奸,簡直就是二五仔中的二五仔,毫無底線的一個人。
白予和蔣紋鳶兩人,隨便去廚房順了一點吃的過來。
坐下來之後,白予抓了個饅頭塞嘴裏,不得不說,這小食堂就是好,不愧是給領導吃的,連饅頭都不一樣,蓬鬆柔軟還有嚼頭,他們大食堂的饅頭,稍微冷一點,砸死一條狗完全沒問題。
“你們有什麽發現嗎?”
白予問道。
答話的是留了一圈短胡須,一說話就搖頭晃腦的青衛,“一個壞消息,還有另外一個,嗯,也是壞消息。”
娃娃臉猛灌一口豆漿,接著說道,“這個圓形的堡,現在出不去了,情況就跟先前在石塔裏的時候差不多,這是其一,其二,石塔現在進去,已經恢複了本來麵目,什麽都沒有,地上牆上一片焦黑,連那具屍體也不見了。”
“就這?”
白予還以為有什麽大不了的。
這是兩個壞消息?這明明就是兩個廢消息。
蔣紋鳶接過白予的話,更進一步,“現在我們的存在,都已經被消除了,難道還有人想離開?至於石塔的問題,應該會恢複到我們先前進去的樣子,畢竟,昆眾石塔,不是一個人為控製的機關,它是暗中某種規律自運行的,能進去一次,就有第二次。”
一頓早飯吃完,互不信任的八個人,再次分開,各自去尋找線索。
這一次,青衛三人組一起,韓斌見心一路,衛柯落單,白予依舊和蔣紋鳶在一塊。
剛看到其他人走遠,蔣紋鳶就一臉嚴肅的看向白予,“你不該同樣眾人分開,現在他們之中至少有一個人捏著線索,也許還不止,分開之後,很可能會出狀況。”
其實,蔣紋鳶說得還是委婉了,她應該說,很可能會出人命。
“就是因為可能發生意外,我才同意分開,不發生點意外,我們怎麽拿到線索?是你說要十天之內,解決問題的。更何況,大家各有心思,我不同意分開,難道他們就認?”
白予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順便反問道。
蔣紋鳶沒好氣的質疑道,“哦,你先前,不是一副你們所有人都是垃圾的口氣嗎,怎麽,你沒這個實力?”
“老實說,現在我也被消除了存在,真要把我逼急了,我就把所有人先打個半死,然後挨個拷問,總能問出線索。至於你,就不打了,把你綁起來,我一伸手,估計還沒碰到你,你什麽都招了。”
白予說著,看似玩笑的語氣,卻都是大實話。
他生旦淨末醜,“戲如人生”前五階拉滿,然後,寄奴遊俠百夫長,“草莽英雄”有控製有輸出,雙命圖在身,再加一身的禁物,在場任何人,對他而言,都是隨便揉捏。
白予不是做不到,隻是暫時還不想那麽做。
畢竟,除了衛柯這個來自長生會的人,其他人,要擱西遊記裏,那都算有後台的妖怪,能不打,就不打。
“人不大,口氣挺大。”
蔣紋鳶說了白予一句。
“我真不強,隻是你們太弱。”
白予說道。
這話依舊是實話,決定離開佛國之前,白予找過一次靜虛禪師。
結果就是,熱血青年慘遭老和尚毒打。
之後,白予問了一下老和尚什麽水平,老和尚給了一個字,八。
活了二百年的老不死,靜虛禪師距離命運之路的終點,也還差一步。
白予現在的強度,也就不怕火槍而已,隻算兩個命圖,綜合實力大概比十年後的若虛法師略強,比起真正站在頂端的怪物們,還差遠了。
蔣紋鳶沉思片刻,低垂著眼,略略感慨的說道,“這件事結束之後,我也是該提升一下自己了。”
如果沒有白予的出現,蔣紋鳶要一直等到假伶衣的威脅,才會去結合第二幅命圖。
但此時此刻,蔣紋鳶看到白予這個和自己一般年紀,實力強得離譜的男人,麵對這個對她說葷話,她卻無可奈何的混賬,她內心深處的好勝心被徹底激發了。
“不用事情結束,現在就行,你等我一下。”
白予走去自己的瓦房,把行李中早就準備好的東西拿了出來。
白予所拿的,是一根銀手鐲,有兩段圖案,第一段是一個獵人拿著長矛追逐野鹿的畫麵,第二段,是一個祭司,手捧動物內髒遞給巨狼的圖案。
這就是蔣紋鳶的命圖“漁獵英豪”,白予把“獵鹿人”和“鷹戰士”都做好了。
“這……”
看見東西,蔣紋鳶一時間驚得說不出話。
白予順手摸出一個玻璃藥瓶,說道,“你沒看錯,就是你的命圖,還有這個,這個是專門針對你這個命圖的穩定藥劑。”
下一刻,唰一下,蔣紋鳶已經舉槍對準了白予,另一隻手緊緊握住釘頭錘,隨時準備開槍動手,“訓練基地沒有製作命圖的材料,所以,命圖是你來之前就準備好的,這意味著,你一開始就查了我的底,說吧,我究竟是哪一點,讓你這位能人產生了興趣。”
被槍指著,白予依舊淡定,第一瞬間蔣紋鳶沒有開槍,她就已經再也開不出了。
說實話肯定不可能。
又到了不得不施展演技的時候了。
“蔣隊,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是一個生意人,如今在漢昌大賣,甚至已經開始風靡全國的那種連褲絲襪你知道吧?製造,銷售它的公司,最大的股東,就是我。一年前的時候,我走在漢昌的街頭,我看到了一個女孩,她上身是修身幹練的紅色製服,下身是黑色的長裙,腳上一雙皮製的短靴,但真正吸引我的是,她露出的那一截小腿包裹的黑色絲襪,在陽光下,隨著她的步伐,或明或暗,光澤不斷變化。”
“我當時已經在籌備絲襪的生意,於是情不自禁的靠近她,結果被後麵一個行人撞了一下,我撞到了女孩身上,手裏的一包糖果也撒了,女孩回過頭蹲下來,幫我撿糖果,我看到了她的臉,就是那一個瞬間,我的心,亂了。”
白予聲情並茂的講了一個純屬胡編的故事。
“有這事?”
蔣紋鳶疑問,她當然聽得出故事裏的女孩就是她,可她真不記得有過這件事。
“有!”
白予十二萬分肯定道。
白予是如此篤定,一時間,蔣紋鳶都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