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噢——天上掉餡餅了，還附送倆小餅兒。怎麽我就沒有這好事。”

  “前輩子造孽太多。”

  “你還信這個。”

  “以前不信，現在不得不信。”

  雲姝看了一會兒大海，回頭望打架的兩個人。發現他們已經停手了，還抽起了煙，談論著什麽。目光都望著她，便道：“有什麽事嗎？”

  紫衍道：“沒有，你喜歡大海？”

  雲姝點頭，“喜歡。”

  “想要下去嗎？”夜梟問道。

  雲姝想要應，又搖頭，“不了，你們先忙吧，我看看就行。”

  “多貼心啊。”夜梟讚道：“King，你要是不要，別亂丟，我收。”

  紫衍把手中的半截煙頭丟到地上，重重踩了一腳，“這夢不用做了。”

  從直升機上把疫苗搬下來，夜梟先自己注射了一支，沒覺出有什麽奇怪反應。

  “真就不怕死神病毒了？”

  “已經實驗過了，你分發下去吧，有所剩餘隨你怎麽處置。那個小的保險箱裏，是一部分原病毒，還有一些實驗結果。其實在了解它後，並沒有多可怕。”

  “OK。”夜梟望著小山一樣的疫苗和小保險箱，眼中興奮之色漸濃。

  雲姝猶豫了下，仍道：“我有個朋友在希臘留學，夜梟能不能給他一支。”

  兩個人一起看她。

  雲姝道：“他叫顧曲揚，在雅典大學讀書。”

  自打黑色拍賣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但輾轉聽說他進了雅典大學。

  夜梟看了看紫衍，見他沒有什麽反應，應道：“沒問題，顧曲揚是吧。”

  然，雲姝不知道的是，夜梟在去見過顧曲揚後，生生把一名陽光爽朗的直男掰成了彎的……

  紫衍帶著雲姝在愛琴海上遊玩了半天後，才駕駛著直升機離開了雅典，朝南極飛去。

  雲姝把小言從桫欏境中抱了出來，小言嘴裏啃著一塊蛋糕，望著外麵朵朵白雲從機旁飛退而過，眼睛睜得大大的。

  “是去製造出病毒的實驗室嗎？”

  “嗯。如果有特殊物質，肯定就在那裏了。若是沒有……除非幕後之人肯罷手，否則地球上的人口要消減不少了。”

  雲姝想起了青明國那場地動天災引發的巨大災難，多少個城鎮村落十室九空，難民流離失所，大地瘡痍荒涼。

  “子郎，我不想再看到那樣的景象。”

  紫衍扭頭看她，她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叫這個名字了，還有……‘再’？難道她曾經看到過什麽？

  “為了你的功德，我會盡力的。”紫衍設定了自動駕駛，從她的懷中抱過小言。

  “爸爸。”小言把蛋糕送到紫衍的嘴邊。

  紫衍嚐了一口。

  小人兒開心的笑著。

  “他們應該可以戒奶了吧？”紫衍看小言越來越愛吃東西，也越吃越多。

  “可以了，牙齒都長了六顆，但還是等自然退奶後，再徹底戒了吧。”雲姝深感哺喂兩個不易了，她吃再多，奶水都一樣在日益減退。還好他們開始吃食物了，不然她真不知道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