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給蘇牧做了嫁衣
作者:
三青絲 更新:2021-05-27 10:40 字數:2232
匡虹一口氣跑出酒店,跑到了車上,然後懊惱的用力砸在方向盤上,她自小生活優越,可謂是被捧著長大的。 哪怕後來跟傅霆之做了會所的經理,也沒有人敢對她如何。
她這輩子僅有的幾次狼狽全都是拜蘇牧所賜!
現在她似乎明白為什麽袁玉美那麽恨她了,想到這個,匡虹就拿出手機就撥給了袁玉美,此刻袁玉美正跟斯裏視頻,看到匡虹的來電,第一反應就是計劃失敗了。
如果成功的話,現在匡虹是沒有功夫給她打電話的,她給斯裏說了聲就關了視頻,接了匡虹的電話,“出了什麽事?”
“蘇牧攪局了!”匡虹也沒多說別的。
袁玉美自然明白攪局是什麽意思,“那個女人不是跟了顧易年嗎?”
匡虹冷笑了一聲,“誰知道!”
袁玉美聽得出匡虹的失落與難堪,她也沒說什麽安慰的話,隻道:“蘇牧人呢?”
匡虹抬頭看著酒店的門,並沒有看到蘇牧出來,“她應該在裏麵了,今晚......看來是我們給別人做了嫁衣。”
說完,匡虹直接就掛了電話,而袁玉美則閉上眼,一張保養精致的麵容卻是不斷的扭曲......
蘇牧啊蘇牧,你真是找死!
剛才斯裏打電話說,蘇牧以前的助理在暗中調查他,不用說也知道是蘇牧指使的。
這個蘇牧在國內不讓她消停,還讓人把手伸到國外,她是真留不得了。
袁玉美知道經過今晚,不管成與不成,傅霆之怕都得跟她撕破臉了,既然如此,她也不需要再顧念什麽母子之情了。
因為就是她想顧念,傅霆之怕也不會了!
匡虹說今晚她們給蘇牧做了嫁衣,這話應該是沒錯了,隻要他們再滾睡在一起,怕是以後將他們分開就再難了。
既然這樣,那她應允顧翊丞的事也算黃了。
昨天她聽到了顧翊丞與傅霆之的談話,傅霆之是拒絕了,不過她給顧翊丞承諾會讓蘇牧對傅霆之死心,所以她就做了今天的這個局。
一旦成了,她既兌現了對斯裏的承諾,也可以讓顧翊丞收手保住傅氏。
可是怎麽也沒想到,蘇牧會出現,她不是受傷躺在醫院嗎?不是有顧易年在身邊嗎?
這個女人是怎麽脫身的?
袁玉美一直有派人暗中盯著蘇牧的,如果她那邊從醫院出來,她應該第一時間接到通知,而不是匡虹來告訴她。
袁玉美意識不對,立即撥了個電話,那邊的回複是:“蘇牧一直在病房裏啊,而且顧易年也在。”
那邊的人回完怕袁玉美不信,還拍了組照片過來,正是蘇牧和顧易年在病房裏的畫麵。
匡虹不可能騙她,醫院那邊有照片為證,怎麽一下子出來兩個蘇牧?
袁玉美有些迷亂了......
她突的想到了什麽,然後就把視頻打給了斯裏,“你之說蘇牧的那個助理章程的妻子有照片嗎?”
“照片沒有,視頻截圖有,”斯裏說完就問了句:“怎麽了?”
“你先把視頻截圖發給我,”袁玉美沒有解釋。
很快斯裏把視頻截圖發了過來,袁玉美將截圖放大,視頻顯示的麵容的確不是蘇牧,可是那麵容是被化妝術給迷亂了。
男人可能不太懂化妝術有多神奇,但袁玉美清楚啊!
真是好啊!
她怎麽也沒想到這些日子派人跟著的人竟然是個假的,而真的蘇牧竟然跑去了國外,還有傅霆之怕是早識破了。
他們居然跟她玩了這麽一個偷桃換李的大戲!
新仇舊恨,再加上被耍的懊惱,讓袁玉美怒不可遏,不是跟她玩雙簧嗎?
那她就讓她們好好玩!
酒店。
蘇牧被傅霆之從浴缸裏抱出來的時候,身子軟的像麵條一般。
這男人哪有一點被迷眩過的感覺,倒像是磕了那種藥,差點把她給做死了!
“傅霆之你就是混蛋,你別以為睡了我,就能怎麽著,”蘇牧用自己僅剩的力氣罵他。
傅霆之沒有一點惱怒,將她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自己也躺了進去,然後就問了她,“告訴我你為什麽會來?”
蘇牧也不知道為什麽要來?
其實她不來也是能阻止今天這事的,方沐可以幫她搞得定,可她怎麽就來了呢?
她也不知道,反正人就來了,而且還上了這混蛋的床!
“牧牧,你剛才說我是你的人,”傅霆之這怎麽都有種在她這兒討乖的感覺。
蘇牧已經不想聽,剛才她對匡虹說的話是故意氣她的,要是知道傅霆之根本沒暈,一直在聽著,她才不會那麽說。
“你怎麽不說話?”雖然一場高耗體力的運動結束,可這男人似乎並沒有累到。
“不想說,累了,”蘇牧閉上眼。
傅霆之知道她哪是累,她隻是不好意思,或者心裏還在別扭。
這是他的問題,是他之前傷到了她。
傅霆之將她摟進懷裏,卻沒有睡意,今天的事蘇牧攪了局,袁玉美一定會氣極了,隻怕她又有危險了。
看來他要拿出籌碼與他的母親大人好好談一談了。
清晨,天剛蒙蒙亮,唐顏就睜開眼了,剛才她做了個夢,夢到自己的臉被撕了下來,露出了原本的樣子,而且還是特別的醜,她就嚇醒了。
顧易年沒有在這裏,應該是半夜她睡著後走的,蘇牧讓她不許霍霍顧易年,而她受了那麽多的罪,為的就是一個他,這事她不能答應,她還是得想辦法將顧易年變成她的,這樣才能安心。
唐顏在床上躺了一會就起來了,她去了洗手間,剛進了洗手間就聽到外麵房門吱呀響了一聲,她以為是小護士也沒有在意。
在洗手間裏解決完生理問題,她又刷了牙洗了把臉才出來,結果剛拉開浴室的門,一隻大手就伸過來捂住了她的口鼻。
頓時,一股子奇異的氣味竄入呼吸,讓她的意識一下子迷糊。
這東西她知道是什麽,是迷暈藥,之前她就讓大平對蘇牧用過,可今天對她用藥的人是誰?
她來不及想明白,人就陷入了昏迷,一個男人從旁邊拉過輪椅將她丟了上去,扯過床上的毯子給她蓋上,推著她快速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