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朋友圈,爆炸了
作者:月冷雨      更新:2021-06-22 19:34      字數:4155
  安子浩輕輕朝我耳朵吹氣,“凡事不能隻看表麵,還是看清楚比較好,夏小姐,你說是吧?”

  我猛的踩他一下腳趾,將他推開,轉身離開。

  他這人,犯起賤來簡直沒完沒了。

  凡是自然不能光看表麵,現在想想來看,自己真是悔不當初啊,怎麽就那麽晚才發現安子浩是個人渣呢。

  “夏小姐,今晚不如留在這裏,一個人在家挺寂寞的,咱們兩個剛好湊一對。”安子浩極度無恥的跟著我,朝我眨眼。

  他的意思說的很明白,你回家也是一個人,南宮流逸這時候正忙著照顧她姐呢,哪有空搭理你,你看我也是孤家寡人,咱們正好湊一塊。

  “想得美!”我嘀咕一句。

  臨走前,思安問我明天還來不來,我說一有空就來看你,他看上去有些失望,不過還是朝我擺了擺手說媽媽你一定要記著來看我,下次我給你彈鋼琴。

  我笑著吻了他額頭。

  安子浩偷偷歪一下身子,湊近我說:“我每天很忙的,你要是一直不來,你兒子不學無術將來不能成才你可別怪我。”

  我朝他翻了翻白眼,說白了思安隻是我兒子啊,不是你兒子嗎?

  到家後,周大姐見我臉色有些疲憊,說:“夏小姐,流逸先生剛剛打回來電話讓我煲了一雞湯,我多做了點,廚房還有,你自己去拿。我要去醫院給先生姐姐送飯了。”

  我點頭。

  南宮流逸當然沒打算回來,也是,南宮琉璃畢竟是他姐姐,即便兩人平時有些小吵小鬧,關鍵時刻血濃於水的親情是外人無法相比的。

  大概11點的時候,南宮流逸回來了,當他把衣服掛在衣架的時候,正好看見我在抽煙,二話不說走了過去將煙掐滅。

  “不是說了不能抽煙嗎?”

  “你不是每天也在抽?”我穿著睡衣靠在床頭反問。

  南宮流逸撇了撇嘴,說出一個很牽強的理由,“男人抽煙當然是因為憂愁,女人抽煙就變了味。”

  盡是歪理。

  片刻後,他從廚房走出來,問我:“你沒吃晚飯?”

  我搖了搖頭,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吃了。”

  他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騙鬼去吧,廚房的餐具完全沒動一下。

  接下來,他去廚房做飯,忙進忙出,沒一會兒,兩份七分熟的牛排被他做的外焦裏嫩,“貓咪,出來吃飯了。”

  我沒吭聲,躺在床上用被子蒙著頭,在想南宮流逸究竟有沒有犯罪,會不會被送進監獄?

  南宮流逸端著飯走進臥室,放在我床頭,笑著掀開被子,說:“不吃飯餓壞了怎麽辦?趕快起床吃飯。”

  他掀開被子時,我正在流淚。

  他先是一愣,然後皺眉看向我,問:“怎麽回事?”

  見我搖頭,明顯不想說,南宮流逸伸手去抹我眼淚,“與我在一起就這麽痛苦嗎?要不……”

  我伸手指堵住他的嘴,對他搖頭,我擔心的不是這件事,我不想安子浩因為我而報複南宮流逸,說白了他們兩個中我不想看到任何一個人為我打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南宮流逸一邊給我抹眼淚,一邊柔聲說:“他不就是抓住我一點把柄嗎?不是什麽大事!”

  我有些詫異的抬起頭看向他,原來他什麽都知道,隻是沒有挑明而已。

  “起床吃飯。”

  於是,我懷著一種別樣的心情吃掉牛排,至於他煮的米簡直無法入嘴,一半生一半熟,看樣子這家夥的天賦僅限於做牛排了。

  無奈之下,我親自去廚房做了兩碗蔥油麵。

  雖然有些清湯寡水,但是味道還說得過去,南宮流逸吃到一半,突然抬起頭說:“今天他和你說了什麽?”

  “思安在他那裏,我怕被他帶壞就去看看。”

  “你能回來我很高興。”說完南宮流逸繼續大口吃飯,我做的飯真有那麽好吃?

  我明白他的用意,他是說安子浩現如今拿到他的把柄,完全可以要挾他乖乖就範,而我也能趁機與他離婚,重新投入安子浩的懷抱,可是我並沒有,大概這點讓他有些詫異吧。

  “有好酒嗎?”麵和牛排早已吃飯,才發現少了點什麽。

  南宮流逸抬頭,指了指吧台,示意我想喝什麽,他有的是好酒。

  “好喝就行。”酒哪有好喝的,除非酒鬼轉世,不知為何,今晚我特別想大喝一場。

  “可是你的胃……”

  “早好了。”

  “那就喝紅的吧。”南宮流逸起身在吧台上拿了一瓶軒尼詩和兩隻高腳杯。

  我往沙發上一靠,示意他倒酒。

  南宮流逸沒來由一笑,倒了半杯紅酒,遞給我,“美酒配佳人,此乃良辰美景。不過你要不是不管不顧喝醉以後,小心我趁機吃了你。”

  不得不說我腦補的畫麵有多不堪,想到這裏我老臉一紅,沒那麽嚴重吧。

  說白了,南宮流逸怕我喝醉耍酒瘋,曾經他可是見過我喝醉後尬歌的場麵,當時那場麵幾個大佬久勸不下。

  他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與我碰了一杯,說:“酒有時的確是個好東西。”

  話裏有話,大概猜出我為何煩惱。

  不知不覺,兩杯下肚,俏臉滾燙燙的。他趁機摟著我壓過來,一邊壞笑,一邊吻了上來。

  他吻的很溫柔,讓人很容易陶醉其中,而安子浩的吻太過猛烈,有時竟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兩人相比,一個謙謙君子,一個山野莽夫,天差地別,顯而易見。

  他這一吻很久很久,再分開時,他摸了摸嘴唇,賤笑著說:“香。”

  真不正經!

  “你不會還是初吻吧?”要是這樣的話,我就占了大便宜,心裏如此安慰自己。

  他給我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也是,吻技相當熟練,又怎會是個新手?我這智商時靈時不靈的,就連我自己都相當無語。

  “再來一杯?”南宮流逸看向我。

  我點頭,醉了也許會好受點。

  緊接著,說好的一杯,可是自己又喝了幾杯卻不自知,大腦輕飄飄的感覺,走起路來搖搖晃晃。

  南宮流逸給我來了一個公主抱,走向床上,在床上,我並沒有立即老實睡覺,反而以床為舞台唱起耳熟能詳的情歌。

  “我要音樂。”我皺著兩條細長的眉毛,吼著南宮流逸給我放音樂,無可奈何下,他隻能由著我胡來。

  在床上一邊跳,一邊唱,學著維密秀上的走位,來來回回的走著,南宮流逸在床的四周來回周旋,生怕我一不小心從床上摔下來。

  最終跳累了,唱累了,我窩在他懷裏,一邊哭,一邊捶著他問:“說好的不準再欺負我,你還偏偏氣我,還是不是男人。”

  南宮流逸有些懵逼,但還是一邊點頭,一邊哄我,說:“不會了,以後全聽你的。”

  其實,我酒喝得不少,但是並沒有醉的不省人事,腦袋還是有著一絲清醒,不知為何,他對我越好,我心越痛。

  以前,我期待安子浩能對我好點,那我就會認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現在,南宮流逸對我好十倍,我卻依舊心痛,甚至比起那時更甚。

  人果然不知滿足,得到好的還想要更好地,力求完美極致。

  再後來,我我完全斷片。

  醒來時,已經是上午9點,我正窩在南宮流逸懷中睡覺,想起昨晚,老臉一紅,忙不迭地查看身上的衣服。

  還是昨晚那一身睡衣,隻不過帶了一點南宮流逸身上的香水味,我揉了揉腦袋抬頭看見南宮流逸正盯著我看,“咱們昨晚?”

  不會做了吧?真該死,昨晚到最後居然沒收住!

  他活動了一下有些酸麻的手臂,嘴角上揚,“昨晚你真野。”

  野?老天,到底說的哪一方麵?

  我使勁推搡他一下,眨巴著眼睛,問:“到底有沒有做?”

  南宮流逸很是無辜的聳了聳肩膀,說:“昨晚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勾引我的,況且我一個正常的男人,你說呢?”

  完了,完了!這下真的完蛋了!

  隨後,南宮流逸扯了扯嘴角,神色有些鬱悶,“騙你的。”

  “真的?”

  南宮流逸裝的相當委屈,用眼睛在說,要是昨晚真的什麽都做了,那也不能怪自己,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你猜。”他語氣裏帶著點玩味。

  我伸手在其手臂上擰了一下,“還不快說!”

  雖然我身上衣服完整,但是不確定自己和他做沒做,現在想想都頭疼,昨晚頭腦一熱,不停和南宮流逸對飲。即便我的酒量今非昔比,可是那裏大的過他。

  就在我們短短幾句話間,南宮流逸的手機響了又響,也不知誰一直在給他發消息,簡直沒完沒了。

  他沒有去看,就那麽笑著看我,緊接著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打來,他還是沒去理。

  “你一直不接電話,不回信息的,不太好吧。”我有些不解。

  後來他直接將手機調成靜音,所謂人工無視。

  我有些好奇,去拿手機,“我看看那位小姑娘這麽惦記著咱們大老板,又是電話,又是發信息的。”

  我看到微信一直在閃就點了進去,臥槽,這是誰?

  朋友圈裏的一個小視頻,女子穿著睡衣,露出兩條雪白大腿,在床上一邊跳舞一邊唱歌,雖然隻有背影,但是拍攝的相當好,有幾分嫵媚誘惑之感。

  下方評論簡直炸了,一個個在臆測這位女人是誰,有的在問,“流逸大老板,這是哪位美嬌娘,帶出來讓我們看看。”

  “是啊,流逸先生,有了小嬌妻也不帶出來讓我們瞧瞧,藏在家裏算怎麽回事。”

  “金屋藏嬌,晚上戰了幾小時?”

  老天,每個人的八卦之魂直接突破天際,好奇心蹭蹭直線上升。

  南宮流逸一個沒回,最後一個人的評論深深烙印在眼中,安子浩評論,“我也有過。”

  南宮流逸的眼睛瞥到安子浩的評論,從我手中拿走手機,當著我的麵回複四個字,“那時以前。”

  他誰都沒回,單單回了安子浩。

  想想真可笑,兩個大男人在朋友圈裏話裏話間滿是火藥味。

  對於他私自拍我視頻已經無可奈何,隻能過了一下手癮,在他身上多擰幾下,“說明白昨晚?”

  不得不說,對於最後一層關係,我相當糾結。

  “沒有。”他給我來了一個摸頭殺。

  那就好,我在心裏深深鬆了一口氣。想來南宮流逸也挺不容易的,放在女人在自己麵前不吃,滋味應該不好受吧。

  這時,南宮流逸目光在身上大量一圈,最後停留在我脖頸處,我下意識低頭,下一刻恨不得鑽進地縫,領口太低,快被看光了!

  等我拉整衣服時,這家夥蒙著頭一直在偷笑,臉上既是得意,又是嘲諷。

  我臉頰有些發燙,低著頭不敢去看他,“除了沒做之外,其他的事你有沒有幹?”

  “什麽事?”他揣著明白裝糊塗。

  “就是那事?”

  “那事是什麽事?”他故意調侃我,歪著頭去盯我眼睛,真是賤起來無敵。

  “滾。”最後我幹脆不問,直接下床去洗漱。

  身後傳來他的聲音,“我可是正人君子,趁人之危多沒意思。不過你昨晚的確挺猖狂的。”

  我對著鏡子笑了笑,沒有最好。

  其實,並不是我對他沒有好感,而是我還有做好準備去完全接受他,真希望這個過程不要太長。

  我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必然會跨過最後一條防線,心中暗道,還是謹慎一點好。

  我正在洗漱時,南宮流逸悄悄走過來從身後抱住我,窩在我發間,輕輕說:“如夢,我喜歡你,超級喜歡那種,沒了你不行,你不會離開我,對吧?”

  我不敢保證,但是有我在的一天,就不想讓他難過,這是我唯一可以拿性命保證的。

  我在心裏暗歎,何必呢,明明可以擁有更好的,為何苦苦戀於我這個乏善可陳的女人。

  我們洗漱完畢,已經是上午10點,我問他想吃什麽,我去廚房做飯,因為周大姐早早去醫院照顧南宮琉璃,所以並沒有人做飯。

  他搖了搖頭,“出去吃。”

  敢情好,我正愁沒菜下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