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船馬上出海。

  船艙裏，幾個人坐在一塊，郝源是癱軟在一旁，神情終於可以放鬆一下。明明沒做什麽事，可看起來像是最累的人。

  零給三人拿了飲料。

  休息了一陣，曲檀兒都覺得有點暈了，“真不能小看警方的力量，那真是打不死的蟑螂！”剛開始她沒放在心上，沒料到甩掉警方要這麽久，還格外費神。

  見她這麽說，其餘的人都笑笑。

  墨連城望向海麵，見不到了岸和城市。

  猶記得第一次醒來見到茫茫大海的心情……

  這時，零交待一下，說下一個目的地，會是和東哥匯合，“到時東哥會讓人接我們。”

  “好的。”郝源應了一下，再複雜的將視線投到另外二人身上。見二人沒個回應，他和零互相望了一眼，心照不宣。

  零也簡單地說了一下情況，郝源也將離開後的事說了一遍。

  當說到墨連城和曲檀兒要找威爾斯的女兒。

  零微微吃驚，稍稍皺眉，“威爾斯的女兒？那女人……是一個瘋子。”

  “零，你認識那女人？”郝源好驚訝。

  “嗯……見過幾次。”零像有點不想說起。可是，他不想說，不代表有人不會問，聽到他說剛剛那一句瘋子時，曲檀兒二人就將視線移到他身上了。

  曲檀兒好奇問：“她怎麽是一個瘋子了？做過什麽瘋事？”

  “她……”零臉色提到那女人，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厭惡，像有點形容不出來，“反正就是瘋子，能不和她打交道最好。”

  “沒辦法，這一次還真要找她。我們想通過她，見見她在美國的老爸。”曲檀兒也沒有隱瞞。離魂簫在那女人的老爸身上。

  零沒再問。這些事情，他也不好詢問。何況不久前他也從郝源嘴裏，聽到了他們要找一支簫。

  夜晚，漁船在海上駛了幾個小時，到了海麵某一個地方停住，遠眺還能見到遠處岸上的燈光。漁船沒有開到岸，應該是怕水淺。等了一會，有一隻小遊艇來接他們幾個。

  離船，上岸。

  墨連城和曲檀兒二人隨著零，來到了一處住所。

  進去有兩房一廳，地方不大，家具齊全，隻是……有點亂。零有點尷尬的，趕緊拿了一個塑料袋，將垃圾快速收拾掉，往角落一扔，“地方有點亂，將就一下吧。現在天黑，也沒什麽地方好去。”

  他接到電話就匆匆出發，那裏還有時間收拾？

  掃了一眼屋子，墨連城笑了笑，沒說什麽。

  曲檀兒也不在乎這些。

  兩個房間，曲檀兒和墨連城占了一間。

  郝源和零一間。

  夜已經深了，各自先歇息。

  曲檀兒躺在床|上，有點頭疼了，說是幫助零，搞了半天，人家的事關她和城城什麽事？偏偏她一時衝動就是摻和了進來。搞到現在，還真和自己扯上了一點聯係。墨連城也側躺在她身邊，“在想什麽？”

  “想這幾天在幹嘛了。”

  “……”他沉默。

  “感覺都是些無聊的事。”她胡亂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