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未接電話
作者:小草莓      更新:2021-05-07 02:45      字數:2212
  敵不動我不動,誰知道這是不是為了炸他出來用的激將法。

  這人是打定了主意裝死,於驚蟄也成全他。

  不過一錯眼,於驚蟄便消失在原地,就連一直看著他動作的肖立宕都沒看清楚。

  躲在暗處的人,越發的緊張,難不成他當真知道他藏身在這兒,可是不可能啊,分明從頭到尾都不曾有人注意到他,肖立宕不用說,剛剛才到的於驚蟄更不可能了。

  “覺得不可能,那是你沒遇上我。”

  心髒被嚇得幾乎驟停,這人在意識到被發現後,第一反應就是要逃。

  要不是對手是於驚蟄的話,以他過人的反應速度來看,逃生不是問題。

  於驚蟄拎著一身黑,甚至麵上還帶著口罩的“黑人”,就像真的找到了一隻老鼠般,提溜著就出來,伸手隨意在他背上的某個穴道看似隨意的一摁,剛才還在掙紮的“黑人”當即就老實了。

  “不要太感謝我,你這弟弟本就看我不順眼,也當時除掉一個會隨時惹人煩的蒼蠅罷了。”

  分明是一件很嚴肅的事,卻被於驚蟄說成了打蒼蠅一般的小事,槽點太多,肖立宕根本不知從何下口。

  手筋被挑掉的肖成,此時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於驚蟄強的變/態,他根本不會將主意打到他身上,那種威壓,仿佛對方站在他遙望不可及的山上向下俯視一般。

  手筋被挑斷的痛苦,和直覺感知到的危險,讓肖成恐懼的什麽都說不出來。

  “大哥,大哥,是我錯了,我是你的弟弟啊,你不能這麽對我!”

  肖成現在所能依仗的怕是隻有肖立宕的惻隱之心,也是他最後生存下去的希望。

  肖立宕從一連串的打擊中好不容易才清醒過來,神色隱忍的看了眼肖成,最後還是強硬的逼迫自己撇開了視線。

  “於兄弟,我後悔,當初沒有聽你的話,可是能不能放他一馬,往後他不再是青龍幫的二當家,我會派人盡快將他送出國療養。”

  於驚蟄聳聳肩,“全憑著大當家處置,畢竟這按理來說也是你的家事,我隻是意外的被卷入而已。”

  肖立宕鬆了口氣,他不知的是,從一開始,於驚蟄就沒打算放過肖成。

  就在剛剛,肖成的體內就被他下了藥,不出時日,暴斃身亡。

  到時,他已經到了京城,或許正在去和爸媽匯合的路上。

  於驚蟄該做的事都已做完,回去好好的休息了一晚,隔天一大早,肖立宕帶著一臉的疲倦之色站在門口,將一張支票遞給他。

  “這是於兄弟應得的診金。”於驚蟄接過,肖立宕還說道:“對了,外頭有幾個人聲稱是於兄弟的同伴,正在樓下等候。”

  於驚蟄手一頓,隨即好生收好支票,再次抬起頭來,已是一派自然之色。

  “哦,那便得下去看看。我今日就該走了,大當家事務繁忙就不必相送。”

  肖立宕對於於驚蟄要離開的事,還有些悵然,不過到底還是有許多事需要重新梳理,正如他所說,忙的很。

  樓下等待的幾人頗有些忐忑不安,不斷看著一旁的吳東豪,甚至還想打聽出他們之前到底住在哪裏,林霖又到底在何處。

  吳東豪含糊不清的敷衍著,見到從樓上緩步往下走的於驚蟄,快步走到他的身後,屹然是一名合格的小/弟。

  “指揮,可算是找到你了!你都不知道,我們在這期間到底都受了什麽苦頭!”

  有人真情流露,也有人心懷鬼胎。

  於驚蟄緩緩從一個個臉上看過,心下了然,將幾人的麵孔一一記下。

  “事情都過去了,既然你們都找過來,我這兒的事也都處理完,也該回去交差了。”

  歸心似箭的於驚蟄帶著一眾人等,連句招呼也不打,直接去了飛機場,比起高鐵,他更喜歡坐這種快速的交通工具,畢竟趕時間。

  陳玲兒和肖曉曉都是後知後覺,一直沒找到於驚蟄的身影,以為隻是暫時的出了趟門,沒想到竟然直接離開。

  傷心難免,更多的是受傷。

  陳玲兒更是在心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去一趟京城,再續前緣。

  ……

  陳天行見到突然出現的於驚蟄和身後的一幹人等也有些驚訝,他並未得到通知。

  “看你們平安歸來,就知道都已經解決了。”

  “不,還有一件事還沒解決。”

  眾人皆是一臉迷茫的看著於驚蟄,隻見他猛然轉頭,手上不知何時竟然握著幾枚銀針,一揚手,銀針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入體內。

  “搞定,有問題的大概就是這幾個,還是陳叔自己解決,雖說是幫陳叔的忙,不過該給的,陳叔想來不會吝嗇。”

  陳天行一眼掃過去,正是他也懷疑的那幾個,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他們身後代表的幾個家族。

  “飛機票已經給你準備好了,知道你等不了,現在出發還來的及。”

  於驚蟄毫不客氣接過,謝過陳天行後,轉身就走。

  吳東豪下意識想要跟上,卻被於驚蟄製止。

  “呆在陳叔的身邊,比我身邊要好的多,也適合你。”

  ……

  半個小時後,於驚蟄踏上了回鄉的路途。

  兩個半小時後,下了飛機的於驚蟄才剛打開手機,一通短信,提示不久之前有一個未接電話。

  於驚蟄簡單掃視一遍,並不是他所認識的號碼,也就沒管。

  “看來他也不是那麽在乎你,連電話也不願意接。”

  宮晴兒被破布堵住嘴巴,雙手反綁在身後,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嗚嗚嗚……”你到底要做什麽?

  神奇的是,男人竟然聽懂了宮晴兒要表達的意思。

  轉向她的臉上,從左眼瞼處一直到下頜,有一道猙獰如蜈蚣的傷疤,配上像是剛出獄勞/改犯一般的寸頭,一雙眼睛泛著寒光,在黑暗的地下室裏頭很是滲人。

  “我不做什麽,隻是要他血債血償,我兄弟的債,我可得慢慢兒算,誰讓你跟那小子走得近呢?赫赫赫!”

  男人緩緩走近角落的宮晴兒,宮晴兒一個勁往後退,一直退到牆壁,再也無路可退,恐懼逐漸浮上麵孔。