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不死心，又糾結問：“那……我想知道你們什麽時候會回來。給個確定點的時間，好不好？”

  墨連城眸華輕閃，同樣輕描淡寫，“還記得我拿出來的那顆珠子？”

  “記得。”

  “等你攢到珠子的同等價值，我們也會回來。”

  七七不疑有他激動點頭，“好！”

  這實際上還是很單純的孩子啊！曲檀兒隻裝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那顆珠子真正的價值……呃，是上回城城說的價值，還是上升百倍。七七這輩子想賺到那個錢，基本是不可能的事了。

  等七七被某爺坑著，鬥誌昂揚地離去。

  墨連城彎彎唇角，喚了無蹤出來。

  黑衣青年神情好似也不太好，單膝跪到了院中。

  墨連城對於無蹤，倒有幾分欣賞，“無蹤，你日後有何打算？”

  無蹤攥了攥拳頭，“屬下……真不能繼續追隨主子嗎？”

  “嗯，不能。”

  “你有何要求，提一提，我或許能幫你辦到。”

  “沒有……隻是，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說吧。我聽聽。”墨連城沒有立刻拒絕。

  無蹤低頭問：“主子，您……是不是不會再回來？”

  “倘若沒有特殊的情況，是不會再回來。”墨連城很清楚這一點。他們回去，是為了聖壇老大的事，而這事何時能解決，墨連城都不知確切的時間。但是，短時間內，想必是解決不了。而七七等人，隻是普通人……轉眼，也不過百年的歲月。

  或者某天，等他們事情忙完，再回頭想時，已經很多年了。

  他們依然，而他們呢？物是人非。

  這時，墨連城取出了一本冊子。

  上麵是他昨晚默寫出來的一本適合初學者的修煉功法，“無蹤，這個給你。倘若你能修煉……能不能，還看你個人。”

  無蹤將冊子接了過來。

  隻聽，墨連城又道：“還有什麽要問？”

  “主子，你們……不是普通人吧。我想知道，你們的來曆。”

  “嗯？”墨連城挑眉。

  曲檀兒在一旁聽著，也很意外。

  這個，倒不算是什麽。他們很少隱藏自己的與眾不同。

  墨連城淡淡的指了指天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懂不？”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無蹤呆住。

  “世上，不止是這一個大陸。還有很多，很多像這樣的地方。這裏，是最低等的一類大陸。因此，都是普通的人，不懂得修煉。”墨連城沒有多作解釋，隻是幾句，相信無蹤是個聰明人，聽得懂，“我給你的那本冊子，上麵的功法……就是初學者修煉的。這裏的玄氣稀少，能不能修煉，尚看個人。”

  “……”無蹤沉默。

  這時，曲檀兒笑眯眯道：“如果能修煉成的話，活個一兩百年，不成問題。”

  “？！……”這下，無蹤才呆滯了。

  下一瞬，無蹤嗓音啞啞地開口表明心跡，“主子，你永遠是屬下的主子，屬於會保護七七他們，等著主子——偶爾來看看。”

  道是無情卻有情。

  誰還說殺手最無情？不過是將真性情掩蓋在冷漠的殺戮之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