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拳風下壓，牛頭人發型飛舞，路飛的拳頭停在牛頭人的腦門一寸的位置。

  “說。”

  “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路飛嘲諷道：“穿梭範圍才五百米，還用找？”

  這句話吹牛了，但路飛覺得效果剛剛好。

  路飛變拳為掌，握住牛頭人的脖子：“還有其他的遺言麽？沒有就送你上路了。”

  牛頭人急忙道：“等下！”

  路飛手掌縮緊，“說。”

  牛頭人臉憋的漲紅，“殺了我你會後悔的。”

  路飛嘲諷道：“後悔？c9本就是見不得光的存在，隻要暴露就會被政府拋棄，甚至抹殺，你拿什麽讓我後悔？”

  牛頭人震驚，雙眼瞪的如牛眼大，“你……你果然是革命軍的人……”

  路飛懶的嘲諷了，隻給了個白眼，“最後再……算了……”

  路飛握力增加，牛頭人死命掙紮，右手按在身下。

  一道空間門再次出現，路飛反應極快直接將其拉起塞入河道，河道水沒過牛頭人的脖子，牛頭人瞬間失去所有的體力。

  空間門隨之瓦解。

  “等下！我……我其實是……”路飛鬆了點手，牛頭人鬆了口氣繼續道：“我其實是革命軍安排在海軍的臥底。”

  哈？真假的？

  路飛點來彈幕。

  文字泡：這是真話麽？他是革命軍的臥底？

  [尾田沒說啊……我也不知道……]

  [假的吧？大熊是臥底，黃猿是臥底，都t是臥底得了……]

  文字泡：黃猿是臥底？

  [我個人感覺，香波帝島，黃猿放水不要太明顯，腳抬了一集也沒踹下去。]

  [那是知道雷利在島上，故意做給雷利看，好把雷利釣出來的好不噠？]

  文字泡：……

  關閉彈幕。

  路飛深吸了口氣，還是自己來判斷吧。

  “我不管你是誰的人，加入我我就放了你。”

  牛頭人盯著路飛。

  10秒……

  “好吧，這個決定或許對你還太突然，今天也不早了，就先打到這。”

  路飛提著牛頭人回到酒店。

  公共大廳，古伊娜在練劍。

  布魯克拉著今天剛買的小提琴，曲調悠揚。

  賈斯忒在一旁靜靜聽著，佩羅娜不在大廳。

  “把海樓石鑰匙再埋進去。”

  牛頭人有些慌，“我說了，我是革命軍的人。”

  古伊娜將已經擦拭幹淨的海樓石再一次刺入牛頭人的琵琶骨。

  路飛取出針線，“你說的不算。”

  古伊娜接過針線將傷口縫合。

  “他的傷口感染了，要處理下。”

  “這個簡單。”

  路飛取出一瓶烈酒，倒了下去。

  牛頭人疼的嘴角抽搐。

  “可以了麽？不可以的話用烙鐵燙一下，順便還能止血。”

  牛頭人搶答道：“可以了，可以了。”

  路飛收手，“你說你是革命軍的人，那接下來就來證實下吧，說吧，你為什麽跟蹤我們。”

  牛頭人自辯道：“我以為你們是我的接頭人，所以才跟著你們。”

  這謊撒的像模像樣啊。

  “那你之前在水之都的任務是什麽。”

  牛頭人回道：“沒有任務啊，我來此就是和革命軍碰頭，匯報情報，接受下一步的任務。”

  要是不知道c9的貓膩，路飛沒準還真就信了。

  “路飛先生，革命軍是什麽？”布魯克放下小提琴。

  路飛示意牛頭人，“你，來講解下。”

  牛頭人回道：“世界政府令各國的人苦不堪言，我們革命軍就是帶領各國發動起義，奪取政權的勢力。”

  布魯克一臉懵懂：“這聽起來是不錯的人。”

  路飛讚同道：“革命軍是不錯。”

  “把佩羅娜叫來，我有事情需要拜托她。”

  古伊娜收劍，布魯克自告奮勇道：“我願意效勞。”

  沒過多久，佩羅娜就一臉不爽的從樓上走了下來，“什麽事啊？”

  布魯克跟在佩羅娜的身後，腦袋上腫了一個包，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問了某個變態的問題。

  “對他用消極幽靈，應該能聽到不少真話。”

  佩羅娜打了一個響指，佩羅娜的身邊出現四個消極幽靈，一起穿過牛頭人。

  消極幽靈一個就已經很恐怖了，四個疊加……

  “嘭！嘭！嘭！”

  牛頭人跪倒在地，頭嘭嘭的磕了起來，“我實在是太差勁了。”

  “嘭！”

  “我已經沒有臉活在這個世界……”

  路飛問道：“你是革命軍的人嗎？”

  “嘭！”

  “不是，我說謊了，我愧對所有人的信任……”

  消極幽靈效果拔群。

  “你來水之都做什麽。”

  “我負責監視湯姆船廠的湯姆。”

  “監視他做什麽？”

  “我……我不能說……”

  “嘭！”這一下使出了十足的力量，地麵直接被砸了一個大坑。

  “那水之都還有其他人麽？”

  路飛取出一個鐵板墊在牛頭人的身下，以防這家夥把樓撞塌了。

  “沒有，隻有我一個，其他人有其他的任務。”

  隻有一個人麽，這是一個好消息。

  在船沒建好前，路飛也不想弄出太大的動靜。

  “叮鈴！”

  門鈴按響。

  應該是酒店管理來了。

  路飛取出一遝的錢讓布魯克把人打發了，繼續審訊。

  “你和你的上司多久聯係一次。”

  “當！”牛頭人腦瓜子撞在鐵板發出生硬的悶響，“沒有調令都不聯係。”

  不聯係就更好了。

  “把你的電話蟲交出來。”

  牛頭人照辦。

  “當！”

  “我就是一個垃圾，我什麽都辦不好，我存在這個世界就是多餘的。”

  “當！”

  打發了酒店的管理，布魯克走了回來，問話道：“你知道你最大的問題是什麽麽？”

  牛頭人磕頭，哭訴道：“我什麽都幹不好，什麽到我手裏都會搞砸，我還說謊……”

  布魯克打斷道：“不，你最大的問題是不洗腳，你的腳實在是太臭了。”

  “當！”

  牛頭人叩首，“不洗腳是我的錯，我就是令人惡心的垃圾。”

  “我還用我的能力偷窺過卡莉法洗澡，我實在是太下流了。

  布魯克看了過來，感興趣道：“卡莉法的，是什麽顏色的？”

  牛頭人一愣，回憶了下，“粉色。”

  佩羅娜眼前一黑，“啪！”

  四個消極幽靈穿過布魯克的身體。

  布魯克orz跪倒：“我簡直就是禽獸，我該被扔入大海……”

  “噗！”

  ……

  入夜，路飛一個人來到牛頭人被綁的房間。

  沒有開燈，黑暗中路飛盯著被驚醒的牛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