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賺錢的寶物
作者:
白止樺 更新:2021-05-20 11:18 字數:2698
唰一下。
豫章公主滿麵通紅,素手掩麵,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馬上鑽進去,好久,指尖戳在陳弈胸膛輕嗔道:“公子,你壞,玉漱尚未出嫁昵,怎能把那種書帶在身上昵?”
“下次帶來,為夫親自教你。”陳弈蠱惑道。
“不嘛,母後說,不到洞房花燭夜,不能讓公子占玉漱便宜。”豫章公主羞澀說。
唉…
陳弈的如意算盤落空。
不過,他很快改變主意,攥著豫章公主柔荑:“不看小人書,玉漱,快叫聲夫君?”
“不要。”
豫章公主低聲說,餘光瞥向外麵,發覺書房內沒有其他人,靠近陳弈聲若蚊蠅的道:“公子,玉漱以後叫你郎君。”
當初,陳弈為她作詩。
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郎君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幹。
她不要像其他人,喊陳弈夫君。
見豫章公主答應,陳弈大喜,催促道:“叫聲郎君聽聽。”
“瞧你猴急的。”
豫章公主噗嗤一笑,好似樹葉飄落進湖麵,麵孔蕩漾著甜蜜的笑容,螓首埋進陳弈懷中,聲若蚊蠅道:“郎君,郎君…。”
陳弈聽著陶醉。
麵孔樂開了花。
心滿意足的說:“早知公主如此貼心,當初該主動把公主要過來。”
“那郎君到底有沒有掛念玉漱?”豫章公主不罷休的詢問。
“院前坐看冬日雪,往後餘生,風雪是你,平淡是你,清貧是你,榮華是你,心底溫柔是你,目光所至也是你。”陳弈無恥之尤,卑鄙至極的說。
“郎君。”
豫章公主聽著動容,頓時有點意亂情迷,樂得花枝亂顫,良久,藕臂緊緊抱著陳弈枕在他胸膛,低聲說:“郎君,玉漱太高興了,玉漱眼裏也全是你。”
書房內,甜甜蜜意尚未散去,突然,豫章公主仰頭說:“郎君,姐姐昵,你不牽掛姐姐嗎?”
聞聲,陳弈麵色毫不尷尬,正色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長樂端莊矜持,大婚前,怕難與她親密,哪像你我如膠似漆。”
“嗯。”
豫章公主頷首。
說起來,她要謝謝陳弈呢。
月餘間不見陳弈,每日卻受陳弈影響,收到百姓送來平安符,長生符等等。
讓她的賢名傳遍長安。
好一陣郎情妾意,豫章公主羞澀隨意翻閱書籍,衝著陳弈問道:“郎君,府內還有吃嗎?在驪山蘿卜菘菜冬瓜湯,快把玉漱吃傻了。”
原來公主饞嘴,貪吃啊!
陳弈努努嘴,目光示意不遠處的木櫃:“有些飲品,帶著暖棚。”
“太好了,姐姐的建議果然不錯。”
豫章大喜,身軀從陳弈懷裏溜走,快步跑到櫃子前,打開櫃子裏麵擺放著各類飲品與零食。
拿起瓶可樂拆開喝起來。
一連幾口,連喝三瓶。
陳弈走上來,揉著豫章公主腦袋笑嗬嗬道:“傻妮子,喝這麽多,不吃了嗎?”
“嘻嘻,太饞人。”
豫章公主回首輕笑,把剩餘的半瓶寄給陳弈道:“玉漱聽郎君的。”
卻是抓起牛肉幹,狂吃狂吃。
一時間,哪有半點淑女氣質。
走出書房時,陳弈抱著豫章公主的,門外等候的染香,望見陳弈公主抱抱著豫章出來,頓時嚇的花容失色,怎奈作為公主貼身侍女,她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何況,駙馬向來玩世不恭,他們已有婚約。
三人走進暖房內。
才邁步進去,一道暖烘烘的氣流拂麵而來。
呀!
望著眼前春意盎然的景色,豫章,染香情不自禁掩口驚呼。
冬日裏,白雪皚皚,萬物枯黃。
然而,暖棚內,放眼望去,盡是一抹誘人的紅綠色。
瞧著架子掛著的果蔬,豫章,染香徹底傻眼了。
“公主,神跡,這是盛世神跡啊。”
染香與馬周想法類似,把眼前一幕歸結為上天眷顧。
“傻丫頭。”
豫章公主撂下話,快速從陳弈懷裏溜走,隨手摘下旁邊番茄,筒單的宮裝上擦了擦,當場吃起來,邊狼吞虎咽,邊手舞足蹈的說:“酸酸甜甜,是這味道,是這味道。”
也不顧唇角的汁水,仿佛生怕有人跟他搶的似的,摘下不少揣在懷裏。
吃著,吃著,豫章公主靠近,仰首埋怨起說:“公子,瓜熟落地,你也不給人家與姐姐送些解饞,虧得
人家時時想你,念你。”
李世民置氣,陳弈才不去負荊請罪。
免得李世民蹬鼻子上臉,一而再再而三故技重施。
陳弈撓著腦袋說:“陛下負氣而走,我怎麽好意思去驪山。”
豫章公主抱著陳弈臂腕,眨了眨星眸說:“父皇早想來了,已經嘟嚷了好幾次,他也怕尷尬,得知你讓母後把錢帶回去,他更尷尬,不過,玉漱有法子勸說父皇,看公子同不同意了?”
“說!”
“美食誘惑啊!”豫章公主脫口而出。
“送些瓜果給母後姐姐,父皇得知自己沒收到,一氣之下肯定前來山莊,到時候,誰主動誰尷尬。”
“哈哈哈…”
陳弈聞聲情不自禁大笑。
沒錯。
誰主動,誰嫿尬。
關鍵是公主提出的法子,若李世民知曉肯定氣炸了,卻是無可奈何。
多日來,沒白疼豫章。
尚未過門,已經為他著想了,學會坑爹了。
陳弈神色激動,當場抱著豫章親吻起來。
旁邊,染香目睹陳弈舉動,嚇的死死捂住嘴。
想走,不敢走。
想留,馗尬不已。
她早聽聞駙馬浪蕩不羈,可膽子也大了。
濃朱衍丹唇,黃吻瀾漫赤。
陣陣軟語求饒,撒嬌服軟聲中,陳弈才饒過豫章公主。
豫章公主朱唇輕啟,氣喘籲籲,赫然發現染香素手掩麵,捂著嘴,遮著眼,頃刻間霞飛雙頰,粉拳雨點捶打在陳弈胸膛。
“怪你,全怪你。”
來時皇後特意叮嚀她,切莫做出格之事。
若染香泄密,她肯定受到皇後責罰。
不過,她很快有了主意,把番茄遞給染香:“染香,你也嚐嚐。”
‘公主…。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目睹駙馬,公主私會,染香生怕陳弈殺人滅口,把她埋在暖房裏。
“快吃吧,將來我嫁過來,你也是公子的人。”豫章公主嬌笑著說。
染香麵色微紅,緊張不已,好似做了什麽不道德的事兒。
聞聲,陳弈眼睛猛然一亮。
有這麽好的事兒。
他很快想到一個詞語,通房丫頭。
不禁望向染香,這丫頭麵孔紅的像燈籠,怔怔的愣在原地,瞧她的神情好似早知曉自己的命運:“莫辜負了玉漱的好意。”
“謝老爺。”
染香輕輕鬆口氣,整個人如釋重負。
熟料,陳弈闊掌啪的拍在染香穌臀,嚴厲的警告的道:“小丫頭片子,本候儀表堂堂,玉樹臨風,不許叫老爺。”
他不喜歡人叫他老爺,好像他快七老八十,是土埋半截的人了。
染香神色驚慌,怔怔的站著,麵容不知所措。
“今叫公子,若你有福氣,郎君收了你,改叫夫君。”豫章公主望著陳弈,有意把染香推進他懷裏,衝著染香笑嘻嘻說:“你知書達理,姿色不錯,肯定能博得郎君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