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最毒婦人心
作者:電波01      更新:2020-12-25 02:06      字數:2405
  “在加上,蔣施主在小鎮上定為見心的那種能力,蔣施主的命圖,不難猜測。”

  若虛法師說道。

  蔣紋鳶這下明白了,若虛法師是怎麽知道她命圖的,“所以,從一開始,大師你,就準備把這些書,交給我們。”

  “沒錯。”若虛法師點頭承認,“不僅如此,蔣施主,後續兩個命圖所需的材料,我也已經準備好了。”

  “你怎麽知道我還是一階?”

  蔣紋鳶不禁疑問。

  若虛法師一邊給兩人舀玉米雞肉粥,一邊不徐不疾的回到,“第一天,帶你們去爬山看胎果的過程中,從蔣施主的體能,恢複能力,就能看出來。”

  佛國三百多年前遠離了塵世,卻存在玉米這種一百年前才傳到大齊的東西,顯然,佛國的人去外界,不僅僅是去看一看那麽簡單。

  喝了兩口粥,白予問,“那,大師,我呢?”

  他是二階,但是,“戲如人生”這個命圖,對自身各方麵素質,幾乎沒有加強,而使用“旦”這個命圖,變成女性之後,即便是“刀馬旦”模式,白予實際上的速度,力量,體力各方麵,還是下降了一些。

  他倒是好奇,若虛法師,能不能看出,他是幾階。

  若虛法師搖了搖頭,“看不出,白施主的命圖,不是我知道的命圖,而且,很特別。”

  佛國本身就是一個獨立於塵世之外,很封閉的地方,三百多年的時間,他們對於一些問題,或許研究得很透徹,但對於一些沒有接觸過的事物,卻又是完全不了解。

  “是這樣啊。”

  白予略顯遺憾的說道,他本來還期待,如果若虛法師知道“戲如人生”這套命圖,他說不定,能知道後續幾階,現在看來,是沒指望了。

  “蔣施主,除了所需要的材料,貧僧還準備了安神丸。”

  若虛法師又道。

  “安神丸?”

  蔣紋鳶疑問,她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

  看到蔣紋鳶疑惑,若虛法師也是驚奇,蔣紋鳶居然不知道?

  若虛法師解釋起來,“安神丸,是一種穩定藥劑,專門針對‘漁獵英豪’這套命圖調製的。”

  這下,輪到白予不解了,穩定藥劑?沒聽過啊,“穩定藥劑是什麽?”

  蔣紋鳶也是一驚,白綾居然連穩定藥劑都不知道,她已經是野路子的命圖結合者了,沒想到,白綾路子比她還野。

  蔣紋鳶看著白綾,解釋起來,“穩定藥劑,是在結合命圖的時候服用,尤其是第一次結合命圖的時候,降低變成怪物,或者直接死亡概率,不過,在大齊,隻有青衛,書院這種大的組織機構,或者一些對某一種命圖長期掌握,研究很深的大家族,小門派,才能調配出穩定藥劑。”

  原來還有這種東西,不過,他似乎不是很需要。

  傀儡人偶的身體,適應性太強了,按照中年人的說法,隨便什麽命圖,都可以往傀儡人偶身上加。

  而白予的分身,黑白花貓,似乎帶點妖族的血統,與“草莽英雄”這套命圖的適應性,非常的高。

  若虛法師對蔣紋鳶點點頭,然後說道,“蔣施主說得沒錯,如今的佛國,雖然幾乎已經沒有人會去結合‘漁獵英豪’這套命圖,不過,對應穩定藥劑的配方還在。”

  若虛法師轉頭朝向廚房,對正在那裏烙餅的徒弟喊道,“見機,一會兒,你把東西拿來交給蔣施主。”

  說完,若虛法師看向蔣紋鳶與白予,“兩位,不好意思,貧僧待會兒還有些許小事要辦,兩位煩請就在此處,不要外出,下午,我會回來。”

  “大師客氣了。”

  白予說道,若虛法師,一看就是佛國的高層,能給他們當兩天導遊,已經很夠意思了。

  不一會兒,若虛法師三兩下吃完了粥,離開了別墅。

  若虛法師走後,見機小和尚端著烙餅來到飯廳,才發現,師父人已經走了,他都沒有機會向師父展示自己剛剛新研製的蔥油臘肉烙餅。

  小和尚悶悶不樂的坐下來,和白予兩人一起吃起了早餐,從頭到尾就是一張苦瓜臉,一句話也不說。

  吃完之後,見機小和尚一個人收拾了碗筷,還是一句話也沒有。

  白予和蔣紋鳶幹脆就呆在客廳,一邊看書,一邊等若虛法師提到的東西。

  過了一陣,見機小和尚,抱著一個長方形的箱子,走進了客廳,將箱子放到了茶幾上。

  “這是什麽?”

  白予問道。

  見機小和尚,一邊打開盒子,一邊回答,“用你們塵世的話來說,這是一件禁物,名叫‘最毒婦人心’。”

  盒子打開,裏麵是三把奇怪的冷兵器。

  一把蛇形的反曲刃彎刀。

  一把又細又短的刺劍。

  一把一米五長的直刃橫刀。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見機小和尚念了一句俗語詩,指著三把兵刃,分別介紹起來,“彎刀是蛇兒口,刺劍是尾上針,橫刀是婦人心。”

  “被蛇兒口砍中的人,會中一種化骨綿毒,身體會慢慢遭到腐蝕,不過,這對於擁有二階命圖以上的人來說,基本沒什麽用,還有,這毒蔓延很慢,中毒者,隻要當機立斷,把傷口那塊肉剜下,就沒事了,總之,這玩意兒,屬實鐵廢物。”

  見機小和尚叨叨叨的介紹道。

  一句鐵廢物,讓白予不禁感慨,不愧是同門師兄弟,說話,和見機是一個味兒,隻是,他們的師父若虛法師,好想不是這樣啊,怪了。

  見機小和尚根本沒興趣關注兩人的反應,繼續介紹,“尾上針,刺中,會給對方造成麻痹效果,但,對於三階命圖以上的人來說,基本沒什麽效果,也就那樣吧,不算太廢。”

  不是,說得好像三階命圖以上的跟大白菜一樣。

  “婦人心,這個特別一些,對方比你強,強得越多,這把刀,能夠造成的傷害,就越大,相反,如果對方比你弱很多,你砍他,可能無法造成任何傷害。但仔細想想,如果對方比你強很多,你有機會砍中對方?不可能的,所以,這玩意兒,還是個廢物。”

  “還有如果對方比你弱太多,甚至可能治療他,損害自己,想想,好像連廢物都不是。”

  “呼,我說完了,蔣施主,這是你的了。”

  說完,見機小和尚鬆了口氣,好似解脫了一般,急不可耐的離開了客廳,奔去了廚房。

  可問題是,明明是他自己碎碎念那麽多,真要隻是介紹,三兩句就說完了。

  客廳裏,蔣紋鳶拿起了刺劍“尾上針”,挽了一個劍花,接了一個標準的西洋劍刺擊招數。

  “你還會這個?”

  白予略感驚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