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章 真相隻有一個
作者:菲碩莫薯      更新:2021-10-12 23:00      字數:2324
  曹琥話音一落,眾人都傻眼了。

  聽說過狸貓換太子的,這還是頭一次聽說用太子換個大橘貓的,這不是扯呢嗎。

  神堂雄是倭國太子,神堂左右門是倭國三皇子,倆人雖然都是皇子,可身份區別大了去了。

  弄死太子,然後假冒皇子的屍體,再給皇子救走了,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聞人泰感覺自己的智商已經不夠用了。

  太子換皇子也就算了,問題是既然能掉包囚犯,為什麽不直接將太子和皇子一起救走?

  依舊是斐雲榮率先開口:“幕後之人,並不在乎太子與皇子的身份,救皇子,用太子屍身冒充,有此可以斷定,倭國三皇子神堂左右門有幕後之人想要的信息,若不然,殺人滅口反而更加簡單。”

  聞人泰點頭稱是:“不錯,可這幕後之人究竟是誰,竟能潛伏於我刑部之中,好厲害的手段。”

  秦遊沒好意思吭聲。

  你刑部多個雞蛋卷啊,騎司不也一樣混進來了嗎,你刑部趕緊換個HR吧。

  斐雲榮看向三個被抓出來並且昏迷的內鬼說道:“除了他們三人外,還有木樁上的五人,試試看從這八人口中問出信息吧。”

  “也隻能如此了。”喬冉對身後乙四說道:“將這八人帶回騎司大牢,嚴加看管,早朝之前,問出信息,不計任何手段!”

  “唯。”騎司帶著一群騎司給這八人拉走了。

  喬冉又看向秦遊:“被掉包的五名瀛賊,應還沒有跑遠,若是在城內還好,就怕已是出了城,城北隻有一條官道,通大集與書院,耳目眾多,城西駐紮著兩營京衛,大量軍卒在官道巡視,如出城,應會走城南與城東,事不宜遲,我這就出城追蹤他們。”

  “去吧比卡丘。”秦遊一臉“我看好你”的表情說道:“大夏第一尾行男,加油,發揮你的特長,追蹤到他們,盡情發揮吧,對了,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人越少,喬某發揮的越好。”

  說完後,喬冉對秦遊身後的騎司說道:“你們所有人,跟我走。”

  等喬冉帶著所有騎司走後,秦遊反應過來了,看向身旁的鳳七問道:“他不是說人越少發揮越好嗎,那為什麽還帶了這麽多騎司。”

  鳳七想了想,一語道破天機:“因為您問喬統領您要不要也跟著去。”

  “是啊,他說不用,說人越少發揮越好。”

  “沒錯啊,三少爺,哪裏不對嗎?”

  “可他為什麽又帶走那麽多騎司?”

  鳳七陷入了思考之中,或者說是裝作思考,因為他已經想到答案了。

  斐雲榮懶得聽秦遊墨跡,直接說道:“喬統領嫌你是個累贅,不想讓你跟去。”

  秦遊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懂了。”

  說完後,秦遊罵道:“我還嫌他是個累贅呢,靠。”

  斐雲榮微微一笑,秦遊又看向鳳七:“七仔,你說,我是累贅,還是喬老二是累贅?”

  鳳七認真的問道:“那您懂追蹤之術嗎?”

  “不懂。”

  鳳七:“那喬統領就是累贅。”

  “那也不對啊,你為什麽不直接說他是累贅,為什麽要先問我動不動。”

  鳳七實在是編不下去了,靈機一動:“烏月錐是累贅!”

  “對哦,這家夥和六部領導似的,到點上班到點下班的。”

  “三少爺,咱是回書院,還是怎麽的?”

  秦遊看向斐雲榮:“你說,怎麽安排。”

  “去騎司衙門吧,我應有辦法讓那些人開口。”

  “不錯,心機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斐雲榮一頭霧水:“何意?”

  “真相隻有一個!”

  聞人泰湊了上來,一臉緊張的問道:“真相是何?”

  “我現在哪知道,得回到騎司衙門才行。”

  “回到騎司衙門便會知曉真相?”聞人泰刨根問底:“如何得知?”

  “揍啊,往死裏揍那八個王八蛋,不就得知真相了嗎。”

  聞人泰一臉無語。

  這事,在我們刑部也可以。

  不過聞人泰就是心裏想想,瞅著趴成一排陷入昏迷的刑部官員獄卒們,一臉生無可戀。

  “走,回去審鬼子!”秦遊大手一揮,帶著人出了刑部。

  囚犯已經開始轉移了,秦遊騎在馬上,吆五喝六的罵著京衛,催促著趕緊趕緊的。

  曹琥一直跟在後麵看熱鬧。

  他覺得京城真有意思,什麽怪事都能發生,那麽大五個活人,竟然跑了,所謂的刑部,就是一群廢物啊。

  騎在馬上的秦遊異常興奮,一點都不困。

  他本就不是個一心撲在工作上的人,到點睡覺,到點吃飯,但是一旦碰到和瀛賊有關的事,他就會成為勞模,幾天幾夜不睡都行,他就指著收拾瀛賊解壓和無障礙睡眠。

  騎司衙門的地牢沒有刑部的大,不過牢房比較多,秦遊根本沒拿瀛賊當人看,嘴巴一張一合,所有瀛賊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

  一時之間,騎司地牢內滿是哭爹喊娘之聲。

  秦遊抱著膀子,滿麵冷笑。

  反正早晚都得死,死人和死廢人也沒什麽區別。

  “多大個事啊,有那麽疼嗎,至於叫的那麽聲麽,給我揍,所有叫喚的瀛賊,牙齒全給本世子拔下來,還敢叫的,舌頭也拔下來。”

  騎司們知道秦遊對瀛賊是個什麽態度,沒有任何心慈手軟,倆騎司負責一個牢房,不出一會,地牢之中滿是淡淡的血腥味。

  端著茶盞的秦遊呷了口茶,衝著斐雲榮說道:“殘殺東海手無寸鐵的百姓時,那一個個英勇的和天神下凡似的,現在成了階下囚,不也痛哭求饒嗎,就是賤的。”

  斐雲榮淡淡的說道:“初到東海時,我很好奇,好奇為何每次你提瀛賊時,便恨的咬牙切齒,我還與月芯說,你又未去過東海,未見過瀛賊,更不知道東海慘狀,為何會如此痛恨瀛賊。”

  “現在你知道了吧。”

  “瀛賊的確可恨,可我更加好奇的是,你總是會未卜先知,明明沒見過瀛賊,卻知他們有多麽三喪心病狂。”

  秦遊笑著搖了搖頭,笑容之中帶著幾分苦澀。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更沒有平白無故的深仇大恨和滔天的憤怒。

  還是那句話,某些東西是烙在骨子裏的,有的民族,從誕生的那一天就注定毀滅,毀滅別人,或者自我毀滅,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其他人先毀滅他們,隻有毀滅了他們,天空更藍,空氣也更加清新。

  斐雲榮突然問道:“因為你,天下再無瀛人,你會有罪惡感嗎?”

  “當然沒有,我睡的特別香。”

  “那就好,沒有罪惡感,那便證明你做的事是對的,隻有對的事,才不會有罪惡感。”

  “至理名言,給你三十二個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