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接到程未的電話後，阮星晚對裴杉杉道：“走吧，他到了。”

  裴杉杉回過頭，皺眉道：“你就穿這個啊。”

  阮星晚低頭看了一眼，是她平時穿著：“怎麽了？”

  “不行不行，今天可是去……”裴杉杉靈光一閃，急急轉著話鋒，“去聽音樂會呢，你怎麽能穿的這麽隨意，這是對音樂家的不尊重。”

  阮星晚：“……”

  裴杉杉把她推進了房間，從衣櫃裏找出了她上次和阮星晚去買的那些裙子，選了一條凸顯身材的毛呢的黑裙，又拿了一件駝色的大衣：“把這個換上後，你再化個妝。”

  “我化了的……”

  “你這個淡妝哪兒行啊，好好化，尊重尊重。”

  阮星晚試圖拒絕：“程未已經到了，讓別人等太久不好。”

  “這個有什麽，美女出場總是需要時間的，我相信他會很樂意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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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公寓樓下，程未站在車旁接著電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裴杉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程未。”

  他低聲對電話那頭道：“先這樣吧。”

  程未收起手機轉過頭，看到阮星晚的時候，目光微微頓住。

  裴杉杉見狀，眉頭揚了下，總算是達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阮星晚對他抱歉笑了笑：“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聞言，程未回過神一般：“沒、沒事……我也沒到多久。”

  裴杉杉忍住笑道：“那就走吧，音樂會快開始了。”

  程未點頭：“上車吧。”

  去音樂會的路上，一直是裴杉杉在跟程未說話活躍氣氛，阮星晚降下了一點車窗，感受著外麵的新鮮空氣。

  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明媚，相比連日來的降溫，已經溫暖了許多。

  見阮星晚注意力在其他地方，裴杉杉往前湊了一點，小聲道：“程未，我能方便問你一個問題嗎？”

  程未道：“好啊，隨便問。”

  裴杉杉道：“你這幾年，有談過戀愛嗎。”

  程未大概是沒料到她會問這個，怔了怔才回答：“沒有。”

  “為什麽？”

  程未透過後視鏡，看了看趴在窗戶邊的女孩，淡淡笑了笑：“可能是沒有遇到合適的吧。”

  裴杉杉意有所指的問：“是沒有遇到合適的，還是心有所屬了。”

  這次，程未沒有回答，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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