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魏瑜說。“不過這些事，現在都是皇上和我哥哥在親自安排，所以，什麽時候給宮裏的孩子們種疫苗，卻是要問他們才知道了！”

  “聽說，除了痘瘡，還有其他的疫苗？”

  “正是。”魏瑜說。“不過，其他的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研製成功。”

  “如此說來，可真是我大禹之福啊！”裴如說。

  魏瑜微微一笑。

  裴如又朝抱著晉華的奶娘招招手，一臉慈祥地招手：“來，晉華，給老祖宗磕頭！”

  元睿和裴如都是美人痞子，晉華生得自然也不差，白白胖胖的，很是惹人疼愛。

  晉華走過去，對著太皇太後跪下，規規矩矩地說：“晉華給老祖宗磕頭，祝老祖宗早日康複，長命百歲！”

  老人自然是疼愛自己的重孫子的，太皇太後坐起身來，一臉疼愛地伸出胳膊去，說：“乖晉華，過來老祖宗抱抱。”

  晉華果然過去，笑著讓太皇太後抱了。還問：“老祖宗，剛剛母妃還說我沉了，您說我沉不沉啊？”

  這話，惹得太皇太後開心地笑起來：“沉了，我們晉華長大了呢！”

  魚兒也笑了，不管他娘有多狠毒，孩子還是很可愛的。

  “這男孩子就是淘氣！”裴如笑道。“對了，瑜才人，你肚子裏的不知道是個男孩還是女孩？”

  魏瑜回答：“現在月份還早，斷不出來。”

  “都說能診出胎息，就能診出男女，以你高超的醫術，會診不出男女嗎？”她語氣一轉，卻是有些居高臨下的強硬在裏麵了。

  魏瑜挑眉，裴如這麽巧正好在她來的時候來看太皇太後，怕就是想趁著她在太皇太後這裏不好說假話或是推搪，故意來套她的話的吧？

  我偏不告訴你，急死你！

  魚兒笑道：“也能診出些端倪來，不過，卻不能告訴別人呢！”

  說著，她轉向太皇太後說：“我跟皇上打了個賭，要是女孩，他就輸給我一個願望，要是男孩，我就輸給他一個願望，嘻嘻，所以，在孩子生下來之前，都要保密！”

  太皇太後微微一笑，說：“都老大不小的人了！還這樣貪玩！哪裏像是要做娘的人？”

  魚兒嘻嘻一笑，含糊過去。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這裏除了藥沒啥好東西，可招待不了你！”太皇太後說。

  “魚兒告退！”她行了個禮。

  然後又端端正正地跟裴如行了個禮：“貴妃娘娘，妾婢告退了！”

  裴如微笑著點頭。

  不多時，裴如說了些話，也回去了。

  等人都走了以後，梁姑姑對太後說：“您過去起起伏伏病了一年，貴妃娘娘一共來看了一回，那次您讓她把小皇子帶來看看，她身邊那秦媽媽還說別過了病氣給孩子。當真是讓人寒心。”梁姑姑說。“而且，她今天特地挑用膳這個點來，怕就是來打聽才人的身孕的吧？”

  “哼！跟她爹一樣，無利不起早！”太皇太後閉上眼，掩去眼裏的失望之色。

  看出太皇太後有些難過，梁姑姑趕緊轉移了話題：“依您看，才人肚子裏的，是男孩還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