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盟主好男(銀票加更)
作者:
小白菜啊 更新:2021-05-08 02:06 字數:2258
身後咻的劃過一道破風聲,一個一身黑衣的暗衛麵無表情的半跪在地上,等著主子的吩咐。
閆墨宥看了男子一會兒,暗暗握了握拳,道:
“站起來。”
閆玄不知道需要做什麽事,聞言順從的站起。
“看著本盟主。”
閆墨宥緊緊的盯著黑衣人看,像是要看出一個洞來。
閆玄冷著一張臉,二丈摸不到頭腦,依言抬頭,卻在觸及到自家盟主的目光一陣頭皮發麻。
容貌俊美正氣,氣質如同蕭疏軒舉的君子一般盟主大人,目光沉沉的看著眼前的暗衛,疏朗的眉眼間帶著淡淡的思索。
閆玄快要頂不住自家盟主怪異的目光了,正要詢問,忽的麵前的盟主大人身形猛地逼近。
黑衣暗衛下意識要抬手回擊,卻倏的意識到這是自家主子,頓了一下。
但這短短的一瞬間,足夠閆墨宥伸手將閆玄扣住抵在一邊的假山上。
閆玄一愣,張了張口正欲詢問,卻驀的看到盟主的臉倏的湊近,男子瞳孔驟縮。
下意識抬手要將自家突然發瘋要親人的主子推出去。
但閆墨宥提前一步退開了,臉色有些發黑。
他看了一眼自家暗衛像是要繃不住那張麵無表情的臉,眼皮跳了跳,神色沉穩的揮手示意人離開,嘴裏念念有詞:
“難不成是因為太醜了。”
正一臉裂開的要離開的閆·盟主府一枝花·玄:“……”
主子瘋了……
閆玄俊美的臉上恍惚一瞬,主子剛剛是不是想親我?
退到假山另一邊的暗衛還一臉神不思屬,後背忽的撞到一個人,轉身一看,無意識眨巴了兩下眼:
“大哥……”
閆天一臉沉默的拍了拍自家兄弟的肩頭,卻被對方猛地避開,他手一空,臉上頓時出現一絲哀痛。
“做下人,無論主子吩咐我們做什麽,都不能反抗,也沒有權利反抗。”
顯然,剛剛的畫麵閆天也看到了。
閆玄聽著這樣明目張膽擾亂軍心的話,冷著一張俊臉斜睨了對方一眼。
然後一臉漠然的走開:
“提醒你等一會兒再去找主子,也被這樣試探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閆玄被自家大哥這樣胡說一通,自然也冷靜了下來,冷靜下來一思索,就知道自己肯定想歪了,他們主子高風亮節淵渟嶽峙,怎麽會做那樣的事。
一定有什麽誤會。
閆天聽到話,忽的笑彎了眼:
“謝了兄弟,下次大哥請你喝酒!”
閆玄一臉冷酷躲到另一邊去。
……
而試探結束的武林盟主,也隱隱確定了自己肯定不是跟銀筆血生一類的人。
他對男子根本不感興趣,相反,在那樣近距離的接觸時還隱約有一絲不適。
但他又能很輕易的接受親密的抱一個少年的行為。
而且他現在也隻對少年世子生起拉那樣羞恥的心思。
這又是什麽原因……
閆墨宥下意識想起最開始見時的畫麵,耳根唰的變得通紅。
青衣烈烈,衣袂翻騰,像是躲避般,男子少見的用了輕功回到自己主院。
而後一連兩日都沒有再去到少年世子。
……
而這兩日,包紮好了傷口的白父也收到關於銀筆血生的消息,看到對方好男色的描述,倏的臉一白吐了口血,也頓時明白當初雲止說的那句話。
所以當下,白父就直接讓身邊的暗衛出去打聽世子的消息,連內傷也顧不得。
雲止實則早就跟著尋蹤蝶的指引找到了被世子中途扔下的珠子,尋蹤蝶被訓練之後本就對某樣氣味和格外敏銳,但卻沒有千裏追蹤的能力。
中途撿到的珠子,將少年世子身上混著珠子藥香特有的味道加深,雲止幾乎是沒有停息的跟著尋蹤蝶走了一路。
所以在閆墨宥前腳到了盟主府,差不多兩個時辰後,一路趕來的雲止也到了盟主府的外圍。
男人目光犀利的將暗處的幾道氣息找了出來,然後原路返回。
如果是銀筆血生將世子帶走,就算拚著他暴露身份,他也會將世子殿下帶走。
但武林盟主不一樣,雖然他也很惱恨對方像是對世子殿下抱有殺意,但也很確信以對方的風度不會有那樣不容於世的想法,更不可能將人帶到府中隻為了折磨取樂。
所以無論如何,在盟主府,世子不會出事,所以雲止隻是留下了一個人觀察情況,自己獨自去應付剛剛見到的幾個人。
至於向白父稟報這件事……以他雲止的身份,這麽點時間根本做不到找到世子。
至少要等一天。
……
而白父在客棧時時都提著心,在莊眷的安撫勸慰下才忍著擔心安安分分的養了兩天傷,也終於收到了雲止帶來的消息。
“盟主府?”這次的目的地也是盟主府。
白父溫和的眉眼少見的冷肅起來,他自然沒有忘記武林盟主一個月前才趁著自己愛子的生辰,混進來刺殺。
總不會如今又放下了殺意吧?
白父眉頭微攏:
“世子如今怎麽樣了?”
恭敬站在一邊的護衛立即回道:
“根據雲止所說,世子殿下現在被困在盟主府房間,雖然無法探清情況,但世子殿下確實沒受什麽虐待。”
白父滿眼疑惑,聞言也隻是揮了揮手示意護衛出去。
莊眷看時機立即將藥端了上來:“王爺,喝藥。”
白父原本若有所思的神色看到一碗黑黝黝的藥汁之後,立即僵了一瞬,而後直接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我的傷情況怎麽樣?”
莊眷神色恭敬的接過藥碗,低著頭收到托盤上,聞言順口答了一句:
“王爺內傷多年未好,如今再次加重,雖然養了幾天,到底不及以前。”
白父聞言,垂眸看了眼收拾藥碗要離開的隨從。
……
白柒從被帶到盟主府當天見到了武林盟主,整整兩天都沒有見到對方的麵,又隻能在屋子裏待著哪裏也不能去。
要是以往能繪畫還好,但現在沒有這個世界作畫工具的掩護,再加上離了雲止就突然沒了靈感,所以一連兩日,白柒都坐在窗前的軟榻上,從早待到晚。
本來隻在心裏心疼的錦年過了有一日後,連臉上都帶起了一絲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