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大結局,他們的婚禮
作者:雪竹楠      更新:2021-06-03 13:26      字數:4042
  這時,初夏開口說道:“你倆接著看吧,我回臥室看會書。”顧楠瀟見初夏走後,看著周賢說道:“有沒有興趣,去我書房下上兩盤象棋?”

  “誰怕誰呀!走啊!”隨後,周賢隨著顧楠瀟來到了書房。

  他們下了兩盤棋後,便聽見從客廳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隨後,他們三人趕緊來到了客廳。顧楠瀟看著地板上的碎玻璃紮,開口說道:“你倆誰先扔的?這個台燈又是誰砸的?”顧楠瀟見顧楠兮和易菲沒有開口,接著又說道:“你倆這是想把我的房子給拆了嗎?要是不盡興,桌子上還有兩個玻璃杯,接著砸。如果還不盡興,我再去給你們買一箱回來,接著砸。什麽時候盡興,什麽時候在停下來。”

  “不是我先動的手,是你姐姐先動的手。這些東西和我沒有關係。”易菲指著地上的碎玻璃紮,看著顧楠瀟說道。

  顧楠兮斜著眼,看著易菲說道:“你怎麽能瞪著眼睛說瞎話。這台燈不是你摔得嗎?易菲,咱倆到底是誰先動的手,你不該向大家說明白嗎?”

  “反正不是我。”易菲死不承認的說道。

  眼看顧楠瀟要說話,顧楠兮趕緊說道:“顧楠瀟,你看看,你把我姑娘都教成什麽樣了?一點承認錯誤勇氣都沒有。你怎麽教的?我好好的一個姑娘,你把她教成這個樣子?”

  “顧楠兮,你講點理好不好?當年是你把易菲留給我的,現在你女兒成了這個樣子,又變成我的不是了。我能把你的女兒教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你自己女兒什麽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別一出事情就往別人身上推。”顧楠瀟說完,還不忘瞥了顧楠兮一眼。

  “說了半天全是我的不是?你把我女兒教成無法無天,目無尊長,一點禮儀都沒有,我是不是還有要謝謝你?”

  “謝我就不必了,你倆商量商量,明天誰買台燈,誰買杯子。”

  顧楠兮和易菲互相看了一眼,很一致的說道:“哼,我和她商量的通嗎?”說完,兩人離開了客廳,各自回到了各自的臥室。獨留他們三人,大眼看小眼的看著對方。

  顧楠瀟看著周賢說道:“明天下班回到家,我要看見我的台燈和水杯。”

  “哎,你講點禮行不行?摔你杯子的是你親外甥女和你的親姐姐,和我有什麽關係?”

  “一個是你老婆,一個是你丈母娘,你說有沒有關係?”顧楠瀟拉著初夏剛走一步說道:“對了,把地上的玻璃渣打掃幹淨。”然後,拉著初夏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接下來的幾天,顧楠兮和易菲相處得還算不錯。一轉眼,顧楠兮回國一有三個月了。這天晚上,吃過晚飯,顧楠兮開口說道:“楠瀟,我明天要去澳洲了,機票也買好了。下次再回來,就是參加你們婚禮。”

  “要走呀?這麽快?”顧楠瀟開口說道。

  “我都回來三個月了,也該回去了。安叔叔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我走了之後,你就把安氏交給安叔叔吧!畢竟,安氏集團是姓安的。你把它握在手中也不合適。”

  “你不說,我也是這樣想的。”

  “媽媽,你真的要走呀?我還有點舍不得你?”易菲依偎在顧楠兮的懷中說道。

  “媽媽走,又不是不是不回來。你脾氣不好,少對周賢發脾氣。抽時間去澳洲看看你爸爸?”

  “嗯,知道了。”易菲緊緊的抱著顧楠兮的腰說道。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轉眼,一年的時間過去了。這天,易菲和初夏參見完畢業典禮,易菲和周賢飛到澳洲去看顧楠兮和老易。顧楠瀟開車把初夏帶回了家。剛推門而進,顧楠瀟便吻上了初夏的唇。隨後,放開初夏說道:“娘子,你都畢業了,我們是不是可以結婚了?”

  “你這麽著急幹什麽?我還想工作兩年呢!”

  “有我這樣的老公,你還需要工作嗎?在你麵前有個捷徑你不走,偏偏要累死累活的去掙哪點錢?你的回答要是令我滿意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讓你工作兩年,然後我們在結婚。”說完,顧楠瀟拿起一束初夏的頭發放在自己的鼻尖上。

  “我就想體驗一下,等到發工資的那種心情。”

  “這還不簡單,我就現在就給你體驗。”說完,顧楠瀟拿起手機,往初夏的銀行卡中轉了十萬。隨後,初夏便收到一條短信。初夏看完之後,開口說道:“你幹嘛?給我轉這麽多錢幹什麽?”

  “畢業了,這是給你畢業典禮的獎勵。”

  “那也用不著這麽多呀!在說,我又不缺錢。”

  “老婆,你真的不願意和我結婚嗎?”

  初夏推開顧楠瀟說道:“我還想在玩兩年,結婚不及一時。”

  “可是我著急呀!我想結婚,結完婚,你也可以照樣玩呀!”

  “顧楠瀟,我記得,你之前說過,婚姻是墳墓,你可不想自己挖個坑,把自己給活埋了。怎麽了?現在改變注意了?”

  顧楠瀟坐起身子,說道:“我那是哄易菲的話,你也相信呀!”

  初夏看了一眼鍾表說道:“顧楠瀟,你不去上班嗎?”

  “這兩天我都不會去的。娘子,不如我們奉子成婚,你覺得怎樣?”

  “我想起來,我還有件事情沒有做。”初夏正要起身時,顧楠瀟攔住她的腰說道:“夫人,你這要去哪呀?”說完,抱去初夏向臥室走去。

  大約在五點左右,李穎打來了電話。“初夏,你一會和楠瀟過來吃飯吧!你的張嫻媽媽和王瀚爸爸,還有你哥哥和嫂子都來了。”

  “家裏這麽熱鬧,我和楠瀟一會就去。”隨後,初夏掛斷了電話。

  經過時間的推移,初夏並不在記恨李穎,也開始喊她媽媽。張嫻和李穎也成了閨蜜,時不時地,就來個家庭聚餐。因為安成的身體大不如以前,大部分都是來安成這邊聚餐。

  六點半左右,顧楠瀟和初夏才姍姍來遲。王傑看到後,看口說道:“你倆終於舍得來了?我們都等你半個小時了。剛才阿姨還在說,你倆在不來,我們可就要開吃了。”

  顧楠瀟瞥了一眼王傑說道:“就屬於話多,小心笑笑嫌棄,把你給甩了。”他話音剛落,王傑趕緊拉住胡笑笑的手,說道:“顧楠瀟,我可是你的哥哥,對你大舅哥說話客氣點。小心我不把妹妹嫁給你。”

  顧楠瀟瞥了一眼王傑,便和大家一一打了招呼,和初夏入座吃飯了。吃飯期間,顧楠瀟開口說道:“初夏的兩位爸爸和媽媽,你們女兒畢業了,那我和初夏是不是就可以結婚了?”

  “顧楠瀟,你覺得他們同意有用嗎?你要娶得可是我?他們隻能提供意見,決定權還是在我手中。”

  “我們聽我女兒的。”他們四位老人,很一致的說道。王傑聽後,哈哈的大笑起來,“顧楠瀟,你要不要求求我,我去做我妹妹的思想工作。保證你能抱的美人歸。怎麽樣?這筆買賣劃算吧?”

  顧楠瀟瞥了一眼王傑,說道:“不求你,初夏一樣嫁給我,隻是時間的問題。”一頓飯,大部分都在談論結婚的話題。晚飯過後,大家聊了會天,便各自都回了家。王瀚他們走後,安成原本想讓初夏在家中睡覺,顧楠瀟不同意,隨後,抱起初夏向車庫走去。

  到了家中,初夏剛洗漱完,顧楠瀟不管初夏願不願意,抱起她來到了床邊。這幾天顧楠瀟都沒有去上班,初夏也沒怎麽下過床。他就等著初夏懷孕,然後和初夏奉子成婚。

  一個月之後,易菲和周賢回來了,同時回來有顧楠兮和老易。原本顧楠瀟的父母也要回來,隻是時間太長,考慮到他們的身體,便沒有同意讓他們回來。這是初夏第一次易菲的爸爸。說實話,易菲和她爸爸整的很像,特別是眉眼處,簡直想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顧楠瀟看到他們後,開口說道:“呦,都回來,這是什麽陣勢呀?”

  顧楠兮看了一眼易菲說道:“回來給我女兒辦婚禮,楠瀟,要不你和初夏也一起辦了吧!省的我們來回跑。”

  顧楠瀟聽後,麵帶笑容的說道:“娘子,你覺得如何?”

  初夏沒有看顧楠瀟,而是再看易菲,好像在說,你在搞什麽?不是說好的兩年之後在結婚的嗎?

  易菲很高興的說道:“小舅媽,我懷孕了。”說完,一臉幸福的看著周賢。周賢也很溫柔的看著易菲。

  突然間,初夏想吐,捂著嘴向洗手間跑去,把剛吃進去的東西,都吐了出來。顧楠瀟端著水杯,走過來說道:“趕緊漱漱嘴。”

  易菲看到後,笑著說道:“小舅媽,你不會也懷孕了吧?”初夏聽後,麵無表情的看著顧楠瀟。顧楠瀟到是麵帶笑容看著初夏,小聲說道:“看來這幾天,沒有白忙活。”隨後,帶著初夏去了趟醫院。化驗單出來後,顧楠瀟高興的說道:“我要當爸爸了,初夏謝謝你。”隨後,把初夏樓在了懷中。

  當天晚上,顧楠兮便把初夏的兩位爸爸和媽媽喊到了家中,把事情的經過和四位老人說了一遍。四位老人聽到後,麵帶微笑的說道:“好好好,我們要當外公和外婆了。”

  這時王傑開口說道:“既然都要結婚,我們三位一起辦吧!笑笑也懷孕了。”

  王傑話音剛落,李穎開口說道:“張嫻,你不僅要當外婆,還要當奶奶了。”

  張嫻和王瀚樂嗬嗬的點了點頭。隨後,他們便把結婚的日子,訂在了本月的十八號。

  第二天,他們三對便去拍了婚紗照。一周之後,攝影師便把他們的照片送到顧楠瀟的家裏。在結婚的前一天,原本是判三年的安娜,因為在裏麵表現的很好,提前一年半就放了出來。

  第二天,安娜扶著安成和李穎來到了婚禮的現場。她走進化妝間,看這件三位新娘正在化妝。隨後,她拿出三個首飾盒,說道:“三位漂亮的新娘,新婚快樂。”

  她們說了句,“謝謝。”然後接過禮物。安娜和她們說了幾句話之後,便離開了。然後,碰到了顧楠瀟。

  顧楠瀟笑著說道:“回來了。”

  安娜點了點頭,說道:“對我妹妹好點,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會的。”然後,安娜對他笑了笑離開了這裏。

  時間一點一點的再走,在婚禮交響曲想去時,顧楠瀟看著初夏慢慢的向他走來。這一刻,她在心裏說道:初夏,你終於成我我的新娘了。想想這一路走來,磕磕碰碰的,最後我們還是走到了一起。我發誓,我會用我的餘生,好好的來愛惜你,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

  隨後,安成把初夏交到顧楠瀟的手中,老易也把易菲交到周賢的手中。胡笑笑的爸爸,也把胡笑笑交到王傑手中。三位父親,開口說道:“我把我的女兒交給了你,你們必須好好的愛她,珍惜她,不能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他們三人點了點頭,說道:“請嶽父大人放心,我們會用我們的餘生,好好的來愛護我們妻子。”

  三位爸爸,點了點頭,走下了舞台。

  當三位新郎,緊緊的握住三位新娘手的那一刻起,他們就覺得,他的女人就是用來疼的,用來寵的,以後的髒活累活都是他們的。他們就想這樣寵著,一直寵下去,知道生命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