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傅太太,玩夠了嗎
作者:
水顏 更新:2021-05-11 13:16 字數:2409
“何心蘭,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嗎?你當你還是以前的何心蘭嗎?”
出了這麽大的事,風海天臉上早就掛不住了。
屋外,下起了大雨,雷聲轟鳴。
何心蘭沒想到他這麽絕情,心灰意冷,風晴笙緊緊地抱住何心蘭,“爸,不關媽媽的事的,都是那風語!若不是那賤女人,怎麽會這樣,一定是她給立業集團那個母夜叉通風報信,一定是她!”
風海天冷哼一聲,事到如今是不是又如何,他現在顏麵無存了!
“張嫂,把他們的東西收拾好,趕出風家!”
風海天冷漠的看了他們一眼,厲聲說道。
他可不想再成為新聞裏議論的對象。
這次的事,令他丟盡了臉!
“媽,媽怎麽辦?爸不要我們了。”風晴笙哭著抱著何心蘭。
何心蘭握緊了拳頭,一雙美瞳裏麵布滿了血絲,她一字一句念著風語的名字,恨不得將她撕碎!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打倒我了?
嗬,區區一個小丫頭,她怎麽會任由她玩弄。
她手上還有不少牌!
就在這時,風晴笙的手機響了起來,接通電話後她大喜過望,“時彥哥哥,你,你回來了?”
何心蘭冷冷勾唇,看吧,她的其中一張牌,回來了,“快,快去給你時彥哥哥接風!”
一聲震耳欲聾的雷聲和何心蘭詭秘的笑容融合在了一起。
總統套房內。
傅黔沉站在那間小房間門口,站了好一會,還是推開了門。
他聽到女孩出去的聲音,卻不知道女孩回來沒有。
他就這麽在陽台待著,一根又一根的煙點燃,一口沒抽,霧氣升起,將他臉上所有情緒都遮掩住了。
直到雨越下越大,手中的煙盒被徹底打濕,他才進了屋。
看著空落落的床,傅黔沉黑眸裏劃過一抹譏諷。
像是在嘲諷自己一般,正要轉身走的時候,背後傳來一道極弱的聲音。
“傅……傅先生,是你嗎?”
傅黔沉黑眸一凝,迅速走到衣櫃前,推開衣櫃。
隻見女孩蜷縮在角落抱著膝蓋,精致的小臉變得煞白,以往粉嫩水嫩的唇也沒了血色,零零散散的黑發垂落在額前。
那雙漂亮的眸底有一層霧氣,無助的看著他,如同被拋棄的貓兒一般。
他的心都緊了一下。
“怎麽在這?”
震耳欲聾的雷聲,仿佛要劈開半邊天,他的聲音被雷聲蓋住了。
“別,別走。”
風語細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她咬著唇扯住了傅黔沉的衣角,“傅先生,別走。”
傅黔沉擰起了眉頭,深幽的黑眸裏隻剩下憐惜的心疼了。
他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上,“怕雷?”
風語死死的攥住他的衣角,點了點頭。
十年前。
媽媽出車禍的那個晚上是她的生日,那一天也是這麽大的雨,這麽大的雷。
而她本應該坐校車回家的她,卻因為同學的惡作劇被關在雜物室,雨水從廢棄的雜物室落下。
她冷的發抖,第二天被人發現的時候,告知的卻是媽媽的死亡,弟弟重症。
所以,自此後,她怕極了打雷。
縮在床上的風語,身子還在顫抖,傅黔沉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溫度在互相傳遞著。
她的手腳冰冷的可怕,明明還是一個媚笑連連的女孩,這一刻卻仿佛沒有問題的屍體一般,冷的讓他都有些害怕。
“別怕,有我在。”
傅黔沉安撫著她,一遍又一遍在她耳邊低語著。
聲音溫柔,讓風語第一次對雷聲的反應變小了,仿佛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隻剩下他的呼吸聲,他溫柔的安慰聲。
時間一點點過去。
雷聲停了,雨也開始停了。
陽光初曉,清爽的光從白色的窗簾透了進來。
風語醒了過來,她看向睡在身旁的男人,麵具遮擋下這張臉也極為的俊美,她耳邊還回響著男人一遍又一遍溫柔的低語。
那聲音一直念到雷停了為止。
自從媽媽死後,她再也沒感受到這種溫暖過。
隻可惜是在現在這種場景下,她盯著他的側臉有些失神,“傅先生,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她想要保持距離,讓自己保持理智,可和傅黔沉在一起的短短時間內,她感覺她快失去了清醒。
隻想沉溺在他的霸道溫柔裏。
“我們這樣?”
“我們怎樣?傅太太,你說清楚。”
前一刻還閉著眼的男人忽然睜開了眼,那雙深幽的黑眸仿佛要看穿她的靈魂一般。
他的目光太過深沉,風語被他盯得有些頭皮發麻。
“傅先生……”
“過河拆穿,你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我的傅太太,你得虧不是男人。你若是男人,拔吊無情你絕對做的出來!”
原本還有些內疚的風語,被他這番話逗笑了,“傅先生,這不像你會說的話。”
女孩笑顏如花,明媚的陽光照射在她烏黑的發上,顯得格外的溫柔。
傅黔沉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撐在她頭兩邊,他低下頭,性感的薄唇蓋在了她粉嫩的唇上。
和之前所有的吻都不太一樣。
這一次,格外的輕柔,格外的溫柔,沒有絲毫懲罰,隻是單純柔情的吻。
她就如同提線木偶一般,任由他的節奏走著一點點由淺到深。
“傅……傅先生。”
“閉嘴。”
傅黔沉難得的對她生氣,語氣有些不耐。
憋屈了一晚上不說,還得照顧她一晚上,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一張床上,什麽都不做,現在能不難受麽?
他在她唇上重重的咬了一下,恨這眼前的女孩的沒良心。
然而卻在看在女孩皺了下眉的時候,又忍不住心疼了。
“我是想說……要不……我來?”
風語坐了起來,輕聲說道。
“算什麽?”傅黔沉緊緊地盯著她。
風語思索了一會回答道,“感激。”
傅黔沉:“……”
他現在更加憋屈了,憋屈的恨不得現在就起身冷酷的走人,
他傅黔沉什麽時候墮落到需要一個小女孩感激才能讓自己舒服了?
他有那麽缺女人嗎?
當真以為他非她不可以嗎?
“怎麽個感激法?”傅黔沉俊眉一挑問道。
風語緊張的在他唇上親親點了一下,快的如同蜻蜓點水一般,然後就傻愣愣看著他,“這,這樣可以麽?”
“你說呢?”
傅黔沉手枕著頭,邪祟的黑眸睨著她。
風語又上前親了一下,“這樣呢?”
傅黔沉一臉無奈。
結果女孩接二兩三的在那玩蜻蜓點水,他恨得牙癢癢,“傅太太,玩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