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震裂事件
作者:位卑憂國      更新:2021-05-18 01:11      字數:3567
  方雨晴總覺得哪裏出了什麽狀況,記憶中她已經很久又或者是不怎麽太久地聯係不到任靜了,有種恍如隔世般的錯覺,一直困擾著自己,秘書處呈交上來的日程安排,引不起她絲毫的興趣,滿腦子想的都是發小閨蜜死黨任靜的去向,還有一件事,讓她也時不時地為之有所心情策動——意識中似乎有個牽掛的男子?

  自己當真是有個男朋友嗎?方雨晴不敢下十分的肯定,但隱約中似乎真的好像是有過的,這個男人也和任靜熟悉,難不成這兩人私奔了嗎?為什麽自己的男友沒有絲毫消息不說甚至連任靜也沒了蹤影,但也想不出男友的細節來,意識中總覺得有這樣一個男子,讓自己心儀,為之牽掛。

  東方明珠酒店依然還是任靜的產業,昨天還打過電話問詢過,答複是,任總外出未歸,也說不出去了哪,或者是不便吐露,反正就是不在,不論你怎麽著急上火就是沒的聯係,手機的答複是暫時無法接通或者是不在服務區,這樣的答複一直都是,不禁讓方雨晴有點焦急,想著通訊科技已然如此發達的今天,居然還有不在服務區的答複,難不成真的是人為設定嗎?除去二人世界中那點兒事,還能有什麽?

  正當方雨晴心底有了點“黃”想要摒棄之際,秘書打來電話通報,說是有位名叫安春秀的女士求見,是沒有預約的,對方聲明與方雨晴是故交老友,征詢方雨晴的意見,見還是不見。

  搜刮著自己朋友圈,這個名字似乎很陌生,也許是客戶吧?這種為了達到一己之私為目的的伎倆司空見慣屢見不鮮,反正自己此刻也沒什麽事,處在對任靜消息的焦慮之中,來個人不管是什麽目的,總能改善下情緒的,何況對方還稱自己是她的故交老友,也許是自己忽略了的一個朋友也說不定。

  一身正統的職業裙裝的安春秀出現在方雨晴眼中時,的確是印象不錯,似乎還是有點麵熟,出於禮貌,方雨晴站起身來,注目看向安春秀略顯正統的臉,又不好直接問人家的出處,正當方雨晴剛剛露出假笑準備問候的時候,安春秀先開口說了一句話,致使方雨晴瞬間就懵圈了。

  “任靜在哪?你知道嗎?”安春秀語氣中顯得有點急切地開口問道。方雨晴此時才注意到,安春秀身邊一共有三個人,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隻見一名男子麵無表情的走上前來,向方雨晴出示著證件——姓名:王強,職務:主任,軍銜:上校,部門:海州軍區審計局。

  “您好!方總,冒昧打擾海涵,我給您介紹一下,這兩位同誌是聯和國ETU部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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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一段時間裏,海州市第五辦公室主任蘭新國手頭有件有點兒摸不著邊際的審查核對事件,上級給他發來一條倭國外事部門的聲明,語句有點兒質問的意思,距離抗議很近,但還不到譴責的地步,也許是國家外事部門找到了自己的上級,想著是從事情報收集工作的自己,也許真能找到點兒頭緒出來,就發給了過來。

  “私たちは、らの行き詰まりを力によって打しようとした過去を、この胸に刻み続けます。だからこそ、が國は、いかなる紛爭も、法の支を重し、力の行使ではなく、平交的に解すべきである。この原則を、これからも堅く守り、世の々にも働きかけてまいります。唯一の國として、核の不拡と究の廃を目し、社でその任を果たしてまいります。

  私たちの親、そのまたの世代が、後の焼け原、しさのどん底の中で、命をつなぐことができた。そして、現の私たちの世代、さらに次の世代へと、未來をつないでいくことができる。それは、先人たちのたゆまぬ努と共に、敵として熾烈に戦った、國、豪州、國をはじめ、當にたくさんの國々から、恩讐を越えて、と援の手が差しのべられたおかげであります。64it~~8jj3~...7l4i..84i5.~0.9e~90d...”

  這是一條證據性郵件,全是倭文的,說是這原本就是倭國天皇事務部接收到的,這是最後的結尾部分,因為這裏有發送郵件的地址,從ID上看,確確實實應該是華夏海州市內,同時,看來對方也做了防跟蹤的準備,據相關鑒定部門鑒定,以當前形式來看,可追溯到的麵積可覆蓋整個市區的非公立性質的終端。

  還沒等蘭新國鏈接上譯碼軟件,就發現電腦右下角的郵箱又一次閃動著,這是新郵件到達的提示,蘭新國心裏‘咯噔’了一下,別不是什麽限期的指令吧?隨著點擊,跳出一個名字——‘紅絲線’郵件:

  ‘海衛公司董事長任靜喜得貴子其他需待查明。另‘震裂事件’波及範圍涵蓋整個海州地區,來自地震局的數據報告稱,近期未發生過能夠達到此等級別的震源,相關情況正在調查。’。蘭新國明白,這樣的說法就是除了得知任靜有了兒子以外,其他的一律不詳,都需要進一步查明。

  說起這個‘震裂事件’很是蹊蹺,一夜之間整個海州地區的所有建築物,地麵均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裂痕,也就是那些抗震級別高的建築,免遭波及。其餘的全都無一幸免,最嚴重的當屬是地麵了,大大小小的裂痕搞得海州交通部門焦頭爛額的。

  如此大麵積範圍的裂痕,單就是修繕就足以令人頭疼了,經過相關部門檢測後,也未見有什麽合理的結論,分階段性的重新鋪設路麵,明確限令大型載重貨車禁止上路,其他中小型車輛正常通行無礙,自此,即使小型車輛也顯得都小心翼翼了許多,再也不敢超速行駛了。

  而且這個‘震裂事件’,並不是一夜之間就結束了的,而是不間斷地延續了很多天,雖不嚴重,但也足讓人擔驚受怕的不輕,當時就有人聯想到的是所謂的二零一二世界末日論,各種謠言四起,倒是真讓海州市宣傳單位忙活的不輕。

  好在是原本海州市就已經下達了疏散撤離的指令,時至今日,撤離疏散工作進行到了中後階段,這樣一來,倒也成全了撤離疏散的動員部門,很多不願搬遷的釘子戶都遷出了海州市。

  再有就是信息中的這個海衛公司董事長任靜是何許人也?為什麽自己的屬下會上報,而自己卻沒有絲毫的印象?正好防衛行動處長徐占江,代號:‘地球儀’敲門後步入,手裏拿著一紙文件。蘭新國慢悠悠地問道:

  “海衛公司跟進方麵,有什麽新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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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八點是喂奶時間,任靜同時也是被濕寒晨風的吹拂凍醒的,起身後的任靜驚奇地發現,室外正下著雨,室內未遮蔽窗簾不說還大開著窗戶,慌忙去看兒子,小家夥已經醒了但依舊還是閉著雙眼,或許是餓的狠了,任靜能夠感受到兒子哺乳時吸吮的力道較以往大了很多。

  喂完奶的任靜,看著吃飽喝足的兒子,躺在嬰兒床內,突然驚奇地發現兒子一夜之間似乎長大了些,原本寬敞的嬰兒床此刻已經顯得緊湊了許多,兒子躺在裏麵雙腳已經基本能夠抵近床尾了,估計要是伸懶腰的話雙臂可能會觸到床頭了。

  或許應該盡快搞到一張大點兒的床才行,任靜此刻想象著應該找誰辦這件事,或許是麗塔更合適些。記得這張嬰兒床是‘小鳥’置辦的,任靜在這一刻恍惚間覺著或許是‘小鳥’忽略了尺寸,這張床原本就不夠大。

  印象中孩子一直抱著個玩具蛋的,眼下也不知道丟到哪了,任靜依稀記得昨天還在兒子手裏的,而且人家來討時,孩子一門心思地不願給,蛋還發了熱燙的抓不成,這會兒卻是遍尋不見。

  從昨晚就開始下雨,相比昨夜的雨勢到今天清晨小了許多,但並未停止,空氣中稀稀落落的彌漫著濃稠的海洋氣息,有種近似家鄉的味道,令人想往的海州市定神島,那裏有著自己太多難以忘懷的記憶,雖然還有點兒不是很清晰……

  兒子忽然間向裏側翻了個身,任靜在這一刻突然感悟到有什麽地方不對,她先是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額頭,正常,伸手摸了摸兒子的身體,也沒出汗,怎麽回事兒?持續的不安加心慌依舊源自下意識裏,孩子必然是出了什麽狀況。

  恰在此時,兒子像是有了個痛苦的表情,微閉的雙目蹙了下眉峰,小嘴也有了個抽搐的口型,這是疼痛的征兆嗎?任靜不敢肯定,但她有意識,兒子必然是感受到了不適,急切之下,任靜一把掀開了蓋在孩子身上的棉被,將兒子抱了起來……

  兒子是長大了,入手有點兒沉,剛才喂奶時沒抱他。孩子依舊還是側臥的身姿,任憑任靜怎麽想糾正過來,都遭遇了兒子的抵抗,似乎也彰顯著孩子似乎有些抗拒,他緊夾著的右臂引起了任靜的好奇,那是一種不協調有著近乎刻意的動作,卻透著一絲詭異的成分……

  任靜沒有繼續堅持,雖然她很好奇,她將孩子重新放置在嬰兒床內,蓋好棉被,輕輕拍著兒子的胸膛,溫言軟語地說著話,她知道兒子能聽懂,哼著哄睡的曲調等著兒子入睡,想著等你睡著了再找原因。

  不成想每次當任靜感覺到兒子睡著了,就去碰他右臂時孩子都會蘇醒,繼而就是一種果斷的拒絕,連續幾次搞得任靜很是疲憊,兒子越不讓看,任靜就越想一探究竟,慢慢的不由得火起,我是你媽,讓我看看能怎樣?難不成我還能害你不成?

  在最後一次的對抗中,任靜用了強,但贏了的同時又嚇得魂飛魄散,兒子的右腋窩裏趴著一隻小怪物,個體也就如煙盒大小,通體透著鮮紅色,有兩隻近似鷹的細爪和一雙看著有點兒像翅膀的小分岔,整個腦袋都埋在兒子的腋窩裏,這是什麽情況?怪物為什麽是通體鮮紅,不用想也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