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跑進花魁閨房談合作
作者:
白止樺 更新:2021-05-20 11:18 字數:2703
“啥玩意兒,夷男這鱉犢子敢惦記我的女人。”陳弈聞言,即刻麵色不悅,無視有人刺殺他,追問道:“陛下昵,我找他談談。”
“陛下接待使臣,與娘娘臨時回宮了,不久前把玄甲軍調過來。”嵐萱說。
難過莊園外如臨大敵。
一行人走到廳堂,蓮心好奇的詢問:“夫君,你認識夷男?”
夷男。
陳弈尚未去過漠北,焉能認識夷男昵。
這夷男絕非善類。
“這夷男反攻頡利,受朝廷冊封為真珠毗伽可汗,被視作漠北諸部共主。”陳弈說。
大唐鏟除頡利,夷男崛起,麾下二十餘萬精銳,後時常前來朝廷求婚,慘遭唐軍教訓才安分起來。
若夷男敢染指長樂公主,他非領兵斬下夷男首級當夜壺使。
這時候,豫章公主望向長樂公主,目光轉向陳弈說:“姐姐與你有婚約的,絕不能讓姐姐嫁娶漠北。”聞聲,長樂公主黯然傷神。
遠嫁塞北。
這的確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陳弈公主抱抱起長樂走上塌上,公主呀的叫了聲,秀麵嬌豔欲滴。
旁邊,嵐萱,蓮心見狀全愣住了。
自家夫君要不要這麽厲害,懷裏的伊人是未過門的公主啊!
不怕皇帝,皇後怪罪嗎?
豫章公主處變不驚,陳弈敢私下裏吻她,至於抱著公主,估計壓根沒把規矩放在眼裏。
“把心放寬點,使臣前來長安僅是答謝陛下冊封夷男為真珠可汗,求婚僅是搖言。”
“當真?”長樂公主麵色憂慮的詢問。
“敢搶我的女人,以為神武軍是吃素的。”陳弈斬釘截鐵向外麵喝道:“張猛,派人去趟軍營,帶兩百黑騎回來。”
不論何人,敢搶他的女人,敢打他的主意,公然闖進侯府內刺死一名家丁,都該死。
張猛闊步走進來,低聲詢問:“大將軍,兩百是否少了些。”
“一群蝦兵蟹將,土雞瓦狗,兩百,足夠了。”陳弈神色漸漸冷厲,喝令道:“一百黑騎把守山莊,一百人化裝成便衣,在長安嚴查北方突厥人,哪怕掘地三尺,哪怕他化成灰,也得給本將軍找出來。”
“喏!”
張猛頷首離去。
“公主安心住下來,黑騎回來讓玄甲軍回長安吧,屆時,我寫份折子,讓處默呈給陛下,是時候把梅花內衛搞起來了。”陳弈擲地有聲的說。
聽到陳弈一攬子計劃,堂內四美漸漸寬心,豫章公主盤膝坐在陳弈身旁說:“姐姐,公子出馬,絕對沒
長樂公主仍有些許糾結:“萬一父皇答應昵。”
“沒有萬一,目前薛延陀部的勁敵是頡利,朝廷與夷男合作對付頡利,絕不會搭上公主。至於將來朝廷各路精銳齊出,先滅額利,再滅薛延陀,屆時,為夫親自把夷男抓回來,讓長樂發泄怒氣。”陳弈冷酷的說。
且不論,他已經與長樂公主有婚約,即便沒有婚約,也不支持朝廷和親。
目前,李世民敢決議把長樂嫁往漠北,他即刻強化神武軍,滅了李家王朝。
“騙人,你衣服上留有豫章的香味昵。”長樂公主眼眸轉動,嫣然輕笑。
呃!
這關注點不對啊。
正說和親昵?
怎麽突然扯到自己了。
旁邊,豫章公主內心有鬼,已經羞澀低下頭,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陳弈麵色平靜強撐著,裝傻道:“有嗎?”
“豫章獨愛牡丹,她的香料均為牡丹花香。”長樂公主說。
瞧見豫章公主的表情,越發肯定內心的猜測。
陳弈神色尷尬。
大意了。
大意了。
幸好蓮心上前化解尷尬:“公主,陛下決定把豫章公主嫁給夫君了,私下情濃蜜意挺正常。”
“對的,嘻嘻,改日讓夫君補償公主。”嵐萱附和。
聞聲,陳弈滿意頷首,不愧是他的女人,關鍵時刻為他說話。
長樂公主麵色柔媚姣俏,嬌嗔道:“我才不要昵,我是擔心豫章,大婚前,公子不得欺負豫章。”
“姐姐,我沒事,他不敢欺負我。”豫章公主說,急忙轉移話題:“公子,到底何人行刺?”
畢竟,依陳弈所言,夷男的使臣前來長安進貢,肯定不敢再長安幹為非作歹之事,何況是行刺當朝駙馬昵。
何人?
陳弈心裏猜出七八分。
“若猜的沒錯,多半是額利安排的人,特意嫁禍夷男,不過,這兩貨均不是什麽好鳥。”
以前。
北征凱旋。
程處默私下裏提醒過他,突厥慘遭涇陽新軍重創,喪失朔方郡,失去傀儡梁師都,對他懷恨在心,特意派人混進長安伺機刺殺。
當初瑣事纏身,未曾分心處理,差點身死命隕。
所以,要快速組建梅花內衛,防患於未然。
“近來公子盡量少出門,避免事端。”長樂公主善意提醒:“倘若百無聊賴,讓豫章,蓮心,嵐萱陪著你。”
此時,長樂公主頗有幾分大婦的氣勢,當眾安排起陳弈的生活。
“公主不陪伴嗎?”陳弈詢問。
長樂公主神色躊躇,有點猝不提防,也有點不知所措,雙頰緋紅,星眸亂瞟,手指無意識的攪合著衣角,朱唇張張合合,最終目光落在豫章公主身上,結結巴巴的說:“長樂留下來監督你,免得公子做壞事,欺負豫章。”說著耳畔漸漸染紅。
“公子,姐姐取笑我。”豫章公主神情忸怩。
她與陳弈也有婚約昵,何況陳弈偷偷親了她。
“孰輕孰重,我自有分曉,改日向陛下求親,盡量早點定下婚期。”陳弈含笑安撫著豫章公主,望向嵐萱道:“萱兒,匠人是否把麻將做好了,難得府內齊聚四美,恰好湊夠一桌麻將。
今日為夫教授你們,冬日裏,也有休閑娛樂的活動。”
“已經妥了。”嵐萱回道。
“好!”
“蓮心,在賬房劃出四千兩銀子,每人千兩作為賭本,長樂,豫章,快速換上單衣來內堂玩。”陳弈叮嚀。
“為何要賭錢昵?”豫章公主詢問。
“沒點彩頭,不刺激,難道公主計劃上演無遮攔大會。”陳弈壞笑說。
什麽?
豫章公主麵色一怔,隨之恍然大悟,即秀麵微紅,粉拳落在陳弈身上:“哎呀,你好討厭,玉漱不理你了。”
長樂公主指尖擰在陳弈腰際,羞愧的說:“公子,不許使壞。”
“對,不許使壞,不然玉漱不依你啦。”豫章公主附和。
“快去吧!”
陳弈輕拍著豫章手背催促。
三美離去。
嵐萱隨陳弈前往內堂。
“夫君好厲害,從豫章公主對夫君頗有微詞,這次回來怎麽忽然對夫君似乎言聽計從,百依百順。”
“嘿…”
“初次謀麵,萱兒不也把為夫視作登徒浪子嗎?”
嵐萱麵頰升起紅暈,羞愧的說:“哎呀,夫君取笑萱兒,那時人家哪知道夫君的心意,何況夫君打著作曲的幌子,撩撥萱兒與蓮心,惹得人家心煩意亂,茶飯不思。”
縱然數月過去,回想起初見時的場景,嵐萱依然好似吃了蜂蜜,心裏甜滋滋的。
陳弈仰首,郎笑道:“沒辦法,人帥自有天幫。”
嵐萱輕嗔:“瞧夫君得意的。”
“弱水三千,為夫隻取幾瓢,當然得意了。”說話間,陳弈彎腰抱起嵐萱向室內走去。
內堂。
陳弈,嵐萱情濃蜜意時,蓮心拿著馬韁,領著丫鬟拿著碎銀,端著可樂,鮮果,肉幹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