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身份驗證
作者:位卑憂國      更新:2021-05-18 01:10      字數:3244
  “你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麽嗎?我會給你注射一種叫S4U7F的液體,這種液體可以很有效地掌控人的中樞神經,尤其是女性,之後你就可以真實地感受到,什麽是欲望難填,你是女人,那種滋味下你想必也有過體會了。

  從心理學角度論斷,這叫神經阻塞反射性敘述。如果不去滿足你的欲望,你會因此生病的,前期隻是內分泌失調紊亂,後期就會癡狂,隻要見到條狀或是棍狀物體,你都會情不自禁地很渴望,甚至也可能會求助於動物,否則唯一的出路就是不出門或是自殺。好了,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苗倩倩全身都努力呈現弓型,拚命地搖著頭,幾乎到了奔潰邊緣,終於按下了手中的按鈕。

  口中的物體被取出,苗倩倩上氣不接下氣地輕聲道:

  “我是……是……是……是……省省省……廳的……的……特勤……”說完話的苗倩倩忽然放聲大哭起來。

  夏曉雨對著那人擺了下手,立即過來了三個人將苗倩倩從椅子上解了下來,並在苗倩倩一抬頭的當口,其中一人一掌擊在苗倩倩的後腦上,苗倩倩當時就暈了過去,三人抬著苗倩倩走了出去。夏曉雨在自己的喉嚨處貼了一片什麽,手裏也拿著一支注射器走向了‘土豆’。

  “你叫什麽?我問的是你的真實姓名,記住,不是你的代號,每拒絕回答一次就會延長十分鍾的苦難,我希望你能珍惜機會。”夏曉雨發出的聲音完全已不是女聲。

  “你們是什麽人?到底想要幹什麽?”‘土豆’吼道。

  “……”夏曉雨問了十六個問題,‘土豆’都是一個回答。

  “好吧!咱們節約點時間吧?我就問你一個問題,是誰派你來的?就像剛才那位女士一樣,她是省公安廳的特勤,你是哪個單位的特勤?”

  “去你媽的!我是你祖宗派來的特勤。狗雜碎!”

  “接下來你知道我會怎麽對付你這種不合作的態度嗎?”

  ‘土豆’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是特種兵,抗的住痛苦,經得住折磨,看看你身上的這些傷疤就不難猜出,你也有過類似的經曆,但是我要做的,和剛才那位女士所不同的就是,那是女用的,你必須是男用的,算了,名稱太長,你也不見得能懂,我給你說個通俗點的名稱吧!這叫雄性激素,症狀呢也和女性的相似,隻要得不到宣泄,你就會一直痛苦下去,什麽叫生不如死知道嗎?這種感覺不像疼痛,它是欲望的禁錮,會讓你由始至終地處於一種亢奮的緊張狀態,當然還有就是沒有突破口的絕望感。”

  說著話的夏曉雨打開了椅子邊上的一個按鈕,頓時房間裏想起一陣陣女人**時的**聲,夏曉雨用食指輕輕地撫動著‘土豆’的身體,‘土豆’的身體在抗拒著,但不能拒絕,夏曉雨此刻轉到了‘土豆’的耳邊,輕添著‘土豆’的耳垂,輕聲說道:

  “誇張你的反應。”

  從鄧新海這個位置看,夏曉雨正在撩撥‘土豆’的**,不禁有點不忍心,樸新成側目看著鄧新海,微微笑了笑,繼續注視著夏曉雨和‘土豆’。

  夏曉雨將注射器紮入‘土豆’的手臂裏,輕輕地推動著。

  ‘土豆’張著嘴大力呼吸著,全身的肌肉塊塊隆起來,身上的經絡也鼓起皮膚表麵,小腹部位起伏著,腳指頭全力地向內收縮著,身體在劇烈的扭動著,短褲中部隆了起來。夏曉雨關小了**聲音問道:

  “告訴我你是誰派來的?我立刻就會叫來一個豐滿漂亮的異性,可以讓你釋放出來,不管是用她的嘴巴,還是你進入她的身體。好嗎?告訴我,你是誰派來的?你叫什麽名字,是什麽人?”‘土豆’依舊在堅持著,身體的掙紮伴著難受的表情。

  “放開我,我……我……我……嗯……我叫……叫……叫……丁……少……剛……是……是……是……是……是……軍……人……”‘土豆’痛苦地梗著脖子,擺動著頭,額頭和四肢上出現了水浸,腹部起伏的更厲害了,三角短褲被頂出一個小帳篷。

  “要不你也可以說出你最想說出的心裏話,或者是你一直想做還沒有完成的事。”

  “我……我……要要要要……嗯……要個……解……釋……為……什麽……啊?”‘土豆’此刻突然大吼起來,最後這四個字直接衝擊著整個房間,發出的聲音近乎是嘶啞的暴吼,夏曉雨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眼中卻閃爍著淚花,正憧憬著,‘土豆’忽然又高聲喊出來了一句話來,使得夏曉雨怔在了當地瞬間淚奔。

  “珊珊,對不起!我……不能……陪你……走了……”

  “怎麽感覺反應不是很強烈啊?”裝備部長孫立臣有點疑惑地低聲道。

  “軍人嘛!原本就能忍,他們一生中太多的時間和體力都消耗在了訓練場上。我看就到此為止吧?和知道得一樣。”鄧新海看了看手表,低聲說道:

  “多餘去呀(多有趣)?裏門(你們)看看,曾的恨餘(真的很有)取(趣)的。”樸新成說道。

  “你們這些小鬼子是不是特別喜好這個?滾回去家去看個夠。”鄧新海輕描淡寫地說道,各部門部長們此時也站起身來,對著樸新成投以鄙視的眼神,鄧新海對著下麵背對著大廳的人揮了揮手,就見整麵牆的玻璃忽然翻轉起來,呈現出來一副巨型的壁畫。

  “啊……哦……”發出這個**的是男女混合聲,鄧新海笑了,樸新成此時的臉上泛著怒氣,不禁很是惶恐不安,對於自己是日本人的這個秘密,無人知道,鄧新海是怎麽知道的。對了,隻有辛凝知道,自己是她的上級,她怎麽可能變節,絕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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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隱約中,任靜看到兒子第一次睜開了雙眼,並且是站立在搖床邊上的扶手上的,左手依舊捂著那顆菱形蛋體在胸前,兒子的雙眼黑的發亮,猶如一涴下玄玥般的清澈,任靜隻能隱約看到兒子的雙眼是睜開著的,正在目視著窗外,形體展現的是一種深情的凝望。

  也許是心有靈犀的啟示,兒子非常遲疑猶豫地緩緩地轉過了頭,任靜看得出兒子的動作非常的緩慢,還略伴隨著有著明顯的猶豫、閃躲和遲疑,就在任靜看到也感悟到兒子的眼神注目向自己之際,任靜心中頓時滋生出一絲委屈和憤恨來,那個場景至死不忘——

  還在醫院產房裏,自己第一次剛生完孩子,剪斷臍帶。自己都沒有看到這個把自己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孩子一眼,就被護士抱出了病房,任靜知道產房外是誰,當時,任靜沒有因為局部創傷的疼痛還未過去而痛哭,她咬著嘴唇任由淚水橫流,卻沒有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那年她十九歲……

  這件事其實也不算什麽,雖然憤怒的增強值一直縈繞在任靜的心底,期望有一天能在那個權傾世界的家族發泄一下,但她更清楚這種能夠如願的幾率有多渺茫,所以……所以……所以……

  最讓任靜憤怒的是來往於孤兒院的那個白色恐怖的歲月裏,一時間,任靜全身都充斥著無以複加的憎恨憤怒及委屈,認真說起來,委屈更多些,因為在當時的那個階段裏,自己隻有十一歲,能主導什麽?但需要活著,不惜任何代價,隻為活著。

  雙手緊握著低著頭沉浸在悲傷氛圍下的任靜,能夠感悟到的除了無奈就剩下無能為力的憤怒未遂了,非常的壓抑,任靜在這一刻忽然感受到急需一個深呼吸來緩解狀態了,就在這時,忽然感受到來自心底和意識中的一絲清明,逐步在全身擴散,速度非常之快,意念間存在著的那些委屈和憤怒伴隨著第一次偶遇‘小鳥’時的景象,瞬間蕩然無存,幸福安逸的思緒滋生在腦海的同時,任靜感覺到雙腿下睡衣的裙擺處有被觸碰的摩挲。

  注目身下雙腳,不足小腿高的兒子此刻小腦袋偎在裙擺上緩慢地摩挲著,雙手平鋪在裙擺上,左手依舊還是緊握著那隻菱形蛋,任靜急忙俯下身,在這一刻驟然發現,兒子居然是自己下的搖床,在沒有任何人的臂助下自己走過來的,這怎麽可能?兩個月大的嬰兒怎麽會走路?

  蹲下身的任靜注意到的還有一個奇點,兒子又閉起了雙眼,但小臉蛋兒上全是笑意,那麽的醉人心扉……

  莫不是兒子睜開眼睛就有殺傷力嗎?任靜忽然間想起之前麗塔來時的那個場景,三名女護衛都癡呆地靜止在原地,披著隱身衣的男子不停地原地祈禱著,難不成這真的都是眼前這個看似極其弱小的生命的能量嗎?還有自己剛才所產生的思緒,那不也是因為自己看到了兒子睜開的雙眼嗎?

  繼而出現的一幕,使得任靜不得不驚詫地捂住了嘴巴——兒子邁開孱弱的雙腿,居然踉踉蹌蹌磕磕絆絆地向落地窗戶處走去,一直走到落地窗前,雙手平趴在玻璃上,像是在跟玻璃交流般的無間距地接觸著,小嘴有發生蠕動,但聽不到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