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和平”解決
作者:兔子吃肉      更新:2021-05-09 18:17      字數:3598
  <b></b>“呼呼呼”三聲,從南城衣袖裏射出三支袖箭暗器。

  見到危險降臨,楚易快速躲避,並且以青銅劍斬落射來的袖箭。

  南城右手被楚易一劍斬落,南城並沒有由於自己處於劣勢而認輸。南城將左手伸直,對準楚易,拳頭緊握。

  “唆唆唆”又是三聲響,又從南城左手衣袖,射出三支箭。

  楚易又快速躲避,並且以劍為杠杆,楚易青銅劍撐住地麵,橫著身子朝南城踢去,楚易兩隻腳同時橫踹南城胸口。

  南城整個人,如同一顆炮彈一樣,飛射出擂台。

  本來楚易想繼續斬南城左臂,楚易擔心,如果是真將南城廢除,會違反軍中軍規。南城又不會認輸,就隻能將他踢下台去。

  “九號台,楚易築體境第六重,戰勝南城築體境第八重,恭喜你贏得四顆元晶。”

  隍陸對著高音喇叭說道,聲音在賭戰台廣場,來回震蕩。

  同時,隍陸也命令兩個士兵,將南城抬走去醫務部,讓醫師治療。

  “隍大人,我來拿我的賭注。”

  楚易早已忍了許多天,今天終於大仇得報,心裏爽,而且可得到元晶,提升自己的修行速度。

  還有自己的雁兒,正瞧著自己的勝利,這是一件多麽美好的事。

  而在台下觀眾,一片震驚,楚易居然以築體境第六重,戰勝築體境第八重,而且總共隻用了三招,相當於秒殺。

  “小夥子,好好幹,你有成為金衣戰士的潛力。”

  隍陸對楚易的表現很滿意,本來賭戰台還需要收一點利息的,但由於楚易擁有成為金衣戰士的潛力,隍陸沒有收取楚易的利息。

  “慢著,南城已死,殺人償命,隍大人請將楚易押進大牢,以正軍法。”

  就在楚易拿回自己的九環劍,還有四顆元晶的時候,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楚易感覺,這下麻煩大了,南城居然死了。契約不是死生戰,如果是南城死了,楚易要受軍法處置。

  南城被兩個士兵抬了過來,隍陸來親自檢驗,南城確實早已斷氣。

  “長廷,這是怎麽回事?”

  隍陸也感覺麻煩了,畢竟是一條人命,隍陸向一個抬擔架的黑甲戰士問道。

  “隍大人,這個,這個,這個。”

  這個叫做長廷的黑甲戰士,說話結巴,“這個”兩個字說了很多遍。

  “讓我來說吧!南城右手被楚易廢掉,楚易並且一腳踢碎了南城五髒六腑,導致南城死亡。隍大人,該執行軍法了。”

  這個說話的人,也正是方才將楚易叫住的人。此人也是方臉高個,與南城長相,有些相似。

  “南輥,我沒問你話,請別打岔,怎麽執行軍法,也由不得你來指手畫腳。”

  原來此人也是南家人,是南城的堂兄,名為南輥,在黑甲戰士營早已成為百戶長了。在南輥的黑色鎧甲肩部位置,有兩顆星,也就是說,南輥早已成為二星黑甲戰士。

  隍陸對於南輥幹涉自己執法,早已很是不滿。

  “隍大人,我不是對您執法指手畫腳,我隻是提出自己的瞧法罷了。”

  這個看法,還真毒辣,直接致楚易於死地。

  “好熱鬧,我也來湊湊熱鬧,我方才明明瞧見,南城掉下台並沒有死。”

  這聲音楚易很熟悉,正是二隊助教齊勇。楚易可是齊勇瞧好的人,齊勇當然要為楚易出頭了。

  “你是誰?”

  南輥心裏有些不快,正要辦理楚易的時候,又有人來插一腳。

  “我是新兵營助教齊勇。”

  齊勇笑著說道,至於自己的軍銜什麽,都沒有說,隻是簡單說明自己。

  “你一個小小的助教,也來這裏放肆,真是反了你了。來人,將此人拉下去,打一百軍棍。”

  南輥極為惱火,一個教頭,在他眼裏,就是螻蟻的存在,是他南輥一根手指頭能夠捏死螻蟻。

  而一個助教,連教頭都不是,而且還是一個沒了左臂的殘廢,南輥自然不會將齊勇當回事。

  而齊勇更為惱火,自己征戰沙場,如此多年,殺敵無數,今天居然有這樣的小蝦米,在自己麵前大呼小叫。

  “你們給我滾開!”

  南輥手底下的人,為了討好南輥,居然真的上前去拿齊勇。齊勇火冒三丈,一個耳光,將兩個人扇飛。

  “一個助教罷了,居然如此大膽,竟敢打人,一起上,今天我要打傷他。”

  南輥早已忍不住了,直接讓屬下毆打齊勇。但齊勇是什麽人,征戰沙場十幾年的銅甲戰士,自身修為驚天。

  到底一百多人圍了上來,被齊勇一巴掌一個,直接拍飛,沒有任何懸念,那些黑甲戰士,如同稻草人一樣,沒有還手餘地。

  隍陸也震驚萬分,一個獨臂助教,居然如此強大。這個齊勇的實力,跟軍屯的軍屯長,以及萬戶長實力相當了。

  “給我住手,都給我住手。”

  這邊發生了如此大的事,一個人對戰一百人,不落下風,許多人都圍了上來。

  副屯長李仙剛好也來了,瞧見齊勇與南輥的人在動手,憤怒大喊道。

  李仙的聲音,還是很有威懾力的,聽到他聲音的人,都早已停手。

  “見過副屯長!”

  眾人見到李仙,都同時問候說道。

  “齊前輩,你們怎麽打起來?這是怎麽回事?”

  李仙客氣的跟齊勇說道,南輥聽到李仙對齊勇,稱呼“前輩”兩個字,腦袋都蒙了,了解自己這下惹禍了。

  “李副屯長,你來了正好。楚易與南城一戰,我瞧的清清楚楚,南城掉下台本來還沒死,但南輥跟南城說了幾句話,南城就自殺了。南輥居然誣陷楚易殺死南城,我隻是過來做個證。”

  齊勇將自己瞧到的,都說了出來。李仙臉色有些不好瞧,南輥可是給他惹麻煩了。南輥竟敢毆打證人,得罪齊勇倒是沒有什麽,但得罪齊勇身後的金衣使,那麽麻煩就大了。

  “魏貧你來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與長廷抬南城的有兩個人,隍陸向另一個問道。

  “報告隍大人與屯長大人,我們去抬南城的時候,他確實還活著,後來南輥不知跟他說了什麽,南城就斷氣了。”

  這件事好險,差點要了楚易的命。原來南輥與南城,達成某種協議,致自己於死地。

  “南輥,你栽贓陷害他人,可知錯?”

  李仙早已理清事情來龍去脈,李仙向南輥問道。

  “屬下知錯!”

  南輥見自己的陰謀被道破,不認錯早已不行,就很幹脆的認錯了。

  “楚易,你賭戰,將人打成廢人,你可知錯?”

  李仙同時瞧著楚易,問道。

  “屬下知錯!”

  楚易本來想反駁,契約上沒有說明,不能將人打成廢人,但楚易沒有反駁,還是給了副屯長一個麵子。

  “既然你們雙方都錯了,事情就這樣辦好了,楚易你賠償十枚金幣,作為南城的棺材錢。南輥,你誣陷人家,又害死南城,本來要將你降職處分,如今罰你賠償楚易兩顆元晶。在這件事上,算你們兩個兩清。”

  本來楚易還在為自己,要賠償十枚金幣,有些憤憤不平。但聽到後麵,讓南輥給自己賠償兩顆元晶,這也太劃算了。

  “屯長大人,十枚金幣,換兩顆元晶,這樣太不劃算了,我別楚易賠償十枚金幣行不行。”

  南輥很是鬱悶,自己今天鬧了一場,就是為了讓楚易賠十枚金幣,而且自己還要倒貼兩顆元晶,感到十分不公平。

  “南輥,你別我的金幣,也沒關係,但你要賠償的元晶,我一定要。”

  南輥的話,其實大家都聽得懂,意思是南輥別楚易的金幣,他南輥也不給楚易元晶。但楚易就隻是道破字麵意思,你南輥隻是別金幣罷了。

  “楚易,你?”

  南輥差點氣的吐血,楚易居然真的敢要他的元晶,真是不可饒恕。

  “南輥,怎麽了,不願意給?你方才說我十枚金幣,隻換取兩顆元晶,我很不劃算,你也可多給我幾顆元晶,元晶越多越好,多多益善。”

  南輥的話漏洞太多了,他說的“不劃算”,到底是誰不劃算,都沒有說清楚,楚易可完全理解自己不劃算。

  “南輥,你那句話,我也沒聽懂。但有一條,你不該賠償,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但你該賠償的,還是要賠償。”

  李仙確實沒有聽明白南輥的話,但李仙的話,卻說的很明白,跟楚易的話意思差不多。

  “楚易,算你狠,兩顆元晶給你。你賠償的金幣,我也要,今後咋們走著瞧。”

  南輥很憋屈,自己鬧了半天,到底自己虧了,倒貼了。用兩顆元晶,換十枚金幣。早了解這個到底,他就不蹚這趟渾水。

  楚易用十枚金幣,交換了兩顆元晶。楚易感覺太幸福了,這事多來幾次就好了。同樣,楚易也將南家得罪透了。在益城軍屯,南家除了百戶長南輥,還有千戶長南頌,萬戶長南昆。

  “長廷,你,作為一個執法者,卻徇私枉法,欺上瞞下。知法犯法,該當何罪?”

  楚易與南輥的事,早已處理完畢,隍陸對長廷極為不滿。自己的屬下,竟敢幫著南輥,對自己隱瞞真相。

  “隍大人,屬下知罪,隻是方才受南輥的威脅,我也是迫不得已,不然他會殺了我的。”

  長廷臉色鐵青,了解自己惹禍了,趕忙跪在地上賠罪。

  “長廷,你好大的膽子,南輥敢殺你,我就不敢殺你嗎?知法犯法,罪當斬首。來人,將長廷拖出轅門斬首,以儆效尤。”

  兩黑甲戰士,得到隍陸的命令,就將長廷拖出去了。

  “啊!隍大人,我不服,我不服!”

  長廷大叫,他感覺自己太怨了,不就是沒有說實情,隍陸居然為了一個新兵,將自己斬首。

  隍陸憤怒至極,就是這個家夥,讓自己在南輥麵前受氣,丟了麵子。

  “什麽狗東西,知法犯法,觸犯軍法當斬首,你不服也得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