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四章 不爭氣的東西
作者:
落雨時分 更新:2021-06-04 03:52 字數:2155
隻見龍奎一搖一擺的走回來,身邊還跟著一隻絕美的狐妖,著地上死傷無數的妖獸,一臉懵逼,跑著走了過去,“爹,這是怎麽回事啊?大屠殺嗎?”
自己在這裏浴血奮戰,這個逆子倒好,居然在外麵花天酒地,龍少皇飛過去就是一巴掌。
噗——
一巴掌打得他嘴出血,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臉頰,“爹,你幹嘛打我呀,我做錯了什麽事嗎?”
“還有臉問你做錯了什麽事?”龍少皇冷笑,背對著他,“龍奎,你身為我龍少奎的兒子,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看來濁九陰一族的族長不適合你。”
龍奎驚得跪下來,“爹,龍奎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請爹爹講出來,我一定會改的!求您不要對我失去信心呀!”
“你知道今天多少妖獸攻擊我們九尾一族嗎?看著這地上的屍橫遍野,我派人找你回來,結果,你在外麵花天酒地,還和女人廝混,到現在才回來,是不是,濁九一族的妖獸,還比不上仙居的美酒和美人兒?”龍少皇背對著他,肩膀微微顫抖著。
龍奎的臉上還掛著淚痕,滿是不甘,“兒子從來不知道付清來通知我了。”
一妖獸也連忙跪了下來,“族長,冤枉啊,我們叫少主很久了,可是,少主說沒有比美人更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攪他.還說,若是我們再打攪一下,就要了我的腦袋!”
“若你說正事我會要了你的腦袋?你直接說正事,我會不知道什麽重要什麽不重要嗎?”龍奎站起來朝著那妖獸下死腳踢了下去。
“夠了!龍奎,你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寧願沒有你這個兒子,我看來,你不適合當濁九一族的族長,等我和你的母親重新生一個還在,再培養他做族長吧。”族長一陣歎息,自己早就應該意識到,自己的兒子就是一個廢柴,自己當初就不應該如此寵溺的。
“族長不要呀。”一女人拖著長裙走了出來,身段婀娜多姿,這就是濁九一一族裏麵最美的美人,龍少皇的夫人,龍奎的母親。
“婉兒,你怎麽出來的?這裏不幹淨,趕緊回去。”族長把她摟在懷裏說道。
族長不要呀,其實奎兒就是浪了一點,他還是很厲害的,在說,族長不能因為一件事情就否定他呀,我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哼,他就是死性不改,我已經教育過他很多次了。”
“族長,我敢保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婉兒摸著他的臉頰,她也是一隻狐妖,長相嫵媚,一瞥一笑都風情萬種,盡管龍少皇一向是一個鎮定理智的男人,但是,還是心軟了。
“可是他次次都讓我失望。”族長歎了一口氣,自己是拿這個女人沒有一點辦法啊。
“這次我要讓他付出代價。”婉兒說道。
“什麽代價?”族長別有意味的看著婉兒,她一向寵溺龍奎,真不覺得他會讓他付出什麽代價。
“他不是喜歡美人兒嗎?好啊,既然他這麽喜歡,那他帶回來一個,我就殺一個。”婉兒接過龍少皇身上血淋淋的劍,朝著那美人兒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那美人兒一身白色長裙,雖說一股清純模樣,但是那雙剔透的眼眸,好像在勾人魂魄一樣。
龍奎屏住呼吸。
那美人兒直接躲到龍奎的背後,“不要啊!少主,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千萬不要讓白染死呀!”
這女子名叫白染,是醉夢仙居的頭牌,這龍奎也最喜歡這個女人。
不禁是因為她長相了得,更重要的是,床上的功夫也了得,不知道的,也有耳聞,這妖界裏麵,有的是對她的心馳神往,不過,她從來不服侍什麽小妖,要麽就是有錢的妖獸,要麽就是有地位的妖獸,而這龍奎又屬於兩種間得,她又在床上使用了媚術,這龍奎在能死死的醉死在她的溫柔鄉裏麵。
方圓坐在樹上看著下麵的一幕。
婉兒說道,“龍奎,你自己把這個美人給我殺了。”
龍奎顫抖著接過寶劍轉頭看著碗兒,那張臉已經哭得梨花帶雨,瞳孔放大,使勁搖搖頭看著他,卑微請求,“少主不要呀!白染做錯什麽了?難道少主已經忘記了,我們這幾天的的甜蜜時刻嗎?”
龍奎心裏無比的清楚,美人再美,也比不上父親對自己的態度,若是自己成了族長,這妖界的美人兒,還不是想方設法的爬上自己的床。
龍奎舉起寶劍,雙眼發紅,“白染,你真的覺得我們幾天的情分很深,記住,在我龍奎的眼裏,最重要的不是美人兒,而是力量,女人不過是附屬品罷了。”
婉兒和族長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龍奎。
白染嚇傻了,方圓看準時機,如閃電飛下去,很快,就抱著白染離開了這個地方。
那劍刺空,眾人麵麵相覷。
“剛才是怎麽回事?這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吧,我都還沒有看清楚是什麽?美人人就被就走了。”
婉兒擰著眉毛說道,“這是人類的氣息,和剛才在房間裏麵的氣息一模一樣。”
龍少皇到沒有注意到什麽氣息,隻是驚歎這速度之快,到底是怎樣的高手,對於這種英雄救美,他倒是覺得正常的事情,英雄愛美人兒,天經地義,隻要不要來禍害自己的兒子就行。
不過,聽夫人一說,問道,“夫人說什麽房間裏麵的味道。”
“剛才我在睡覺的時候就有一個人類闖進來,我覺得是此刻乘亂闖進來,和剛才那個人類的氣息一模一樣。”
“原來是這樣,夫人沒有事就好,以後我多安排幾個侍衛守在門口,一個人類而已,怎麽可能傷害得了我,放心,以後我會保護夫人的。”龍世皇寵溺的把她摟緊自己的懷裏,輕輕揉著她的秀發。
方圓到一個樹林裏麵才把這個女人給放下,女人卻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對於這個男人憐看不看自己,嗔怒,“我說你這個人,怎麽這麽不解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